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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朽的豐碑----“四有”干部谷文昌

作者:   來源:觀察者網(wǎng)   

 雖然清明節(jié)已過,但對離世好官的祭奠不會因此消逝。今天,人民日報頭版頭條《三十四年后的追尋——“四有”書記谷文昌》一文稱:政聲人去后,豐碑在人間。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谷文昌堪稱“四有”干部的楷模。

  值得關(guān)注的是,人民日報此次的采訪寫作陣容也非同一般,人民日報社社長楊振武親自帶隊前往福建東山,深入一線采訪。在刊發(fā)頭版頭條文章的同時,還在頭版配發(fā)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聞鼙鼓而思良將》,規(guī)格之高,可見一斑。

  此外,當日人民日報四版也刊出整版長篇通訊《人生一粒種漫山木麻黃——谷文昌的生前事身后名》,文中引用當?shù)毓賳T的話說,多一點對谷文昌的了解,就多一些“今天太需要谷文昌式干部”的感悟。

  歷任諸多縣委書記中,習近平至少表揚過3位:一是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一是新時期縣委書記的榜樣——原壽光縣委書記王伯祥;一是永遠活在人民心中的縣委書記——福建東山縣的縣委書記谷文昌。

  習近平曾經(jīng)在《之江新語》中如此評價谷文昌:

  農(nóng)業(yè)是弱質(zhì)產(chǎn)業(yè),農(nóng)村工作是基礎(chǔ)性的工作,“三農(nóng)”工作的內(nèi)在特點和規(guī)律,決定了這方面工作更多的是做鋪墊的長期性工作,不可能立竿見影、馬上見效。這就有一個如何認識“潛績”與“顯績”,創(chuàng)造政績的問題。“潛”與“顯”是對立統(tǒng)一的一對矛盾。“潛”是“顯”的基礎(chǔ),“顯”是“潛”的結(jié)果,后人的工作總是建立在前人基礎(chǔ)之上的,如果大家都不去做鋪路石,甘于默默無聞地奉獻,“顯績”就無從談起,就成了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即使有“顯績”,充其量也只是急功近利的“形象工程”。

  

  谷文昌(資料圖)

  河南林縣的紅旗渠,是幾代干部群眾艱苦奮斗的結(jié)果;福建東山縣的縣委書記谷文昌之所以一直受到廣大干部群眾的敬仰,是因為他在任時不追求轟轟烈烈的“顯績”,而是默默無聞地奉獻,帶領(lǐng)當?shù)馗刹咳罕娡ㄟ^十幾年的努力,在沿海建成了一道惠及子孫后代的防護林,在老百姓心中樹起了一座不朽的豐碑。這種“潛績”,是最大的“顯績”。我們常講的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金獎銀獎不如老百姓的夸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所以,“三農(nóng)”工作要有作為,一定要樹立正確的政績觀,多做埋頭苦干的實事,不求急功近利的“顯績”,創(chuàng)造澤被后人的“潛績”。

  以下是《三十四年后的追尋 “四有”書記谷文昌》的文章全文:

  三十四年后的追尋

  “四有”書記谷文昌

  他已經(jīng)去世34年,卻仍為當?shù)孛癖娚钌顟涯?

  他帶領(lǐng)群眾植下的滿島木麻黃,如今已長成防風固沙的茂密森林;

  習近平總書記撰文稱贊他“在老百姓心中樹起了一座不朽的豐碑”;

  老百姓尊他為“谷公”,“先祭谷公,后祭祖宗”,成為當?shù)囟嗄甑牧曀?

  他就是谷文昌,福建省東山縣原縣委書記。

  剛剛過去的清明節(jié),東山的父老鄉(xiāng)親,扶老攜幼,絡(luò)繹不絕,又一次擁至谷文昌墓前,獻一捧自己采摘的花草,放一盤自家做的吃食,燃一根他生前最愛抽的香煙,寄托無限緬懷。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中國,在今天,一位共產(chǎn)黨的縣委書記,在他死后,居然會被普通的當?shù)孛癖娮鸱Q為‘公’。”到過東山的作家梁曉聲,曾為所見所聞而慨嘆。

  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金獎銀獎,不如老百姓的夸獎。

  谷文昌是河南林縣人,1950年隨部隊南下至福建,在海島東山縣工作了14年,擔任縣委書記10年。后來任省林業(yè)廳副廳長,“文革”期間曾被下放勞動。凡是他工作和戰(zhàn)斗過的地方,只要提起谷文昌,人們都有說不完的敬重、道不完的思念、言不盡的呼喚。

  他以“不治服風沙,就讓風沙把我埋掉”的膽魄,率領(lǐng)東山人民苦戰(zhàn)十幾載,遍植木麻黃,筑起綠色長城,硬是治服了“神仙都難治”的風沙,讓海島換了天地,讓百姓換了人間。

  他不僅把“不帶私心搞革命,一心一意為人民”寫在紙上,立下“不把人民拯救出苦難,共產(chǎn)黨來干什么”的誓言,更是大事小情想到群眾心底里,干到群眾心坎上。他把功成不必在我的“潛績”,十幾年如一日地變成了澤被東山后人的福祉。好日子來到了跟前,共產(chǎn)黨走進了人心。

  他為民高擎一把傘,為民敢扛一片天,對黨和人民高度負責,實事求是,敢于擔當。解放初把“敵偽家屬”改為“兵災家屬”的建議,一項德政,贏得十萬民心。

  他不論肩負重任還是身處逆境,從未忘記黨員身份,從未褪去黨員底色,從未動搖理想信念。見不得群眾受苦受難受委屈,容不得干部不想不干不作為。任何時候,任何境遇,都相信黨、相信組織,篤行宗旨。信仰,是從他心里長出來的。

  他為官恪守兩條原則:只要對百姓有利的事,哪怕排除萬難也要做到;凡是對黨的威信有害的事,哪怕再小也不能做。“當領(lǐng)導的要先把自己的手洗凈,把自己的腰桿挺直!”對權(quán)力畏戒,對底線堅守,黨性原則永遠是個人頭上的天。他以心中的“畏”,博得了群眾心頭的“敬”。

  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谷文昌堪稱“四有”干部的楷模。

  今天的東山,天藍、水碧、海灣美,沙白、林綠、島礁奇。谷文昌當年描繪的愿景,“舉首不見石頭山,下看不見飛沙灘,上路不被太陽曬,樹林里面找村莊”,早已變成現(xiàn)實。“我們的沙灘格外美”,是東山人的驕傲;“國家級生態(tài)縣”,是東山島的美譽。

  “離開時,你帶走的是兩罐自腌的咸菜;留下的,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洲。這樣的好官,誰不贊?”“好書記”“好干部”被人們傳頌。

  “我要和東山的人民、東山的大樹永遠在一起”, 谷文昌臨終留下遺言。如今,谷文昌長眠在他當年率領(lǐng)干部群眾戰(zhàn)天斗地的赤山林場。50多年前栽下的木麻黃參天如蓋,守護在墓旁。

  “看見木麻黃,想起谷文昌。”谷文昌為東山留下千千萬萬的木麻黃,千千萬萬的木麻黃又從千千萬萬人的心里拔節(jié)而生。歲月的洗禮,讓他的身影愈加清晰挺拔,他的精神穿越時空、歷久彌新。

  一首為谷文昌譜寫的歌曲在神州傳唱:

  誰說流水無意歲月無痕,

  誰說落花無情往事如煙,

  請聽山的訴說,

  請聽海的呼喚,

  政聲人去后,

  豐碑在人間……

  有一種人,雖已離去,卻永被銘記。有一種精神,穿越時空,卻歷久彌新。

  翻頁查看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聞鼙鼓而思良將》

  鼙鼓而思良將

  今天,本報推出長篇人物報道,重溫一位離世34年的共產(chǎn)黨人——福建省東山縣原縣委書記谷文昌的事跡。他的背影,幾十年來一直映照在八閩大地。他被當?shù)厝罕娮鸱Q為“谷公”,他是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到的“默默奉獻”的好干部,他是我們今天波瀾壯闊新征程上呼喚的“四有”干部的楷模。

  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習近平總書記在與中央黨校第一期縣委書記研修班學員座談交流時曾諄諄囑托。谷文昌身上,就集中體現(xiàn)了“四有”品質(zhì)。他對黨忠誠,“不帶私心搞革命,一心一意為人民”;他公仆情懷,“對群眾有利的事,再難也要辦,有損黨形象的事,再小也不為”;他敢于擔當,“黨要求什么,群眾需要什么,我們就去做什么”;他清廉公正,恪守“當領(lǐng)導的要先把自己的手洗凈,把自己的腰桿挺直”。為黨分憂、為國奉獻、為民謀利,谷文昌用生前事身后名,回答了共產(chǎn)黨人“入黨為了什么,當了干部做什么,身后留下什么”的人生課題,展現(xiàn)了政去人聲后、豐碑在人間的崇高魅力。

  國以人興,政以才治,這是我們黨治國興黨的經(jīng)驗昭示。艱苦卓絕烽火歲月里的“鋼鐵戰(zhàn)士”,百廢待興建設(shè)年代里的“老黃牛”,風雷激蕩改革歷程中的“先行者”,每一代人有著自己的歷史使命和時代印記,但政治本色和優(yōu)良品質(zhì)一脈相承。正是有無數(shù)谷文昌這樣的優(yōu)秀干部接力,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一代代得以賡續(xù),國家的發(fā)展一步步走向富強,我們距民族復興的夢想才能如此接近。

  “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當今中國,“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偉大斗爭”,對黨的干部隊伍建設(shè)提出新的更高要求。不能經(jīng)濟發(fā)展了,“理想高于天”的信念卻動搖了;事業(yè)平臺大了,敢打敢拼敢擔當?shù)膭艃簠s松懈了;生活條件好了,與群眾打成一片的好傳統(tǒng)卻丟了;沒有了槍彈的考驗,卻在“糖彈”的圍獵中倒下了。只有像谷文昌那樣,始終心懷敬畏、心系百姓,黨的事業(yè)才經(jīng)得起風險考驗,中國道路才會越走越寬。

  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我們正邁入一個新的時代。鼙鼓敲響,我們的事業(yè)需要千萬個谷文昌,需要打造一支對黨忠誠、敢于擔當、清白做人的干部隊伍,需要鍛造更多可負重、能奉獻的“鐵肩膀”,需要激揚那種以天下為己任、以人民為信念的偉大精神和真摯情懷。

  清明時節(jié),東山島上,林濤陣陣。鬢染霜白的老人,領(lǐng)著子孫,來到谷文昌陵園,深情拜祭。在此,我們向谷文昌,向建黨90多年來一代代優(yōu)秀共產(chǎn)黨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同時更期待,對照谷文昌這面明鏡,聆聽時代的巨浪濤響,每一位黨員干部都能認真思考:我,能成為這個偉大時代的“四有”良將嗎?

  翻頁查看人民日報四版長篇通訊《人生一粒種漫山木麻黃——谷文昌的生前事身后名》

  人生一粒種漫山木麻黃——谷文昌的生前事身后名

  人生一粒種 漫山木麻黃

  ——谷文昌的生前事身后名

  題記

  我們共產(chǎn)黨人好比種子,人民好比土地。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結(jié)合起來,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

  ——毛澤東

  清明,敬宗祭祖。94歲的何賽玉則不是,她帶著兒子、孫子、重孫一家十幾口,拜的是外鄉(xiāng)人谷文昌,而且這一拜,已經(jīng)幾十年。

  60多年前,福建省東山縣山口村,是遠近聞名的“乞丐村”,何賽玉一家每年外出逃荒,她的親人,就死在逃荒路上。這段歷史,讓她刻骨銘心。“如果沒有谷文昌,我們村、我們家當年還在要飯。我們家沒有祖墳,谷公就是我們家的‘祖’。”重重的閩南口音,滿是濃濃的感情。

  不只何賽玉一家如此。從1987年谷文昌的骨灰遷到東山,“先祭谷公,后祭祖宗”,就在這里相沿成習。

  谷文昌,一個在時間上距我們?nèi)绱?ldquo;遙遠”的人。一個河南林縣的打石匠,1943年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1950年隨部隊南下至福建。在海島東山縣工作14年,任過10年縣委書記。曾因工作出色被省委書記點名調(diào)任省林業(yè)廳副廳長,“文革”期間被下放當過公社大隊社員。

  如果活著,今年,他整整100歲。

  直到去世前,他仍改不了家鄉(xiāng)口音,一家人依舊習慣吃面條烙餅。然而,就是這樣一位異鄉(xiāng)干部,遺言“請把我的骨灰撒在東山”“我要和東山的百姓在一起,和東山的大樹在一起”。1987年,他魂歸東山,當?shù)匕傩掌鼫I相迎,自發(fā)捐資建紀念館、塑雕像,自愿為他守一輩子墓。

  34年過去,他從未離開過人們的視野,走出人們的記憶。歲月的洗禮,反而讓他的形象愈加清晰挺拔,愈加撼動人心。

  一個人的生命能有多長?一個人的生命能有多重?

  谷文昌來告訴你。

  “不把人民拯救出苦難,共產(chǎn)黨來干什么!”

  身為黨員干部,只有牢記責任,為黨分憂,為民謀利,才能謀出個“百年猶得濟蒼生”

  輕輕踏上陵園臺階,靜靜來到谷文昌墓前,黃石麟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小心翼翼插在墓前一個石雕的香爐里。香爐上,刻著幾個字——“谷公,人民敬仰”。

  這位東山縣委宣傳部原副部長,退休后,專心致力于谷文昌精神研究。每隔一兩天,他都要到谷公墓前轉(zhuǎn)轉(zhuǎn),與谷公“對話”,說說過去,談?wù)劕F(xiàn)在。“越了解谷文昌,越感到他的偉大,越思念他。”

  墓前香爐,一度是個謎。不久前剛獲知,此爐是當年杏陳鎮(zhèn)一位名叫陳春和的老人所鑄。老人現(xiàn)在83歲了,面對記者,連連擺手:誰打的、誰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谷公活在我們心里,東山人敬他愛他。

  如果不是谷文昌紀念館里收集的那些史料照片,我們難以想象,這個富饒美麗的生態(tài)海島,昔日竟是“沙灘無草光溜溜,風沙無情田屋休”的荒涼沙島。

  一年四季6級以上大風多達150多天,森林覆蓋率僅0.12%;百年間,風沙不斷吞沒家園,天花、眼病泛濫,外出當苦力、當乞丐的十之有一;當?shù)赜?個“蔡姓”村,被風沙埋得只剩4個。這是解放初《東山縣志》上的記載。

  1950年,谷文昌隨解放軍南下支隊,解放了離臺灣最近的閩南海島東山。舊社會的“三座大山”被推翻了,但壓在東山人祖祖輩輩頭上的風、沙、旱“三座大山”,還橫亙在面前:群眾分到了土地,但種不出糧食,分地又有什么用?

  下鄉(xiāng)路上,當時還是縣長的谷文昌,碰到一群村民,身穿破衣、手提空籃,一打聽,要去乞討。乞討?!東山解放都3年了,居然還發(fā)生這樣的事。“我這個縣長,對不住群眾呀!”

  “不把人民拯救出苦難,共產(chǎn)黨來干什么!”“挖掉東山窮根,必先治服風沙”,東山縣第一次黨代會上寫下決議:“十年內(nèi)全面實現(xiàn)綠化,根本解決風沙災害。”

  半世紀后,谷書記的接任者,已到了第十八任。在現(xiàn)任縣委書記黃水木看來,這絕不只是“歷史”。

  “什么叫‘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奮斗的目標’?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歷史使命,但永遠不變的,是執(zhí)政為民的理念與情懷。當年老書記的選擇,就是最生動的示范!”

  然而,實現(xiàn)這個奮斗目標,談何容易?

  沙剛搬走,風一吹,又埋上。只能靠造林來固沙。造什么林?相思、苦楝、黃樺……十幾種樹輪種了個遍,無一成活。

  屢戰(zhàn)屢敗,有人氣餒。“這沙災,連神仙都治不好,聽天由命吧。”

  谷文昌對天發(fā)誓:“不治服風沙,就讓風沙把我埋掉。”

  屢敗屢戰(zhàn),再聚人心。1955年,谷文昌擔任東山第三任縣委書記。干,一任接著一任干;種,一茬接著一茬種。

  為了找到合適的海防林種,谷文昌和技術(shù)人員翻盡資料,大海尋蹤。聽說廣東電白縣成功種活了一種名為木麻黃的樹,谷文昌立即派人前去。捧著樹苗,他像孩子捧著地瓜一樣興奮。

  “上戰(zhàn)禿頭山,下戰(zhàn)飛沙灘”。1958年一開春,一連4天,數(shù)十萬株木麻黃遍植全島。

  然而,失敗又至。持續(xù)一個多月的倒春寒,凍死了幾乎全部樹苗,也寒透了所有人的心。幾近絕望之際,技術(shù)員小林告訴谷書記,白埕村有9株還活著!谷文昌撫摸著那幾株新綠的幼苗,就像撫摸嬰兒的臉蛋兒,“能活9株,就一定能活9000株、9萬株!”

  希望,從這點點綠色開始。成立三人技術(shù)小組,開展“旬旬造林”試驗,氣溫、濕度,風向、風力,詳細記錄在案。晴天種,雨天更種。終于,9株木麻黃,變成了20畝豐產(chǎn)試驗林,又海潮般向各村漫去……

  東山從此有了這樣壯觀的場面:一下雨,廣播里馬上播送造林緊急通知,各級干部帶頭沖進雨幕。百里長灘,千軍萬馬,歌聲與風聲齊飛,汗水與雨水交織。

  一心向著目標前進的人,整個世界都會給他讓路。

  3年過去,421座山頭、3萬畝沙灘,盡披綠裝,萬畝防沙林、水土保持林,在童山、赤地、沙丘上傲然崛起,環(huán)護著田園村舍。

  “神仙都難治”的風沙,被共產(chǎn)黨治服了。人種樹、樹保地、地生糧、糧養(yǎng)人,東山從此,美麗化蝶。

  如果說,治沙造林給東山人帶來的是有形的財富、享不盡的“紅利”,那么另一項德政,更實實在在地收獲人心。

  潰敗臺灣前,國民黨殘部瘋狂抓壯丁,從僅有1.2萬余戶的東山,抓走4792名青壯年,留下了日夜思兒的白發(fā)爹娘、倚門望夫的新婚少婦、無依無靠的鰥寡孤獨。

  這些壯丁家屬人數(shù)眾多,遍及全島。

  依照兩岸當時硝煙對立的情勢,這些壯丁家屬是不折不扣的“敵偽家屬”。一旦扣上“敵偽”帽子,就是階級敵人。

  “壯丁們是被捆綁走的,他們的家屬是受害人。” “共產(chǎn)黨人要敢于面對實際,對人民負責。”時任東山第一區(qū)區(qū)委書記的谷文昌,向縣委建議:把“敵偽家屬”改成“兵災家屬”。

  東山縣委經(jīng)認真調(diào)研并報上級同意后,采納了這個建議,一律稱作“兵災家屬”,并決定對這些家屬,政治上不歧視,經(jīng)濟上平等對待,生活困難給予救濟,孤寡老人由鄉(xiāng)村照顧。

  兩字之差,天地之分。一項德政,十萬人心!

  兩年后的“東山保衛(wèi)戰(zhàn)”,驗證了這一切。

  1953年7月,國民黨部隊萬余人突襲東山,我守島部隊不過千人,兵力懸殊。東山群眾特別是婦女,肩挑手拎,車輪滾滾,為前線運水送糧。劉阿婆家里曾被抓走3名壯丁,她不僅挑水支前,還隱藏保護了兩名負傷的解放軍戰(zhàn)士。

  “國民黨抓走我們的親人,共產(chǎn)黨把我們當成親人養(yǎng)。哪怕做鬼,我也愿為共產(chǎn)黨守島!”保衛(wèi)戰(zhàn)后在評選立功受獎的東山群眾時,那些失去親人的婦女竟占了一半以上,劉阿婆也榮獲一等功臣。

  東山之勝,勝在民心!

  人心是最大的政治,擔當是最大的責任。

  “兵災家屬”后代、現(xiàn)在的“寡婦村”紀念館老館長黃鎮(zhèn)國,有著切身體會。“老百姓最質(zhì)樸。你為百姓謀利,你替群眾解憂,他們就真心擁護你。”

  今年86歲的靳國富,是當年與谷文昌搭檔的縣委副書記。他感嘆:基層干部離群眾最近,是黨的宗旨的具體執(zhí)行者,黨的政策的一線傳播者。群眾看我們黨,形象好不好,與民親不親,就看我們這些基層干部的言行,對政策的執(zhí)行落實。

  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這個道理,是當年刻在我們骨子里的?,F(xiàn)在,也萬萬不能忘。”靳國富說。

  “喊破嗓子,不如干出樣子”“指揮不在第一線,等于空頭指揮”

  身為黨員干部,懷揣公仆情懷,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群眾就和你心連心

  每當想起與谷文昌的最后一面,朱財茂止不住淚盈眼眶。

  那天,曾擔任東山縣委通訊員的朱財茂,前往漳州,探望正與癌癥做最后斗爭的老領(lǐng)導。兩人聊著聊著,谷文昌說到了樹:“我前不久才知道,木麻黃的壽命不長。你回到縣里反映一下,要記得更新?lián)Q代,否則,風沙再來,東山人民又要受苦啦!”

  “唉,都什么時候了,自己的命都顧不上了,滿腦子還想著老百姓。”朱財茂語帶哽咽。

  追尋谷文昌的故事,有一些謎般的地方。

  其時,風沙災害不僅困擾東山,也是沿海地區(qū)共同面對的大難題。從平潭到東山,沿海各地都成立了國有林場,積極破解防風固沙難題。

  可為什么,沿海防護林的成功,偏偏是在自然條件最為惡劣的東山率先實現(xiàn)?

  當時在福建省林業(yè)廳造林處工作的曹如楊非常好奇。決心到東山探個究竟,見見那位“造林書記”。

  書記下鄉(xiāng)了。嗯,等他回來。

  天漸漸暗了,書記還沒影??h委同志笑了,“谷書記最討厭那種只會拿著陰陽盤東轉(zhuǎn)轉(zhuǎn)西看看、華而不實的‘風水先生’做派了,幾天之內(nèi),可能都不會回來……”小曹抓起小包直奔村子。

  那時沒車,靠的是自行車和走路。這一追,追了兩天,從白埕到西埔,跑了大半個東山。每到一處,不是聽村民說“書記剛走”,就是“哎呀,谷書記上星期剛來”。

  人沒見著,小曹卻有了答案:能這么沉得下去、靠前指揮的干部,啥問題不能解決?

  谷文昌愛說兩句話。一句,“喊破嗓子,不如干出樣子”;一句,“好的動機不一定收到好的效果。要把動機和效果統(tǒng)一起來,必須深入群眾,吃透情況。”

  當年的公社黨委書記林子策記憶猶新。大饑荒時,谷文昌到村里了解災情。中午開飯,桌上只有番薯和幾碗清澈見底的稀粥。隊長不忍,偷偷蒸了碗米飯。谷文昌一驚,謝絕了:“我是黨的干部,就得和群眾吃一樣的飯、受一樣的苦、干一樣的活,群眾才會信任我們。”

  當年的通訊員陳掌國印象深刻。每次下鄉(xiāng),谷文昌至少要交三個朋友,一個老貧農(nóng)、一個隊長和一個最困難的農(nóng)民。全縣60多個村400多名生產(chǎn)隊長,他幾乎都能叫出名字。

  東山谷文昌紀念館里,有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每位參觀者必會久久駐足。那是1970年,下放到寧化縣的谷文昌,被任命為隆陂水庫的總指揮。照片中,一臉病容的他抬著巨大石條。石重杠沉,壓得他上身佝僂,肩膀與頭緊貼著懷中的大石。

  這可是56歲的老人啊!

  身邊人常勸,你是領(lǐng)導,年紀又大,不用沖在一線。谷文昌反駁,“發(fā)號召容易,真正干成一件事卻不那么容易。事業(yè)要成功,領(lǐng)導是關(guān)鍵,指揮不在第一線,等于空頭指揮。”

  他總說,“關(guān)鍵時刻,干部在不在場效果大不一樣”。植樹造林,治理風沙,修建水庫,戰(zhàn)天斗地的場景里,總有他瘦削的身影。“谷公帶頭,哪能不聽?”許多人回憶起當年“一聲令下,人人出動”的場面,激動不已。

  有作為不能亂作為,苦干不是蠻干,實干更得會干。那一年,寧化縣革委會下命令,水庫提前上壩填土,向國慶獻禮。此時涵管清基尚未完成,強行填土隱患巨大。顧不上頭頂著一頂“走資派”黑帽,反復征求技術(shù)人員意見后,谷文昌向縣領(lǐng)導據(jù)理力爭,終于說服他們,延緩了施工進度。

  “這是個尊重知識分子、尊重科學規(guī)律的人!”在那個一不小心就被“白專”的年代,谷文昌的執(zhí)著擔當與實事求是,讓無數(shù)技術(shù)人員感激知遇之恩。

  “跟著谷文昌干,我們都愿替他‘賣命’。”人心,斗志,就這么緊緊聚起。

  一個愛民如子、為民請命的“不惜命”書記,一支“肯賣命”的干部和技術(shù)人員隊伍,一方熱土下“同一條心”的百姓,匯聚起來的這股巨大能量,什么難關(guān)沖不過,什么險灘涉不了,什么夢想不能實現(xiàn)?

  誰是真心實干的,誰是玩虛弄假的,群眾心里明鏡一般。誰把群眾放心中,群眾自然會擁他在心中。誰與群眾同坐一條板凳,群眾也會和他同一條心。

  谷文昌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帶私心搞革命,一心一意為人民”

  身為黨員干部,無論何種境遇,理想支撐主心骨,信念穩(wěn)作壓艙石

  一頭短短的白發(fā),根根直立。雖年過古稀,卻直率如當年。“谷公是個好人,他真真切切地改變了我一生。”

  被“改變”的這個人,名叫張瑞棟。寧化縣一名普通的水利工程師。

  在記者離開寧化不久,老張?zhí)氐丶膩硪环庑拧P爬镎f:你們好好寫,老谷是一個真正的共產(chǎn)黨員,是一個真正能夠改變?nèi)怂枷氲墓伯a(chǎn)黨員。不靠說,靠做。

  谷文昌留下的工作筆記上寫有這樣兩句:“不帶私心搞革命,一心一意為人民。”

  這是他一生的信仰!

  入閩前,谷文昌擔任中國人民解放軍長江支隊第五大隊第三中隊黨小組長。部隊原來的任務(wù)是接管蘇滬杭,情勢突轉(zhuǎn),上級要求他們隨軍南下,接管福建東山。聽說語言不通,氣候濕熱,“三個蚊子能炒一盤菜”,很多北方人犯怵了。

  谷文昌第一個舉手:“共產(chǎn)黨員,黨說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對‘共產(chǎn)黨人’這幾個字有深刻的理解。”福建解放軍長江支隊歷史研究會副秘書長李晉榕十分感慨。

  張瑞棟和谷文昌相處的日子僅一年多,時間很短,卻影響一生。

  1969年冬,時任省林業(yè)廳副廳長的谷文昌,全家下放至閩西北偏遠的山區(qū)——寧化縣禾口公社紅旗大隊。7個多月后,對農(nóng)田水利頗為內(nèi)行的谷文昌被任命為隆陂水庫的施工總指揮。在那里,小張認識了老谷。

  逆境最能見襟懷。

  張瑞棟原是水利局水利規(guī)劃隊員,被精簡下放回鄉(xiāng)務(wù)農(nóng),后又調(diào)入指揮部任施工技術(shù)員。從一個縣技術(shù)員變成一個大隊農(nóng)民技術(shù)員,從掙工資的變成了掙工分的,小張鬧起了情緒。

  老谷覺察后,跟小張談心。“我是經(jīng)過溝溝坎坎的人,但我始終堅定,任何時候都要相信黨,相信黨組織。”“我都愿意為改變禾口窮苦面貌拼上這條老命,你是禾口人,有什么理由不為父老鄉(xiāng)親出力呢?”

  換別人,小張會認為這是說教,可說者是老谷,他聽進去了。

  因為老谷,就是這么做的。

  下放期間,谷文昌每月準時交納3元黨費,他從沒忘記自己是名共產(chǎn)黨員。哪里有困難,哪里就是他的新戰(zhàn)場:到生產(chǎn)隊當農(nóng)民,夫妻倆一年拾糞積肥上萬斤;守在田里檢查蟲害,領(lǐng)著技術(shù)員日夜試驗,終于讓所在村子,在全社第一個實現(xiàn)了畝產(chǎn)過《綱要》,全村人也終于吃糧從年頭吃到年尾不斷頓。“谷文昌,谷滿倉”,名字就這么傳響。

  被“點將”到隆陂水庫任總指揮,本來被安排住舊祠堂,但谷文昌堅決不肯,要和80位民工一起睡工棚,竹片當床板,稻草當褥子。每天清晨5點起床,打石、挖土、挑土、推土,什么都干……

  “一個56歲的老革命,一個省廳級大干部,論委屈,老谷豈不比我更大?”

  小張從此安心。這一安,便在基層一線安了30年。因工作出色,他被評為福建省勞動模范。張瑞棟也牢牢記住了那句話:無論任何時候、什么崗位、任何境遇,都要相信黨,牢記自己是黨的人。

  真正的信仰,是從心里長出來的!

  對黨忠誠的人,黨更不會忘記。

  從福建到浙江到中南海,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過谷文昌,還在一篇題為《“潛績”與“顯績”》的文章中,稱贊他“在老百姓心中樹起了一座不朽的豐碑。”今年1月,與全國200多位縣委書記座談,在叮囑大家要做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的“四有”干部時,總書記又一次深情談起谷文昌。

  在福建,至今還流傳著“谷文昌與兩位省委書記”的故事。

  一位是葉飛。東山造林成功,時任福建省委書記葉飛聞知,大為贊揚。1963年,在全省“年度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先進單位和先進生產(chǎn)者代表大會”上,葉飛點名谷文昌介紹東山經(jīng)驗。不久,谷文昌調(diào)至省林業(yè)廳任副廳長,轟動全省。

  另一位是項南。1981年1月30日,谷文昌在向家人留下“埋骨東山”遺愿后,與世長辭。聞知此訊,剛剛主持省委工作的項南,立即趕到醫(yī)院,向谷文昌遺體告別,叮囑《福建日報》在一版發(fā)消息,并親自動手,在版樣上改標題。

  “谷公讓我們看到,信仰這東西,不抽象,很具體,有時就是說的一句話,干的一件事。”曾長期在谷文昌身邊工作、退休前擔任東山縣委組織部部長的林木喜,很是感慨。他經(jīng)常問一些年輕干部:換個位置,換個情境,你能像谷文昌那樣嗎?

  “當領(lǐng)導的要先把自己的手洗凈,把自己的腰桿挺直”

  身為黨員干部,永握戒尺,公私分明,為官心中“畏”,才有群眾心頭“敬”

  樓下的玉蘭,迎著春風燦爛綻放。二樓窗戶外往來的嘈雜,清晰可聞。谷文昌的小兒子谷豫東,不時地看看手表,惦記著即將放學的外孫女……

  這是漳州薌城新村一座110平方米的普通舊房,谷文昌的五個子女們,聚在一起,像今天中國億萬個家庭一樣,普通、平淡,但是和睦、快樂、滿足。

  今年春節(jié)前夕,東山縣委常委、組織部部長沈志雄,按照慣例,準備去漳州看望谷家。但谷家子女卻婉言謝絕了。

  理由是:去年母親走了,他們沒有資格再享受東山縣領(lǐng)導年年來看望的待遇。唯有更好地按父親母親生前要求的去做,才能告慰老人。

  說者平靜,聞?wù)邉尤荨?/span>

  這樣的事,并非首次。

  谷文昌去世后一周,愛人史英萍便拆除了家中的電話,連同谷文昌的自行車,一并上交:“這是老谷交代的,活著因公使用,死后還給國家。”

  公與私,情與法,利與義,谷家人想得明白,活得本分,劃得清楚。谷家家風中照見的,是谷文昌生前恪守的當官底線。

  谷文昌定下“為官兩原則”:“只要對百姓有利的事,哪怕排除萬難也要做到;凡是對黨威信有損害的事,哪怕再小也不能做。”

  他常對身邊人、對家里人說,“當領(lǐng)導的要先把自己的手洗凈,把自己的腰桿挺直。”

  蹲點湖尾村,谷文昌和村民一起勞動,一起喝地瓜湯,原本就有胃病、肺病的他,得了水腫病,痛得在床上打滾。警衛(wèi)員看不下去,溜回縣委秘書室開證明,買回一斤餅干。一向好脾氣的谷文昌發(fā)火了:“趕快退回去!群眾在挨餓,我怎么吃得下?”

  到外地開會,安排好了住房,卻常常不見人影。他嫌住宿費貴,干脆和通訊員一起,找了家一晚1.2元的房同住,“怕浪費公家的錢”。

  調(diào)到省城,他隨身只帶兩個舊木箱和兩甕咸菜。家里也只是添置了幾把藤椅、一張石桌。別人奇怪:怎么不買木制的?“我當林業(yè)廳副廳長,家里一下多了好幾件木家具,我怕別人說是揩公家油,以后別人還不都得跟著學?”

  怕?!這個從槍林彈雨中走來的漢子,不怕犧牲、不怕艱苦、不怕風沙,卻獨獨“怕脫離群眾”“怕給公家浪費”。此“怕”才令黨生威!一柄戒尺,劃清公私;一面畏鏡,照見黨性。

  怕?!這個走到哪里就造福到哪里的縣委書記,不怕失敗、不怕委屈、不怕磨難,卻偏偏怕黨的事業(yè)干不好、黨的形象受損害,此“怕”換來萬民敬。谷文昌“文革”被斗,東山聞知,當?shù)貎蓳茉緝?nèi)斗的紅衛(wèi)兵,達成共識,以拉回當?shù)嘏窞槊?,將谷公保護回來。當?shù)匾煌?,不明就里,喊了?ldquo;打倒走資派谷文昌”,被路過的群眾一巴掌扇過去:“沒有谷公,你個小鬼哪能活到今天!”

  干部要過權(quán)力關(guān),不易。過家人關(guān),更難!許多貪官在懺悔時,幾乎都談道:不怕自己吃苦,就怕孩子受窮。對權(quán)力的敬畏,往往從家庭突破、失陷。

  谷文昌也愛家人,也疼孩子。只是,他希望讓他們一生過得坦坦蕩蕩,睡得踏踏實實。

  妻子史英萍,同為南下老干部,解放初即任東山縣民政科科長,1952年定為行政18級??擅看翁崧殹⑻嵝?,老谷就動員愛人“讓一下”。直到谷文昌去世后的第3年,才升為17級。

  身邊的工作人員換了幾茬,他沒有提拔重用一個人;他招收別人進單位,偏偏不安排自己的5個子女入公職;哪怕是一輛自行車,他也不許他們碰一碰,因為它姓“公”……

  “也曾想過,如果不是谷文昌的孩子,我們的境遇會不會比現(xiàn)在好?”谷文昌的五個子女,除了長子退休前在廈門出入境檢驗檢疫局工作,其他4位退休前都只是漳州最普通的科員、企業(yè)職工。甚至第三代,也多是普通的幼兒園老師、糖廠職工、單位司機。

  這樣的“家規(guī)”“家風”,今天看來有些不近情理,可能還會被譏為“不食人間煙火”。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谷家兄妹對父親有了更多的認識,從理解到崇敬,從崇敬到感悟。“我們的日子雖然平淡,但過得踏實。這是父親留給我們的一筆無比珍貴的精神財富。”

  如此“踏實”的感覺,谷文昌身邊工作過的人,一樣有。“跟著谷書記,可能不會升官發(fā)財,但是一定不會走錯路。”

  “用權(quán)以廉、持身以正,谷文昌身上的這種寶貴品質(zhì),正是今天各級干部不可缺失的精神鈣質(zhì)。”沈志雄感嘆,多一點對谷文昌的了解,就多一些“今天太需要谷文昌式干部”的感悟。

  離開東山前,記者再次來到谷文昌陵園。

  像東山人一樣,點燃一根煙,小心翼翼地插進石制的香爐。香爐里,已經(jīng)有了67根煙蒂。

  一人,一樹,一林,一島,遠離故土,腳踏貧瘠,根扎千尺,任憑風雨,面朝大海,澤蔭后世。

  人生一粒種,漫山木麻黃……

  (   原標題:他令習近平念念不忘 人民日報社社長親赴一線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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