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公知這種生物的道德底線很低,但某位名為YF的公知,依然輕松刷新了校尉的認知。

估計是受到美國民眾舉著Tiktok難民旗幟涌入小紅書的刺激,此獠向無辜的中國人發(fā)出了最為惡毒的詛咒:

網絡上面,什么言論都有,尤其是恨國黨,各種謾罵、人身攻擊從來不絕于耳。
但像yf這樣公開詛咒中國遭到致命核打擊、中國人只能躲在地下掩體茍且偷生,校尉確實未曾見過。
因為這不僅是恨國,更是明目張膽地反人類、反人性。
即便猶太國這種集國家恐怖主義、極端種族主義于一身的人間奇葩,也不敢公開宣稱要對某個國家的普通民眾發(fā)動核打擊。
但公知就敢這樣詛咒自己的國家、自己的人民!因為在某些公知陰暗的內心深處,祖國就是敵國、同胞就是敵人。
不過冷靜想想也很正常,公知這種奇特的人形生物,總是能夠輕松突破正常人的道德標準、行為邏輯、三觀理念,否則他們又怎么能成為公知呢?
查了一下此獠的履歷。
YF,男,1964年出生于江蘇南通,畢業(yè)于復旦大學,現為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業(yè)余為隨筆專欄作家、音樂評論家、資深電腦游戲玩家、IT產品評論家。
1982年,考入復旦大學中文系。
1986年本科畢業(yè)后,師從著名的賈植芳教授,分別攻讀比較文學專業(yè)碩士學位、中國現當代文學專業(yè)博士學位,專業(yè)研究方向為20世紀中外文學關系史。

賈植芳教授
順便說一下賈教授。他曾經參加12.9運動,因為反對國民黨和日偽政權,兩次坐過國民黨的牢、一次坐過日偽的牢,解放后受胡風案牽連,因不肯撇清關系而第四次坐牢。
雖然胡風關于解放后文藝創(chuàng)作的言論存在很大的爭議,但在胡風受到審查時,賈植芳教授能夠頂著壓力主動承認自己與胡風的朋友關系,確實體現了文人的氣節(jié)與風骨——這既是公知奇缺的東西,也是熱愛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愛國文人與公知最根本的區(qū)別。
到今天,因堅持文人氣節(jié)而四進牢獄的賈教授已然辭世。就不知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如果看到曾經得意弟子YF的極端言論,心中會作何感想。
1994年,在復旦大學中文系任教。
1997年,赴挪威奧斯陸大學隨漢學家何莫邪教授學習工作。
1998年-2000年,任日本東京大學東亞文化研究所副教授。
2003年,任芝加哥大學東亞系客座教授。
2010年,任戴維斯加州大學客座教授。
從YF的經歷可以看出,這是一條典型的公知生長路徑。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童年與青少年時期經歷過動亂與貧困,剛剛成年,又迎來改革開放帶來的西方物質與文化的沖擊,在強烈的反差對比下,很容易造成三觀混亂。
當今著名的公知,大多就生于這個時期。
此外,文科生,留學日本、美國、歐洲,也是公知身上最為常見的標簽。
具體解讀一下這段惡毒的詛咒:
多年以后,當張鐵蛋在防輻射地下避難所僅剩的一臺紅白機上無聊地玩魂斗羅的時候,會想起他曾用過的小紅書上突然涌來大批Ticktock難民那個短暫而又歡樂的夜晚。
一是主角被命名為張鐵蛋。
張是中國最常見的姓,鐵蛋則是非常粗鄙的名字。起這樣的名字,說明自詡精英的YF,從骨子里就對普通中國人充滿了不屑。
二是張鐵蛋躲在防輻射地下避難所。
躲在防輻射地下避難所,無非三種情況,馬上就要發(fā)生核戰(zhàn)爭、正在進行核戰(zhàn)爭、核戰(zhàn)爭已經結束但地面被嚴重污染。
從后面描述的“僅剩的一臺紅白機”可以看出,避難所內物資極度匱乏,說明張鐵蛋已經在地下躲藏了很長的時間,也即上面說的第三種情況:中國遭受到了嚴重的核打擊,地面已經不適合人類生存。
三是最后一臺紅白機。
紅白機是日本任天堂公司生產的家用電子游戲機,曾經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風靡一時。

早期的紅白機,通過連接電視輸出圖像
作為資深游戲玩家,YF肯定也是玩著紅白機長大的,否則不至于用到這個場景中。
問題在于,現在的年輕人玩游戲,要不手機、要不電腦,誰也不會用紅白機,想玩也找不到。
即便中國真的遭到核打擊,躲進避難所的張鐵蛋也不可能玩紅白機,而只能玩手機或是電腦。
因此,紅白機出現在這個場景中,并非邏輯使然,而是YF早期經歷的潛意識體現。這種潛意識,也充斥著對日本電子產品、日本文化的推崇。
在YF看來,即便中國人躲到了防輻射避難所,也離不開日本產品。
四是魂斗羅。
魂斗羅的時代背景與紅白機類似,是一款曾經在紅白機上流行的游戲,這無非還是YF的潛意識展示。
五是曾用過的小紅書。
在這個場景中,上世紀八十年代日本生產的紅白機、魂斗羅還存在,本世紀二十年代中國生產的小紅書卻已經消失。
也就是說,在YF的意識中,日本產品、文化永遠不會消失,中國產品、文化卻會很快被淘汰。
與中國遭受核打擊一樣,這也是對中國的詛咒,只不過更加隱蔽,甚至只是YF的下意識行為。
恨國媚日成為本能,不用思考就會自動作為,這才是公知最可怕的地方。
六是Ticktock難民。
在這里,Tiktok被寫成了Ticktock。
這絕非簡單的筆誤,而是故意為之,因為這么簡單的單詞,很難同時拼錯兩個字母,更別說剛好還變成了另一個單詞。
Ticktock原指時鐘走動的聲音,Tiktok的名字就源自于此,寓意與生活的同步和節(jié)奏感。
這里故意寫錯,最大的可能,是為了避免與Tiktok發(fā)生法律糾紛。
惡毒詛咒普通中國人,卻提前避開大公司,公知的生存本能還是挺強的。
七是短暫的歡樂。
這種描述,既是見不得美國人民擁抱中國文化,更是見不得中美兩國人民的直接交流。
校尉說過,公知這種生物的生存根基,就是利用中外信息差當買辦。美國網民涌入小紅書,打破了中美民間的信息差,乃是對公知利益最大的威脅。
因此,YF不僅詛咒中國遭受核打擊,還要詛咒中美民間交流盡快夭折。
八是夜晚。
中美民間交流原本光明正大,但在YF眼中卻見不得光,因此只能發(fā)生在夜晚。
這個視角,與牠們的主子如出一轍,因為猶撒也在全力阻止普通美國人使用中國自媒體平臺、接觸中國的真實信息。
再看一下這段文字雖少但寓意甚多且充滿惡毒詛咒的話,重新感受一遍其中的陰狠毒辣、刻骨仇視:
多年以后,當張鐵蛋在防輻射地下避難所僅剩的一臺紅白機上無聊地玩魂斗羅的時候,會想起他曾用過的小紅書上突然涌來大批Ticktock難民那個短暫而又歡樂的夜晚。
初看這段文字,校尉的感受,借用魯迅先生的話,那就是出離憤怒。
但憤怒過后再冷靜思考,校尉覺得,這其實也是一個好兆頭。
所謂狗急跳墻。
猶撒遠程豢養(yǎng)的生物都開始跳墻了,正說明猶撒及其走狗的末日正在加速迫近。
春江水暖鴨先知、猶撒興衰狗先知。
普通網民,只是因為美國網民轉移小紅書帶來的中美民間對賬新鮮感而增加分泌多巴胺,公知卻本能地意識到了末日的來臨。
校尉說過,所謂公知,其實就是文化界、思想界、金融界的買辦。買辦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利用信息差賺取差價。
因此,當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進入衰退通道后,最為惶惶不可終日的,不是西方權貴,而是公知買辦。
因為即便美國衰落,權貴還是權貴,公知卻徹底失去了市場。
恨國黨分兩類。
一類知識層次、社會地位較低,因而赤裸裸地把恨國兩字刻在腦門上。
比如大家比較熟悉的李雋、范士貴、徐思遠。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既蠢且惡。








正因為蠢,他們的惡都擺在面上,很難欺騙到中國人。因而利用價值不高,很難得到主子的青睞。
相比之下,公知的社會層次、知識層次都要高很多,平時的言行也要隱蔽很多。
不斷編造“不在乎大國崛起、只在乎小民尊嚴”、“巴黎奧運會充滿了松弛感”、“西方不滅火,是尊重自然規(guī)律”之類的公知體話術,才是公知的日常行為模式,也是他們長期受到主子寵愛的根本原因。
可見,恨國黨也分層次。要想拿到主子的狗糧,光會叫喚遠遠不夠,學會偷偷咬人才行。
正因如此,徐思遠才會哀嘆,自己既沒有像范士貴那樣拋妻棄子,也沒有像李雋那樣見鉤就咬,為什么要把自己歸為他們的同類。
雖然已經淪落為外賣配送員,但曾經在國內當過教授的徐思遠,依然覺得自己屬于公知群體,應該得到更高的待遇。
卻不知主子之所以愿意豢養(yǎng)公知,是因為公知要不長期扎根中國、要不擁有巨大的影響力。像徐思遠這種名氣不大又潤出去的公知,對中國已經失去影響力,人家憑什么掏錢養(yǎng)你?
正因被主子拋棄,徐思遠的經濟地位、社會地位直線墜落,心態(tài)徹底失衡,已經端不起公知的道貌岸然,只能跟范士貴、李雋之流一起罵大街。
相比徐思遠,本文的主角卻依然享受著公知才有的精英生活——復旦大學的資深教授、博士生導師,已經屬于金字塔頂上的一小撮人。
正常情況下,披著精英外皮的公知,只會使用精致的話術夾帶私貨,而不會跟底層潤人那樣破口大罵,因為這樣才能欺騙更多的中國人。
但面對美國民眾集體涌入小紅書,YF破防了:這不僅意味著美國的信用破產,也意味著公知賴以謀生的信息差即將被消滅。
中美人民當面對賬,首先戳破的,就是猶撒權貴與公知、買辦共同維持的謊言。
但猶撒權貴有退路,只要美國不發(fā)生徹底的階級革命,權貴永遠是權貴,公知卻即將失去生存根基——中國人不信猶撒的謊言,公知也就失去了生存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