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滸故地“辱母傷人案”看帶路黨的虛偽與邪惡
王 誠

中午起來,發(fā)現整個微信朋友圈都被山東“辱母傷人案”刷屏了。昨天還在展望中美元首莊園會晤,暢想著構建“新雅爾塔”體系下的世界和平,沒想到后院又起火了。本是一件普通的經濟糾紛、民事糾紛帶傷人案,但是因為出了人命,高利貸逼債,再加上《南末周末》的巨大煽動力,一下子就火遍了網絡,各種各樣的熱評都有。這說明我們這個社會,人心失序,人人自危,無論哪個階層都缺乏安全感。這恐怕就是中國的“帶路黨”想要達到的目的,只有把社會搞亂,他們才能混水摸魚,顏色革命才能大行其道。這些套路他們已經在原蘇聯、東歐和阿伯伯國家屢試不爽,板倒了一個又一個國家,將這些國家的人民推向水深火熱之中。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突破的,最大的敵人就在我們的內部。此次事件再次證明了,帶路黨不除,國難安寧。接下來,我有三支箭分頭送給帶路黨之媒體黨、經濟黨和法律黨。
一、為什么是“辱母殺人案”?
我發(fā)現幾乎所有網上的媒體都是用“辱母殺人案”來吸引圍觀群眾,達到傳播效果。不得不說,南方系這個坑挖得很深,雷埋得很巧,許多老司機也會中招。但是就這個案子本身而言,最多只是一起“傷人”案(按照大多數中國人的良知來講,應該是屬于正當防衛(wèi),甚至是見義勇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看見自己的母親受此奇恥大辱,奮不顧身,我想全中國99%的母親想擁有一個這樣的孝子),而不是什么“殺人”案。因為杜志浩在當時并未有致命傷情,他還能自駕開車去醫(yī)院,去了醫(yī)院也沒有直接去急診室,反而在醫(yī)院門口因為瑣事與人大吵大鬧,以至于導致延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因為失血過多休克而死。說得難聽點,他不但是死有余辜(他不但是吳占學黑幫的打手頭目,而且曾駕車撞死一位14歲的女中學生,肇事逃逸,命案在身卻還能活得如此囂張),而且是自己“找死”。并且法案判的也是“故意傷害罪”,卻不知為何到了媒體,就變成了“辱母殺人案”,確實令人費解。
這個案件的背景其實并不復雜。山東聊城女企業(yè)家蘇銀霞,于2009年辦了一家名叫山東源工貿有限公司的企業(yè),從事鋼鐵的加工貿易。注冊資本有一個億,雇傭員工200多人,其中有高級技術人員16名,自主設計研發(fā)人員10名,也算是一個中小企業(yè)主,一年發(fā)工資估計就得一兩千萬,拿到新三板一掛牌,就是億萬富翁了。在當地也算是有影響力的人物,更應該出現在三八紅旗手,兩會代表的新聞報道里,但是現在卻淪為高利貸的犧牲品。
這個企業(yè)主要做的是購銷、鍛造、營銷鋼管相關的產品。大家都知道,這幾年實體經濟不景氣,尤其是鋼鐵行業(yè)更是產能過剩,雪上加霜。生意不好做,但又不想關門了之,畢竟還有幾百個員工的飯碗呢,也許頂一頂,危機一過就重見天日了。那就只有借錢了,但是銀行對于這種過剩產能行業(yè)是惜貸、抽貸的,在告貸無門之后,懷著僥幸心理,蘇銀霞不得已向當地的地產老板吳占學(其實是黑社會頭目,以地產和放高利貸為生)借了135萬資金救急,商定月息10%(網上有人說是過橋資金,過橋資金的業(yè)務我也接觸過,一般是按天算,利息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三是比較正常的,因為一般比較短,就是幾天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個月的,屬于應急,此處商定的是月息10%,顯然不屬過橋資金范疇,而且過橋資金是般是銀行倒貸用的,此案未見有抽貸銀行牽連進來),就掉進了利滾利的高利貸陷阱。
蘇銀霞在支付了本息184萬元和一套價值70萬的房子以后,仍然還有17萬元沒有還清。沒還清的后果就是債務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債主吳占學糾集了一幫人上門追討。第一天發(fā)生沖突是在蘇銀霞回自己已經抵押出去的房子里取東西時,被吳占學等人堵在了屋里,然后發(fā)生了極端羞辱事件。吳讓手下馬仔在馬桶里拉屎,然后把蘇的頭按進了馬桶里。然后是各種不可描述的辱罵和百般羞辱,要求還錢。走投無路的蘇銀霞拔打了四次110和市長熱線,然而“有危險,找警察”、“有困難,找政府”的承諾并沒有用。
民警來了,了解完情況就走了,并未采取有效措施制止暴力催債,甚至蘇銀霞想跟著一起走,警察也不管。于是蘇銀霞被吳占學等人攔了下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們無從知曉。只知道第二天情形進一步惡化,吳占學帶著11個匪徒堵在了蘇銀霞辦公室的門口。并在那里擺起了灶臺和燒烤攤子,喝酒吃肉。到了晚上,蘇銀霞母子和于秀榮(于歡的姑姑)一起被帶到了公司接待室,并被控制。其間杜志浩等人不斷用不堪入耳的話辱罵蘇銀霞母子,并脫下于歡的鞋子捂住蘇銀霞的嘴,還故意將煙灰彈到蘇銀霞的胸口。而且匪徒們還在接待室播放黃色影像,更令人發(fā)指的是,杜志浩當著眾人包括蘇銀霞兒子于歡的面,脫下褲子,掏出陽具脅迫蘇銀霞KJ,并且揚言:你不是沒錢嗎?沒錢你去賣啊,別人給一百,我給八十。而且這事兒還有外面的工人都有看到。于秀榮忍無可忍,打電話報警,然后手機被砸,挨了一頓打。
警察接警后到接待室,只說了一句“要帳可以,但是不能動手打人”,隨即離開。當警察走到外面時,報警的于秀榮拉住一名女警求情,并試圖攔住警車,但未成功。于秀榮后來對記者說,警察那時候走了,他們娘倆只有死路一條。但是看到警察走了以后,被匪徒控制的于歡也掙扎著想喚回警察,隨后在拉扯的混亂中,陷入絕望境地的于歡從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到一把水果刀,向匪徒們亂捅,致使杜志浩等四人受傷。其中杜志浩因耽誤救治時間,傷重失血休克而亡。
事件發(fā)生是在2016年4月,經過半年多的司法審查以后,2017年2月17日,山東省聊城中級人民法院一審以故意傷害罪判處于歡無期徒刑。也就是說這本是一樁舊案,審判也已經一個多月了,為何這兩天會在整個社會引起軒然大波,制造社會的緊張和輿論的撕裂與對立。我就想問問《南方周末》,是何目的?

我懷疑150多萬跟貼是南方周末在做假
眾所周知,長期以來,南方系作為帶路黨的喉舌,屢屢引爆社會輿論。這一次正當舉國關注朝鮮半島危機和緬北戰(zhàn)場風云的時候,怎么會突然關注起一個小案子。《南方周末》真的這么好心嗎?真的那么關心司法公正?那么大義凜然嗎?魔鬼就在細節(jié)里面,把一個“辱母傷人”案,說成“辱母殺人案”,既達到了傳播效果,又搞得人人自危,無形中轉移了輿論焦點,也為高利貸洗地了。這種傳媒營銷策略與15年兩會之后,公知柴靜的《蒼穹之下》火爆網絡,如出一轍。
打著言論自由,民主人權的旗號,貼著“只為蒼生說人話,不為君王唱贊哥”的標簽,四處煽風點火,妖言惑眾,撕裂社會,禍亂蒼生者非帶路黨之媒體黨莫屬?!赌戏街苣罚桩斊錄_。
二、利率自由化 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這個案子絕對不是個案,而是普遍存在于民間的高利貸討債案,甚至比它悲慘十倍的案子多的是,例如2012年僅山東鄒平縣因為高利貸自殺或他殺的就有30多人。它的根子是利滾利的高利貸,包括去年轟動全國的女大學生“裸條案”也是如此。盡管國家也在大力呼吁金融業(yè)脫實向虛,但是現在做什么實業(yè)有放高利貸賺錢呢,月息百分之十,甚至更高,如果你是有錢人,你還愿意去做實業(yè)嗎?


那么是誰是在縱容和鼓勵高利貸呢?有一位我們熟悉的,全國人民斗而不倒的不老翁,就一直把“利率自由化”掛在嘴邊。這位傳說中的汪三公子,風度翩翩,拿著福特、洛克菲勒等國外基金的經費,辦了個天則研究所,高喊著“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的口號,確實迷惑了不少人,仿佛中國人民的“大救星”,跟著他走,全中國人都能發(fā)財。

“利率自由化”這個詞看起來很美好,凡是沾上了“自由”這兩個字的詞匯,對于我們現代人來說都倍感親切。然而一樁樁的血案告訴我們,“利率自由化”,自古及今,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刀。《金瓶梅》里面的西門大官員,《水滸傳》里面的鎮(zhèn)關西,《白毛女》里面的黃世仁,都是利率自由化的受益者。但是對于窮人而言,一旦陷入這種高利貸的債務鏈條中,就會淪為債務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我們以《魯提轄拳打鎮(zhèn)關西》為例,因為這個是大家都比較熟悉的,寫入了中學課本(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現在看來某些人強行改教材確實是別有用心啊)。鄭屠夫只是一個賣肉的,仗著有點靠山,便盡干些欺男霸女,巧取豪奪之事,居然得了個“鎮(zhèn)關西”的綽號。他見兩個從外地過來投親不遇的父女,女兒長得有幾分姿色,便乘人之危,虛錢實契(也就是不給錢,卻讓人家寫了收條),將女娃兒誆騙了給他做妾,玩弄了幾個月,圖了新鮮,又叫老婆將落難的父女趕出門去,追討三千貫的賣身價。并吩附父女住的店家看管,逼父女倆在酒店賣唱還錢。雖然書里沒有提利息多高,但是顯然如果沒有魯智深,他們是一輩子也還不清的。

與這個案子相對應的,就是去年發(fā)生的席卷全國眾多高校的“裸條案”。如果不是因為放貸者將“肉償”視頻大量公開在網絡上銷售,也不會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裸條案”就是互聯網加的鎮(zhèn)關西案,花言巧語誘騙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不但賺取高額利息,更為了拉女大學生下水,為因為掃黃打非而斷貨的人肉市場提供新鮮血液。許多女大學借5000元,到手的只有2000,而且是周息百分之二十、三十,換成年息已經是天文數字。只要借了,十有八九只有肉償一途了。這就是利率市場化結下的惡果,一把殺人不血的刀。
因為利率自由化,這種舊社會發(fā)生的吃人事件正在我們今天的中國四處上演。而且按現在的司法體系,金翠蓮父女倆即便上了法院,也是百口莫辨,鄭屠夫有文書寫的《賣身契》,載明了欠三千貫。至于可憐的父女倆既沒有拿到錢,又沒有證據,到了法庭也是說不清楚。法院判下來,也是欠債還錢。而且因為《水滸傳》的故事就發(fā)生在山東聊城,這就使得于歡案,有了更好的歷史腳本。警匪一家,官逼民反,多少老百姓會被逼上梁上呢?
至于“裸條案”和眾多被媒體爆光的案子一樣,又有多少人受到法律的懲罰呢?吸引一下大眾的眼球和獵奇之心,到最后還是不了了之。利率自由化,房子永遠會漲價,這是帶路黨之經濟黨給中國人民下的兩副毒藥,房奴也好,卡奴也好,債奴也罷,千萬百計要把人民套在債務鐵鏈的枷鎖上,到最后,大魚吃小魚,除了不多的一些寡頭以外,有多少人能夠幸免?蘇銀霞這個曾經優(yōu)秀的女企業(yè)家給我們上了很好的一堂課。
三、法律黨為什么害怕保護英烈呢?
射完了媒體黨、經濟黨,當然不能漏掉了風頭正盛的法律黨。今年兩會期間,有人大代表提出了保護英烈的提案,立即引來法律黨黨首賀衛(wèi)方的反對。當時我還覺得,賀衛(wèi)方是不是神經病,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了,還要往槍頭上撞。通過于歡案的審判,我算是看清楚了,他不是在往槍口上撞,他是要繳全國人民的槍。打掉中國人的脊梁骨,抹掉中國人的血性,然后等到他們改旗易幟的時候,沒有人敢站起來反抗。遙想蘇聯跨臺時,三億蘇聯人,竟無一人是男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國家,看著社會的財富,被寡頭、帶路黨和跨國資本洗劫一空,跟當年幫著八國聯軍運糧草大炮的北京老百姓,沒有什么兩樣。

法律是什么?雖然可能有千百種定義,但是我還是最喜歡馬克思所說的“法律是統(tǒng)治階級壓迫被統(tǒng)治階級的工具”。在這個問題上馬克思說了大實話,但是以賀衛(wèi)方等為代表的法律黨是不會跟人們說實話的。他們會把法律神圣化,宣揚司法獨立,宣揚法律神圣,宣揚法律至高無上。
從于歡案的審判,我們可以看出。法律黨要把中國的司法變成什么樣的司法,要把中國的法律變成什么樣的法律。杜志浩,一個黑社會的頭目,駕車撞死了一個十四歲的女中學生,卻能堂之皇之的逍遙法外。以至于繼續(xù)作奸犯科,如今又要搭上一個22歲青年來給他陪葬。對于杜志浩這個人,犯有命案在身,本該全國通緝,難道當地的警察、法官都不知情?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抓捕?誰是他們的保護傘?
無論我們從哪種角度來判斷,杜志浩所犯的罪行要遠遠超過于歡,那為什么他可以繼續(xù)逍遙法外,吃香的,喝辣的,而于歡卻要被判處無期徒刑呢?是不是因為蘇銀霞已經破產了,無錢上貢,就要從重從嚴判刑呢?是不是于歡所破壞的高利貸的金融邏輯,而杜志浩所維護的卻是資本生息的權利呢?
如果是從我們中國人傳統(tǒng)的儒家倫理而言,于歡舍身救母,勇斗歹徒,不但不是犯罪,反倒是英雄義舉。即便是從西方主流法律界而言,于歡的行為頂多算是防衛(wèi)過當。但是到中國卻成了故意傷害,而且還判了無期的最高刑罰。至于法官說什么匪徒并沒有攜帶犯罪工具,沒有正當防衛(wèi)的緊迫感,說得頭頭是道,客觀公正。我覺得實在污辱中國人的智商。請問強奸案需要什么工具?杜志浩脫了褲子,拿出陽具,脅逼蘇銀霞口交,不算人身侵害?萬一摸到水果刀的不是于歡,而是杜志浩等匪徒呢?警察的兩次不作為,將于歡母子的命運交給窮兇極惡的匪徒,已經喪失了人民警察的良知,而法官的審判,更讓我們看清了,他們根本不配人民法官這個稱呼。
法律本該懲惡揚善,伸張正義。然而在于歡案中,我們看到的卻是保護匪徒和黑社會,懲罰良善的老百姓。這就是帶路黨之法律黨,帶給中國的現實。中國帶路黨的法律黨就是不折不扣的西方資產階級的法律黨,是帝國主義反華的急先鋒,顏色革命的主力軍。當香港七警入刑的時候,我們沒有看到法律黨大佬出來發(fā)聲,但是當兩會人大代表提案保護英烈名譽權的時候,他們便跳出來了。于歡被判無期沒有一個法學大佬出來打抱不平,但是雷洋的案子一出來,法律黨立馬吵翻了天。

吳占學涉黑團伙在于歡案發(fā)后不久被搗毀 南方系是不會報道的
法律黨的目標絕不是什么司法公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是要把人民警察變成人民幣警察,把人民法官變成人民幣法官,他們一面鼓勵警察、法官貪臟枉法,當警匪變成一家,當法官吃了原告吃被告。然而,他們搖身一變,便又可以組織律師、媒體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圍攻公安局、法院。挑起群體性事件,達到顏色革命的目的。
就像這整個事件中,最值得關注的應該是聊城警方搗毀吳占學黑社會團伙。無論是媒體黨,還是法律黨都不會關注,這種人民警察為人民的事兒,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而法院居然在警察搗毀吳占學黑社會團伙之后,還要如此枉法判案,這不是在配合一場盛大的演出嗎?
十八大以來,我們黨打老虎、拍蒼蠅,形成反腐敗的壓倒性態(tài)勢。然而竊以為今日之中國,最大的老虎,不是貪官,而是帶路黨,希望黨中央拿出反腐敗的勁頭,向帶路黨開刀。不除掉這個大老虎,天下難安,蘇聯前車之鑒,我們不可不防。
這個案子的最新進展是山東省高院已經接受了于歡母子的上訴,最高檢察院也已經派出特別檢察員到山東監(jiān)督審查。最終的結果,讓我們拭目以待。相信習大大,相信黨中央,會給人民一個滿意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