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和領袖是民族的精神脊梁
——弘揚長征精神 正確認識領袖重要作用
溫建倫 張廣照 言 實
2016年10月21日，中國共產黨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紀念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習近平同志指出：長征震撼世界、彪炳史冊，在我們黨、國家、軍隊發(fā)展史上具有十分偉大的意義，對中華民族歷史進程具有十分深遠的影響。長征途中，黨中央召開的遵義會議，是我們黨歷史上一個生死攸關的轉折點。這次會議確立了毛澤東同志在紅軍和黨中央的領導地位，開始確立了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馬克思主義正確路線在黨中央的領導地位，開始形成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這是我們黨和革命事業(yè)轉危為安、不斷打開新局面最重要的保證。在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人民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勝利歸功于偉大的中國人民，歸功于偉大的中國共產黨，歸功于從毛澤東到習近平的中國共產黨歷代領袖的正確主張和堅強領導。這是中國歷史的事實和人民的共識。放眼當今世界，回顧我們的光輝歷史，看看新中國成立、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國泰民安蓬勃向上，我國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事業(yè)加速發(fā)展，人民生活得到根本改善，社會主義制度極大鞏固和發(fā)展，中華民族實現(xiàn)偉大復興的前景光明，再對比當今許多發(fā)展中國家的貧窮落后、動亂不斷，特別是那些動亂地區(qū)的民不聊生和戰(zhàn)亂地區(qū)的腥風血雨，我們無比敬佩英勇奮斗敢于犧牲的革命前輩，更加深切感受到安居樂業(yè)的幸福和寶貴，真切體會到共產黨的光榮正確和革命領袖的英明偉大。真理需要不停地宣傳，因為謬誤也有人在不停地宣傳，否認事實，翻案歷史的人不是沒有。這些年來，由于娛樂至上主義、犬儒主義、反智主義、特別是歷史虛無主義思潮的影響，也由于我們馬克思主義哲學素養(yǎng)不高和意識形態(tài)領域斗爭不力，使得這些真理受到了懷疑和攻擊，有人放肆地質疑和丑化我們的國史、黨史、軍史，道路、理論、制度，特別是對于領袖、英雄、群眾，信口雌黃地歪曲、抹黑、誣蔑，造成了一些消極情緒和混亂局面，這是意識形態(tài)的逆流，治國理政的障礙。這些問題既是最具政治性的學術問題，又是最具學術性的政治問題，兩者實際上是一而二、二而一的東西，從理論與實踐、歷史與現(xiàn)實等方面看也是如此。我們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真理，堅決抵制和批判錯誤思潮。
圖1：2016年10月21日，紀念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大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在大會上發(fā)表重要講話。
領袖的出現(xiàn)是必然與偶然的統(tǒng)一
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一個物質的世界。人是物質世界的一部分，但人類社會又有著與自然界不同的發(fā)展規(guī)律。在自然物自然界那里發(fā)生的一切是一個純粹自然過程，而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是有著自覺能動性的社會存在物，實踐是人有目的有意識地改造自然和社會的活動，實踐引起了世界和人類自身有意義的變化，人類社會發(fā)生的一切不是純粹自然過程而是一個與人有關、由人引起的自然歷史過程。人們活動的舞臺建筑在客觀物質條件上面，然而人們憑著這個舞臺，卻可以導演出許多有聲有色威武雄壯的活劇來，在歷史大變革時期就更是這樣。
馬克思曾經借用愛爾維修的話說，“每一個社會時代都需要有自己的偉大人物，如果沒有這樣的人物，它就要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人物來。”人類社會的歷史是生產力不斷提高從而推動社會不斷發(fā)展和變革的歷史，人是生產力中最活躍最革命的決定性因素，人的力量不在于個人自然力(體力)而在于所掌握的物質和精神武器(工具)的力量，尤其是組織起來的力量。領袖的出現(xiàn)是必然的，但領袖何時出現(xiàn)、由誰擔當、是否勝任并不是必然的。社會好比一條船，每個人都有掌舵的可能。必然性總是通過偶然性實現(xiàn)的。人與人的差別不言而喻，因而不同的領袖就有著不同的作用從而影響甚至一定程度上決定著組織和歷史的命運，由此構成了歷史的豐富多彩和曲折復雜。
馬克思主義產生于資本主義生產力蓬勃發(fā)展的十九世紀四五十年代。幾乎在資本主義制度產生的同時，就產生了工人階級與資產階級的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也產生了對資本主義揭露、批判的理論，但它們都不能引導工人運動走向勝利而是導致了一次次失敗。對科學理論的需要是迫切的，而科學社會主義的創(chuàng)立與馬克思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馬克思年輕時就立志獻身理論研究，但他不是像前人那樣只是出于對工人的同情和對剝削壓迫的憎恨，而是首先實現(xiàn)了“世界觀和理解力”根本轉變，在“最偉大的希臘啟蒙思想家”伊壁鳩魯那里找到了在唯物主義主義基礎上高揚人的能動性的根據，揭示了人的本質和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從理論上證明了資本主義的滅亡和社會主義的勝利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伊壁鳩魯幾千年來幾乎無人理解，對他的“偏見是和哲學的歷史同樣的古老”，“在所有古代人中盧克萊修是唯一理解了伊壁鳩魯?shù)奈锢韺W的人”，馬克思與他是相隔兩千多年的知音。沒有馬克思，伊壁鳩魯哲學也許再被埋沒千年;沒有馬克思，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和實踐也將是另一種命運。恩格斯在馬克思逝世的當天寫給威廉·李卜克內西的信中說，“我們之所以有今天，都應歸功于他;現(xiàn)代運動當前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應歸功于他的理論的和實踐的活動;沒有他，我們至今還會在黑暗中徘徊。”鄧小平也說：毛主席“多次從危機中把黨和國家挽救出來。沒有毛主席，至少我們中國人民還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長的時間。”毛澤東超邁千古的雄才大略，博古通今的高超智慧，出神入化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堅如磐石的鋼鐵意志，全心全意為人民的寬廣情懷，都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勝利是與毛澤東的偉大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的。
中國改革開放的實踐同樣證明了這個真理。鄧小平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他的傳奇經歷，他的大智大勇，在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中都很有特殊性偶然性，這也是我們黨和國家的幸運。習近平同志指出，“如果沒有鄧小平同志指導我們黨作出改革開放的歷史性決策，我們國家要取得今天的發(fā)展成就是不可想象的?？梢哉f，改革開放是我們黨的歷史上一次偉大覺醒，正是這個偉大覺醒孕育了新時期從理論到實踐的偉大創(chuàng)造。中國發(fā)展的實踐證明，當年鄧小平同志指導我們黨作出改革開放的決策是英明的、正確的，鄧小平同志不愧為中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不愧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開創(chuàng)者。今后，我們要堅持走這條正確道路，這是強國之路、富民之路。我們不僅要堅定不移走下去，而且要有新舉措、上新水平”。習近平同志主政以來，順天應人反腐倡廉，治國理政內外兼修，中國進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歷史新階段，大踏步地走向世界舞臺的中央?；仡櫭褡褰夥艢v史，展望中華崛起的征程，我們慶幸中華民族在關鍵時刻總有偉人站出來，會由衷地贊嘆這些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的必然。放眼世界歷史和現(xiàn)實，像舊中國一樣處于劣勢地位的民族想要在信奉叢林法則的地球上自保更不用說發(fā)展壯大是多么不易，即使體量巨大的國家想走中國道路而成為世界大國強國也非常困難，至今還沒有先例，而因為缺乏偉大領袖或領袖失誤而失利、解體、戰(zhàn)亂、倒退的悲劇倒不勝枚舉。正如馬克思所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懂得，愚蠢在革命中起著什么樣的作用，壞蛋又是如何善于利用這種愚蠢。”在領袖問題上堅持必然性與偶然性的統(tǒng)一，反對把二者對立起來，既是承認、珍惜和尊重事實尊重領袖，也是承認、珍惜和尊重包括我們自己在內一切人的主觀能動性和個體差異性，只講必然性否認偶然性是錯誤的。
豐功偉績的創(chuàng)造是群眾和領袖的統(tǒng)一
歷史活動是群眾的事業(yè)，隨著歷史活動的深入，是群眾隊伍的擴大和能力的提高。歷史是人民創(chuàng)造的，英雄的人民創(chuàng)造英雄的歷史，但每個人在歷史中所起的作用是不同的，這就需要具體分析。列寧說得好：“歷史是由個人創(chuàng)造的這一原理在理論上毫無意義。全部歷史本來由個人活動構成，而社會科學的任務在于解釋這些活動”。領袖本來就是群眾中的一員，始終是革命事業(yè)的參加者、先行者，從來沒有脫離過群眾，都是在革命事業(yè)發(fā)展的重要關頭被群眾所擁戴，為歷史所選定的。中國共產黨肩負著“改變世界”、解放全人類的歷史使命，人的目標有多高，他遇到和要克服的困難就有多大，這就決定了敵強我弱都是一種長期的客觀存在，決定了進取道路的艱難曲折而不是一帆風順的。舊中國被帝國主義列強豆剖瓜分，中華民族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險，敵人之殘暴和強大，遠遠超出我們今天的想象;而革命遭遇重大考驗、面臨生死存亡甚至絕境的關頭，又何止成百上千!鴉片戰(zhàn)爭以來，中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次反抗內外敵人的英勇斗爭，但都以失敗告終。工人階級登上歷史舞臺是中國救亡圖存的最后機會。肩負如此艱巨的任務，從事如此復雜的斗爭，面臨如此嚴酷的考驗，領袖不應也不能從任何外部派進，不是也不可能是隨便任何人都能勝任的。中國共產黨早期某些領導人，有的右傾軟弱，有的“左”傾幼稚，有的盲動冒險，有的甚至叛黨投敵，這都使黨和紅軍受到慘重損失，雖經多次更換領導人，但并沒有改變危險局面和挫折失敗。在第五次“反圍剿”中，由于剝奪了創(chuàng)立紅軍和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毛澤東同志的軍權，紅軍遭遇了一連串的失敗。在被迫長征的開始階段，兩三個月時間內紅軍由出發(fā)時的8萬多人只剩下3萬多人，繼續(xù)失敗就是滅亡。在黨和紅軍生死存亡之際召開的遵義會議事實上開始確立毛澤東同志在全黨全軍的領導地位，挽救了紅軍、挽救了黨、挽救了中國革命，從此我黨我軍才扭轉被動局面，從勝利走向勝利。戰(zhàn)爭年代我們的黨和領袖始終植根于人民，聯(lián)系群眾、宣傳群眾、武裝群眾、團結群眾、依靠群眾，以自己的模范行動，贏得人民群眾真心擁護和支持。成為執(zhí)政黨后，各代領袖同樣都是經過群眾斗爭大風大浪的考驗，有著深厚的群眾基礎和豐富的各級領導崗位的成功經驗。領袖來自于群眾，始終與群眾共同生活并肩戰(zhàn)斗，沒有分開也不可能分開，區(qū)別只在于領袖是在更高的位置上為黨和人民建功立業(yè)。
圖2：長征中的毛澤東與周恩來
“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這是毛澤東同志的至理名言，也是顛撲不破的真理。政治路線是群眾根本利益和全黨共同目標的體現(xiàn)，干部、領袖就是團結帶領群眾貫徹落實、完成實現(xiàn)這種意志的執(zhí)行者領導者，他們獲得了用武之地的廣闊舞臺，更肩負著光榮艱巨的歷史使命，其重要性怎么估計都不為過分。中國在強調思想、謀略重要性時就有“一言可以興邦，一言可以喪邦”的說法，更何況對于領袖人物?在各個國家和軍隊的歷史上和今天的現(xiàn)實中都常有這樣的情形：雖然有成功和勝利的一切可能性，但是因為領導者沒有看見這些可能性，不善于利用這些可能性，這些可能性也就沒有發(fā)生作用，沒有變成現(xiàn)實性，于是事業(yè)也就失敗了。相反有的人抓了一手牌很差結果打得很好，就像有人一手好牌打得很差一樣。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任何革命運動如果沒有堅強的革命家組織的領導，就都不可能取得勝利。領袖必須掌握革命的理論和具有把革命理論與革命實踐結合起來的能力。列寧說：思想家的革命理論能為群眾運動指出道路。“思想家”所以配稱為思想家，就是因為他走在自發(fā)運動的前面，為它指出道路，善于比其他人更先解決運動的“物質因素”自發(fā)地遇到的一切理論的、政治的、策略的和組織的問題。領袖和統(tǒng)帥的決定作用和過人之處就在于，能在俯瞰與眺望中發(fā)現(xiàn)真相、理清真知，在由宏入微的分析中辯證、發(fā)展、聯(lián)系地探求真理，統(tǒng)籌全局，突出重點，從而掌握指導實踐的法寶利器。遵義會議是中國革命由失敗走向勝利的轉折點，十一屆三中全會開始了中國改革開放的新時代，今天我黨在新形勢下自覺照鏡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面對貪腐奢華、渙散混亂等痼疾頑癥不惜壯士斷腕、刮骨療毒，在大事面前倡導久久為功，在難事面前提出抓鐵有痕、踏石留印，政善于內，兵強于外，不斷開創(chuàng)新局面。領袖不是靠個人改變什么，而是通過政黨、群眾的力量起作用的。領袖與人民群眾齊心協(xié)力同頻共振，使得領袖的正確主張和決心變成全黨全國人民的決心和行動，全黨全國力量凝聚成一股力量。中國的群眾，中國的民心、中國的文化、中國的資源、中國的能量，只有在中國共產黨和領袖的正確領導下，才能得到最充分的重視、發(fā)掘、激發(fā)和集中、組織、整合，才能得到十倍百倍的功效、升華、發(fā)揮、成功，變無數(shù)不可能成為可能，像萬里長征壯舉、推翻三座大山、抗美援朝勝利、進行土地改革和社會主義改造、造出“兩彈一星”、實行改革開放、載人航天飛船進太空等等，什么人間奇跡都能創(chuàng)造出來。就像人們比喻的，“一只獅子率領的一群綿羊勝過一只綿羊率領的一群獅子。”中國共產黨的領袖是全體人民利益的代表。他們的所有思想都屬于人民，他們的脈搏緊隨著人民的利益而跳動。“上下同欲者勝”，這就是中國共產黨的獨特之處，就是中國共產黨從勝利走向勝利的法寶，就是中華民族振興崛起的秘訣，這也是為什么毛主席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永遠活在人民心里、任何敵對勢力想顛覆共產黨的領導，實現(xiàn)顏色革命都只能是癡心妄想絕無市場，民富國強的“中國夢”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必定實現(xiàn)的根本原因。在領袖與群眾的統(tǒng)一中肯定領袖的作用，這不是否認人民群眾的作用而是真正揭示了人民群眾創(chuàng)造歷史的本來面目。任何割裂領袖與群眾關系，信口雌黃貶損領袖妄議中央的言論都是錯誤的有害的，也都在實際上損害著人民群眾和革命事業(yè)，必須予以批判糾正。
對領袖的評價是現(xiàn)實和歷史的統(tǒng)一
每個人都是在現(xiàn)實中生活著，但又與歷史密切相連。今天的現(xiàn)實就是明天的歷史，而一切歷史同樣又都是當代史。對領袖的評價也必須堅持現(xiàn)實和歷史的統(tǒng)一。
評價領袖要以實踐為標準。領袖帶領黨和人民從事的實踐一刻也沒有停止，這種在一定時期內的實踐結果就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和評價一切人物與事件的根據。毛澤東同志在《實踐論》中指出：社會的人們投身于變革在某一發(fā)展階段內的某一客觀過程的實踐中(不論是關于變革某一自然過程的實踐，或變革某一社會過程的實踐)，由于客觀過程的反映和主觀能動性的作用，使得人們的認識由感性的推移到了理性的，造成了大體上相應于該客觀過程的法則性的思想、理論、計劃或方案，然后再應用這種思想、理論、計劃或方案于該同一客觀過程的實踐，如果能夠實現(xiàn)預想的目的，即將預想的思想、理論、計劃、方案在同一過程的實踐中變?yōu)槭聦?，或者大體上變?yōu)槭聦崳悄?，對于這一具體過程的認識運動算是完成了。領袖帶領黨和人民，實現(xiàn)了黨的政治路線，完成了預定目標，獲得了事業(yè)的成功和發(fā)展，領袖自然得到了人民的支持、擁護、信任，人民也更加愛戴，我們黨的領袖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地承先啟后不斷接續(xù)，我們的事業(yè)就是這樣由小到大、由弱到強一步步發(fā)展的。經過實踐檢驗證明偉大正確的領袖和事件也一定經得起歷史的檢驗。而如果領導人犯了重大的錯誤，給黨的事業(yè)和人民群眾造成重大損失，黨和群眾也總能在較短時間內糾正錯誤。這樣的事件在我黨歷史上也已多次發(fā)生了。只要沒有顛覆性錯誤或根本性變故，歷史的評價不會顛覆現(xiàn)實的評價。歷史虛無主義不是科學評價歷史而是蓄意顛覆歷史，這當然是我們要反對的。
圖3：紅一、紅二、紅四方面軍會寧會師。
評價領袖要有具體分析的態(tài)度。我們研究問題要從客觀存在的實際出發(fā)而不能從主觀想象不存在的事物出發(fā)，研究問題就應該把問題放在一定歷史條件下，分析、比較從而揭示其本質特點。列寧指出：“判斷歷史的功績，不是根據歷史活動家沒有提供現(xiàn)代所要求的東西，而是根據他們比他們的前輩提供了新的東西。”對領袖們那些被當時實踐證明的功績，就要充分肯定，并指出這對以后的事業(yè)發(fā)展產生了哪些有益的影響;對他們某些缺點和不足，則要從歷史條件來說明其產生的根源，并指出它提供了哪些經驗教訓，這些經驗教訓怎樣被以后的實踐所吸收。他做出了前人沒有做到的事情，完成了時代使命，就是成功的，就應當充分肯定。不能求全責備，提出超越時代和人類局限的苛求，拿所有人功勞和一人比較，要所有事情由他一人做和承擔一切責任，也不允許他有絲毫缺點錯誤。領袖和任何人一樣，存在于一定歷史時空中、生活于一定客觀條件下，有著客觀和主觀的有限性局限性，其使命和作用也是有限的，這不但不是否定和貶低領袖的理由，相反正是其正常和偉大之處，正是無數(shù)人無數(shù)的有限和局限的結合和延續(xù)，才有了革命事業(yè)和人類社會的整體進步與無限發(fā)展。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使命偉大高遠，中國人民的力量正義強大，我們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改革的偉大實踐，救國、興國、強國實現(xiàn)中華民族復興的偉大使命，是一個持續(xù)奮斗的過程和偉大的事業(yè)，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在中國乃至世界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人類壯舉，黨的每一代領袖都無愧于歷史和時代，團結帶領人民群眾建立了震驚世界的豐功偉績，有的是舉世公認的世界偉人，與古今中外領袖相比毫不遜色。偉大的時代，偉大的人民，偉大的事業(yè)與偉大的領袖從來都是相輔相成不可分割的。
對領袖的評價要放在較長的歷史階段進行。世界上的事物是客觀的復雜的，但人們對其認識和評價卻是主觀的有限的，即使是當事者當代人的認識也不一定就是客觀完善正確的。人們觀察事物需要有一定的時空距離，在促狹和廣闊的時空中的認識和感受肯定不同，距離太近也會妨礙人們的認識和評價。馬克思曾經幽默地說，“透過玻璃看東西，太近了就會碰上自己的腦袋”。列寧也說過，“1861年的革命者是一些單槍匹馬的人物，看來，他們是完全失敗了。事實上，正是他們才是那個時代的偉大的活動家，我們離開那個時代越遠，就越清楚地感到他們的偉大，就越明顯地感到當時的自由主義改良派的渺小和虛弱。”越是偉大人物就越是這樣，他們給歷史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們的物質和精神遺產極大地影響著人們的社會生活，他們的是非功過毀譽臧否往往成為千古話題，人們常議常新而終難統(tǒng)一，而這也正是他們的價值所在。冷戰(zhàn)結束、蘇聯(lián)解體后美國學者福山迫不及待地宣稱這是“歷史的終結”，說這標志著共產主義的終結，歷史的發(fā)展只有一條路，即西方的市場經濟和民主政治。這種驕狂傲慢的無知偏見現(xiàn)在連福山本人也只好檢討和放棄了。馬克思逝世一百多年了，在1999年英國廣播公司曾讓社會大眾推選千年來最偉大的思想家時，結果選出的最偉大思想家首推馬克思，次為愛因斯坦、牛頓和達爾文。而人們依據的僅是馬克思已發(fā)表著作中的思想，只能算是馬克思思想的一部分，馬克思思想的另一部分就隱藏在他未發(fā)表的數(shù)量龐大的手稿里，還有著我們尚未發(fā)現(xiàn)的思想價值。在風云激蕩的今日世界，美國逐步戰(zhàn)略性退卻是不爭的事實，有五百年歷史的資本主義在走下坡路，這也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guī)律。“人間正道是滄桑。”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依然有著強大的生命力。歷史對一切人的評價是客觀公正的。
習近平同志在紀念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大會的講話中指出：“歷史是不斷向前的，要達到理想的彼岸，就要沿著我們確定的道路不斷前進。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長征路，每一代人都要走好自己的長征路。今天，我們這一代人的長征，就是要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長征永遠在路上。一個不記得來路的民族，是沒有出路的民族。”同樣一個沒有英雄和領袖的國家是可悲的，抹黑英雄和領袖是可恥的。英雄和領袖是一個民族的精神脊梁，一個社會的價值標桿。我們要正確認識英雄和領袖的作用，引導社會公眾崇尚、捍衛(wèi)、學習、關愛我們的領袖和英雄。不論世界如何變化，人民創(chuàng)造歷史的真理不會變，人民的決定作用和領袖的引領與核心作用不會變。在今天這個全球激烈競爭、各國思變圖變、呼喚政治領袖的時代，我們十分欣慰的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英雄輩出后繼有人，在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始終堅定共產主義信仰和無產階級立場，弘揚偉大長征精神，走好今天的長征路，為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的目標而努力奮斗，堅定不移地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奔向光輝燦爛的共產主義美好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