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記輿論戰(zhàn):沒有勝利,只有結束……
子 午
五一之前,本號因為討論方方日記的一篇文章,被關了半個月小黑屋,本來不想再糾纏這個事了——
畢竟,我們這個國家很大,上上下下有很多“正經事”要忙。
國家層面對內需要保就業(yè)、穩(wěn)增長,對外需要應對美帝國主義的挑釁和圍剿;個人層面,降薪、失業(yè)、個體行業(yè)經營慘淡困擾著很多人。在這個國際勞動節(jié)前后,勞動者權益受侵害的事件屢有發(fā)生,就連網絡小說的苦逼寫手們也在馬克思誕辰日發(fā)起了“55斷更節(jié)”;B站趕在青年節(jié)前夜發(fā)布的“后浪”宣傳視頻被后浪們瘋狂吐槽。

一面是底層民眾的困厄,一面是寡頭財富的進一步增加,這才是后浪們真正需要關心的事情。
日記的破爛事本來不值得花費這么大精力去糾纏,但日記畢竟已經成為美帝國主義敲詐中國的工具之一,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在美國政客持續(xù)不斷地歪曲事實、污蔑中國、敲詐中國的時刻,白宮顧問單獨點名表揚方方,那些為方方辯護的來自右邊和左邊的智叟們,怎么就能熟視無睹呢?
我們生于中國、長于中國,無限地熱愛著這片土地,熱愛這片土地上的人民,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愛國有錯嗎?不必在意來自右邊的所謂的“流氓避難所”的污蔑,因為他們早已甘當帝國主義的走狗,期盼中國被“殖民三百年”;至于來自左邊的的“國家主義”的批評,保持獨立思考、自我反省的能力就可以了。
絕大部分只是身為韭菜的后浪們,沒有一個“一億小目標”的好爹,能夠白手起家迅速走上人生巔峰的“成功青年”更是鳳毛麟角。在階層固化的今天,“奮斗就能成功”、“命苦不能怨社會”只是前浪中的老板們灌給后浪的毒雞湯。這樣的后浪,想搞“國家主義”也沒那個本錢,輿論場上空對空的指責,除了撕B沒多少實際價值。
101年前的五四運動的主題是反帝反封建,這兩個“反”本來就是息息相關的。今天,反帝仍然是后浪們必須要面對的時代主題——兩甲子前的“庚子賠款”最后埋單的還是底層民眾,反封建的主題則已演變?yōu)榉促Y本剝削,這兩者同樣是緊密相關。
我們曾經經歷過生產資料全民所有,工農當家作主,人民群眾免費享有教育、醫(yī)療、住房的時代;之所以造成現在資本大行其道的局面,一方面是喝足了帝國主義輸送過來的新自由主義毒藥,另一方面則是方方這一輩的前浪們不遺余力地對中國革命的歷史、社會主義的基本制度進行污蔑、攻訐,配合外部資本促使中國的這艘航船不斷向右轉舵。
方方日記不過是對她此前四十年扮演的角色的延續(xù),就才是我們批判方方日記的真正原因所在。
病毒蔓延的危急時刻,我們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上下團結一心、共同抗擊病毒;需要的是迅速糾正當權者身上的形式主義、官僚主義,打通梗阻,提高抗疫效能;需要的是節(jié)制資本,在流通停滯的狀況下,保障底層的民生和物資供應;同時還需要鼓舞全民士氣,謳歌集體主義、革命英雄主義精神。唯此才能迅速渡過這場自然災難,才能把對社會每一個成員的傷害降到最低。
方方日記從文本上來講,雖不是通篇的造謠,只是在記錄她本人聽到的一些事情和她個人的感想與對時局的批評。早前關注本號的朋友都知道,本號當時同樣在很多問題上、包括在李文亮的事件上同樣提出過批評意見。但同樣是批評,本號與方方在范圍、目的與導向上卻是完全不同。
本號的批評既針對權力也針對資本,期盼的是防疫的最終成功;而方方日記除了對權力的批評,很少或根本不涉及對資本的批評,后者才是真正關系底層民生的。在危機來臨的時刻,資本只會唯利是圖,市場只會導致失序,美國和歐洲出現的狀況早已佐證了這一點。只能靠社會主義的手段才能平抑物價、保障民生,保障緊缺物資對民眾的公平供應。
而社會主義制度恰恰是方方這一類人所敵視的,她所向往的是如她這樣的精英可以“自由呼吸”的大洋彼岸的制度。由“道”及“器”,她在微博中從向往彼岸的制度,到贊美彼岸的方案及藥品。如,她也曾以聽說的口吻贊美彼岸的“神藥”,也曾轉發(fā)過“中國道歉”的微博——當然,這些內容在她現在“潔凈版”微博和日記中已經搜不到了,所以那些圍繞現在的日記文本給方方辯護的左邊智叟們是非??尚Φ?。
當中國手忙腳亂的時候,她不吝辭藻地大加撻伐;當大洋彼岸重復這個過程,并且做的糟糕十倍、百倍的時候,她卻不置一詞。并不是她只關心中國,她以前的微博多次贊揚德國、美國這類“燈塔”。她最近的微博即便涉及西方,也往往是吹捧他們的人文關懷以及為他們消極抗疫洗地的內容:



她在日記中把美國對華輿論戰(zhàn)稱為“中美政客們在相互指責”,明明是美國政府持續(xù)不斷對中國的污蔑甩鍋、中國被動輿論,能這叫“政客們”“相互指責”嗎?完全是顛倒黑白、罔顧事實的胡扯!方方的雙標、方方的立場是顯而易見的。
方方一直揪著“追責”的事情不放,湖北官場那么大震動,這不是追責嗎?當然,有些人、有些事是可以、也應該繼續(xù)追責,例如武漢中心醫(yī)院、又如某些專家……但方方的追責的“野心”遠遠不止于這些,她所要“追責”的,恰恰是中國的制度,尤其是殘存較重社會主義氣息的那部分,她的種種批評所針對的也正是這一部分。
不要想當然地以為方方的批評是為了中國社會向好的方向發(fā)展。我們回過頭來看中國抗疫的過程,之所以能夠取得成功,離不開僅存的社會主義公有制——公有制的醫(yī)院、國有企業(yè)的平抑物價和物資保障,離不開白衣戰(zhàn)士、民警、基層工作人員身上的集體主義精神和犧牲奉獻精神,這些恰恰是社會主義價值觀教育的遺產。等方方這些人徹底把這些遺產打沒了,中華民族還能順利地渡過下一次危情嗎?
但筆者也不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方方,筆者不認為她的日記就是“有預謀的”,瞄著一個很壞的目標去的,雖然客觀上到最后她的日記被國內的公知媒體以及國際上的帝國主義勢力利用了。方方日記的風格、導向,更多的是一種階級自覺、意識形態(tài)自覺。
關于方方家庭在舊社會的貴族背景以及方方本人早先的人生經歷,筆者此前的文章已經作過一定的分析,(參見:一個地主后代寫給方方的話:“那時的我們,就像今天的你們”)這里不再重復。筆者要強調的,中國之所以出現資本為禍、官僚主義橫行的局面,恰恰是方方這一輩“前浪”們一手促成的,今天,他們不過是想徹底完成這種轉變而已。因而,方方日記將矛頭對準了權力,卻對資本之惡視而不見。
此次對日記的批評聲音完全是草根網民的自發(fā)行為,因為對于方方日記造成的后果,對于方方的立場,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這樣,方方以及她的擁躉們就高喊“容不下她的聲音”了,如何如何……事實上關于方方日記的這場輿論斗爭風潮,權力根本沒有參與,反倒是中新網、正義網這樣的國字號媒體出來挺方方;方方的日記、方方的微博也都在照常發(fā)送——這能叫“容不下方方的聲音”、“不能只有一個聲音”嗎?明明就是方方以及她的擁躉們容不下對于他們的聲音進行反駁的聲音。
像筆者這樣因為批評方方被刪文、“關小黑屋”的不是個例,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歷。明德先生因為揭露別墅事件,到處被刪帖——究竟是誰容不下別的聲音呢?明明就是一眾媒體和某些權力在變著法地庇護方方。
筆者在半個月前就私下跟朋友講,別看現在群眾情緒很大,但方方最終還是會被保下來。只要方方“服個軟”,輿論形式很快有翻轉的可能……現在,這種苗頭隱隱已經顯現出來了:
一個月前,火速出版的方方日記的英文版和德文版在亞馬遜預售頁面的推薦文字中,對中國的攻擊是很等的赤裸裸,迫于網民的壓力,為了平息中國民眾的怒火,預售頁面的推薦文字最后作了修改,封面中關于“源頭”這樣的字眼也稍微改了一下,以下是現在的預售介紹:

而方方最近幾天的“關于”系列微博也正在一步步地給自己強行找補、洗地。
在“關于”之六“關于極左”的微博中,她將極左的范圍縮小到幾個“左派網站的人”,想分化瓦解她的批評者,更是給“死硬”批評者扣上“政治不正確”的帽子,留給權力去打壓;在“關于”之八“關于手機照片”,她的措辭已經發(fā)生了非常“巧妙”的變化:

我們再看看方方日記原文是怎么說的:

在第八篇“關于”中,方方仍然不肯拿出網友千呼萬喚的照片,給出的解釋是醫(yī)生不同意披露照片。到現在扯什么“不同意”,這種事方方干的還少嗎?未經同意宣布護士死訊,未經同意挪用別人視頻為自己的觀點背書……
就算方方最后拿出了照片,但從“扔得滿地的無主手機”到“照片上散落著一些手機”,朋友們,你們讀出了什么?你可以說這前后兩句話講的是同一個事情,但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卻相去甚遠!不愧是作家、不愧是玩弄文字游戲的人!
“滿地的無主手機”這樣的文字所渲染出來的“悲情”和“失敗主義”是巨大的,除了給讀者帶來悲傷和痛恨,還能帶來什么?臺灣綠媒更是把這個內容拿去,編造死亡數字。直到今天微博上、各個社交媒體不還有人在那里說“不相信數字”嗎?
筆者只能說——幸虧中國最后勝利了,如果落到美國當前的局面,那些被方方煽惑起來的民眾會怎樣?完全無法想象!
但同樣的,最壞的局面沒有出現,方方日記也就成了“犯罪未遂”。她對“手機事件”描述的話語改變,實際上不就是在“服個軟”,在給自己脫罪嗎?她的“關于”系列剛剛出來,有人就說了,“關于”系列主要的不是給網友看的,主要的是給“管”她的人看的。
看來,她的目的正在或已經達到。
套用方方在武漢封城結束之后的3月10日日記的標題“記住,沒有勝利,只有結束”,她對武漢防疫戰(zhàn)的這個表述筆者絕不認同,這等于抹殺了無數人的努力。但這句“記住,沒有勝利,只有結束”用來形容方方日記事件引發(fā)的輿論戰(zhàn)役卻是再合適不過。
正如她在關于之六“關于極左”中所講的,三年前對于她的小說的批判“不了了之,沒有勝負”,日記輿論戰(zhàn)同樣會“不了了之,沒有勝負”。日記輿論戰(zhàn)、包括別墅爭議的結局,大概率會跟小說事件一樣,成為討論禁區(qū),方方被人保下來——因為有人需要方方,需要她這樣的人繼續(xù)“拱卒”。
但是,一個重要的差別——小說事件還是左右小圈子“對革命的支持還是反對”之爭,日記輿論戰(zhàn)的戰(zhàn)火卻早已蔓延到普通的青年群體,參戰(zhàn)的主力已經變成了中間群眾,戰(zhàn)斗的本身已經讓公共知識分子群體的立場暴露無遺,公信力大大喪失,原本不關心政治的人們,終于看清了一條“美女蛇”的真實面目,這也算一種別樣的勝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