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澳被錘,盟友們卻急死了,原來是一丘之貉
烏鴉校尉
澳總理莫里森暴跳如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快一周,交手幾個回合下來,莫里森似乎已經(jīng)有點軟下來了,改口稱“這事還是別提了”,“希望中澳愉快共存”……
但莫里森想從火坑里往外逃,他的盟友們卻開始一個個跳出來堵上他的逃跑路線。
澳大利亞的“傳統(tǒng)友鄰”,前幾天還在炫耀自己“跟澳不一樣”,對華關系“有預見性”的新西蘭,僅僅過了一天就光速變臉,第一個出來給澳站臺幫腔,總理阿德恩親自“向中方表達關切”,罕見地當了一次“五眼聯(lián)盟”的急先鋒。

晚些時候,法國馬上跟進。法國外交部發(fā)言人表態(tài)支持澳大利亞,并聲稱發(fā)布諷刺漫畫推文在外交手段上來說“并不值得”、是對所有在阿富汗參戰(zhàn)的國家的“侮辱”。
所有國家?果然你們的軍隊在阿富汗都這個德性只是報不報道出來的區(qū)別呀。

大哥美國雖遲但到,美國國務院副發(fā)言人凱爾·布朗連發(fā)三推支持澳大利亞,其中兩條被美國務院官方賬號轉發(fā),宣稱美國“與澳大利亞站在一起”。
親媽英國(英國女王同時為澳國家元首)自然也不能閑著。
英國保守黨議員、前黨首鄧肯·史密斯無端指責漫畫是“令人瞠目”的“造梗”行為,證明中國正“痛擊”(beat up)澳大利亞,喊話英國政府“應該予以譴責”。

而在此前中國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英國媒體像發(fā)瘋一般就這個問題進行連珠炮式的提問,單BBC就提問了6個。
11月3日,加拿大憋了好幾天還是加入了行列。加拿大外長新聞發(fā)言人在一份聲明中對中方進行無端指責。
好家伙,這下五眼聯(lián)盟一個不落,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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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隨便一查就會發(fā)現(xiàn),沖出來站隊澳大利亞的這幾個國家,其軍隊均有在國外屠殺平民等惡劣行徑,是的,就連新西蘭、加拿大這樣全國都沒幾個兵、戰(zhàn)力也不強的,同樣劣跡斑斑。
你們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比如加拿大和新西蘭,他們海外出兵頻繁,人數(shù)少,但就這點人,他們也能給你搞出亂殺平民的事端來。
2008年10月,加拿大陸軍上尉羅伯特·賽姆勞,在阿富汗南部赫爾曼德省槍殺了一名手無寸鐵的阿富汗平民。而在兩年前,加軍就曾在坎大哈市檢查站射殺1位阿富汗平民哈辛,后來加政府的調查卻認定開槍射殺阿平民的軍人沒有行為不當,加拿大沒有法律義務賠償,哈辛的家人只收到一封吊唁信和一只羊……
新西蘭在很多人的眼里是小白兔形象,但2017年的一本新書卻揭穿了他們的老底。
作者通過調研披露,新西蘭特種部隊SAS,在2010年8月,對阿富汗巴格蘭省的兩座村莊發(fā)動襲擊,造成6名平民死亡、15受傷,但里面一個“叛軍”都沒有,時任總理約翰·基還給行動大開綠燈。

該書一問世,新西蘭政府和軍方自然是予以否認,稱當年已經(jīng)對此進行過調查,未發(fā)現(xiàn)平民傷亡,反是消滅了12名叛亂分子(后改為9名)。

卡塔爾半島電視臺報道該事件:新西蘭政府掩蓋事實,誤導民眾
但在后來,時任新西蘭防長韋恩·馬普不得不承認,那次事件確實造成了當?shù)仄矫駛?,并?ldquo;沒有抓住任何叛亂組織成員”。而這位手握最高軍事情報的防長竟然說,“2014年我才在電視上知道”……

新防長“從電視里”才知道的被自家軍隊槍殺的阿富汗3歲兒童
英國也不逞多讓。
2012年10月,英國SAS進入阿富汗南部的Loy Bagh村,闖入民宅,殺死了四名年輕人,其中最小的才12歲。
目擊者(其中兩人的哥哥)說,“當我進入房間時,我看到骨頭和牙齒到處都是。他們四個人躺在那里,到處都是血”。受害者的母親Sabbah和四具尸體一起在房間里待到天亮。她記得房間里的地板上還放著茶杯。她說 "杯子里都是血。他們向男孩們的頭部開了槍"。

最可笑的則是英軍給出的理由,他們懷疑這四人中兩人是塔利班武裝分子,另兩人則是塔利班指揮官。
嗯,十幾歲的塔利班指揮官,可以的,有“訓練有素的越共”內味兒……
有時英軍會在殺害平民后把塔利班常用的馬卡洛夫手槍放在尸體手中,制造死者是塔利班分子的假象,殺良冒功,但尸體留下的子彈卻還是英軍使用的種類,屬實智熄……
法國不是五眼聯(lián)盟一員,但法軍在2011年,同樣在阿富汗射殺了三個手無寸鐵的平民,其中一個男人,一個孕婦和一個孩子。

至于美軍在海外的暴行,我們只能說:篇幅有限,寫不下。
單是維基解密,就公布了9.2萬份美軍屠殺阿富汗人民的文件。
這兩天西方反復說烏合麒麟的畫是“偽造照片”,不少網(wǎng)友就用了一張現(xiàn)場照片來反擊,這照片上殺人的其實是美軍:

歷史上,進行過殺害、傷害平民,虐俘等行為的軍隊不在少數(shù),也不是西方軍隊的專利,戰(zhàn)爭中情況復雜,出于對仇人的報復、震懾啊等等原因,殺人的不少,但像上圖這樣殺了平民還要咧嘴笑、擺Pose、拍照留念的,還真就幾乎是西方軍隊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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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國家的軍人在海外殺了人之后,想要給他們定罪,是難之又難。
一般來說,事情被曝光之后,如果證據(jù)確鑿無法抵賴,他們就會道個歉,但至于“道歉”完了,受害者再想追究什么,西方人就是一臉的不爽:
我tm不是都道歉了嗎,還要我怎樣?
據(jù)統(tǒng)計,阿富汗人至今,已經(jīng)累計向法院提交了117萬起戰(zhàn)爭罪的訴訟請求。
但是,阿富汗人民在外軍槍口下被隨意殺害的處境卻沒有絲毫改變。
正如今日俄羅斯電視臺(RT)在報道中所指出的那樣:
澳大利亞當然應該向阿富汗道歉。但是,這樣的道歉阿富汗人已經(jīng)聽了太多次,想想從2001年開始,有多少次我們從美國以及盟友的口中聽到過類似的道歉?

各個西方國家都有系統(tǒng)性的辦法幫自己的士兵脫罪。
比如英國人,在今年10月,英國議會制定了《海外行動(軍人和退伍軍人)法案》,對“戰(zhàn)爭罪”規(guī)定了一個時效期,對被指控在海外犯有戰(zhàn)爭罪的英國武裝部隊成員,包括非人道待遇、酷刑和謀殺的嫌疑人,只能在五年以內的“窗口期”進行起訴。
也就是說,英軍如果是在五年以前的海外戰(zhàn)爭中犯下戰(zhàn)爭罪,他們就可以合法地免于刑罰。
英軍上一次海外作戰(zhàn)什么時候結束的呢?阿富汗,2014。這等于是說新法案通過之后,英軍根本不可能被判戰(zhàn)爭罪。

要知道,英國作為普通法體系國家,對嚴重犯罪是不設法定時效的,唯獨就給海外英軍開了這么一個口子。
當然,沒有這個法案的時候,也"幾乎沒有任何"英國士兵,更沒有高級軍事或政治人物被定罪,甚至被起訴。
伊拉克戰(zhàn)爭期間,英軍曾將一名18歲平民反復毆打致死。
2005年,涉事的7名英國空降士兵在英國本土接受審判,但最終卻判決他們無罪。
怎么做到的?這里面是有技巧的。

英方對此案安排的調查組長只是一名上尉,更可怕的是這位上尉手頭這樣的“罪行事態(tài)嚴重”的案件還有77份。
由于級別不夠,他在處理案件需要尋求高級軍官的幫助時困難重重,上級根本不鳥他,過來協(xié)助調查也就是敷衍一下。等到這名上尉組長離任時,手里的案子還有50多份。
就這么一任一任地替換,英政府和軍方又限制了查案的時限。該調查組7年后解散時,案子只能不了了之,涉案的英軍士兵居然沒有一名遭到起訴。
相比之下,美國的方法就簡單粗暴了點——你要調查我,我就制裁你。
今年3月,國際刑事法庭宣布,將繼續(xù)進行對美軍在阿富汗戰(zhàn)爭中,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爭罪行的調查。6月11日,美國總統(tǒng)特朗普下令,制裁在國際刑事法院起訴美軍的任何官員,對于以任何方式協(xié)助國際刑事法院調查的人,包括為調查提供"實質性支持"的人,美國將凍結其金融資產。
美國對于自家軍人在海外的戰(zhàn)爭罪行,向來是“可以查,但必須是我自己來查”。

比如說美軍在阿富汗最著名的暴行之一——坎大哈屠村事件。
2012年3月11日凌晨3點,駐扎阿富汗坎大哈的美陸軍上士羅伯特·貝爾斯離開營地,闖入附近兩座村莊,先后開槍射殺16名阿富汗平民,包括9名兒童和3名婦女。
幾天后,阿富汗方面,被美國扶上臺的總統(tǒng)卡爾扎伊以及阿議會要求嚴懲兇手;而阿富汗很多民眾要求:“美軍士兵必須在坎大哈受審!”
然而同時美軍方宣布將把貝爾斯送回美國關押,而貝爾斯本人早在兩天前就被帶離阿富汗,經(jīng)科威特踏上回國之路了。美國人的理由居然是:“阿富汗沒有合適的關押設施。”

而后,曠日持久的案件審理一直到第二年6月才結束。
這其間的一年多時間里,發(fā)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其中最典型的是貝爾斯辯護律師以及美國媒體對他的輿論洗白。
就在貝爾斯屠殺暴行發(fā)生后一周,《紐約時報》發(fā)表了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洗白奇文。
文章稱貝爾斯是一個“嘗試做正確事情、令人喜愛的年輕人”:
朋友說他“受歡迎”,戰(zhàn)友叫他“好士兵”,他是妻子眼中的好丈夫,孩子心中的好父親。
鄰居看了他暴行的消息,都說:“那不是我們的鮑比,他身上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才這樣的。”

同一天,美國廣播公司(ABC)也說貝爾斯“并非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如此,你還忍心指責“好人貝爾斯”嗎?
如果回頭去翻《紐約時報》那時候對該事件發(fā)表的文章,估計會被震碎三觀。從3月17日發(fā)布對事件本身的報道以來,三天時間內,《紐約時報》密集發(fā)表了10篇相關文章,除了兩篇純資訊報道,另外8篇全部是從各個角度給貝爾斯開脫洗白。

屠殺的罪行,這些文章推給酒精、戰(zhàn)爭壓力、軍方人事安排,而貝爾斯本人是有能力、有品德的好人。
他的辯護律師則拿出一封案發(fā)前10周貝爾斯溫情滿滿的家書,說:“這像是冷血殺人犯寫出來的嗎?”("These aren't the words of a cold-blooded murderer.")
好吧,我們姑且相信這些說法是真實的吧,然而,描繪貝爾斯“是個好人”,和他在阿富汗切切實實犯下暴行有什么關系嗎?
對家人、對鄰居那是春風拂面、樂于助人,怎么看見同樣是平民的阿富汗村民,就獸性大發(fā)、火力全開了呢?

他是個好人,他很不幸,他壓力很大,OK,都不是他的錯,那是誰的錯呢?
他壓力太大是因為美國軍方讓他反復上戰(zhàn)場,那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軍方施壓啊,實在受不了去殺逼你上戰(zhàn)場的上司啊,你殺人家阿富汗平民干什么?
更可笑的是貝爾斯的辯護律師總是強調他患有PTSD,哦,人家PTSD有的見血都啰嗦,您這位PTSD反倒是需要殺個十幾人壓壓驚?
2013年6月,貝爾斯最終完成了一場交易,以認罪換取免于死刑,被判終身監(jiān)禁。
庭審的時候,還組織了11名阿富汗村民作為受害者家屬來到美國現(xiàn)場。
結果一出來,他們都(對貝爾斯沒有判死刑)十分憤怒。這活脫讓受害者當堂受惡心。

貝爾斯的案例是美軍戰(zhàn)爭罪問題的一個縮影,美國輿論總能給你造成這樣的情勢:
不怪我們的士兵,要怪就怪那該死的戰(zhàn)爭。
沒毛病,不過這該死的戰(zhàn)爭是誰打的呢?這時候就沒人再去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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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個阿富汗人運氣爆棚,事件被媒體曝光了,他們的家屬也還活著,經(jīng)過漫長的博弈最后也定罪了,他們能得到的,也就是一點安慰性的賠償而已。
發(fā)展阻滯、被調侃為“歐豬”國家的意大利,在對阿富汗平民補償方面,都比美國、英國大方得多。
據(jù)統(tǒng)計,英國對殺害阿富汗平民的賠償上限為7000美元,下限僅為可憐的210美元;
美國的賠償上限更加小氣,最高2500美元就可以“買”一條阿富汗人命。相比之下德國、意大利的賠償數(shù)額都要高出5至8倍。
當然,還有前面提到過的“只賠一只羊”的加拿大,他們還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根據(jù)當?shù)仫L俗”……
路透社就在一篇文章中拿這事開涮說:“如果你的家庭成員被北約士兵打死,你最好祈禱兇手來自于德國或意大利,而不是美國或英國。”

這事歸根到底,就是西方國家壓根就沒把人家當人。這都是殖民時代遺留下來的臭毛病。
不對西方國家殖民主義做一次徹底的清算,他們是永遠不會改正的。
在殖民時代,西方這些國家還不需要顧及白左們的面子,對待被殖民人民那比如今還要殘酷上百倍千倍。
200多年前,從歐洲殖民者踏上澳洲大陸,澳大利亞土著就開始遭受滅頂之災。澳洲殖民者對原住民的種族滅絕,甚至比美洲大陸上白人殖民者對印第安人的“感恩”更加喪心病狂。

在他們眼中,土著人“不過是同類相食的人獸,與世界上最丑劣的爬行動物相仿,在理性及有關的每種感覺方面,他們比最可鄙的畜牲還不如。”
1838年6月10日,在新南威爾士邁阿爾,一群白人包圍了土著居民帳篷,沖突中逮住28名土著居民,用繩子把他們綁在一起并刺死,然后焚尸滅跡。這就是澳大利亞歷史上有名的“邁阿爾屠殺”。
1857年,由于土著人打死了一名強奸土著姑娘的英國人,“白人復仇者”立即從各個地方匯集到弗雷澤哈姆,把昆加里一帶的2000多名土著人全部殺死。這就是著名的“弗雷澤哈姆慘案”。
澳洲的塔斯馬尼亞人,甚至被殖民者直接滅絕了。

1826年澳大利亞總督亞瑟宣布“在合法情況下白人可以殺死土著”,兩年之后澳大利亞全國戒嚴,大肆屠殺土著塔斯馬尼亞人,最終上萬塔斯馬尼亞人只剩下了47名,1830年,塔斯馬尼亞人被5000人組成的白人搜捕隊四處追殺,最后只剩下200多人被押送到附近的佛林德斯島,他們在惡劣的自然條件下不斷死亡。1847年,殘存的16人被送回塔斯馬尼亞。30年后,塔斯馬尼亞人在地球上絕種。
1869年,最后一名純種血統(tǒng)的塔斯馬尼亞男子死亡,1876年最后一名純種塔斯馬尼亞女子死亡,標志著這個人種的滅絕,塔斯馬尼亞語言也被徹底消滅。
這可能是人類歷史上唯一一次從生物學的角度徹底滅絕一個種族。
最后一名塔斯馬尼亞女子楚格尼尼死亡,她的尸體卻被白人帶進了澳大利亞國家博物館展覽了近百年。

右為現(xiàn)代西方以“尊重”為名,不再展示楚格尼尼“標本”原件,而僅有復制品
到1901年澳大利亞聯(lián)邦成立時,75萬土著居民僅剩6萬。
法國對殖民地人民的暴行則離我們現(xiàn)在更近。從1830年到1962年,法國殖民者對北非阿爾及利亞進行了殘酷的殖民統(tǒng)治。
1832年4月6日,法軍一天之內就在阿爾及利亞屠殺了1.2萬人。當時的法國陸軍部長希拉爾毫不掩飾地表示:“應該容忍進一步壓迫和屠殺土著居民,蹂躪、放火、摧毀莊稼,這也許是鞏固建立我們統(tǒng)治的唯一方法。”

1850年代中期的阿爾及利亞人口從原先的400萬劇減到230萬,將近一半居民都因法國殖民和攻擊而死。

1954年11月,阿爾及利亞爆發(fā)獨立戰(zhàn)爭,法軍對當?shù)厝苏归_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和屠殺,致使成千上萬的阿爾及利亞人死于非命。

法國殖民者甚至逼當?shù)厝俗约夯盥褡约?/span>
外國知乎Quora上關于“為什么現(xiàn)在盎格魯系軍隊會犯下如此多的戰(zhàn)爭罪?”提問的回答中,有人評論:
“有些人已經(jīng)習慣于做壓迫者,以至于輕微的平等都會讓他感到憤怒。”
當年的殖民地人民,現(xiàn)在受侵略的小國弱國的人民,對曾經(jīng)的殖民者來說,都一樣,并非跟他們平等的“人”。
在這次澳軍屠殺事件的一段視頻中,一名士兵正要開槍射擊阿富汗平民時,一旁的軍犬撲了上去,拍視頻的士兵緊張了,怕狗被誤傷,大吼:“不,停下,快回來!”這你就能知道阿富汗人在澳軍心中到底是個什么地位。

殖民時代殺人不眨眼的老爺們,即便到了現(xiàn)在,在那些公共道德覆蓋不到的角落,仍舊會放飛自我,重新變成屠夫。
就像在美國是“好人”,到阿富汗就屠殺十幾人的貝爾斯。
而那些受壓迫者,從澳洲原住民,到現(xiàn)在的阿富汗敘利亞,在國際上發(fā)出的聲音都很微弱。像這次阿富汗媒體、阿富汗人民都表達了對中國譴責外軍在阿暴行的支持和歡迎,然而這些聲音在西方輿論的浩海中又有幾人能聽到呢?
如果中國這樣沒有殖民原罪又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類似苦難史的負責任的大國也不為他們說話,一切仍會“運行如常”,暴行還將繼續(xù),戰(zhàn)犯無法得到公正審判,更不會有任何體制為此負責。
中國一直以來是以和為貴,想用自己有理有利有節(jié)的方式與西方溝通,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得用他們聽得懂的話才有效果。

不僅莫里森軟下去了,第一個跳出來站隊澳大利亞的新西蘭這會兒也回過味來了,才過了一天,總理阿德恩就自打自臉,說“新西蘭不站在任何一邊”……
當然,中國現(xiàn)在開始用他們的方式說話,西方一上來當然是有點不能適應。
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瘋狂提問的BBC澳籍記者就很有代表性,中國從人類公理人權層面譴責澳軍,他居然問外交部發(fā)言人華春瑩“這是否意味著中國改變了不干涉他國內政的外交政策”,理由竟僅僅是“中國原來不是這么說話啊”……

從來如此,便對嗎?
Quora上有一位中國答主感慨道:
“中國終于學會了怎么玩這個游戲。”
“如果中國學會了如何玩這場游戲,那么她的花樣將更多。你們最好習慣它,就像中國人那樣。”

烏鴉校尉整理編輯
參考資料:
《英議員稱中國借造梗“痛擊”澳大利亞,呼吁政府表態(tài)》 觀察者網(wǎng)
《大兵貝爾斯“奇遇記”》 中央電視臺世界周刊
Robert Bales: From Small-Town Ohio to Afghanistan 紐約時報
Afghan villagers angered by Bales life sentence 今日美國
Quora問答
《狗命貴?澳軍肆意射殺阿富汗平民,不忘警惕軍犬安?!?光明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