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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公知時代: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們

作者:烏鴉校尉   來源:烏鴉校尉  

后公知時代: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們

烏鴉校尉

  2020年是公知信用大幅度透支的一年。

  抗疫的成功,經(jīng)濟的復蘇,讓這邊風景獨好;而懂王、鮑相之徒騷操作不斷,揭破一張張畫皮,神州人民也見證了帝國主義的不堪。

  曾經(jīng)塵囂日上的討論,終于也偃旗息鼓,最典型的莫過于汪主席以小學生的幼稚文筆,短期內(nèi)引來一片唱和,在網(wǎng)絡掀起一場論戰(zhàn);時至今日,潮水褪去,斯人已被證明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你方唱罷我登場,鬧鬧哄哄都是茶杯里的風暴,公知們的言論,在人民戰(zhàn)爭的大潮面前,被擊個粉碎,頓時黯然失色。

  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以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把舊時代的公知們打得落花流水,讓他們抱首鼠竄,海角天涯,隱匿蹤跡,縱有狡兔三窟,依舊有人洞若觀火,使其不得安寧。

  在這樣的大勢下,仍以“固定套路”活躍在舞臺上的,就是徹頭徹尾的小丑了。

  前有“辣筆小球”詆毀戍邊戰(zhàn)士被警方傳喚,后有潘石屹之子潘瑞公然造謠,這些都屬于舊公知時代最后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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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公知這一物種,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雖然走下了舞臺,卻并沒有走進棺材,仍在隱蔽的戰(zhàn)線進行活動。

  大浪淘沙,曾經(jīng)傳教士一般推銷西式“自由民主”的舊公知已經(jīng)紛紛被埋葬,剩下來的都是生命力頑強的頑固分子,隨著他們沉渣泛起,我們迎來了后公知時代。

  在后公知時代,最為壯觀的莫過于陰陽怪氣派,如果總結他們的文字特點,一言以蔽之,不說人話,充滿著陰間氛圍。

  與“辣筆小球”這類憨批不同,新公知們深刻地明白言論自由的紅線在哪,直接反社會反國家,越過“真紅線”觸碰法律,自尋死路。

  于是他們學會了“偽紅線”上反復橫跳,花式踩線,諷刺揶揄,極盡挖苦之能事,你還拿他們沒有辦法。

  這幫人自創(chuàng)了一套自己的話語體系,外人看了一頭霧水,不知所云;而粉絲們卻門清得很,只需要他稍微說上兩句,評論區(qū)就會有追捧者為其“注經(jīng)”,博主與粉絲互相唱和,惡心他人。

  其個中翹楚當屬網(wǎng)名為“與我周旋一二”的武大哲學教師周玄毅,微博簽名寫著“暗中觀察”,敵暗我明,著實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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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立黨老師不同,周玄毅不會直接吹噓美國1美元炸雞,而是以己度人,給自己預設一個受害者視角的想象,認為只要你拍了外國超市的物價視頻,就會被封掉。

  一方面說“你國”人民水深火熱,一方面又說“你國”人民處在鐵幕統(tǒng)治中,沒有丁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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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明確反對黨和國家的領導,就暗搓搓地揣摩別人的心思,來一出“窗簾為什么是灰的”式閱讀理解,古里古怪地強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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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話叫做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階級分層,恨國黨往往與精資分子高度重合。

  單純腳踩祖國絕對滿足不了周玄毅旺盛的表達需求,只有把工人階級進行污名化,才能讓這種小肚雞腸的學棍內(nèi)心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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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微博表面上看沒什么,但精彩卻在評論區(qū),這波操作屬于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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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當然有這樣的“底氣”,因為鐵粉們對他是極為捧臭腳的,奉若神明,恨不得肝腦涂地,一生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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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你要說人家陰陽怪氣,人家開宗明義就說了,陰陽怪氣就是新的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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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個共產(chǎn)黨員、國內(nèi)知名大學的副教授,靠著狂犬吠日與陰陽怪氣,為自己和粉絲打造了專屬的意淫國度。

  可惜的是,此人格局太小,放不開手腳,話語過于云山霧罩,除了自己“麾下親兵”那一畝三分地恐怕再難有正常人類看懂,不然就有希望繼任汪主席的位置,作為最有力接班人攻城略地,成為湖北文化界又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陰陽怪氣大師們,有個鮮明的特點,就是喜歡揪住一個小毛病,然后無限延伸和拓展,最后再到影射體制,批評“你國”人民。

  黃章晉就是這樣一位,不敢明說中國人就是人傻錢多,就通過電影瘋狂暗示,反話正說,熏得人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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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鼓吹私有制方面,黃章晉也是一把好手,他說薛兆豐主張春運火車票漲價極其荒謬,自己給出的藥方卻是私有化。

  每年春運期間,我們以舉國之力提高運力,新車舊車全拉出來,貨運班列該停的停,檢修能縮短就縮短,連鐵路學院的大學生都被調配來工作,這也勉強應付幾十億人次的運輸。

  面對人類歷史上最浩蕩的運輸,在黃章晉看來,似乎只要開放競爭就行了,市場是靈感妙藥,什么都能解決??稍捳f“薛郎”的方案不正是得以市場化為前提嘛,這種中途置換邏輯的路數(shù),如果你??袋S章晉手下媒體的話,一定不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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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鐵路,這是上古公知們的日常話題之一。很難想象,時至如今,公知群體中居然還有“印吹”的存在。

  在石述思看來,印度寧愿弄一個上路都拋錨的,也不愿意采購中國的高鐵,你們自己反思下,中國的高鐵到底有什么問題?

  不愧是古墓派公知,逆向思維能力已達化境,普通人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問題,人家硬是能想三天三夜,別出心裁,給你拋出這樣一種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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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印吹”更大膽的是吹蔡英文,一句“這就是文明”,恍惚間讓人回到十年前,村里剛通網(wǎng)的時候,這是盤古時代的公知,由于沒有跟上時代,估計在公知隊伍里都為人不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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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這位網(wǎng)名為“X博士”的博主,儼然已經(jīng)超脫了陳腐的舊時代,堪稱新生代公知的典型,專注打擊所謂“激進年輕人”,還把所謂的窯洞搬出來,言辭之間,也是陰風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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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公知時代,這些人再也掀不起太大風浪,因為浪要真掀起來會先把他們淹沒。

  我們也許到了蓋棺定論的時機,去總結中國的自由派究竟是怎么得勢的,為何后來又如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在中國歷史上,有長久以來的左右之爭,“左”要平等,右要自由,這是句耳熟能詳?shù)脑?,但沒解釋清楚,誰的平等,又是誰的自由?

  背后的答案,是無產(chǎn)階級的平等,資產(chǎn)階級的自由。

  可以說,左派思想,是一種窮人理論。一方面,它可以防止政府權力濫用,侵害人民的權益;另一方面,它防止社會中以強凌弱,保障弱者的生存。

  不過,在《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后,精英們防“左”過甚,“左”從而有了歷史污點,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揮起鐵拳,高唱革命;而右的歷史包袱卻無人再提,反倒可以橫行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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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那個時代,紅旗落地,大勢已去,自由主義迅速跟上來了。

  占據(jù)天時地利的自由派攻城略地,在八十年代末推出了他們的巔峰之作《河殤》,甚至連高層都連連稱贊,這大概就是公知思想的濫觴了。

  當年他們口中振振有詞的“自由主義”,其實是西方人已經(jīng)拋棄的歷史垃圾,它是西方資本主義原始積累階段的低級版本,對平等和社會福利極度厭惡。

  隨著市場經(jīng)濟在草莽年代迅速展開,中國的社會開始面臨著重重問題,一方面的確有公權力的濫用,貪污受賄,城管打人,圍追堵截上訪人士等現(xiàn)象,屢見不鮮。

  但一個問題更甚,那就是社會不公,先富者靠著資源和背景,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對底層人民的財富完成了一輪輪收割,自由主義者卻為這種“劫貧濟富”進行辯護,不被罵才怪。

  這就是自由主義者們第一次被扔進歷史垃圾堆。

  此后,他們換了玩法,知道此路不通后,也開始鸚鵡學舌亦步亦趨跟上了新自由主義的腳步,假裝站在窮人一邊,鼓吹什么機會均等,制度優(yōu)勢,這也蠱惑了不少工友們。

  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新冠疫情,再次神助攻。初期我們的慌亂應對和捉襟見肘,幾乎已經(jīng)讓公知們感覺將觸碰到“歷史機遇”,沒想到隨著時間的發(fā)展,在西方的襯托下,我們倒成了王者。

  西方國家和橫行世界多年的新自由主義,從神壇上摔了下來,人們也認清了它們的不堪,至此,形勢徹底扭轉,自由派只能轉入地下。

  如果要問公知們的自由主義到底是貴族的還是平民的?答案只能是貴族的

  與傳統(tǒng)士大夫不同,雖然他們也躲在象牙塔,或是小書齋,每天花鳥蟲魚,歲月靜好,但他們沒有土地,沒有封邑,屁股掛樹上落不了地,只能依附在權貴和資本身上,成為打手和幫兇。

  而這種脫離群眾的思想產(chǎn)生的根源,就在不事生產(chǎn)。

  早在1939年,教員就在關于五四運動的講話中,提到了問題的癥結:

  “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識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實行和工農(nóng)民眾相結合。

  他們的最后分界僅僅在這一點,而不在乎講什么三民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真正的革命者必定是愿意并且實行和工農(nóng)民眾相結合的。”

  從事生產(chǎn)是很苦的,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是士大夫們專屬的閑心雅致,底層農(nóng)民拼盡全力只為獲得一年口糧。

  他們不愿意走近農(nóng)民,嫌棄他們臟,沒有文化,于是教員便趕他們下去,逼迫他們和農(nóng)民兄弟打成一片。

  教員的想法終究是一廂情愿的理想主義,結果他們不僅沒有任何改變,回去就寫了傷痕文學,黑帽子扣在教員頭上幾十年,罵罵咧咧不肯放過。

  美國經(jīng)濟學家索維爾說,社會對公共知識分子的需求主要是知識分子自己制造出來的。

  他在《知識分子與社會》一書中,集中火力把公知們拿出來批判,羅素、薩特、紀德這些西方大家,在他的筆下,是一幫經(jīng)常跨學術領域說話,感情用事,貪圖口舌之快,不明白卻假裝了解,不知道卻假裝精通的鳥人。

  20世紀30年代希特勒正重新武裝德國時,數(shù)學家羅素竟主張“遣散陸軍、海軍、空軍”,在英國產(chǎn)生了很大的綏靖思潮,人人都反對打仗,要求言和。

  蕭伯納更夸張,其在1933年訪問美國時這樣說:“你們美國人太畏懼獨裁者了。獨裁統(tǒng)治是讓政府能夠實現(xiàn)任何目標的唯一方法。看看民主帶來的這一團糟。你們?yōu)槭裁匆獞峙陋毑媚?”

  1935年離開倫敦去南非度假時,蕭伯納又宣稱:“在知曉希特勒已經(jīng)把歐洲的一切事情都料理妥當?shù)那闆r下去度假,感覺真好。”

  哲學家海德格爾在拼命為納粹辯護,為種族主義提供理論支撐,但是理念產(chǎn)生的后果——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不用他來負責。

  二戰(zhàn)結束后,海德格爾繼續(xù)在大學講課出書,享譽全球,生活依舊滋潤。

  道理自然不用多說,知識分子不需要為自己的言論負責,哪怕他們的觀念造成了上百萬人死亡。

  在19世紀末,“知識分子”一詞被發(fā)明的年代,當時就有人嘲諷:“‘知識分子’這個詞最近被杜撰出來,目的是抬舉那些在實驗室和圖書館打發(fā)日子的人,這個事實是我們這個時代最荒唐可笑的怪病之一,即作家、科學家、教授、語言學家將被拔高到超人的行列。”

  這樣就可以理解,前些日子財新網(wǎng)副主編高昱為什么會感嘆三十年來“啟蒙”失敗了。

  福柯說,話語即權力。以公知的標準來看,如今幾乎人人都是知識分子,話語權已然不再由他們公知專享,他們的權力已經(jīng)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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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著《意林》和《讀者》就能壟斷知識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后公知時代,中國的輿論場整體走向樸素愛國立場,但這不代表公知們的聲音會徹底沒落,他們潛伏在更隱蔽的地方,尖酸刻薄地發(fā)聲。

  但與此同時,他們已很難再通過這樣的表達肆意擴大影響,做“賣國生意”,謀取利益的空間越來越小,更多是趨于自我表達,與粉絲們沆瀣一氣,自娛自樂。

  對此,我們不必金剛怒目,以一種耍猴心態(tài)觀賞,如同逛動物園一般,不亦樂乎?

  參考資料:

  托馬斯·索維爾,《知識分子與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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