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的日本身世之謎與親日仇中
戚嘉林(臺灣中國統(tǒng)一聯(lián)盟前主席)
臺灣歷經(jīng)蔣介石與蔣經(jīng)國父子的三十八年威權(quán)統(tǒng)治(1950-1988)后，由李登輝繼任“總統(tǒng)”，這在臺灣現(xiàn)代史上是一個重要的轉(zhuǎn)折點，象征著臺灣邁入由臺人治臺時代。
李登輝執(zhí)政的十二年間(1988-2000)，臺灣政治上最重要的變化，除了是政治核心權(quán)力快速向臺灣福佬人移轉(zhuǎn)外，就是兩岸關(guān)系上的反向逆變，即從原先「一個中國」政策，轉(zhuǎn)向親日仇中的臺灣獨立分離政策。故市井傳言李登輝親生父親是日本人之謎，自然引發(fā)許多人糾結(jié)著歷史的聯(lián)想，本文試就以邏輯推理的方式探討此一謎題？
李登輝的日本身世之謎
李登輝于1923年1月15日出生于臺北市郊區(qū)淡水三芝鄉(xiāng)埔坪村小村莊的源興居，父李金龍、母江錦，李登輝排行第二，大哥為李登欽，家里是經(jīng)營雜貨與肉鋪，除販賣豬肉，也出售鴉片。李登輝祖父李財生，因其子李金龍任職警界，獲殖民政府發(fā)給「鴉片煙發(fā)賣許可」，是三芝地方唯一專賣毒品鴉片予鄉(xiāng)親的店鋪。斯時 (1931-40)，全臺持照鴉片煙膏零售商平均約346家，本島人(臺灣人)持照煙民平均約14,370人。
祖先牌位旁日本官員照片之謎？ 1990年代初中國國民黨政爭時，臺灣社會就有人繪聲繪影地傳言李登輝的生父是日本人，不是李金龍，并且歷久不衰，讓不少人認為是事實; 1994年10月，《商業(yè)周刊》(361期)刊出專文「李登輝的爸爸是日本人？」，該文并刊出一張民眾于李登輝開放其祖宅(淡水三芝鄉(xiāng))源興居供人參觀時，所攝該祖宅祠堂祖先牌位旁的一張照片，照片內(nèi)有九名日本警官與一名臺灣士紳，前排四人坐著，后排六人站著，照片是昭和五年(1930年)在苗栗郡役所(今苗栗市政府)前所攝，其中前排最左者身材高大，坐著就較旁邊同樣坐著的三人高出半個頭，且其相貌(包括五官、臉型、輪廓)與二十歲左右時的李登輝照片極像。依我國漢族的習俗，祠堂祖先牌位旁是何等神圣，若無特殊意義，祖先牌位旁怎會掛著一張九名日本官員的合影照片？ 難道照片里的日本警官中，有人是李登輝的親生父親嗎？
栗原警察之謎 李登輝母親的弟弟江源麟曾回憶稱，幼年他與李登輝一起玩耍時，也曾有人懷疑李登輝的身世，江源麟還為此事很是不悅;前內(nèi)政部長徐慶鐘之子徐淵濤稱，一位老情報員曾告訴他，李登輝生父為日本警官栗原。筆者經(jīng)查日據(jù)時期材料，在臺日本警官確有栗原其人，一為『栗原萬三郎』，1900年警察官部甲科第三回(屆)修了(畢業(yè))，當時官職是臺北縣巡查; 另一人為『栗原慶之助』，1905年警察官部甲科第六回修了，當時官職是彰化廳巡查 。
此外，據(jù)李曉莊的說法，也是傳說李登輝是一日本警察所生，生下來后該警察將李登輝托付給李金龍撫養(yǎng)。李曉莊并進一步分析稱，一般懷疑李登輝身世的人，主要有二個依據(jù)，一是李登輝的長相，與父親李金龍完全不像; 二是李金龍個子矮小身瘦，李登輝卻是高大壯碩，比李金龍高出約20公分。關(guān)于后者，記者鄒景雯在其專訪李登輝后的解釋，是因李登輝「的遺傳主要來自母系，由于母親的身材十分壯碩，因此他也人高馬大」。然而，李登輝為何較其同母所生長其兩歲的胞兄李登欽，也高出大半個頭呢？
李登輝的日本姓名之謎
日據(jù)時期，日本人在臺是非常歧視臺灣人，如果有臺灣人想將姓名改成日本姓名，魚目混珠地冒充日本人，是極度的困難，或著說是幾乎不可能的，日人并將之形諸于法規(guī)。
一、為何年紀這樣小就要更改姓名？ 依當時臺灣的戶口規(guī)則第十八條第二十二項規(guī)定有「變更姓名」情況時，須在十日內(nèi)向所轄警察署長提出申請。第三十條更規(guī)定，「本島人(臺灣人)變更姓名時…，須附上知事(縣長)或廳長的許可書，并由本人申請」。也就是說，依規(guī)定更改姓名此等芝麻小事需獲得知事或廳長的核準，才有可能變更姓名。
1926年，有臺灣人陳永珍以業(yè)務(wù)需要為由，曾向臺北州知事提出申請，將其長子「陳培英」的姓名改為「穎川榮一」。臺北州難以判斷，乃照會總督府。總督府警務(wù)局回覆，「姓的變更不僅在舊慣上自有規(guī)定，而且恐產(chǎn)生一戶之內(nèi)異姓同宗之慮，因此本件以不許可為宜」。從此以后，「姓」的變更是「除不得已的情況外，不予許可」。此一案例，顯示堂堂臺北州知事(臺北縣縣長)，而且是臺灣最大州的知事，對一件普通本島人依法為其子申請更改姓名的案件，法雖明文規(guī)定是由知事裁決，居然不敢決定，而是請示臺灣總督府。因為這己不是依法行政的問題，而是政治責任的問題;結(jié)果覆示是改名可以但改姓不可以，一方面保住日人內(nèi)心不想讓臺灣人魚目混珠地當日本人，一方面也依法準了申請人改名而有下臺階。
1930年代末在臺日人雖曾就臺灣人的更改姓名事展開激烈爭論，惟直至1940年1月27日，總務(wù)長官電令各州知事廳長「關(guān)于本島人姓名變更文件」，修正戶口規(guī)則第三十條如附件，姓名變更許可方針，申請當事人必須是國語常用家庭、必須具有致力涵養(yǎng)皇國民資質(zhì)之意念深厚且富公共精神者，具備以上兩條件，且經(jīng)知事或廳長認為適當，才予許可。1940年2月11日，是日本皇紀紀元2600年的黃道吉日。日本政府下令以這一天做為殖民地朝鮮人和臺灣人更改姓名的實施日。臺灣殖民當局于當天在臺實施《戶口規(guī)則改正》，許可本島人變更姓名，但必須符合上述「關(guān)于本島人姓名變更文件」所規(guī)定的兩條件，并且要經(jīng)由知事或廳長核準，方可將中文姓名改為日式姓名。此外，自1941年以后，改「姓」的許可決定權(quán)從總督府警務(wù)局移轉(zhuǎn)至州，但整個流程仍非常復(fù)雜。
但在當時這樣的政治氛圍下，李登輝是在唸小學「公學?！?/span>時就取名「巖里政男」。李登輝是1929年六歲時始入三芝公學校上學，后因父親職務(wù)遷調(diào)關(guān)系，曾經(jīng)轉(zhuǎn)學在南港、三芝、淡水等三所小學就讀，于1935年淡水公學校畢業(yè)。也就是說，李登輝早在(未滿12歲)1935年以前，日本殖民當局幾乎不準臺灣人變更「姓氏」之前，任職警察身在警界的李金龍，竟敢忤逆當局的政治正確，為自己這么小的小孩取日本「姓氏」。如果不是李金龍本意，難道是李登輝的親生日本父親為他取的全然日本化的名字？
再者，無論李登輝是小學或中學何時正式申報取名「巖里政男」，當時李登輝還是小孩/青少年嘛!怎會有如此需要？從而還要知道更改姓名的法規(guī)，又不怕麻煩地依規(guī)定向轄區(qū)警察署長提出申請。不但獲得臺北州知事的核準，獲準改名，而且還能獲準更改姓氏。當然，就合理推斷，這些很難是一個郊區(qū)鄉(xiāng)下小孩/青少年的李登輝或其父李金龍所能想到并辦到的。然而，如果不是李登輝或李金龍，難道是李登輝的親生日本父親為他運作更改「姓氏」取名嗎？
二、李登輝日本姓名的詭異？ 李登輝的日本名字「巖里政男」，不但完全日本化，而且還是相當深奧正派。因為「巖里」是日本神話中志在蕩滅群魔的神。另一方面，「巖里」在日本也是一極罕見的姓氏。例如日本當局實施許可本島人變更姓名時，臺灣總督府曾公布一份日本姓氏資料，專供本島人變更姓名參考之用，其中以巖字為首的姓氏有「巖瀨、巖下、巖崎、巖田、巖波、巖森、巖山、巖屋、巖間、巖道、巖井、巖城、巖泉、巖本、巖本、巖元、巖尾、巖原、巖松」，但卻無「巖里」。此外，新村出編巖波書店發(fā)行的《廣辭苑》大辭典中(1998年11月第五版、共2,988頁)，列有「巖中、巖倉、巖佐、巖崎、巖下、巖瀨、巖田、巖波、巖野、巖見」等日本姓氏，也無「巖里」。然而，李登輝的父親李金龍僅是小學畢業(yè)(初中未畢業(yè))，日文程度自當有限，又非日本人，如何能為李登輝取一個連臺灣總督府欽定的日本姓氏資料上都找不到的罕見日本姓氏？ 一個連巖波書店發(fā)行的日本大辭典都找不到的罕見日本姓氏？ 因此，如果不是李金龍為李登輝取此日本姓氏？ 那又是誰有此日文學養(yǎng)能力為李登輝取了這樣一個深奧極其罕見的日本姓氏，難道是他的親生日本父親嗎？
三、為何年紀這樣小就違反周遭傳統(tǒng)文化更名改姓？ 在日本殖民歧視臺人的統(tǒng)治期間，絕大多數(shù)的臺灣人，是蔑視看不起親日臺人。此外，依中國漢族傳統(tǒng)，「姓氏」是一代一代往下傳，所謂“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無論受教育與否，除非萬不得已，是不會更改姓名，尤其是「姓氏」。因此，臺灣人強烈抗拒改名運動，截至許可臺人變更姓名的當(1940)年12月24日止，僅1,180名臺灣人將他們的中國姓名更改為日式姓名。但1939年底全島臺灣人多達589.5萬人(日本人約32.3萬人)。也就是說，僅只百分之0.02的臺灣人，將其中國姓名改為日本姓名。
1940年代初日本殖民當局在臺灣強力推皇民化運動時，即使是在東京帝國大學唸書，且日后成為臺獨教父級的彭明敏都未改名。又例如有一半日本血統(tǒng)(母親為日本人)并曾傾向臺獨理念的名人邱永漢，也未改名。再者，即使是后續(xù)在日本殖民政府的強力壓制下，臺灣人被迫更名，也不乏以變通方式; 或依中文字形更名、將「呂」姓改為「宮下」; 或以祖先堂號充作姓氏，「黃」姓改為「江夏」、「陳」姓改為「穎川」(前述陳培英就是改名為穎川榮一)。
李金龍曾工作過的南港、三芝、淡水，都是當時臺北市郊區(qū)鄉(xiāng)下，是民風淳厚的中國傳統(tǒng)社會，且李登輝唸的小學都是專供臺灣人子孩唸的「公學?！?，班上同學都是臺灣人，怎會有小學生會取個從姓氏到名字都全然日本化的名字？在同學中肯定格格不入嘛！因此，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未滿12歲且在鄉(xiāng)下唸書的小孩李登輝，包括其父李金龍，無視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習俗？ 無視周遭鄰里的蔑視？ 連姓帶名的完全更改成日式姓名？難道又是他的親生日本父親嗎？
高度親日仇中之謎
李登輝總統(tǒng)于掌握實權(quán)后，他與日本人在一起時必定講日語，這在臺灣政壇是眾所周知的事。尤其是李登輝總統(tǒng)于會見日本訪客時，除一定用日語交談外，李登輝并常表示自己到二十二歲以前是日本人，而且對日本訪客更是剖心交談，講出內(nèi)心世界的政治情感。
一、敬愛天皇視日本為「故鄉(xiāng)」之謎 李登輝身為總統(tǒng)，如此作法，連日本記者也覺得難以想象。一位日本外交界人士即認為，李登輝是總統(tǒng)，根據(jù)基本國格，他與日本訪客交談時，至少在形式上，應(yīng)該有一名官員在現(xiàn)場翻譯。以韓國為例，與臺灣同樣歷經(jīng)長期日本殖民統(tǒng)治，歷任總統(tǒng)如盧泰愚、金泳三等的日語也都十分流利。但在任何有日本訪客的場面，一定先說韓語，由翻譯官翻譯，即使在較輕松的時候，也是先說韓語，再說日語。此外，李登輝以自己曾為日本人而沾沾自喜一事，則甚至是日本人也不能理解。
1989年1月7日，日本天皇裕仁去逝，李登輝向日本人表示「昭和的去逝我們衷心表示哀悼，在近鄰的國家中，像我國國民表示深深哀悼之意，與日本國民抱有共感的民族實在沒有他例」。裕仁是1926年即位，他在位期間，參與1926-1945年間日本對中國、韓國與東南亞發(fā)動的侵略戰(zhàn)爭。也就是說，裕仁對上述日本侵略戰(zhàn)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此，曾遭日本殘酷侵略的亞洲地區(qū)，如中國大陸、韓國、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及菲律賓等地的領(lǐng)導(dǎo)人，不可能說出像李登輝上述的話。另一方面，當時臺灣社會并未深深哀悼日皇俗仁的去逝，只是將它當成一則國際新聞在報導(dǎo)，故李登輝的上述說法與事實不符。
1994年10月14日，日本「周刊郵報」刊出日本記者高尾昌司的話稱「李登輝總統(tǒng)在日本統(tǒng)治時代受過日本教育，而李登輝的哥哥也因是帝國陸軍士兵而戰(zhàn)死沙場，在李的心目中，自己比日本人更像日本人，因此，探望故鄉(xiāng)的念頭很強」。這段報導(dǎo)雖經(jīng)媒體披露并遭抨擊，但總統(tǒng)府均未否認。此事關(guān)鍵是李登輝作為曾遭日本殖民政府殘酷統(tǒng)治屠殺的臺籍菁英，不但生在臺灣，成長在臺灣，且事業(yè)在臺灣，僅是年輕時短暫留學日本三年，他為何會如此哀悼俗仁的逝世？ 為何會如此以臺灣領(lǐng)導(dǎo)人之尊，告訴一名日本記者，他視日本為「故鄉(xiāng)」，這對同是曾淪為日本殖民地韓國的歷屆領(lǐng)導(dǎo)人是不可想象的，難道是因為李登輝的親生父親真的是日本人嗎？
二、「血書志愿」效皇軍之謎 李登輝另一迄今自己似從未公開提及，也似不為世人所知的一段秘聞，就是他在日據(jù)末期的參軍，并非如當時許多臺灣人回憶，是被強行征召入伍的，而是情感上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志愿」入伍，此事在那時還被日本人當作樣板來宣傳。
1944年(昭和19年)1月20日，日本臺灣殖民當局稱「本島同胞學徒(學生)勇躍入營」; 2月25日，《臺灣日日新報》以「血書志愿の熱誠結(jié)實」為標題，報導(dǎo)李登輝以血書銘志參軍的事稱「住在淡水郡三芝莊小基隆巖里龍男(李金龍)次子政男(李登輝)，京都帝大農(nóng)學部經(jīng)濟科(農(nóng)學院經(jīng)濟系)在學一年生(大一學生)，提出表逹要擊滅鬼米英(鬼畜英國與美國)之熱烈意志的血書，現(xiàn)已被錄取為陸軍干部候補生，光榮入營成為若櫻學徒(年輕櫻花的學生兵)」。
關(guān)于日據(jù)末期日人在臺征兵一事，據(jù)許多當時臺人菁英的回憶，例如朱昭陽、陳逸松、彭明敏等人都異口同聲地稱，臺灣青年是被迫「志愿」充當軍伕(前期)或志愿兵(后期)，從而走向戰(zhàn)場。與李登輝同時代后成為臺獨重要人物民進黨執(zhí)政時曾貴為有給職「總統(tǒng)府資政」的彭明敏，那時正在東京帝國大學唸書，當時所有在日本大學文科的臺灣留學生都被召喚到軍訓教官辦公室，被邀簽請從軍。當東京帝大的「受邀」名單公布后，彭明敏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也在里面，他決定不志愿服役，逃離東京避居古城松本; 試問，同樣是在戰(zhàn)前日人極端歧視臺人的二元教育體制下，有能力接受良好高等教育的臺灣菁英，都持與李登輝完全相反的理念與反應(yīng)，其間緣故，難道是因為他們的生父是臺灣人，而李登輝的生父是日本人嗎？
三、李登輝的極端親日仇中理念之謎 李登輝對中國好似有無窮的痛恨，對國民黨執(zhí)政時在臺灣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實施全民不分族群閉卷式聯(lián)合招生公平入學的成就不但不提，并且以其晚年仍以抽象手法無中生有地痛罵「政府和民間的道德因為戰(zhàn)后的中國式教育而淪喪」。
但是，對日本人據(jù)臺整整五十年的高強度歧視教育，李登輝卻僅稱「雖然感受到臺灣人與日本人之間的差別待遇」，淡淡一語，隨即話鋒一轉(zhuǎn)，盛贊日本教育是「日本菁英主義的教育精神，學校的自由學風，讓學生可以廣泛汲取現(xiàn)代化知識」。然而在日本的歧視教育體制下，學生可直升日本八所帝國大學的臺北高校全部學生中，日本學生約占77.5%、臺灣學生僅占22.5%，但日人在臺人數(shù)僅占當時臺灣總人口的6.0%。如此與人口組合對應(yīng)懸殊歧視的日臺學生入學比率，日本當局強烈歧視殖民地臺籍學子的作法，與其高校的自由美好學風是不相稱的。當時在高校就讀的臺籍高校生，就清楚的意識到身為殖民地人民所受的歧視，包括高校日本同學的傲慢與對臺籍學生強烈的種族歧視。因此，當時同樣是臺北高校的臺籍學生，例如鐘和鳴、郭琇琮、蔡忠恕、蕭道應(yīng)、邱仕榮、許強、吳克泰、吳思漢等人，放棄了良好的教育機會，放棄了似錦的前程，卻不惜冒著性命危險，走上投奔祖國的反日抗日道路。在那個時代，他們與李登輝同樣曾就讀臺北高校，同樣深受了那個時代日本教育內(nèi)涵的影響，但卻與李登輝的極端親日理念完全相反，其間緣故，難道是因為他們的生父是臺灣人，而李登輝的生父是日本人嗎？
1998年他對日本人PHP研究所副社長江口克彥稱「直到今天，我仍然用功不輟，而我閱讀得最多的，還是日本出版的書籍。原因何在？ 就是因為日本是一個非常有深度的國家，而其思想菁華全部都被濃縮在書本之中」。2002年，李登輝黑字白紙地稱「從出生到二十二歲為止，我都是如假包換的『日本人』」，并強調(diào)「如假包換」，且似日人慈父般諄諄教誨「日本應(yīng)診惜、重視自己的輝煌歷史與傳統(tǒng)」，并稱日本是「我(李登輝)最衷心敬愛、認為是世界最美好國家的日本，…」。李登輝愛日本愛到這種程度，對日本的真情，可說躍然紙上，令人感動，難道他的生父真的是日本人嗎？
注釋
a.李登輝，臺灣的主張，臺北：遠流出版事業(yè)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遠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初版一刷，p.316.見附録二﹤李登輝先生年表﹥
b.GIO (Government Information Office, Executive Yuan/行政院新聞局), Lee Teng-hui：A President by Popular Mandate, 1998, Taipei, p.8.
李登輝，臺灣的主張，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316.見附録二﹤李登輝先生年表﹥
a.徐淵濤，替李登輝卸妝，臺北：自刊，2002年1月，p.195.
b.李登輝日文原著、蕭志強譯，武士道解題，臺北：前衛(wèi)出版社，2004年，p.018.
李登輝，臺灣的主張，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38.
a.戴國煇與王作榮，愛憎李登輝：戴國煇與王作榮對話錄，臺北：天下遠見出版社，2001年2月15日，第一版第4次印刷，pp.21：185.文中戴國煇稱，李登輝在其所作《亞洲的智略》(日文版第178頁)中，道出祖父時代李家還賣過鴉片.
b.徐淵濤，替李登輝卸妝，臺北：自刊，2002年1月，pp.196-197.
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編印，臺灣省五十一年來統(tǒng)計提要，臺北：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1946年，p.1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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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莊，揭李登輝底牌，香港：利文出版社，1995年9月初版，p.17.
徐淵濤，替李登輝卸妝，臺北：自刊，2002年1月，p.211.
臺灣總督府警務(wù)局編，臺灣總督府警察沿革志(五)，1934年，臺北：南天書局，1995年印，pp.792-796.
李曉莊，揭李登輝底牌，香港：利文出版社，1995年9月初版，pp.12-13.
鄒景雯，李登輝執(zhí)政告白實錄，臺北：印刻出版社，2001年，p.368.
近藤正己著，林詩庭譯，總力戰(zhàn)與臺灣：日本殖民地的崩壞(上)，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4年9月，p.168. 見近藤正己，總體力と臺灣/日本植民地崩壞の研究，東京：刀水書房，1996年，p.166..
近藤正己著，林詩庭譯，總力戰(zhàn)與臺灣：日本殖民地的崩壞(上)，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4年9月，p.168. 見近藤正己，總體力と臺灣/日本植民地崩壞の研究，東京：刀水書房，1996年，p.166.
近藤正己著，林詩庭譯，總力戰(zhàn)與臺灣：日本殖民地的崩壞(上)，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4年9月，pp.174-175.近藤正己，總體力と臺灣/日本植民地崩壞の研究，東京：刀水書房，1996年，pp.17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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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臺灣總督府，臺灣日志，臺北：南天書局，1994年重印，p.251.
臺灣總督府，臺灣日志，臺北：天南書局，1994年重印，p.251.
藤正己著，林詩庭譯，總力戰(zhàn)與臺灣：日本殖民地的崩壞(上)，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4年9月，pp.182-183.近藤正己，總體力と臺灣/日本植民地崩壞の研究，東京：刀水書房，1996年，pp.179-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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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博洲，“祖國三千里-日據(jù)末期臺灣青年學生的抗日之路＂，黃溪南發(fā)行，臺灣殖民地史學術(shù)研討會研究論文集，臺北：海峽學術(shù)出版社，2004年，pp.325-342.
李登輝，臺灣的主張，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200.此書是日本人江口克彥于1998年9月中旬在李登輝總統(tǒng)別墅連續(xù)對談三天長達20小時的成果，全文經(jīng)李登輝多次修改，親筆訂正，見中國時報，1999年5月28日，第14版.
李登輝日文原著、蕭志強譯，武士道解題，臺北：前衛(wèi)出版社，2004年，p.9.見﹤前言﹥
李登輝日文原著、蕭志強譯，武士道解題，臺北：前衛(wèi)出版社，2004年，p.4.見﹤前言﹥
李登輝日文原著、蕭志強譯，武士道解題，臺北：前衛(wèi)出版社，2004年，p.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