在我印象中,華為一向與人為善,幾乎從未聽說有過什么欺壓員工的新聞,倒是華為員工動不動曬出的各種高工資高福利讓人艷羨得心癢癢,更不要說華為從未有過類似于富士康離奇“十三跳”之類的奇聞丑聞了。由此,這場針對華為的輿論風(fēng)暴就頗為可疑了。

在我印象中,華為一向與人為善,幾乎從未聽說有過什么欺壓員工的新聞,倒是華為員工動不動曬出的各種高工資高福利讓人艷羨得心癢癢,更不要說華為從未有過類似于富士康離奇“十三跳”之類的奇聞丑聞了。由此,這場針對華為的輿論風(fēng)暴就頗為可疑了。

事事難預(yù)料,華為竟然一夜之間就從民族英雄被踩成了“萬惡的資本家”。
華為深陷輿論風(fēng)暴源自一份表態(tài)支持前員工李某元用法律武器維權(quán)的公開回應(yīng),這份回應(yīng)被某些人解讀為“你去告啊”,并由此展開了對華為“傲慢”、“蠻橫”、“沒有溫度”……的大批判,一頂接著一頂?shù)牡赖麓竺弊?,讓人目不暇接?/span>
奇了怪了,華為讓員工用法律武器維權(quán)難道錯了?當(dāng)然,在鋪天蓋地的討伐下,華為回應(yīng)的對錯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次華為是無論如何都會被有組織地綁架到道德的祭壇上的??上攵?,在這場輿論戰(zhàn)中,各種套餐都早已為華為量身定做好了,就算華為保持沉默什么話都不說,肯定同樣會被解讀為“心虛”、“傲慢”……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在有組織的口誅筆伐下,華為是注定怎么說怎么錯,怎么做怎么錯的。這就是文人的厲害之處,雖然干啥啥不行,不過論玩嘴皮子,那是絕對戰(zhàn)斗力爆表的。
在我印象中,華為一向與人為善,幾乎從未聽說有過什么欺壓員工的新聞,倒是華為員工動不動曬出的各種高工資高福利讓人艷羨得心癢癢,更不要說華為從未有過類似于富士康離奇“十三跳”之類的奇聞丑聞了。由此,這場針對華為的輿論風(fēng)暴就頗為可疑了。
在我看來,華為之所以成為某些文人口誅筆伐的對象,大概是因為華為是高科技企業(yè)的一個標桿,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讓美國渾身不自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美國全方位的封鎖打壓下,華為非但沒有屈服,還一直表現(xiàn)得不緊不慢、不卑不亢,一副有你沒你一樣過年的態(tài)度。
華為的這種表現(xiàn)難免會激怒那些早已在精神上皈依世界第一強權(quán)美國的文人,對于習(xí)慣了跪在強權(quán)面前唱征服高呼“投降不丟人”、“早投降早得利”的某些文人來說,華為的表現(xiàn)簡直大逆不道,美國讓你跪居然不跪,真是給臉不要臉。
這幾天,一些文人如同魯迅筆下的未莊的狗一樣狂吠起來,瘋狂的攻擊華為,試圖通過這種內(nèi)外夾擊的方式一舉擊垮華為??赡苡腥苏f了,這些文人如此吃里扒外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如果有人真這么想就大錯特錯了,那些文人自有他們的一套說辭。
對于文人的嘴臉,《射雕英雄傳》中有段描寫非常精彩也非常貼切。裘千仞(實為裘千丈)道:
【“咱們身在武林,最要緊的是俠義為懷,救民疾苦?,F(xiàn)下眼見金國大兵指日南下,宋朝要是不知好歹,不肯降順,交起兵來不知要殺傷多少生靈。常言道得好:‘順天者昌,逆天者亡。’老夫這番南來,就是要聯(lián)絡(luò)江南豪杰,響應(yīng)金兵,好教宋朝眼看內(nèi)外夾攻,無能為力,就此不戰(zhàn)而降。這件大事一成,且別說功名富貴,單是天下百姓感恩戴德,已然不枉了咱們一副好身手、不枉了‘俠義’二字。”】
一邊當(dāng)漢奸,一邊還以“俠義”自居,還要百姓感恩戴德,看到?jīng)],這就是某些文人的嘴臉,明明十惡不赦,卻依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將全天下最無恥的事用最美麗的語言描述出來,與之相比,香港那群廢青叫囂的“違法達義”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并沒有任何新鮮的。當(dāng)然,那些文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你要敢再說,就該小心他們給你扣頂“迫害知識分子”的帽子了。
文人雖然向來是誰強吹誰,卻又總要擺出一副“不畏強權(quán)”的姿態(tài),幾乎從未有過例外。不過,文人的“不畏強權(quán)”是有“底線”的,那就是他們所不畏的“強權(quán)”肯定是絕對威脅不到他們的,否則,他們會跪得比誰都快。
眾所周知,文人最向往的就是宋朝,宋朝的言官(諫官)制度是很厲害的,既然是言官,那自然是由嘴皮子厲害的文人來擔(dān)任,仗著“言者無罪”(約等于當(dāng)下的“言論自由”)胡說八道。那些言官大多都是沽名釣譽之徒,基本不說人話的,憑借著宋朝不殺言官的利好為所欲為。這種一邊罵朝廷,一邊拿著朝廷的薪水,還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感覺簡直爽得飛起。
宋朝的言官最愛發(fā)表反對政府的言論以顯得自己“獨立思想”且“不畏強權(quán)”,大不了不干了,反正朝廷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這就是所謂的“求去”,這么說,并不等于那些言官真的不為五斗米折腰了,而是那些言官心里很清楚去了名氣只會更大好處只會更多。請注意,這里是“求去”而不是“求死”,死諫的言官不是沒有,但那絕對是鳳毛麟角。換一個言官,基本還是同樣的套路,將唱反調(diào)“求去”的思路貫徹到底。直到后來,那些言官鋒芒太兇,將好好的言官制度當(dāng)成表演個人逼格的秀場,鬧得天怒人怨,才慢慢有所收斂,而宋朝原本好好的言官制度也名存實亡了。
文人雖然誰強跪誰,可強弱不是一成不變的,于是,那些首鼠兩端的文人難免會淪為笑柄。公元208年,曹操大軍逼近,一時之間,東吳的文人被嚇破了膽,紛紛力勸孫權(quán)降曹。周瑜曾問魯肅:“何人主降,何人主戰(zhàn)”,魯肅回應(yīng):“文官皆主降,武將皆主戰(zhàn)”。文官投降的意志之所以如此堅決,魯肅一語道破,投降對那些文人毫無影響,無非是換個主子而已。后來,赤壁之戰(zhàn),孫劉聯(lián)軍大破曹軍,按理來說,那些當(dāng)初主降的文官起碼該臉紅了吧?可實際上從未見哪個東吳的文官出來檢討懺悔,一個個官照當(dāng)、財照發(fā)、酒照喝、舞照跳,可謂節(jié)操碎了一地。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還是古人看得清啊。當(dāng)然,這么說倒不是說讀書的文人里就沒好人了,我們更沒必要對文人有什么偏見,歷史上,讓人敬仰的文人同樣數(shù)不勝數(shù),但那些讓人敬仰的文人一定是有水平、有風(fēng)骨、有情懷的,與那些自我標榜的文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比方被稱為“宋朝第一人”的范仲淹。能寫出《岳陽樓記》那樣的千古名篇的范文正公的水平起碼將歷史上90%以上的文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后,怎么說也是個大文人,大才子了,但是,范仲淹之所以被稱為“宋朝第一人”,勝的不僅僅是水平,更是風(fēng)骨,是“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愛國愛民情懷。
遺憾的是,歷史上,范文正公那樣的文人太少,錢謙益那樣投河怕水冷的文人卻又太多。
歷史照進現(xiàn)實!
諸葛亮病死五丈原后,姜維獨力支撐著蜀國。鄧艾攻蜀慘敗于姜維手下,后鄧艾采納司馬望的反間計,買通蜀國宦官黃皓,散布謠言,令蜀主劉禪生疑,召回姜維。黃皓沒別的本事,就是特別能討劉禪的歡心,由此可見,黃皓的嘴皮子肯定是非常厲害的,在黃皓的加油添醋下,劉禪果然中計,下詔召回姜維。對此,姜維只有仰天長嘆,撤兵還都,半途而廢。
回成都后,姜維幾次求見劉禪不得。郤正告訴姜維:這一切都是黃皓在背后搗的鬼。姜維大怒,欲殺黃皓,可是,劉禪死活就是護著黃皓這個弄臣。姜維無可奈何,求計于郤正。郤正說你這次殺不了黃皓,接下來就該輪到黃皓殺你了,再不跑路恐怕真的要被掛路燈了。姜維無奈,只能連夜逃離成都。
戰(zhàn)士的劍在戰(zhàn)場上無堅不摧、擋者披靡,在文人的嘴下卻只能落荒而逃。何其悲哀!具體到華為,華為雖然不至于被那些文人的嘴皮子擊垮,可是,層出不窮的輿論攻擊也一定足夠頭疼的了。
歷史是人民群眾創(chuàng)造的,可卻是由文人記錄的,于是,歷史上文人“錚錚鐵骨”的一面多了,貪財怕死的一面少了,甚至戰(zhàn)士的劍有時在文人的嘴面前也不值一提不堪一擊了。可是,國家的安全、人民的安寧向來卻只能由戰(zhàn)士的劍去守護。至于文人的嘴,有什么用呢?當(dāng)國有危難的時候,無非多幾個“主降”的軟骨頭罷了。
【本文原載微信公眾號“林愛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