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起源與發(fā)展梳理縱論》中“毛澤東的偉大探索”節(jié)選(上篇)
田瑞昌
一,前言----問題的提出
前不久,我發(fā)兩文到《紅色文化網》上,主要是想澄清對鄧小平“韜光養(yǎng)晦”告誡的“誤讀”,也是為了回答對鄧小平理論的質疑。因有機會瀏覽到一些文章,發(fā)現(xiàn)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更存在著激烈爭論。于是,即把這篇東西,作為“毛澤東偉大探索”的上篇發(fā)于此。下篇是,“關于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毛澤東的偉大探索與巨大貢獻,及如何正確認識其“探索失誤”的經驗教訓。
毛澤東是歷史偉人,時代旗手。是以他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人,領導中國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國,使人民翻身當家作主做了主人,開啟了一個新的偉大時代,開啟了建設社會主義復興中華的偉大征程。
黨的《關于建國后若干重大歷史問題決議》,對建國后28年成就與失誤,功過與是非、已有定論。但是,對于如何評價毛澤東,如何認識毛澤東思想,至今還存在爭論。而這一爭論,涉及的問題層面十分廣泛,與現(xiàn)實與未來的發(fā)展有著緊密的關聯(lián)。因此,科學地回答這些爭論,有著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與深遠意義。
我以為,盡管毛澤東晚年有過重大失誤,但他始終是探索性的失誤,是在探索如何建設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中的失誤。仍不失偉人風范------他始終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和領袖,是偉大的共產主義者理論家和導師。
二,必須以多維視覺,認識毛澤東的
偉大歷史功績和貢獻
毛澤東曾說過,新中國成立“只是萬里長征走了第一步”,我們“過去熟悉的東西不夠用了,現(xiàn)在需要重新學習”(大意)。對此,我們必須深刻理解與科學解讀,作為中國共產黨人,應當納入靈魂,永遠銘記與傳接下去。
為了對毛澤東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包括“社會主義中國化”的偉大探索,能從縱向與橫向上,即歷史視覺和宏觀視野來認識與把握,我以為,我們有必要對以下三個方面的問題,作出科學解讀與分析。
這三個問題,一是怎樣認識毛澤東的偉大歷史功績和貢獻;二是如何認識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三是如何認識毛澤東建設社會主義探索的功過及如何正確認識“探索失誤”的經驗教訓。其中第三個問題,將作為該文的下篇。
我之所以要就這三個問題,進行分析解讀,在于這些問題,與探討《中華易儒文化與馬克思主義的關系》是密不可分、無法回避的;同樣,這對于弄清什么是毛澤東思想,它對于中國的社會主義探索及未來的發(fā)展有何意義,也是無法回避的問題。
(一)必須承認,毛澤東是中國共產黨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是中國共產黨、人民軍隊、人民共和國的偉大締造者。
我以為,研究毛澤東,這是首先必須研究的這一不容置疑的歷史事實。
而且,我還以為,這一歷史事實,決不會也決不能因為后來毛澤東的探索有過何樣的“失誤”而發(fā)生改變。
不僅如此,歷史越是向前發(fā)展,這一歷史事實,就將會隨著時代前進,越加強烈地顯示出它的無比雷射驚天的奪目光芒。
這里,一個最簡單的問題是,沒有毛澤東所締造的中國共產黨、人民軍隊、和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政權,中國今天又會怎樣呢?
鄧小平說:“沒有毛澤東中國今天可能還在黑暗中摸索”。換句中國人常說的話,就是“沒有毛澤東,就沒有新中國”。那么,我們又該如何解讀和看待這句話的含義與意義呢?
我以為,我們需要從以下三大歷史系列來考察,如此就會更加深刻地體會到,毛澤東是中國歷史上,改變中國命運,使人民翻身解放、當家作主的第一偉人。
一是,從1840年起近代以來,中華民族經歷了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劫難,而仁人志士拋頭顱灑熱血,探索救國救民復興中華的發(fā)展道路,雖然列列英英先驅者們的獻身精神,不怕挫折前赴后繼的足跡,永遠值得我們緬懷。但是必須承認,直到毛澤東的身影展現(xiàn)于中國歷史舞臺,他的高天遠闊的胸懷豪氣志氣銳氣和超人的智慧才能,才掃除了籠罩在中國大地上的黑暗陰霾,才破除了西方列強施加在中國身上的魔咒與苦難,才歷經滾滾波濤,乘風破浪,引領中國追求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航船,駛向了光輝的彼岸,才使“中國人民站立了起來”,才使中國能夠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屹立于東方。
二是,從中國共產黨誕生以來,也有過許多開創(chuàng)者令人敬仰,更有無數先烈為了人民解放事業(yè)獻出了寶貴生命,其中就有毛澤東獻出了他的六位親人,我們應當永遠銘記這些“人民英雄,永垂不朽”。但是沒有毛澤東,沒有毛澤東幾次從錯誤路線中挽救了黨,挽救了革命,這些烈士的鮮血會不會白流呢?當時在中國黨內,除了毛澤東,又有哪位領導人,可以擔當起引領中國革命前進方向道路的航船重大責任,井岡割據,萬里長征,延安寶塔,明燈閃耀,摧枯拉朽,踏破蒼穹,不懼內外強敵、包括斯大林的“劃江而治”的外部勢力干涉-----“不可沽名學霸王”,“百萬雄師過大江”,敢于斗爭,敢于勝利,僅用短短三年時間,就打敗了“蔣介石的八百萬軍隊”,建立了新中國,這是何等驚天圣舉;并能在新中國剛一建立,又敢于抗擊美國發(fā)動的對朝戰(zhàn)爭-----實際是沖著中國來的,連斯大林都怕,怕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而不同意出兵朝鮮------如果沒有抗美援朝戰(zhàn)爭的偉大勝利,中國會有后來的和平發(fā)展時期嗎?“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這是人民發(fā)自內心的歌頌。
三是,自中華民族有史以來,英雄豪杰無數,但唯毛澤東是真正改變歷史的人,不僅改變了中國,也改變了世界。是的,孫中山領導的辛亥革命推翻了幾千年的封建帝制,功不可沒,但是接著則是“封建復辟”和法西斯統(tǒng)治的衍生,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并沒有搬掉。還是毛澤東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思想與路線,引領中國取得了革命成功-----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中所沒有的偉大創(chuàng)造創(chuàng)舉。那時,在黨內以陳獨秀為代表的一些領導人,是主張“二次革命論”的,即先搞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等待資本主義經濟高度發(fā)達后,再來搞社會主義革命-----歷史證明,這條路走不通。如果真的依了“二次革命論”的主張,那中國今天很可能還是帝國主義的附庸。
不信?是的,直到改革開放后還有人賣力鼓吹“二次革命論”,無恥叫囂“中國早200年被殖民主義,中國早就現(xiàn)代化了”,企圖翻歷史鐵案。這是霸權邏輯,強盜立場,亦是奴才的奴顏媚骨。
有些人到今天對此仍不以為然,認為今天許多不發(fā)達國家不也在興起嗎?其實,世界是“一體”的。如果不是中國革命成功的旗幟,為落后國家提供了借鑒和榜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又怎會有“民族獨立解放運動風起云涌”?不僅如此,就是今天那些擺脫了“殖民統(tǒng)治”的亞非拉廣大發(fā)展中國家,又有誰真正實現(xiàn)了現(xiàn)代化?而又有誰完全擺脫了老牌列強的新殖民主義的侵奪與困擾?
所以,看待毛澤東的歷史貢獻,必須知道,真正使中國擺脫幾千封建統(tǒng)治和近代半封建半殖民地命運的,實現(xiàn)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當家作主者,別無他人,唯其毛澤東是也。
聽聽這首詞吧:“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毛澤東的英名傳遍“四海五洲”,在全球回響。就是世界第一霸主,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不也是跑到北京,恭恭敬敬地到“中南海”拜見毛澤東,對毛澤東肅然起敬嗎?更有,前不久基辛格與我人大外委會主任前女外交官,討論中美關系,讓人驚奇的是,基辛格談到了中國開國以來的歷代領導人,唯對毛澤東尊稱“毛主席”------這是人民對領袖的愛戴稱呼,何以美國的精英之首,也這樣稱呼中國的毛澤東矣?
如果我說,毛澤東是開天辟地以來,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偉人圣人,是否有過頭之嫌呢?人們可自評說。
我為什么要在這里展開來,從不同角度,分析毛澤東的歷史貢獻,是因為直到今天還有人在詆毀毛澤東,包括對這位偉人“探索失誤”的經驗教訓,不是實事求是的科學總結,而是進行人身污蔑攻擊。
歷史是延續(xù)的,歷史也是前進的。毛澤東究竟是改變了中國歷史,推動了中國歷史的進步,還是相反,這難道是可以模糊、糟蹋、顛倒的嗎?
(二)毛澤東是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偉大的時代旗手。
這里,我要問的是,人們會不會因為后來蘇聯(lián)解體,而忘記和否定中國的覺醒,走上成功的探索發(fā)展道路,是因為“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呢?
須知,自1840年鴉片戰(zhàn)爭失敗起,中國人的眼睛就開始向外,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中國人中的“有識之士”是多么虛心啊,老老實實“向西方取經”,主張“拿來主義”,希望實行“憲政共和”,在中國走出如同西方一樣的發(fā)展道路。可是“老師”總是欺壓“學生”,不讓中國走同他們一樣的道路,而是要中國作他們的附庸,瓜分勢力范圍,洶洶然然不已。
正是“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才使一批先進的革命知識分子,選擇了信仰馬列主義,建立了中國共產黨,走俄國革命道路。
這里有兩個問題:一是中國不選擇走俄國革命道路,會有中國命運的改變嗎?二是沒有毛澤東把馬克思列寧主義與中國國情結合,理論聯(lián)系實際,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發(fā)展了馬列主義,即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形成“毛澤東思想”,及其在這一“思想”指導下,中國革命會從勝利走向勝利嗎?
我想,除了階級敵人以外,在人民營壘內部,對這兩個問題的回答,一定是明確的堅定的,即那是絕不可能的。
但是,問題在于,現(xiàn)在時代條件和世界格局已發(fā)生巨大變化,從中國來看,早已走上了社會主義道路,而且改革開放事業(yè)也在不斷繼續(xù)推進。那么,毛澤東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探索創(chuàng)造精神,和在那個時代產生的“毛澤東思想”,對于中國今天和未來的發(fā)展來說,還有沒有指導意義呢?
照我看,這不論在黨內,還是在社會層面,尤其在知識精英階層層面,認識是不統(tǒng)一的。
習近平總書記新一屆黨中央,最近在講黨的指導思想時說的是,我們要堅持“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為指導”。
但是,人們可查查過去相當一段時期黨的文件和領導人的講話,是不是只提以“鄧小平理論”為指導,或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為什么?
至于社會層面、知識階層層面,就更很少有人提“毛澤東思想”了。這又是為什么?
是否因為“馬克思是一百多年前的理論,沒有講過市場經濟的話”呢?
是的,毛澤東的確“沒有講過市場經濟的話”;但馬克思則是闡述了“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社會主義如何發(fā)展”的理論原則的------這,人們可以去查《共產黨宣言》和《法蘭西內戰(zhàn)》。
退一萬步說。就算馬克思、毛澤東都“沒有講過市場經濟的話”,是否就可以不提“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了呢?
我要問的是,馬列講過“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嗎?講過“國共合作,建立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嗎?講過“由無產階級領導的新式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嗎?
為什么毛澤東可以講馬克思列寧沒有講過的話,并且認為這正是毛澤東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理論聯(lián)系實際,對馬克思主義的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之結果,同時也并未從此不再提“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
那么為什么改革開放后,鄧小平同樣說了馬克思沒有說過的話,提出了一系列創(chuàng)新性的理論原則,就可以不再提“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了呢?
------這是否是要告訴人們,鄧小平理論與“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不是來源于馬克思主義與毛澤東思想的理論指導?
進一步看,我們又是否可以認為,社會上“西化思潮”泛濫,以及社會上出現(xiàn)的各種亂象,都與我們不再提“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有很大的關聯(lián)呢?
我以為,不提“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把“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排除于“黨的指導思想地位”之外(黨章并未排除),是個重大失誤,或者說是原則性錯誤。
下面,讓我們“以舉例的方式”做一分析,看看是否改革開放了,就可以丟棄“以毛澤東思想為指導”的地位了?
舉例一,著重從思想上建黨,把一個以農民為主成份的隊伍,改造建設成無產階級先鋒隊,是毛澤東思想的重要內容。
這一重要的理論原則,是否過時,已失去指導意義了呢?
我要問的是,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做人民公仆,難道在改革開放,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期,就不重要、不需要了嗎?或者說,就可以拋棄黨的“無產階級先鋒隊性質”了嗎?
今天我們看到的“官員”-----黨的干部大面積腐敗,原因無疑是多方面的,但是,能說與我們不提“以毛澤東思想為指導”, 不重視“思想建黨原則”,丟失信仰,忘記宗旨,沒有關系嗎?
舉例二,黨的“理論聯(lián)系實際,密切聯(lián)系群眾,自我批評”的三大作風,也是毛澤東思想的重要內容。
我要問的是,是否這些“理論原則”,在改革開放后,就都不重要了、都可以不提了呢?
是的,我們見過“主旋律”的“德治”,也見到常講“為人民”、“民為本”,“情系于民”的告誡。但我們也常??吹?,或自己,或他人,把各地的“官員”黨的干部,人民公仆,稱作“父母官”。
“父母官”何指?人們常??吹?,這些“父母官”,甚至比封建時期的“皇帝老子”還有“譜”------那時皇帝還有“微服私訪”------而所謂的“人民公仆”,幾乎從上到下,只要下去,都唯恐別人即百姓群眾,不知他的到來“蒞臨”,前呼后擁,“封路凈街”,走馬觀花,頤指氣使,威風八面,得意洋洋,游玩吃喝。請問,這究竟是哪家的“公仆”,天下又是誰家的天下?
不僅如此,“下”于“上”,公開地是“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私底下則是“潛規(guī)則”------“小送”到“大送”,明目張膽,無所顧忌,比的就是這種“能力”。于是,要官跑官、買官賣官,充斥著中國官場,嚴重地污染與破壞了我們的政治生態(tài)環(huán)境。
還不僅于此,什么“數字造假”,形象工程、豆腐渣工程,重復建設,短期效應。也即在“天南地北”,“大河上下”,遍地開花。于是乎,如同“瘟疫”般迅速傳染蔓延,行行業(yè)業(yè),造假販假,作假坑蒙,勁吹肆橫。嗚呼,誠信操守,道德底線,盡失決口,泛濫如洪。禮儀之邦,何以至此也?這是一個方面。
還有另一個方面。人們大概知道,有一個名詞,叫“接軌”。那么,上述行為種種,是接的“哪家子門的軌”?
是的,有人提出要與西方、與國際“全面接軌”,認為,不然中國社會的問題,就不能得到“根治”和解決。
于是,在封建文化思想意識泛濫成災的同時,又刮起了惡浪洶濤的“陣陣西風”。從所謂的“普世價值”,到“市場經濟的自由化”,這種調門高唱,黑風狂作。------在經濟界,最典型的代表人物,是被稱作“吳市場”的大名鼎鼎的吳敬璉先生。
我以為,他的一套說詞,可以說連凱恩斯都不如,甚至比公開“宣稱背叛馬克思主義信仰”的他的恩師“顧準”也不如(顧準還沒有完全否定計劃調節(jié)----有機會,會把我駁顧準否定馬克思主義和中國革命的“六大謬論”公之于眾),更別說對亞當·斯密學說的曲解篡改了。須知,亞當·斯密的經濟學,既是講的“市場經濟的基礎性作用”。又是講的政府有“負責公共服務”的職能。而他根本就沒有讀懂亞當·斯密,只不過是跟著今天西方經濟學“對內一套,對外一套”,而選取和鼓吹的是“對外一套”的“一切交給市場”之“新自由資本主義”的偽論謬說。
而人們看到,當時我們的“央視”等主流輿論陣地,長期給其戴上“著名經濟學家”等名目繁多的“桂冠”,熱炒熱捧,任其“振振有詞,過市招搖”。
我要問,這是為什么?莫非這就是我們主流媒體的責任嗎?請問,這是不是在中國助推“西化思潮”? 對此又該誰來負責,要不要追責與問責?
我再問:把“住房、醫(yī)療、教育”,當時全部交給市場,即“一切交給市場決定”。而這一“決定”在國家層面,又是怎么作出的?須知,這一決定,可以說給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設”,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后果,直到今天尚不能完全理順,實現(xiàn)公正公平,依然包袱沉重。這又要不要問責追責?
然而我們看到,直到前不久,那位很有名的國務院原負責人,還在請“筆桿子”美化自己,宣傳在上海的政績。
我的問題是,“三大作風”中的“自我批評”是只管普通黨員,還是要“從上做起”?這時我想到,毛澤東曾召開“七千人大會”,因“大躍進”造成的破壞,向全黨全國人民,進行公開的“自我批評”。那么請問,當初中國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負責人 ,要不要自我反思,自我問責?向人民做個“共產黨人式”的交代呢?
這是說的經濟領域“西風烈”,至于主張政治體制改革要實行西方的“憲政民主”的政治“西風烈”------我們會看到,這里除了一般的文化滲透影響外,在國內還有一個所謂的“新西山會議派”,其中的一個代表人物叫張維迎,也是什么“狗屁著名”經濟學家、某“經濟管理學院院長”。他和他的一伙,不僅主張“全面私有化”(認為已經基本達成),而且主張,在政治體制改革上,內地要以臺灣和香港的“民主制度”模式為藍本。-----當然,他們沒有得逞了。但是,這難道不是當今一些知識精英分子,甚至原來的一些“革命”老干部,如李銳、李慎之、任仲夷們鼓吹的一種“論調”和“頑固態(tài)度”嗎?-----李銳有批民主集中制的“半開門”論、李慎之有主張全盤西化的“刨根換種”論、任仲夷有批鄧小平的“抵制精神污染”之反論。
我這里的問題是,這符合毛澤東提出的“理論聯(lián)系實際”的作風嗎?符合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學說嗎?符合“毛澤東思想”中關于人民民主專政政權制度建設的理論原則嗎?符合鄧小平的“決不搞西方‘三權分立’的那一套”的告誡與“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基本點的要求嗎?鄧小平理論,難道不同樣是堅持的馬列主義毛東思想嗎?“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何以能丟棄乎?
讓我們再回到經濟領域看,持這種“全面接軌”的人,即便在國家機關,也不乏其人。-------最典型的代表人物,是國資委原負責人李榮融。當一次記者會上有人提出,國企高管薪資水平是否過高時,他說,這是國際慣例,國有企業(yè)也是企業(yè),我們要“與國界接軌”,拿高薪是正常的。(大意)
那么我要問:中國的所有企業(yè)的薪酬制,是否都可以同發(fā)達國家攀比“接軌”呢?是否可以,不講國情、不問貢獻,一律照搬“西方的一套”呢?也即不要堅持“一起從實際出發(fā),理論聯(lián)系實際”的黨的思想路線和黨的三大作風呢?
這里我再問:我國的國家領導人、國家公務員、軍隊官兵的工資,又將如何?他們要不要也“與國際接軌”呢?須知,中國的公務員,尤其是國家領導人和軍隊官兵的薪酬水平,即便與“不發(fā)到國家”相比,大體也是處于最低或偏低的行列之中。這又是否都可以和都要提升到發(fā)達國家水平而與其攀比與“接軌”呢?如此一來,廣大人民群眾、普通百姓,又該如何?又該怎么辦?如果都來“接軌”,我們還是發(fā)展中國家嗎?如果無法做到都來“與國際接軌”,那么整體社會收入差距、貧富差距,是否會更加拉大呢?
什么?只能國企“接軌”,在國企高管中實施。那么,請問,這還叫“國有企業(yè)”嗎?這還叫“公平公正”嗎?這難道不是培養(yǎng)“特殊利益集團”、“特殊富裕階層”、“特殊階級”嗎?
于是,我不能不再問,不管是政治經濟領域還是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西風烈”,抑或是官場腐敗與社會歪風的“封建意識沉渣泛起”,與我們不重視“以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有沒有關系?這又要不要追究當時主管者的責任?當時的負責人要不要做一些自我反思,自我批評呢?
事實證明,毛澤東思想沒有過時,搞改革開放,則更是須臾不可離開;離開了,就會亡黨亡國。
這一結論,我們可以從習總書記新一屆黨中央所采取的“反腐治貪”、“肅風廉政”的舉措,特別是“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所收到的巨大效果中看出,重新提出“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是何等英明正確。
可以說,堅持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是我們立足的根基,毛澤東思想是堅持馬克思主義和中華文化優(yōu)良傳統(tǒng)之創(chuàng)新的智慧寶庫,是革命建設改革發(fā)展,到“兩個一百年” 實現(xiàn)中華民族復興中國夢的根本保障。
舉例三,關于社會主義時期的階級斗爭問題。
這個問題,說復雜也復雜,說不復雜也不復雜。因為“階級斗爭與無產階級專政學說”,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石。-----社會主義的發(fā)展,到共產主義的“國家消亡”,中間橫著一個“無產階級專政過渡時期”。隨著社會主義“新的經濟條件”的發(fā)展,無產階級專政的職能功能,也必會隨之發(fā)展與轉變。這就是馬克思主義“關于無產階級專政學說”告訴我們的。
可以說,毛澤東正是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學說”,提出了“階級分析方法”、“區(qū)分敵我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建立最廣泛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包括劃分“三個世界”的理論;既堅持“敢于斗爭,敢于勝利”, 又能審時度勢,區(qū)別對待,做到“有理有利有節(jié)”,通過卓越的斗爭策略,戰(zhàn)勝了國內外強大敵人。
不僅如此,毛澤東在建黨問題上,提出“有成分又不唯成分論”(我們黨的許多杰出領導人,都是出身于剝削階家庭啊,解放后毛主席還改劃自定“富農”家庭出身);在抗日時期實行“減租減息”政策;建國后的“三大改造”,對民族資產階級實行“贖買政策”,------這都是與當時蘇聯(lián)革命時期、實行“集體化”時期,大大不同的,使中國革命具有獨特的中國特色。
人們更應知道,毛澤東把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專政學說”運用到中國的政治制度建設,叫做實行“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制度,即實行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代表大會的根本政治制度和多黨合作民主協(xié)商的政治制度,對人民實行高度民主,對敵對勢力堅決實行專政。
還不僅如此,毛澤東在結合中國歷史與革命斗爭實際,提出這一創(chuàng)造性的理論原則和政治制度發(fā)展的同時,于1957年的最高國務會議上的講話,更提出了“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問題”的理論創(chuàng)新,并且指出,在我國“大規(guī)模的急風暴雨式的階級斗爭已經結束”,強調要把黨的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以解決“落后社會生產力與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生活需要”的矛盾。
也不僅如此,毛澤東還提出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廣泛發(fā)揚黨內外民主。并提出了“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發(fā)動群眾提意見,開展黨內整風,監(jiān)督黨和政府這樣的創(chuàng)造性舉措。
問題在于,不幸的是,這一“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的群眾性“大民主”運動,卻為資產階級階級右派向黨發(fā)動進攻,提供了機會和平臺。-----這是中國社會主義建設進程中的一次重大變故,一個重大轉折(我們將在《下篇》探討毛澤東的“失誤”時,詳細展開解析)。
這里。只強調幾點:
一是,當時確實存在一批資產階級右派分子,以“輪流坐莊,輪流執(zhí)政”為口號,要求共產黨下臺,向黨發(fā)動了猖狂進攻。這是歷史事實,
二是,開展反擊和打退“資產階級右派”的進攻,即“反右”斗爭,是捍衛(wèi)“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制度,這是完全正確和正當的馬克思主義的革命行為-----即在實行“人民民主”過程中,對階級敵人的進攻,必須實行人民的專政。
三是,“反右斗爭”的錯誤,在于“搞了擴大化”-----不管認為這是“引蛇出洞”,看看當時在國內還有多少這樣的主張實行“憲政民主”的“資產階級自由化分子”,而帶來的“擴大化”;還是沒有能夠將本屬于可以引導教育的“一般認識性問題”的“內部矛盾”,也上升屬于“敵我矛盾性質”的問題,而帶來的“擴大化”,都嚴重地傷害了“熱愛祖國,擁護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的廣大知識分子和廣大干部。
四是,更為嚴重的是,以此“事件”為開端,加上國際敵對勢力的進攻-----杜勒斯的“和平演變”戰(zhàn)略和赫魯曉夫的“秘密報告”大反斯大林,使毛澤東對國際國內的階級斗爭的形勢,發(fā)生了誤判,估計得過于嚴重了。結果,在北戴河會議上,“重提階級斗爭為綱”,改變了黨的第八次代表大會的“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正確路線。
五是,后來為“右派平反”,是必要的正確的,但是“一風吹”,則是不恰當不正確的。這一錯誤,不在于為多年后已改變了原來“錯誤立場”的人“摘帽子”,而在于留下了一筆歷史糊涂賬。比如,如何處理“民主與專政”的關系問題、怎樣領導“意識形態(tài)階級斗爭”并掌握領導權主動權問題、怎樣把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學術自由”與借“學術自由”攻擊顛覆國家政權的界限問題,包括今天所謂的民主人權問題。-----我以為,這是毛澤東沒有完全解決的、“鄧小平的探索”不該回避的、今天也沒有完全解決的重大理論原則問題。
六是,看到網上“老右派”鐵流們,到今天還在“反撲”,實在令人發(fā)指;以及“文革”后種種對毛澤東的惡毒攻擊,改革開放過程中的“西化思潮”泛濫、封建意識沉渣泛起,更令人震驚與痛心。我以為,這種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無不與我們喪失“意識形態(tài)斗爭”的領導權主動權,有著直接與間接關系。這個問題,相信我們黨有一天會給出明確的科學說明和結論。
“階級斗爭與無產階級專政學說”,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基石。在改革開放,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整個歷史時期,乃至通向共產主義的理想未來,都是須臾不可離開的。
我們今天要問的是,為什么我們黨在一個相當長時間,不提“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甚至連“特殊形態(tài)的階級斗爭”也不提?對由此引發(fā)的惡果,要不要總結經驗教訓乃至問責?
我以為,毛澤東始于“反右派斗爭”提出“以階級斗爭為綱”, 是嚴重失誤,是錯誤的。我們當然要擯棄“以階級斗爭為綱”的錯誤,正確汲取教訓。
但是,必須知道,毛澤東正是依據對馬克思主義“階級斗爭學說”的創(chuàng)造性運用,才領導中國革命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它的真理性,有著普遍指導意義。我們怎么可以淡化與丟棄“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呢?
舉例四,關于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主觀世界,即自覺改造世界觀的問題。
人所共知,這也是毛澤東思想的重要內容,也是“思想建黨”、“政治建軍”的重要內容。更還是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通往共產主義理想社會,人人成為“自覺又自由的人”的本質追求。
為了說明問題,加深對這個問題的理解,這里我們拿兩個人的“言論”,做一剖析。
一個是,大名鼎鼎的胡適之------清華大學著名教授,后來的國民政府教育部長。今天仍受到兩岸學界的共同尊崇。一個是,王小東------據稱,為“北京知名文化學者”, 此人經常就如何看待“儒學”問題,在報紙媒體上發(fā)表文章。
先來談胡適。他有兩句最著名的言論,一是“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二是在中華文化傳承上,他主張“整理國故”,是“整理國故派”,可謂是近現(xiàn)代“維護傳統(tǒng)文化”的代表人物。
現(xiàn)在,我們來討論第一個問題。什么叫“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
如眾所知,胡適,與梁啟超、陳獨秀、李大釗等五四時期“新潮”人物,是同時代的人。
“五四”時期各種思潮風起,各種“主義”激蕩,許多知識精英為尋求救國救民真理,進行思考選擇,什么無政府主義、自由民主主義、三民主義、馬克思主義、孟斯維克主義、布爾什維克主義,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都有人去研究,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胡適提出“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主張的。這表明,胡適似乎認為別人的談“主義”,都很“浮躁”或“激進”,唯他胡適先生,獨樹一幟,飄然界外,與世無爭,專做學問,很是清高,或者說胡適他,對“激進者”之研究“主義”,皆不以為然,認為只有他的“選擇”才是正路,于是便以教訓的口吻說,“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
------我為什么要拿“這個問題”來討論?
因為,歷史發(fā)展,“大浪淘沙”,早已證明,胡適不過是被歷史淘汰的末流人物?;蛘哒f,胡適并非是那個時代的“領軍人物”??墒?,不僅今天臺灣,就連國內的清華學府,也把他作為“有大學問”的“賢者”、“有獨立見解”的“圣者”,來尊重、來敬畏。這豈非咄咄怪事?
最近,大概就是2014年11月28日前后,《香港鳳凰衛(wèi)視》竇文濤主持的“談胡適”節(jié)目,認為在胡適的那個年代,許多人主張,或此或彼,變來變去,只有胡適先生不變,從始至終堅持的是“自由民主主義”。
哈哈,胡適先生不是主張“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嘛,怎么胡適也有“主義”,且是主張的“自由民主主義”。這不是極大的諷刺嗎?
我不認為,主持人竇文濤對“胡適主張”的分析結論有誤有錯;我只是認為,竇文濤對“胡適主張”的分析結論,豈不是等于說,胡適那句“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的著名主張,是自欺欺人的一種“虛偽”之舉嗎?
讓我們多說幾句。是的,胡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這句名言,曾流傳于上世紀初期,響徹學界,為人所仰所尊所敬,似有傲骨,決不隨流。可是,《香港鳳凰衛(wèi)視》的這一次“吹捧”-----說那時其他人“變來變去”,唯胡適“一直不變”,始終堅守他的“自由民主主義”之“主義”。如此說來,什么有“大學問”、什么有“獨立見解”,豈不都是“偽裝”與“假象”嗎?如若說,在這個問題上,胡適是文人行列中的“大騙子”,是否也“不算為過”呢?
問題的實質,其實還不在這里,而是在于“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之命題,本身就是個“偽命題”,具有極端荒謬的性質。
什么是“主義”?一種學說,一種理論體系,一種文化理念,一種信仰,一種思考問題的前提指引,一種觀察問題的世界觀?我以為,所有這些個提法,都可稱作“主義”。不僅如此,問題還在于,任何人,不管是誰,也不管是自覺不自覺、有意還是無意;也不管是談世事國事家事,在“說問題,談看法,講意見”時,背后都無不受到他自己頭腦中的“一種文化理念”,”一種信仰”,”一種世界觀”的支配,可以說,無人可以例外。
請問胡適先生,你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命題中的“研究問題”,難道背后不受任何的“人文理念”、觀察問題的立場觀點方法,即世界觀的支配嗎?
如其不然,那你對問題的研究,你所得出的結論,將由“何”導出,由“何”做支撐?莫非是“鬼言”“神說”不成?
當然了,“主義”、“人文理念”,“世界觀方法論”之問題,也是可以討論的。因為,它并不是從“娘胎”中天生帶來的;而是受后天環(huán)境條件影響-----父母、家庭、學校、社會的影響和教育,以及個人的或自覺或不自覺的學習修養(yǎng),或稱作“改造”如“吾日三省吾身”,而接受形成的,這也是無一人,可以例外的。
也就是說,對所有這些問題的討論,無不涉及到不同的人文理念、信仰、世界觀,也即皆關乎“主義”性質的問題。
那么請問,何來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如此這般的不講邏輯、如此這樣的缺乏文化素養(yǎng)、如此這般的低水平低層次之謂謂,可謂“胡言亂語”乎?
不說臺灣,內地的“清華學府”為何要以這樣的“文化騙子”為尊?這難道不誤人子弟嗎?
這樣看來,在胡適那一代人的“多談主義”,完全正常??梢哉f,這是必然出現(xiàn)的歷史現(xiàn)象。因為這種“主義”之談之爭之辯,乃是求問,何種學說、何種理論體系、何種人文理念、何種世界觀,即何種“主義”,可以作為自己的“信仰”去投身追求,而能救中國出苦海,為復興中華而奮斗。因此,所謂那時的精英知識分子的“多變”,不過是在黑暗中尋找光明,這難道不比胡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之“自以為是,虛偽謬說”之論,來得更積極更具有進步性嗎?
無疑,也有為“安身立命”求索者,胡適屬于何類?我真不明白,《鳳凰衛(wèi)視》何以要拿胡適的所謂的始終不變地堅持西方的“自由民主主義”之人文理念 ,來為胡適這樣的“小人”吹噓呢?究竟要干什么?
我們討論這個問題,其意義和要害在于,需要人們重新審視-----對于改革開放,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走中國道路的今天來說,毛澤東思想中的“改造世界觀”的論斷,還有沒有指導作用?我們又做得如何?我以為,對這個問題的回答,需要人們共同來思考。
而照我看,改革開放過程中出現(xiàn)的很多亂象,落實到具體人身上,根本原因就是忽視和放棄了自身世界觀的改造。而這方面,又尤以知識界中的一些人,不注重自覺樹立馬克思主義世界觀,不注重自覺樹立中華優(yōu)秀文化理念,表現(xiàn)得更為突出。
這一事實說明,我們絕不可以放棄“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放棄了,就會“道德底線失守”,各種“歪理邪說層出”,“精神污染”,“迷霧蒙蒙”。清華學府尊胡適,鳳凰衛(wèi)視吹胡適,亦是一證。
現(xiàn)在,我們來討論第二個問題,即胡適的“整理國故“論。
在這個問題上,胡適也是獨樹一幟的。其提出的“整理國故“主張,也是發(fā)生在“主義”與“問題”之爭時期。即其背景,是當時有的主張向西方學習,有的主張信仰馬克思列寧主義,有的主張堅守中國文化傳統(tǒng),有的主張“古為今用,西為中用”。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胡適拋出他的“整理國故”的主張的。
這里,讓人們吃驚的是,按鳳凰衛(wèi)視的分析,胡適不是始終不變的“自由民主主義”者嗎?怎么又成了“整理國故“的傳統(tǒng)文化之頑固派?
我們可以不去討論胡適的為人,但對于他的主張,他的“主義”,則是需要我們認真做一剖析解讀的。因為,胡適的主張,在今天的中國,還有著相當的影響。
人們知道,中國文化就是中國的基本國情,向西方學習,不論是接受馬克思主義,還是借鑒西方現(xiàn)代的某種“先進文化”,都必須與中國國情相結合,不然就不可能取得成功。
因此,對于中國國情,尤其是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如何認識,其認識是否正確,就成為“能否成功”的最基礎的最重要的一環(huán)。
但是,在如何看待中國傳統(tǒng)文化這個問題上,中國人自己歷來眾說紛紜,“百家爭鳴”,繞繞纏纏,正繆混雜,是非難辨也。
據筆者所考,從中華文化起源與發(fā)展上看,主要是三大流派。為了說清問題,做一簡單介紹。
一派是,起源于反映“宇宙爆炸,地繞日行”的《伏羲先天六十四卦方圓圖》--“模擬天體運行圖”,及其文王孔子老子對其所做的文字解析與闡述,即易儒道,史稱《易經》。
因為,孔子對《伏羲圖》所儲存的天體運行之客觀規(guī)律的“密碼信息”,解析得最完整最準確最科學,而孔子的“儒學”,正是植根于《伏羲圖》“天體運行規(guī)律”之中的,因而又可將“易儒人文理念”,看作是中國文化的正統(tǒng)流脈之源。
這里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卦爻之謂,不是神學玄學迷信,而是標示的“地繞日行”之變化的宇宙觀哲學觀價值觀科學觀。卦,代表N物所處的特定時間與方位,六爻一周,代表地球自轉一周;八八六十四卦一周,代表地球公轉一周??鬃又兑讉鳌罚瑢Υ擞星逦U釋。(本書《梳理縱論》前幾章有詳細解讀,此處不細述。)可惜,由古至今,國學界依然對此不甚了了,使其成為一個“歷史迷霧”,實屬悲哀。
而我要說的是,不管人們理解不理解,都改變不了《伏羲先天六十四卦方圓圖》是中國文化發(fā)展的源頭之客觀存在。而唯有明此,才能辨析正謬與是非,弄清何為“優(yōu)良”,何為“糟粕”,真正弘揚中華文化優(yōu)良傳統(tǒng)的科學觀。
一派是,來自于《山海經》的“盤古開天”的神話傳說,“盤古開天,三皇五帝到而今”:一方面,“盤古開天”的人文理念,有“改天換地”的英雄主義精神,有“一中心”的維護國家一統(tǒng)的愛國主義精神,植根于中國人的文化血脈之中;一方面,“盤古開天”,擬人化神,《封神演義》,后人封前人為神,中國的神都是人封的,無一例外。這是中國文化劣根性。-----迷信權威,盲目崇拜,裝神弄鬼,自我封神,死要面子,坑蒙拐騙,流謬至今。
其實,《山海經》乃是一部科學奇書。盤,旋也,古,初也。其所揭示與描繪的同樣是“宇宙爆炸,天開地辟”的自然現(xiàn)象。《山海經》中的所有“人名神諱”,都不過是宇宙爆炸,天地開辟初期之自然現(xiàn)象的“指代”。
可惜,對《山海經》也是由古至今未予科學解讀,而成為“歷史迷霧”。 如司馬遷直言其內容“余不敢言也”,而魯迅則認為“巫覡、方士之書”。
正是由于這樣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而始終未能解開《山海經》“盤古開天”之自然科學觀的真面目,反倒是“神話傳說”的人文理念,依然如故,深深植根于中華民族的文化血脈傳承中,雖有維護國家統(tǒng)一的愛國主義和改天換地、人定勝天的英雄主義的文化血脈基因在傳承,但也更有 “擬人化神”、“封神演義”、“封人為神”、權威迷信、神鬼迷信、封建迷信、現(xiàn)代迷信,在傳承延續(xù)。
一派是,以漢董仲舒班固、宋程頤朱熹為代表的“新儒教”。所謂“新儒教”,就是將“天理神化”論、“天人感應”論,引入孔子的儒學,將“易儒文化”之科學人文理念,篡改異化為封建專制等級文化意識形態(tài)。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權天授”,“天子代天行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以及“三綱五常,男尊女卑”,等等歪理謬說,反倒成了自漢以后“儒學”的正統(tǒng)。董仲舒所謂的“獨尊儒術”,已不是伏羲“真易”孔子“真儒”之“易儒文化”科學理念,而是地地道道的封建文化意識形態(tài)。
須知,中國古代科技曾領先于世界,后來卻大大落后了。為什么?“李約瑟之謎”的疑問與感嘆,原因就在此。甚至有鄭和七下西洋大航海之“明中興”,也未能阻止這種“封建文化意識形態(tài)”的延續(xù)擴張與固化,最終導致清王朝的徹底衰敗。
不僅如此,到了近代中國革命浪潮興起時,這種封建文化意識形態(tài),仍然纏繞其中,混跡不離。五四時期,為什么會發(fā)出“打倒孔家店”的呼喊?就是那時的知識精英階層的頭腦已被“天理神化”的假儒學所屏蔽,真假不分,正謬混淆,本來要打倒的是“天理神化”之封建文化,卻把“真儒學”當成了“靶子”。------我要說的是,這難道不是很值得我們深刻反思的人文理念、文化傳承中的重大問題嗎?
還不僅僅如此,問題在于,我們今天是否有了這種文化自覺呢?又要不要徹底加以厘清呢?
前面我們引述了《鳳凰衛(wèi)視》對胡適的吹捧,也說到了清華大學對胡適不該有的尊崇。那么,在我們梗概介紹了中華文化的起源與發(fā)展的“三種流派”后,不妨就胡適的“整理國故”論,作一具體剖析,看看它到底是什么“貨色”?
前面我們已交待了胡適提出這一主張的歷史背景。在當時還有梁啟超的“不以帝王論史,注重德育的新教派”,也有魯迅主張的全面學習西方的“拿來主義”派;更有“古為今用,洋為中用”,尤其是毛澤東提出的對待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去偽存真,去粗取精,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的“批判繼承”派。
----這里值得一說的是,毛澤東對孔子儒學,雖也有“誤讀”,但他提出的“去偽存真,去粗取精,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的十六字方針,則是唯一正確的科學態(tài)度、原則、方針。舍此決無它途也。
那么,胡適的“整理國故”主張又是何呢?
我有七問:
一是,《四庫全書》難道不是“整理國故”嗎?整理國故當然需要,不能搞歷史虛無主義。問題在于,清朝在其強盛時期整理的國故《四庫全書》,為什么不僅沒有找出新的強國之途,反倒加速了清王朝的衰敗滅亡?照我看,就是“正謬不分”,把“天理神化”、“天人感應”的那一套“偽儒學”, 使其進一步得到了強化的結果。
二是,據稱,胡適在主張“整理國故”時,開列了20余部書目,依筆者看,可謂“魚龍混雜”、“泥沙俱下”,尤其有不少“天理神化”之封建主義糟粕性的東西列入其中,這包括一些小說。如此,胡適的“整理國故”,到底是要堅持“自由民主主義”,還是有要固守“封建意識形態(tài)文化”?抑或,胡適是不是就是主張封建主義與資本主義之意識形態(tài)“一肩挑”之倡導者呢?
三是,問題是,對于胡適的“整理國故”和“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具有代表性的主張,是否就那么難于識別其本質上的“糟粕性”呢?為什么不對其進行思想清理,反倒奉若神明,加以頌揚?并把他作為五四時期的大學問者?我問清華的各位學者們。
四是,胡適的“主張”,所傳遞的意念理念信念,究竟是“問題”還是“主義”?難道其不是一種“文化理念”、一種“學說”、一種“信仰”、一種“世界觀”之“主義”嗎?無疑,回答是肯定的。那么,胡適在這“兩大主張”上,所傳遞的文化理念與信仰及其世界觀,到底是今天清華學府需要繼承弘揚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還是要批判破除清掃的“封建糟粕”?也請清華學者思考。
五是,這里,我們似乎還可以上到一個更高的層次來探討,即主義問題----信仰理念,對于所有人,尤其對于廣大知識分子來說,有無特殊的重要意義?也就是說,今天廣大知識分子,還要不要將自己的立場觀點,自覺地轉到馬克思主義和中華優(yōu)秀文化的科學世界觀上來,或者說自覺地轉到“工人階級與人民大眾的立場上來”-----像毛主席當年所要求期望的那樣?
六是,今天我們可不以重新審視一個“老問題”,即怎樣看待包括舊社會過來的和新社會培養(yǎng)出來的知識分子問題?
在這個問題上,有毛澤東和鄧小平對知識分子的兩種不同的評價定位。一是毛澤東說的是“我國的知識分子世界觀,基本上還屬于資產階級范疇(大意);一是鄧小平說的是”總體看,我國的知識分子,已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大意)。
我以為,毛澤東鄧小平是從不同角度對我國知識分子現(xiàn)狀的判斷與評價,都是科學正確的。
問題在于,毛主席的“評價”,即“知識分子要加強世界觀的改造,真正轉變到無產階級人民大眾的立場上來”之本義,由于“四人幫”的惡意歪曲,文革中竟以“世界觀還屬于資產階級”的判斷為由,幾乎把所有知識分子都打入了階級敵人的營壘。----這是“四人幫”的罪行(“四人幫”的罪行,毛澤東有無責任,我們后面討論“毛澤東探討失誤”時回答)。我以為,我們不能因為“四人幫”的歪曲,而否定毛澤東的判斷評價的科學性客觀性。----這不要說當時的知識分子,就是共產黨員、領導干部,有多少人敢于拍胸脯,說自己的世界觀已經改造好了呢?其實,毛澤東不僅關注知識分子的世界觀的改造,對共產黨員的世界觀的改造同樣給予了高度重視。而對于知識分子世界觀的判斷,毛澤東除了尊重客觀實際外,不過是對廣大知識分子,期望殷殷,要求他們正確認識自己,加快“世界觀”之思想改造,從而做到誠心誠意地同人民站在一起。所謂“老九不能走”,也足可證明,而從“敵我友”階級分析的角度看,毛澤東對知識分子的評價,并非是要把知識分子統(tǒng)通劃到“敵對營壘”中去。
-----我以為,這是應當加以澄清的問題。我還以為,直到今天,不僅很多知識分子,就是其他階層的人,恐怕也不見得了解了毛澤東,了解了毛澤東對知識分子“評價”的科學性及其深遠意義。
那么,我們又怎樣看待鄧小平關于“總體看中國知識分子已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的評價呢?我以為,這同樣是科學的,符合客觀實際的。與毛澤東的評價并不矛盾,而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
因為,按照毛澤東關于“知識分子不是一個獨立階級,而是附著于社會其他階級的一個階層”(大意)的論斷來看,鄧小平的評價,是給整個知識分子“劃陣線“、“定隊伍”。所謂的“老九不能走”,不就是說的工人階級需要知識分子,而知識分子又可以為工人階級服務嗎?
既然如此,那么,說“總體看中國知識分子已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豈不完全正確?鄧小平的指示,對于糾正“四人幫”的迫害,調動廣大知識分子,參加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的積極性,至關重要。
但是,鄧小平關于“知識分子已是工人階級一部分”的評價,是否意味著“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已是無產階級的了,因而無需改造了呢?
-----我以為,從上到下,特別是廣大知識分子,對此恐怕存在一個很大“誤區(qū)”,因而放松了對世界觀的自覺改造,有些人自覺不自覺地接受“自由民主主義”和“個人至上主義”、“人權天授”的西方“人文理念”、“世界觀”、“價值觀”,和“天理神話”的封建文化意識。請問, 這是不是事實呢?恐怕不僅不能否定,而且,更要看到,必須看到,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的嚴重性與危險性。
七是,毛澤東思想“過時了”嗎?具體地說,毛澤東關于知識分子的評價和要加強世界觀改造的指示,又過時沒有過時呢?答案是清楚的,不僅沒有過時,而且具有迫切性、神圣性。
最近看到,主流媒體強調“掌握意識形態(tài)領域斗爭主動權領導權”,以及“打造隊伍建設隊伍”的論述訴求,理之所然。但是,請問,若不強調以毛澤東思想為指導,不強調改造世界觀,不樹立正確的“人文理念”-----馬克思主義和中華優(yōu)秀文化的立場觀點方法,上述之要求,何以實現(xiàn)?可以實現(xiàn)嗎?我以為,離開毛澤東思想的指導,離開世界觀的改造,豈不都要成為空談嗎?
下面我們討論第二個人-----北京知名文化學者王小東的言論。
他說,孔子儒學,“除了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外,儒家思想還有其他缺點,譬如,過度的保守性,因而不適于當代中國。儒家思想在‘大爭之世’的春秋、戰(zhàn)國時代并不能大行于世。它大行于世是在中國把大的戰(zhàn)爭基本上都打完之后。這個時代正如西漢東方朔所說,‘圣帝德流,天下震懾,諸侯賓服,連四海之外以為帶,合為一家’。然而,當今中國所處的世界,仍是個‘大爭之世’”(見《環(huán)球時報》2014年8月13日國際論壇15版,作者北京知名文化學者王小東)。
我們怎樣解讀這位“北京知名學者”看待孔子儒學的觀點呢?這位王小東“知名學者”認為,儒學不適于今天中國。理由有三:一是,“過度的保守性”;二是,“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三是,儒家思想,“不適于“大爭之世”,只適于“中國把大的戰(zhàn)爭基本上都打完之后”,而“當今中國所處的世界,仍是個‘大爭之世’”。
王小東并未為這些觀點提供論據,唯一的根據,是他引述“西漢東方朔所說,‘圣帝德流,天下震懾,諸侯賓服,連四海之外以為帶,合為一家’” 來證明儒家思想,只適于“中國把大的戰(zhàn)爭基本上都打完之后”的“圣帝德流”時代。
這讓我們十分吃驚。因為這位知名學者,是把“儒學”完全看作封建文化意識形態(tài)的。而這一看法,與今天黨提出弘揚中華文化優(yōu)良傳統(tǒng)的要求,與習近平主席在《紀念孔子誕辰2056周年暨世界儒學聯(lián)合會年會》上的講話精神,大相徑庭,完全背道而馳。這到底說明了些什么?
說明的問題之一是
------中國國學界、知識精英界,以王小東這樣的“知名學者”為代表的一批人,對孔子儒學思想的認識,仍然停留在五四時期“打倒孔家店”誤讀誤識的認知水平。
而經過近百年的爭拗思辨,今天還有人仍對儒學持否定態(tài)度-----有人寫,有人登,無人駁,任其傳導流行,恐怕這也反映和說明了在整個知識界和整個社會層面,王小東的認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
這里涉及的是,中國優(yōu)秀文化人文理念傳承的重大原則問題,因此,不能不予以澄清。需說明一下,本書《中華文化起源與發(fā)展梳理縱論》共有五章,除最后一章是講“易儒文化與馬克思主義的關系”,前四章都是講的對中國文化傳承的梳理,要探討的問題太多,不可能在這里展開。不過,在解析胡適“整理國故”論,介紹的中國文化“三大流脈”,可以參照思考。這里,僅就王小東的觀點,簡要做一“駁謬”。如果,有任何人不贊同,都可提出反駁。
第一,王曰:儒學“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
且看,孔曰:“節(jié)以制度”,“以制數度,議德行”,“與朋講習,以多識前言往行”;“輔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說以先民”,“說之大,民勸矣哉。”
實際上,這既是講的法治社會,依道設制;又是講的“行道”“議德”、循“道”檢“行”問“德”之實踐認識論。----- “議德行”,“德”,踐道行律之果,“議”,討論檢驗總結行道的結果,即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同時,“議德行”,“說以先民,民勸矣哉”,還是講的,要公開透明,聽取民眾意見,接受監(jiān)督。
如果我們再聯(lián)系孔曰: “安土敦乎仁”,“不家食吉”,四海皆兄弟,“容保民無疆”,等等,那么我要問,這里講的難道不是類同于現(xiàn)代社會的“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嗎?-----自由,不是西方的絕對自由觀,而是 “節(jié)以制度”,“以制數度”,“輔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不家食吉”,“容保民無疆”之道法自然,法制規(guī)范與行為自由的統(tǒng)一觀。從這里,人們何以證明王小東所說的儒學思想,“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之謬言矣?
第二,王曰:“儒家思想還有其他缺點,譬如,過度的保守性,因而不適于當代中國”。
且看,孔曰:“革而信,其悔乃亡。天地革而四時成,革而當,大矣哉”。---- 悔,指困難、挫折、坎坷、逆境、險境等等。
這里,實際上講的是,天體運行,陰陽交合,漸變突變,矛盾轉化,對立統(tǒng)一,審時度勢,與時偕行,革舊布新,推陳出新,依律行道,革進創(chuàng)新,之天道之大義也。哪里來的所謂“易儒文化”儒學之“過度的保守”云云,豈不謬耶乎?
我真不明白,孔子的話,說的如此清楚明白,一個“知名文化學者”,怎么可以是個“睜眼瞎”,“有眼無珠”,胡說八道?
第三,王曰:“儒家思想在‘大爭之世’的春秋、戰(zhàn)國時代并不能大行于世。它大行于世是在中國把大的戰(zhàn)爭基本上都打完之后”。
這位知名學者的話,意思是說,像《論語》這類的著作,在“大爭之世“的春秋、戰(zhàn)國時代,是不被認可的。
那么王小東先生,能告訴人們《論語》《四書五經》等,何時興于中華大地的嗎?
讓我們引幾段《論語》的話,看看到底如何?
子曰:“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這是在家族關系中,論道說仁,本----天體運行規(guī)律之性也,先天天弗違,后天奉天時。“本”,為“道”為 “仁”,百善孝為先。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jié)用而愛人,使民以時”。這是在諸侯國范疇,說道論仁,“信節(jié)用時”之“愛人”,也即“本”之“道”,先天天弗違,后天奉天時,“與時偕行”,“敬事”“愛人”,“信”也,“用”也。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德,踐道行律之果。此為治國論道說仁,遵道而行,先天天弗違,后天奉天時,德為道果,焉不“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
子謂南容:“‘邦有道,不廢;邦無道,免于刑戮’以其兄子妻之”。(免刑,非免;而是以其侄女為人妻換“免戮”,乃廢),這是講的治國大道,“本”為“道”,先天天弗違,后天奉天時,有道與無道,其結果截然不同,相反也。
我要問,北京的這位“知名文化學者”,孔子有針對性的“論道”,在春秋戰(zhàn)國時代,是不是都沒有人認可和響應呢?倘若如此,《論語》又如何會流傳下來呢?
我再問:家族內講“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之“孝道”;邦國之內講“信節(jié)用時”“愛人”之“仁道”;治國者講“為政以德”之“王道”;“邦有道,不廢;邦無道,則亡。”之所有這些,即孔子的“孝論”、“仁論”、“道論”, 何以證明其既不能“大行于”春秋戰(zhàn)國時代,也不能“大行于”今天中國所處的“大爭之世”呢?
如果人們,不諳“道”、不懂“道”、不知“道”、不明“道”, 試問,如何能夠真正理解《論語》所闡釋的道德價值理念,皆是源于天體運行規(guī)律之“天道大律”之真諦?
這里,尤須重申的是,道德,今天人們理解它的概念,主要是指“品行修養(yǎng)”的價值認同,而實際上,“道” 即規(guī)律,這就是說,道的本源含義,是指天體運行之一切事物的客觀規(guī)律;行道,就是要求遵依事物的客觀規(guī)律而行。德,乃行正道之結果。無疑“本道”為“仁愛”,把“道德”詮釋為“品行修養(yǎng)”的價值觀,是可以的,正確的。
但是,“行道之果為德”,從根本上說,乃是要求遵依事物的客觀規(guī)律而行。而這一“人文理念”,在歷史流程中,卻被漸漸模糊與淡忘,似乎講“道德”,與講 遵守事物的客觀規(guī)律,“實事求是”、“主觀符合客觀”等原則,似乎根本無關。這實在是對“儒學思想”的一大誤讀。
讓我們再讀讀孔子下面這幾段話吧:
“后以財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節(jié)以制度”。“以制數度,議德行”,“非禮弗履”。“天地節(jié)而四時成,節(jié)以制度,不傷財,不害民”;“明夷,君子以蒞眾,明入地中,君子以懲忿窒欲,議獄緩死”。
請問王小東先生,-----這不明明講的是“道德操守”所應該依循的“天道”客觀規(guī)律嗎?這種以仁愛為本,遵守天體運行客觀規(guī)律,依律設法,“以制數度,“成財有道”,“非禮弗履”,“懲忿窒欲”,“不傷財,不害民” 之道德觀,何以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并不能大行于世”,乃至于今天同樣“并不能大行于世”,而不適用乎?王小東之謂,難道不是“偽說謬言”嗎?
說明的問題之二是
-----在當今的知識精英階層,存在“正謬不分”,詆毀與背棄中華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認同接受西方價值觀的嚴重傾向。
且看王小東曰:“這個時代正如西漢東方朔所說,‘圣帝德流,天下震懾,諸侯賓服,連四海之外以為帶,合為一家’。然而,當今中國所處的世界,仍是個‘大爭之世’”
哈哈,原來王小東先生,講的儒學思想,不是講孔子儒學,而是講的董仲舒班固的“新儒教”。-----人們應該知道,所謂的“新儒教”,是將所謂的“天理神化”論、“天人感應”論引入儒學,并由此將儒學之“易儒人文科學理念”,異化篡改為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的封建等級文化意識形態(tài),所謂“獨尊儒術”,非真儒,乃偽儒,是也。
對此,我們可以再論??蓡枺?/span>東方朔何許人也?須知,他是董仲舒“儒學神化”的崇拜支持者,他的話能代表孔子的儒學思想嗎?王小東先生居然拿 “東方朔” 這個為封建皇權統(tǒng)治唱贊歌的御用文人的話,來證明“儒學思想”不適用于“大爭之世”,只適用于封建統(tǒng)治的鞏固時期,這豈不說明王小東先生所講的儒學,并非是孔子的儒學,而是“天理神化”的“新儒教”、“假儒學”,并以此來混淆與詆毀中國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嗎?
我們前面說了,五四時期,正是由于知識精英階層,把“天理神化”的“假儒學”誤作為孔子的“真儒學”,才錯誤地喊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口號。------
我要問的是,為何今天在知識精英階層,還會這樣的是非不清、正謬不分?這到底說明了什么?
抑或,是不是王小東說的,儒學“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他只是否定的“儒學”,并未否定“中國優(yōu)秀文化”呢?那么,他能否告訴人們,其所認同的“中國優(yōu)秀文化”到底是什么?恐怕他是無法指出,無法回答的。
無疑,他的儒學“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之謂,表面看,詆毀的是“儒學”,實際他詆毀的是“中國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而其背后認同的則是西方的文化價值理念。
需要指出的是,何為“現(xiàn)代社會”?王小東的所謂 “現(xiàn)代社會”,不過是“現(xiàn)代資本主義社會”的代名詞,-----這恰恰是常常被理論界混淆的一個“模糊誤區(qū)”,似乎一提“國際社會”就是指美歐西方社會;一提“現(xiàn)代社會”,也就是指的美歐西方社會。
其實,“現(xiàn)代化”,不僅有資本主義的現(xiàn)代化,還有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中國文化的現(xiàn)代化-----毛澤東思想和鄧小平理論,既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之現(xiàn)代化,也是“中華文化時代升華”之現(xiàn)代化。所以,表面看王小東先生詆毀的是中國儒學優(yōu)秀文化,實質則是主張和提倡西方資本主義“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即鼓吹的是毛澤東早在《別了,司徒雷登》中批判“自由民主主義”思想。
-----胡適是“封建文化意識”與“西方文化意識”“一肩挑”的代表。而王小東先生,則是否定“中國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鼓吹“西方文化意識”的“知名學者”、“知名代表”也。
我還要問,“王小東現(xiàn)象”,是否說明知識精英階層相當一些人,對于中國共產黨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偉大探索,直到已奮斗近百年的今天,仍沒有從思想上認同,依然在堅持“全盤西化”的錯誤主張呢?我以為,這是一切有良知的知識分子,不能不思考的問題。
說明的問題之三是
-------毛澤東要求知識分子加強世界觀改造的教導,并沒有“過時”,仍具有重大的現(xiàn)實指導意義。
這里有幾個問題,需要厘清:
一是,是否對于中國文化如何認同的問題,就是如何認同“人文理念”、“價值觀世界觀”,“信仰追求”的問題?答案,是肯定的
二是,如何認識中國傳統(tǒng)文化,是弘揚優(yōu)秀傳統(tǒng),還是連“糟粕”一起弘揚?或者相反,徹底否定中國文化,只認同西化、主張西化?如是-----不論是“不分良莠”,在優(yōu)秀傳統(tǒng)中夾雜封建文化糟粕,還是徹底否定中國傳統(tǒng)文化,這樣的種種“認同”,是否標示對習近平總書記新一屆黨中央提出的“中國精神、中國力量、中國道路”的態(tài)度,不是擁護,而是反對呢?這又是不是一種別樣的“人文理念”、“信仰追求”、“價值觀世界觀”問題呢?
三是,不僅所謂的“儒學與現(xiàn)代社會平等、獨立、自由的價值觀相悖”的荒謬文章有人寫,還有有重要影響力的報紙給其刊登、提供平臺鼓吹,卻不見任何一家傳媒予以駁謬,澄清是非,這是什么現(xiàn)象?是麻木,還是知識界輿論界與其有共同之認同?如此看,這個問題豈不太嚴重了嗎?
尤其,當習總書記在紀念孔子誕辰2056周年大會上發(fā)表了重要講話,對孔子儒學思想做了科學的肯定和提倡,仍不見有誰批駁王小東對儒學的詆毀,也不見學術界國學界對儒學思想的進一步科學闡釋與解讀。-----我懷疑現(xiàn)在的國學學術界是否具備這個“能力”,恐怕基本上處于“北京知名學者”王小東的認知“水平”。這樣說來,問題豈不更加嚴重?
什么“打造中國文化軟實力”、什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什么“東方智慧,東方文明”、“中國精神,中國力量,中國道路”,“中國夢”,乃至“掌握意識形態(tài)斗爭的領導權主導權”,這一切,如若缺乏對中華優(yōu)秀文化的正確認知,又從何談起、如何談起呢?媒體一邊喊著正確口號,一邊傳播偽言謬說,視而不見,暗流依常。這到底說明了什么?
我問,我們知識分子的文化理念問題、世界觀問題,到今天,真正解決了嗎?
四是,從王小東的文章散布的西化“自由民主主義”觀點看,毛澤東思想指導作用“過時了”嗎?毛澤東要求知識分子要加強世界觀改造的指示“過時了”嗎?
-----是毛澤東關于“去粗取精,去偽存真,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的教導不正確呢,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同“毛澤東思想”呢?
我問,毛主席在“反右”前后做出的“我國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大多數人還屬于資產階級范籌”的判斷,這不正確嗎?
------我們在前面已作了解析回答。事實再次證明,毛澤東的判斷與鄧小平的判斷是統(tǒng)一的,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強調的側重點不同而已。就知識分子的世界觀狀況而言,毛澤東的話不僅不錯,而且依然閃耀著真理的光芒,在今天仍有重大的現(xiàn)實指導意義。
------今天中國社會上出現(xiàn)的種種亂象,封建意識的沉渣泛起,西化思潮泛濫,不能說明別的,只能說明搞改革開放,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決不能丟棄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丟了,就必吃盡苦頭。
舉例五,關于反對“山頭主義”、“宗派主義”, 要搞“五湖四海”的政策思想。
這首先是“毛澤東思想”中的“著重思想建黨”和“政治建軍”的重要內容與原則。
人們只要讀讀毛澤東的《井岡山的斗爭》和《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就會知道,我們黨關于“著重從思想上建黨”和“政治建軍”的主張和路線,就是在建立“井岡山根據地”時期提出來的。
毛澤東在其文章中說,要保障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軍隊必須“把支部建在連上”;蘇區(qū)地方必須把支部建在“中心村”上。同時指出,對于在農村建設“布爾什維克的黨組織”,最大的困難是克服家族“宗法關系”和“宗法觀念”的困擾;對于軍隊“把黨支部建在臉上”,最大的困難也是克服“宗法意識”、“農民意識”的困擾(以上皆大意)。而克服和戰(zhàn)勝“封建宗法意識”,正是毛澤東提出“著重從思想上建黨”和“政治建軍”原則的由來。
其辦法就是,在軍隊實行軍事民主主義,在黨內實行高度民主集中制;在地方蘇區(qū)則仿效軍隊的建黨原則。而《古田會議決議》-----《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正是克服包括“宗法觀念”、“山頭主義”、“分散主義”、“流寇主義”等錯誤思想在內的綱領性文件。
毛澤東正是以《古田會議決議》精神為引領,把多出身于農民的黨員隊伍,打造成了無產階級的先鋒隊;把同樣主要來自農民的軍隊,打造成了有高度組織紀律性、不怕流血犧牲、能征善戰(zhàn)的人民軍隊。------這在“舉例一”中,已做過闡述。但問題不僅于此。
第二,它還是“毛澤東思想”中的干部構成的重要組織原則。
我們黨走的是“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道路。黨的組織和軍隊分散在全國廣大地區(qū),獨立地開展武裝斗爭,發(fā)展鞏固擴大革命根據地,由小到大,由少到多,由弱到強,從勝利走向勝利。
在這樣的條件下,如何能保障黨的高度集中統(tǒng)一領導呢?歷史經驗證明,即決不能搞“山頭主義”、“宗派主義”, 而要搞“五湖四海”,這是毛澤東十分重要的思想,也是我們黨的重要組織原則和組織基礎。張國燾“另立中央”的錯誤,之所以能最終得到解決和糾正,正是由于毛澤東在井岡山確立的“反對宗派主義”的思想原則武裝了黨和軍隊。
而我們黨之所以始終能夠保持高度集中統(tǒng)一,做到不搞“分散主義”,不“山頭林立”,不出“新軍閥”,不被“瓦解”,也正是由于毛澤東的“堅持黨指揮槍”,“要搞五湖四海”,“反對宗派主義”的思想和組織原則,得以牢固樹立的結果。而“維護團結,反對分裂”,也成為中國共產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第三,不搞“宗派主義”、“山頭主義”,還是中國共產黨培育優(yōu)良作風的重要內容。
眾所周知,延安整風時,毛澤東做的“整風報告”,就把反對“宗派主義”,同反對“主觀主義”、反對“黨八股”,一起作為“整風”的重要內容。
這說明,看一項正確的原則是否貫徹始終,要從“作風”上去檢查,發(fā)現(xiàn)問題要隨時糾正。并要時時敲警鐘,常抓不懈。必要時,就要集中精力開展整風,下狠勁糾正已出現(xiàn)的“宗派主義”錯誤傾向。毛澤東為了防止“搞山頭”,“拉幫結派”,還經常搞干部交叉調動,“八大軍區(qū)司令調動”,就是生動一例。
筆者為什么要把毛澤東關于要搞“五湖四海”,反對“山頭主義”、“宗派主義”的政策思想,作為毛澤東思想的一項重要內容加以解析,同樣是要回答“毛澤東思想”是否“過時了”的問題。
最近,聽了習近平主席在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講話的傳達,令我震驚,也令我振奮和鼓舞。
讓我鼓舞振奮的是,不僅政治工作會議的設計思考,是讓與會者接受“古田會議洗禮”,引領全軍指戰(zhàn)員知道我們是從何處走來的,中國革命是怎樣從勝利走向勝利的;而且“講問題”又是那樣的開放具體、深刻實在,“活龍活現(xiàn)”。這需要怎樣的眼光,又要用多少時間與精力,去調研,了解情況啊-----再想想其他的會議議程,以及深入基層,到外出訪等活動,繁忙緊張程度,可說歷史僅見。黨和國家有這樣的領導人,是中國黨中國軍隊中國人民中華民族之大幸也。
讓我感到震驚的是,習近平主席所列舉的“十大問題”,不要說在“買官賣官”的貪腐程度上“令人瞠目”,就是在“用人”上,也是講“遠近親疏”,連搞腐敗也是“一團團”、“一伙伙”,有地下“關系網”,這怎么了得?這豈不是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封建“宗法意識”的大回潮嗎?
這是為什么?上述問題,難道不是由于放棄用毛澤東思想教育黨員和黨員干部所帶來的惡果嗎?----我們能因毛澤東的“文革失誤”,就把“用毛澤東思想武裝全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丟棄嗎
這再次告訴我們,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在改革開放,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邁向現(xiàn)代化的過程中,是絕對不可以淡化與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