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的最后見證：毛澤東時代的中國究竟如何？
毛澤東時代的中國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呢？對于這個問題，毛主席去世之后的三十多年來一直是眾說紛紜的。某些號稱精英的人把它描繪成漆黑一片，絕大多數(shù)普通中國人則認為它一遍光明。
那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呢？我們可以再次看看《美國友好人士斯諾訪華文章》和《“我熱愛中國”——在斯諾生命的最后日子里》兩本書。1969至1970年，斯諾夫婦在中國訪問考察了5個多月，到過中國的許多地方和單位，接觸了方方面面的社會成員。前一本書是他們這次訪問考察后，發(fā)表在意大利《時代》周刊和美國《生活》雜志文章的匯編。后一本書則是斯諾夫人洛伊斯·惠勒·斯諾所寫的記述“斯諾生命的最后日子”的文章。兩書皆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出版社出版。由于原書內(nèi)容豐富，在許多方面都記述得很詳盡，因此不可能一一地加以引述。這里，只從兩書中各引述幾個極小的片段，算是管中窺豹吧。雖然是極小的幾個片段，然而人們?nèi)匀豢梢詮闹懈Q見毛時代中國的面貌。
《美國友好人士斯諾訪華文章》——“在城市里，農(nóng)民和知識分子越來越難區(qū)分，像街道是干凈整齊的一樣，這兩種人都是干凈整齊的。
“人們純樸自然，言談行動彬彬有禮。今天，群眾都更多地受到教育；幾乎所有的兒童都上學；在很多工廠里，工人都是中學畢業(yè)生。由于在過去二十年里栽了許多樹，城市變得漂亮起來；對農(nóng)業(yè)的全面改造正改變著農(nóng)村的舊面貌。
中國顯然是從未有過地富裕起來，但不是個人富裕。
人們的營養(yǎng)豐富，身體健康，衣著合身；每周六天工作、參加政治活動或?qū)W習技術。空閑的時候，人們?nèi)绻蝗ネ诘氐阑蛐薹揽斩?，就在家休息，或者打乒乓球或者是同朋友去游泳。人們偶爾也有一些擔心的事，但擔心的不是食品價格的上漲，醫(yī)藥費用或稅收增加。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是很高，但是，他們不知道什么是借債和典當，不必擔心折磨過他們的父母的饑餓和貧困。人們看到的報紙和雜志登的首先是政治和鼓舞人的消息，現(xiàn)在沒有一個中國人是不關心政治的。另一方面，人們不必因這樣的消息而感到擔心：犯罪行為、經(jīng)濟危機、污辱、種族騷亂、婚姻丑事、吸毒、腐敗行為、對富人的階級性的妒忌等等。正如一個觀察家所說的那樣，中國是 ‘道德的淵藪’。
工廠工人的醫(yī)療費用是由他們的組織支付的。醫(yī)藥的售價比起西方國家的售價來簡直可以說是不必花錢，避孕藥是免費供應的。農(nóng)村醫(yī)療更是簡單,病人可以直接住院治療，只需要家屬簽字就可以。
從一九六O年以來，大部分流行病和傳染病已被消滅或被控制住了。由于群眾的合作，在完全消除了賣淫現(xiàn)象之后，性病已經(jīng)絕跡。小兒麻痹癥、麻疹、傷寒等疾病也已經(jīng)用疫苗和一些衛(wèi)生措施預防住了。蒼蠅和蚊子差不多絕跡了。這些都是真的。”
《“ 我熱愛中國”——在斯諾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中國婦女的活動和地位的變化，不論在深度上或規(guī)模上都使西方婦女解放運動相形遜色，這種變化所帶來的法律上平等的權利和機會，大大地改善了中國婦女的地位。這種急劇的變化——也就是婦女被認為對未來是有貢獻的，有選擇婚姻的自由，選擇生育子女的自由，有養(yǎng)育子女的能力——意味著無數(shù)婦女的健康、保障、尊嚴和自信。
目見耳聞的一切使我深刻了解到生與死、體面與羞恥、凍餒與溫飽之間的不同：吃不飽飯與無家可歸的人已不再看到，時疫已不再流行，苛捐雜稅、貧困無依已絕了跡，犯罪行為大大減少，沒有吸毒現(xiàn)象，人人都能享受公費醫(yī)療，國民教育在不到二十年內(nèi)幾乎消滅了文盲。這一切，這種物質(zhì)上的收獲固然使人印象深刻，但是對我來說，印象更加深刻的是中國人民的精神，他們的那種社會制度灌輸和實行為人民服務的意識，推動和動員男女老幼：活潑、有朝氣、又有自尊心，家庭生活親密無間，但又不自私自利，兒童和成人打成一片，尊重和關心別人，大大地降低了以個人——我——為中心的意識。特別令人注目的是個人在政治上積極參加集體學習，把中國人民培養(yǎng)成一種積極活躍的、關心公益的、不斷發(fā)揮作用的公民。”
這就是美國作者斯諾及其夫人筆下的中國，這就是斯諾通過親身長時間的訪問和考察后所記錄下來的毛時代的中國！這跟某些“反毛精英”們所長期渲染的“國民經(jīng)濟到了崩潰的邊緣”，其他方方面面都是漆黑一片的中國是絕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