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看到在司馬南在視頻中說“如果我的節(jié)目到這打住了,各位再見”后,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昨天早上就看到了司馬南被“禁言”的消息,緊隨其后的是各路公知的狂歡。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看著公知拍手稱快的丑態(tài),頗有“欲悲聞鬼叫,我哭豺狼笑”的悲涼。37度的高溫下,我的后背竟忍不住泛起一陣寒意,寒意之后,緊接著又是一陣!
昨夜呼酒買醉,有朋友問我司馬南被“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就太看得起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席間,我給自己灌了很多酒,人啊,只要你想醉,總能輕易的把自己灌醉,只是,任誰都知道,酒醒后什么都不會改變。
心酸、無奈、憋屈沒有絲毫衰減的跡象,依然排山倒海而來……
我是很想勸大家沉住氣的,司馬南經(jīng)歷過的風(fēng)浪多了,當(dāng)年反偽氣功差點被人打死都初心不改,一時半會的“禁言”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了什么,更不要說,就算以后都看不到司馬南視頻,那又怎樣,難道我們就放棄陣地、放棄信仰了?但,我的心情并沒有就此輕松起來,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如何能說服別人?
最早認(rèn)識司馬南是十多年前的《拷問“普世價值”》的視頻,看著司馬南抽絲剝繭談笑間把所謂的“普世價值”扒得那叫一個干凈,一時間驚為天人。
特別是那句“我吃我的中餐,你吃你的西餐,你為什么一定要強迫我吃西餐呢?就算我吃西餐,你沒必要用一個叫‘普世價值’的漢堡把我噎死吧”的隱喻更是令人拍案叫絕。
大道至簡!很多東西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合適不合適、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就算好,我就是不喜歡,你為什么要強迫我呢?
別忘了,那可是十多年前,那可是誰要敢對“普世價值”說半個不字,就會被公知視為“大逆不道”的年代。
不知何時,司馬南被人貼上了“反美斗士”的標(biāo)簽,這標(biāo)簽不管他認(rèn)或不認(rèn),他都擺脫不了。
司馬南確實“反美”,但就我所知,他反的是美國的強權(quán)政治、霸權(quán)主義,這難道不該反嗎?一個“反美斗士”卻在美國買了房子,這“小辮子”被公知揪住不放,于是乎,司馬南就成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小人”了?
或許,在公知看來,反美不徹底就是徹底不反美吧,你反對美國就要反對美國的一切,只反強權(quán)政治、霸權(quán)主義,不反美國的房子就是反美不徹底,反美不徹底就是徹底不反美。
還好我從未去過美國,也沒有去美國的打算,加之囊中羞澀,窮了半輩子,更沒有在美國買房的“黑歷史”,要不然我豈不是連佩洛西對我們的惡意挑釁都不能提了?
道理都是相通的。任何事都不能走極端,一旦走了極端,原本正確的事也不正確了,這道理很簡單,公知大概不是不懂,而是假裝不懂。
如我們原本反對的是在特殊時間、特殊地點穿和服招搖過市,但到了公知那里就成了我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反對和服,進而成了反對日本的一切,然后,公知就“理所當(dāng)然”的要求你反對日本貨、日本車,只要你有一樣不反對,那你就是“雙標(biāo)”,就是“愛國賊”……
還講不講理了?
有人說司馬南做自媒體賺了大錢了,賺沒賺大錢我不清楚,但就算賺大錢了又能說明什么呢?唱戲的、賣藝的、寫“日記”的能賺錢,憑啥做自媒體的就不能賺錢呢?
現(xiàn)在公知造的輿論差不多是這樣的,愛國者就不能賺錢,只要你賺錢了就是“假愛國,真生意”,你要想做個愛國者,就給我老老實實受窮,不然就是“愛國賊”,就是“偽君子”。“君子固窮”,“君子謀道不謀食,君子憂道不憂貧”的道理我倒是都聽說過,但無論什么樣的君子還都是要穿衣吃飯過日子的吧?
公知對愛國者是高標(biāo)準(zhǔn)、嚴(yán)要求,但對“自己人”就“包容”多了。只要你是公知的“自己人”,就算你拿錢去日本給輻射魚洗地,拿錢去日本看“75度”表演也都不叫事,按公知的說法,那叫“獨立思想”“獨立人格”。
與公知不同,我對司馬南賺沒賺錢沒興趣,我關(guān)注的是司馬南的言論。他說得對,我就支持,他說的不對,我就不支持,但恐怕就連最反對司馬南的人,那些整天拿著放大鏡盯著司馬南的人,也挑不出司馬南的什么毛病來。
這就很說明問題了,他們反對的大概不是司馬南說錯了,恰恰相反,是司馬南說得太對了,讓他們的丑行無所遁形了。看來,在公知那里,是非另有標(biāo)準(zhǔn),說得越對,罪過越大。
與司馬南相比,我就太微不足道了,但即便如此,這些年來,我也是謹(jǐn)言慎行,有爭議的事不談,有棱角的話不講,可惜無論多委曲求全,還是總有籠中雞的感覺,天曉得哪天就被抓出去燉了。
請原諒,如果哪天我突然“消失”了,別忘了,此刻我曾和你們說過再見。
再見!有時一聲再見,也許就是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