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最后還是來了…
兩天前的3月8日,紐約時報的官推在早上推了兩條新聞:
第一條是:“為了對抗疫情,中國用嚴厲的手段隔離了6000萬人,并且對幾億人實施了交通限制。這場戰(zhàn)役給人們的生活與自由帶來了巨大損失”

第二條則是:“突發(fā)新聞:意大利封鎖了米蘭、威尼斯、以及北部大部分城市。他們冒著犧牲自己經濟的風險在阻止這場歐洲最嚴重疫情的蔓延”

兩條推特前后不過20分鐘,發(fā)出去后,網友很快就發(fā)現了問題:中國和意大利前后做的,不都是同一件事情: 隔離城市嗎?
在中國這里,封城成了一件“給人們的生活與自由帶來了巨大損失”的壞事,仿佛罪大惡極。而到了意大利那邊,它又卻變成了“冒著犧牲自己經濟的風險在阻止疫情”這樣可歌可泣的好事?
兩件極其相似的事情,卻可以用這樣完全不同的語氣寫出來, 不得不感嘆紐約時報這個春秋筆法,實在是高。

(圖源:politico)
其實自疫情開始以來,以紐約時報為代表的一批西方媒體,對中國抗擊疫情的努力極盡挖苦諷刺之能事,仿佛不論我們做什么事情都是錯的。
1月22日,正是我們疫情最為嚴重的時候,武漢將要封城。 對于這個不得已的決定,雖然大家都很痛心,但也都明白這是對抗疫情的唯一辦法。
而也就是在這時,紐約時報來了一篇這樣的文章:

“武漢封鎖的規(guī)模是前所未有的。中國在使用一種道德上有問題的手段來對付疫情”
嗯沒錯,這篇文章的意思是: 中國不應該隔離武漢,因為這“顯然是一種過度反應”
文章中的幾段評論:

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公共衛(wèi)生法律與政策中心主任詹姆斯·霍奇 (James G. Hodge Jr.)表示,封城幾乎肯定會侵犯人權,在美國顯然是違憲的。
“中國把一座城市隔離,沒人能進,沒人能進。這種事情顯然是一種過度的反應。”
然后文章還煞有介事地舉了幾個歷史上的例子:

歷史學家指出,隔離區(qū)通常以弱勢群體為目標。她寫道,在1830年代歐洲的霍亂疫情中,那不勒斯限制了妓女和乞丐的活動,因為妓女和乞丐被認為是霍亂的傳播者。
Markel博士說:“這是隔離的黑暗面-它被濫用為一種社會工具,而不是其科學地用作醫(yī)療工具。”
而等到現在,武漢疫情已經降到兩位數,全國其他地方普遍新增為零,封城的舉動被大多數人認為是正確的時候,紐約時報又來了:

“中國也許有效控制了疫情,但代價慘重”
扭捏地承認了中國的隔離措施有效,但還是一口咬住之前的立場。
代價慘重嗎?慘重。 但如果沒控制住,那又會是什么代價?
造成所有這一切不幸的,是病毒,而不是我們的拼死抵抗。 這么簡單的道理,好像部分西方媒體在有意無視。

(圖源:hopkins)
對中國的抹黑當然不止紐約時報一家。
在國外疫情愈演愈烈的時候,國內出現了不少呼吁歐洲人戴口罩的聲音。這沒什么問題,戴口罩是我們作為新冠戰(zhàn)役老兵總結出來經驗,是否采納各國可以視具體情況而定。
結果就有英國華裔記者出來,非但鼓吹英國人不應該戴口罩, 而且還說中國人戴口罩是落后的體現??

這篇文章可以說是十年難得一見的神文了。文中稱英國人之所以不戴口罩,是因為 “英國人走在大街上時,已經想當然地認為街上的人都和自己一樣,認為病人與病毒攜帶者會主動留在家里。這就是社會信任感的一種表現。”
而中國人戴口罩,是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要防止不自律、不知情、或者是為了生計必須外出的患者和病毒攜帶者對自己造成傳染。”
一個口罩的戴與不戴,就可以看出英國比中國更加先進,服。
這篇文章的作者的推特上還有更多奇葩言論, 比如反對歐洲學校停課:

說意大利人在疫情中游行、拒絕戴口罩隔離,是他們懂得自由的體現:

……
大家都知道,疫情期間,衛(wèi)生部門沒法統(tǒng)計所有患者的資料: 很大一部分患者沒有癥狀,有癥狀的里面很大一部分只是輕癥,這些人很可能沒去醫(yī)院就自愈了,所以沒有被記錄在案。統(tǒng)計數據比實際數據低,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每個國家都是這樣。
但在外媒說到中國數據的時候,永遠都在說:這些數據是假的,中國人的數據不可相信,因為真正的感染人數肯定比統(tǒng)計的多。

(圖:美國議員:中國不能被信任)
而外媒說到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統(tǒng)計數據很低,或者很明顯已經爆發(fā)疫情但還沒有官方數據的時候,他們都知道為這些國家解釋: 哦,是因為官方還沒開始統(tǒng)計,不是故意在撒謊,而是因為一些程序上的差錯而已。
這幾天病毒開始在美國蔓延,美國政府曾經認真考慮取消全國病人統(tǒng)計,各州開始用“是”或“否”來表示有沒有病人…

甚至包括美國、瑞士在內的不少國家開始考慮使用新的計算方法: 只會計算重癥病人,來減少患者數量。目的是為了防止公眾恐慌。
這些國家肯定已經發(fā)現了:抵御病毒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檢測,因為不檢測就是不存在。不敢相信如果中國采取這樣的方法,外媒會如何報道。

(圖:美國疫情情況)
為了對抗疫情,我國在武漢建造了兩座醫(yī)院,還利用體育館等措施建造了方艙醫(yī)院,來收治病人,是好事吧?

(圖源:BI)
結果一些西方媒體開始質疑:這些醫(yī)院限制患者的人身自由,是不是不道德?醫(yī)院是不是在拘禁患者?
竟然還有媒體說,這不是醫(yī)院,這是集中營…

(圖:“武漢醫(yī)院內部看起來像牢房”)
當然,隨著疫情的擴散,越來越多國家面臨病毒的實際威脅,對中國的批評就少了一點, 畢竟誰都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德國媒體DW在疫情剛剛發(fā)生的1月20日發(fā)了篇文章,稱封城會侵犯自由權利

結果等到最近,隨著德國新冠病人數量突破一千,德國也到了燃眉之急的時候,dw馬上畫風一轉:
“自由民主國家也存在采取這些強制措施 (封城和隔離)的法律基礎”

疫情到家門口了,才知道務實的重要性。
態(tài)度180度大調轉的還有意大利。
2月24日,意大利疫情剛剛開始的時候,一個參與意大利防治工作的醫(yī)院主任Gismondo告訴記者不用太擔心,中國疫情嚴重是因為 “中國的醫(yī)療系統(tǒng)不如意大利先進,而且衛(wèi)生習慣和生活條件比歐洲國家差”。

結果半個月后,意大利疫情嚴重惡化,我們又在國內新聞里面找到了她。
來自這篇文章:
“Gismondo主任是Sacco醫(yī)院新冠狀肺炎研究的負責人和對外發(fā)言人,她今天特別穿了一件紅色條紋的羊毛衫, 說相信這種“中國紅”能給我們帶來幸運。并表示,中國在疫情控制方面給我們樹立了一個很好的榜樣,醫(yī)院和上海的醫(yī)療機構合作,已經開展多次視頻會議研究病毒的防治工作。 我們需要向中國學習如何更好地控制疫情,需要向政府和民眾提出防疫建議,假以時日,定當渡過難關。”
只能說,新冠病毒才不管你是中國人意大利人還是美國人。疫情襲來的時候,所有這一切偏見和傲慢,所有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考量都灰飛煙滅,剩下的只有兩個種族之間的較量。
當然,這樣的聲音不代表國外輿論的全部。
贊揚中國在此次疫情中作為的人也有很多,而且報姐發(fā)現一個很有意思的點: 和反對中國的一般都是政客或者記者不同,支持中國的大都是醫(yī)生、醫(yī)護人員、世衛(wèi)組織這樣的專業(yè)人員。

(圖:WHO總干事Adhanom曾經大大贊揚中國的付出)
比如紐約時報采訪的世衛(wèi)組織工作人員Bruce Aylward就這樣告訴記者:
“中國對病毒的反擊是可以被大家復制的,但需要這些國家有足夠的的速度、金錢、以及政治勇氣”

(圖:Aylward)
面對記者對中國病例統(tǒng)計下降的質疑,Aylward說:“我知道有人懷疑,但我去過的每個醫(yī)院都說疫情比三周前好多了,醫(yī)院已經有了空床。
我沒有發(fā)現任何操縱數字的證據。疫情快速爆發(fā)之后已經變得穩(wěn)定,并且下降速度比預期快。 這是因為中國的積極應對措施,使得成千上萬的中國人沒有得病”
“中國真的很擅長應對疫情疾病了。他們的醫(yī)院比我在瑞士這里要好的很多。我會問他們‘你們有幾臺呼吸機?’,他們回答:50,我們所有人都驚訝了。”
“有多少個ECMO? (用來在肺衰竭之后給血液充氧的裝置)”,醫(yī)院回答:‘五個’。我們團隊里面一個德國的成員說 ‘5個?在德國,一家醫(yī)院最多可能只有3臺,而且只在柏林有。’”

(圖:ECMO,圖源:KHN)
記者還問:中國這么成功,是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自由?
“記者們總是會說,中國人面對疫情這么團結一心是因為怕體制。我和無數普通人對話過。他們像戰(zhàn)爭一樣被動員起來,是因為他們害怕病毒的威脅。 他們真心地把自己看作是保護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的第一條防線上。”

(圖源:Forbes)
同樣對中國報以贊美的,還有德國病毒學家Christian Drosten,他在采訪中說:
“我們可以而且必須感謝中國政府,以及十分無私和具有集體主義精神的中國人民,他們真的全力配合和分擔著這場戰(zhàn)疫,并有時也以不無樂天幽默的方式在支持著政府。
YouTube上有一些視頻,是父母帶著孩子在自己家里從一個房間“旅游”至另一個房間。 看到在這個困難時期的中國社會發(fā)生的事情,真是令人心里很溫暖。
這是中國的廣大民眾共同完成的,不是什么“高壓政策”強迫的。我相信,這一切也不是誰“強迫”得了的。 無論如何,我們需要對中國說聲謝謝,他們所付出的一切使得全球流行曲線的上升被推遲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

(圖源:Tellerreport)
醫(yī)生們是務實的,專業(yè)的,他們對于疫情的看法非常簡單: 我們要擊敗它,而中國現在正在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們應該向中國學習。
而與這些宣稱鮮明對比的,國外的一些記者政客。他們第一反應不是我們能從中國那里學到什么經驗,甚至都沒有在質疑中國的數據,而是想知道: 這次疫情能如何政治化,來貶低中國,抬高自己。

疫情以來,我們已經看到了一系列針對中國人的種族歧視行為。在意大利和法國,有人因為長了一張亞洲人的臉就被霸凌,中國餐館門可羅雀,好多西方人認為中國就是一個骯臟、什么都吃的民族,所以病毒才從中國出來。

(圖:華爾街日報一個月前的一篇社論)
而在主流媒體上,對中國的歧視顯然不能這么明顯,紐約時報這樣的媒體就開始用一些巧妙的春秋筆法來抹黑中國。 任何我們自救的努力,都能被他們找出刺來;任何對病毒統(tǒng)籌規(guī)劃的防控,都會被他們看做可怕的行政手段…
似乎中國必須是一個毫無經濟能力的赤貧國家,毫無防備地接受疫情的襲擊,他們才會停下嘲諷的語氣,來憐憫這個和西方世界比起來落后可悲的國家
只能說,這些滿腦子都是政治的媒體, 已經陷入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斗爭的話語里面,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