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上將9次參與閱兵，5次擔任閱兵總指揮
楊成武將軍與國慶大閱兵
趙靖宇
今年是新中國成立70周年。中國70年的砥礪奮進，無疑是中華民族歷史、世界歷史上，一部感天動地的奮斗史詩。
隨著今年國慶節(jié)日益臨近，全國人民的目光齊向北京，期盼國慶慶典這一莊嚴時刻的到來。70周年慶典，活動異彩紛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國慶大閱兵。因為國慶閱兵既是國家綜合實力的體現(xiàn)，也是激勵國人增強自信、不斷奮進的強大動力。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至今我們國家共舉行了14次國慶大閱兵。1949至1959年新中國成立10周年共舉行了11次國慶大閱兵。此后，連續(xù)24年沒有舉行國慶大閱兵。直到1984年中央決定恢復國慶大閱兵，并于1984年國慶35周年時舉行大型的國慶閱兵式。1999年國慶50周年和2009年國慶60周年舉行了國慶大閱兵。
說到國慶大閱兵，我們不由自主地想到“開國上將”楊成武將軍。他曾先后9次直接指揮或參與指揮國慶大閱兵，這在我軍的高級將領中絕無僅有。
“白袍小將”英勇善戰(zhàn)
1914年10月27日，楊成武將軍出生于福建省長汀縣一個貧苦農民家庭。他1928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9年1月參加古城、四都農民暴動，后參加閩西紅軍，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楊成武將軍智勇雙全，能征善戰(zhàn)，十七歲便擔任團政委，以忠勇聞名于紅軍初期，被民主人士李公樸先生贊為“白袍小將”。
在保衛(wèi)中央蘇區(qū)的反“圍剿”斗爭中，楊成武將軍身先士卒，奮勇作戰(zhàn)，被譽為“模范團政治委員”。長征途中，他和團長帶領紅4團參加血戰(zhàn)湘江、突破烏江、搶占婁山關、飛奪瀘定橋、開辟雪山草地通道、突破天險臘子口等戰(zhàn)役戰(zhàn)斗，為黨中央、中央紅軍勝利完成長征作出了重要貢獻。
楊成武將軍指揮的“飛奪瀘定橋”，是他作戰(zhàn)生涯中的成名之戰(zhàn)。史料記載，1935年5月27日，時任紅一軍團第二師第四團政治委員的楊成武接到上級命令，要他們從安順場沿大渡河西岸北上約160公里，奪取瀘定橋。楊成武與團長黃開湘便率部急行，按照軍委預定的時間趕到了目的地，一舉攻占瀘定橋，振奮了全軍的士氣。
楊成武將軍指揮的“黃土嶺大捷”是威震日軍的經典之戰(zhàn)，被擊斃的阿部規(guī)秀成為我軍自抗戰(zhàn)以來擊斃的日本最高軍銜的軍官。史料記載，1939年11月的黃土嶺伏擊戰(zhàn)，時任晉察冀軍區(qū)第一軍分區(qū)司令員的楊成武將軍率部擊斃了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阿部規(guī)秀中將。日媒哀嘆：“名將之花凋謝在太行山上”。
之后，楊成武將軍指揮的各種戰(zhàn)斗更是捷報頻傳。1940年8月起，率部參加百團大戰(zhàn)，在淶靈戰(zhàn)役東團堡戰(zhàn)斗中，苦戰(zhàn)三天三夜，全殲日軍一個士官教導大隊。1941年8月至10月，率部參加晉察冀軍區(qū)秋季反“掃蕩”作戰(zhàn)，與兄弟部隊一起粉碎日軍摧毀晉察冀抗日根據(jù)地的企圖。1944年8月，任冀中軍區(qū)司令員，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地道戰(zhàn)、地雷戰(zhàn)、水上游擊戰(zhàn)等人民戰(zhàn)爭的戰(zhàn)法，開創(chuàng)了平原游擊戰(zhàn)的新局面。1945年4月至7月底，率部進行反攻作戰(zhàn)，連續(xù)指揮5個戰(zhàn)役，收復12座縣城。
解放戰(zhàn)爭時期，楊成武將軍任冀中縱隊司令員，率部參加綏遠戰(zhàn)役；1946年6月，任晉察冀野戰(zhàn)軍第3縱隊司令員，1947年6月，任晉察冀野戰(zhàn)軍第二政治委員，指揮和參與指揮了大同集寧、正太、青滄、保北、清風店、石家莊等一系列重要戰(zhàn)役。1948年7月，任華北軍區(qū)第3兵團司令員兼政治委員。9月率部發(fā)起察綏戰(zhàn)役。11月發(fā)起張家口圍殲戰(zhàn)，在友軍配合下殲敵5.4萬余人，被毛澤東同志稱贊為“偉大勝利”。
抗美援朝戰(zhàn)爭期間，楊成武將軍任志愿軍第20兵團司令員，1951年6月率部入朝參戰(zhàn)，參與指揮“三八”線東線夏秋季防御作戰(zhàn)，粉碎美軍各種進攻，并積極開展有限目的的反擊作戰(zhàn)，完成了上級賦予的任務。
“開國上將”九次參與閱兵
新中國成立后，楊成武將軍9次參與組織國慶大閱兵，這在我軍和其他各國閱兵史上都是少有的。他對我軍大型閱兵作出了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
共和國成立之際，楊成武將軍擔任開國大典閱兵指揮部副總指揮兼指揮所主任，這是新中國第一次閱兵，開創(chuàng)了新中國組織大型閱兵之先河。這次閱兵，毛澤東等中央領導同志都非常重視，委任朱德總司令為閱兵司令員，聶榮臻代總參謀長任閱兵總指揮，楊成武和唐延杰、唐永健、劉仁、肖明、肖松等為副總指揮，同時，下設閱兵指揮所，楊成武將軍兼指揮所主任。
在前期準備工作階段，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和任弼時等中央領導曾在中南海懷仁堂接見了負責閱兵事宜的相關同志。楊成武將軍曾講述：“接見時，他們（指毛主席等中央領導同志）聽取了聶榮臻同志有關閱兵儀式的基本設想以及我關于閱兵方案中主要內容的匯報。當時在座的中央領導人先后都講了話，作了指示。毛澤東說，我們歷來主張慎重初戰(zhàn)，這次閱兵也是初戰(zhàn)，開國第一次嘛，一定要搞好。”
毛主席的接見，讓楊成武將軍倍感鼓舞，同時也倍感壓力，楊成武將軍曾回憶說：“舉行閱兵式對當時的我軍來說，是一個全新的課題。它顯然不像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那樣緊張、激烈，但是作為幾百萬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代表，要在一定的時間和空間里表現(xiàn)出一往無前的英雄氣概，以振奮民族精神，同樣也是很不容易的。我想，對此決不能掉以輕心，絲毫也不能出問題，必須發(fā)動大家全力以赴把這項工作抓好。”“為圓滿完成開國大典閱兵式這一從未有過的盛大儀式，我不僅查閱了許多有關閱兵的資料，而且四方求教，走訪了當時在北京的我軍高級領導人。陳毅司令員說：通過隊列，把我們的軍威顯示出來，讓中國老百姓看看，這就是新中國的軍隊。”
《楊成武回憶錄》記載：當年7月底，受閱部隊分別集結于北京市郊，開始進行訓練。訓練期間，閱兵司令員朱德親臨西北郊炮兵駐地視察。閱兵部隊的指戰(zhàn)員見到朱老總，都說朱總司令像個老兵，很威嚴又慈祥，沒有架子。第二十兵團炮團參謀黃云橋告訴他們一件事，說朱總司令乘坐的是一輛吉普車，由于道路不平，車子突然熄火了。這時，參加閱兵訓練的部隊指戰(zhàn)員一擁而上，推著車走，使車子又重新發(fā)動起來。
當時受閱部隊的訓練，是按照總參謀部和閱兵指揮所的要求，按軍種劃分訓練場地，由各部隊首長負責組織實施的。為了解情況，楊成武將軍和唐延杰經常分頭到現(xiàn)場觀看。在現(xiàn)場，楊成武將軍曾和官兵們交流對“隊列”的理解。他說，隊列課目難訓練，也難講解。它是一種形式，在特定時空里本身又是內容。他繼續(xù)和戰(zhàn)士們解釋：軍隊、軍隊，是軍都有隊，都講究隊列、隊形。古代講陣法，穆桂英大破天門陣，諸葛亮熟知八卦陣，那種“陣”實際上就是變化的隊列，隊列的變化。孫子練兵也很重視練“隊”。我們軍隊即使打游擊戰(zhàn)，也還是講究“隊形”的。他還鼓勵戰(zhàn)士們：我們軍隊在二十多年的浴血奮戰(zhàn)中，養(yǎng)成一種優(yōu)良作風，英雄氣概，崇高品質。我們要通過我們的外形，我們的動作，我們的隊列，將這種好的作風、氣概和品質有形地展示出來，告訴全國和全世界人民，這就是打敗國內外強大敵人的正義之師，這就是毛主席、朱總司令率領的英雄隊伍，我們在開國大典中搞閱兵，其意義也就在這里。
閱兵準備工作緊張而有條不紊。臨近10月1日，北京喜慶的氣氛一天比一天濃厚。古老的新華門張燈結彩，紅旗招展，門前歡聲笑語不斷。10月1日，在國歌的樂曲聲中，毛澤東同志親自升起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面五星紅旗，并向全世界宣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之后閱兵式開始。
楊成武將軍在回憶錄中寫道：“檢閱式完畢便是分列式。于是我用電話向東三座門外的指揮分所發(fā)出相應的命令。那是最幸福的也是最緊張的時刻。黨和國家領導人、各界民主人士都在注視我們，30萬人民群眾都在注視我們。我們將要把人民軍隊二十多年的戰(zhàn)斗歷程，在短暫時間內的行進中顯示出來，將要把整個人民軍隊的風貌，通過有限的行動反映出來。”
當時的史料記載，最先通過天安門主席臺前的是代表人民海軍的水兵分隊，他們身著嶄新的水兵服，以“八一”軍旗為前導，由東向西行進。當這支年輕的、英姿勃勃的隊伍通過天安門主席臺前時，歡呼聲陡然高漲，使人想到澎湃的波濤聲，這些沿海島嶼的解放者從此也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保衛(wèi)者。
緊接著的就是多兵種的陸軍代表部隊。步兵師的戰(zhàn)士們經過千錘百煉，踏著《八路軍進行曲》的節(jié)奏，雄赳赳地走過來了。在《軍隊進行曲》和《坦克進行曲》的伴奏聲中，炮兵師、戰(zhàn)車師的隊伍也相繼隆隆地開過來了。戰(zhàn)車師包括摩托化步兵團，輕、中型坦克團各一個，這支鋼鐵的隊伍是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大反攻”中建立起來的。
當戰(zhàn)車師行進在長安街中段時，人民空軍的飛機分別以三機和雙機編隊，一批又一批地飛經天安門廣場的上空。在天安門前，天上地上，渾然一體，形成雄偉的立體武裝陣容。萬眾仰望。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等中央領導人也興奮地昂首注視祖國領空的保衛(wèi)者。
機影還未完全消失，激越的《騎兵進行曲》引出了壯觀的騎兵師隊伍。三個騎兵團，后面還有一個挽拽野炮的炮兵營，共一千九百二十多匹戰(zhàn)馬，以六路縱隊前進。各梯隊裝具整齊劃一，軍馬的毛色或全紅，或全白，或全黑；騎手們身著草綠色軍服，握槍挎刀，威風凜凜。
“檢閱式和分列式歷經兩個多小時。兩個多小時，濃縮了我軍以往的漫長戰(zhàn)斗歷程，也預示了未來的征途。我一分鐘也未敢離開自己的指揮聯(lián)絡位置，而我的心神又似乎在隨同分列式的隊伍行進。”楊成武將軍回憶說，閱兵儀式之后，歡騰的群眾游行隊伍通過天安門前向新的中央人民政府領導人致意，向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致意。
開國大典上舉行的第一次大閱兵，受閱部隊的閱兵訓練不足一個月。陸?？杖娛状温?lián)合受閱，奠定了新中國閱兵式的基本框架。
之后，楊成武將軍又以總指揮或重要參與者的身份8次參與閱兵指揮工作，分別是1950年國慶閱兵、1953年到1959 年的國慶閱兵，其中，1954年國慶第六次閱兵、1955年國慶第七次閱兵、1956年國慶第八次閱兵、1957年國慶第九次閱兵、1958年國慶第十次閱兵，楊成武將軍都是擔任閱兵總指揮。1959年，根據(jù)毛主席的指示，楊成武將軍再次參與了國慶十周年閱兵的組織協(xié)調工作。至此，除1951年到1952年率部參加抗美援朝外，楊成武將軍已經指揮或參與指揮國慶閱兵工作達9次之多。
1954年，成立5周年的新中國在政治、經濟、軍事、外交、文化等各個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全國人民的物質和文化生活已獲得初步的改善和提高，我國同一切愛好和平的國家的合作關系正在日益增進。1954年的國慶閱兵，時任華北軍區(qū)副司令員楊成武將軍擔任閱兵總指揮。此次閱兵，受閱部隊組成42個方（梯）隊，其中38個地面方隊和4個空中飛行梯隊，共有10384人受閱。受閱武器裝備，全部從蘇聯(lián)進口。閱兵歷時63分鐘。國慶5周年“小慶”，雷達探照燈首次亮相。騎兵部隊最后一次在國慶典禮中受閱。
1955年國慶閱兵式， 受閱部隊為44個方（梯）隊，其中地面方隊38個，空中梯隊6個，受閱飛機111架。這是人民解放軍實行軍銜制后的首次閱兵。空軍飛機因濃云延遲起飛，與群眾游行隊伍同時受閱。閱兵和群眾游行以“世界和平”為主題。10時25分，分列式開始。楊成武上將乘指揮車率領受閱部隊從東面進入天安門廣場。緊隨楊成武上將指揮車之后的第一個方隊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的隊伍。這些學員都是經過長期革命戰(zhàn)爭的鍛煉、有著豐富武裝斗爭經驗的高級軍官，大多數(shù)剛剛被授予少將軍銜。當時，他們正在軍事院校中鉆研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和現(xiàn)代的軍事科學。
1956年國慶閱兵，受閱部隊為地面方隊29個。有軍事院校、步兵、炮兵、坦克、機械化師、傘兵、防空高炮、海軍、公安軍方隊等。受閱裝備基本同于往年閱兵，在火炮、飛機的種類上作了一些微調。閱兵部隊乘坐的汽車是第一批出廠的國產解放牌汽車。國產85毫米加農炮、122毫米榴彈炮首次受閱。恰逢滂沱大雨，原定參加閱兵式的96架飛機未能參加受閱。這是新中國成立后國慶閱兵中唯一一次雨中閱兵。毛澤東主席、朱德副主席、劉少奇委員長、周恩來總理和其他國家領導人員都參加了檢閱了人民解放軍的部隊和群眾游行隊伍。在雨中，受閱官兵的軍裝濕透，精神卻越發(fā)飽滿，踏著水花前進。這次，在天安門前的觀禮臺上，還有應邀前來我國觀禮的和正在我國訪問的五十多個國家的外賓，各國駐華使節(jié)和外交官員；正幫助我國建設的蘇聯(lián)、各人民民主國家和其它國家的專家及中共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以及中央和北京市各機關、團體的負責人，共13000多人。
1957年國慶閱兵，是新中國成立后第9次國慶閱兵。就在當年1月，中央軍委擴大會議通過了《關于裁減軍隊數(shù)量加強質量的決定》。軍事建設的成果直觀地反映在閱兵上。受閱部隊34個方（梯）隊，其中地面方隊29個，空中梯隊5個?；鹋?12門，各種坦克車輛266輛，飛機81架，國產伊爾-28式噴氣式轟炸機、殲擊機、85毫米高射炮、152毫米榴彈炮首次受閱。受閱坦克數(shù)量是新中國成立后歷年閱兵中最多的一年，受閱總人數(shù)和飛機是歷次閱兵中最少的一次。公安部隊最后一次受閱。閱兵歷時50分鐘。
1958年國慶閱兵，受閱部隊為35個方（梯）隊，其中地面方隊29個，空中梯隊6個。93架飛機。其他受閱裝備基本同于上年。“首都民兵師”首次出現(xiàn)在受閱隊伍中。首次出現(xiàn)的女民兵方隊，是新中國閱兵史上的創(chuàng)舉。三輪摩托車方隊、士兵船形帽方陣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國慶閱兵式上。最大的特點是由工人、農民、學生組成的眾多民兵方隊出現(xiàn)在受閱隊伍中。這個民兵方隊由來自太行山、白洋淀等革命根據(jù)地的民兵戰(zhàn)斗英雄組成，他們曾在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中用土槍、土炮打擊過敵人。他們僅訓練了20多天就參加了國慶閱兵。人人精神煥發(fā)，步伐整齊，全部裝備著帶有棱角刺刀的新式步槍。他們是國家社會主義建設中的突擊隊，又是人民解放軍強大的后備力量和助手，一旦祖國需要，億萬民兵將立即開赴前線。
……
楊成武所訓練和指揮的閱兵式，多次受到蘇聯(lián)和美國軍事專家的稱贊，為人民解放軍爭了光，為中國人民爭了光。一名美國西點軍校的隊列教官欽佩地說：“中國的閱兵分列式是世界一流的，我們不知道它的指揮官楊成武將軍，是用什么辦法把成千上萬的士兵訓練得如此整齊劃一、規(guī)范標準，確實非常不容易，我們是望塵莫及。”
1952年8月后，楊成武將軍歷任華北軍區(qū)參謀長，華北軍區(qū)副司令員兼參謀長、京津衛(wèi)戍區(qū)司令員，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兼北京軍區(qū)司令員、京津衛(wèi)戍區(qū)司令員以及防空軍司令員等職，著力夯實部隊建設基礎，指揮部隊有效抗擊敵人的空中襲擾，保衛(wèi)了首都和全國領空安全。
1958年9月后，任常務副總參謀長、第一副總參謀長、中央軍委副秘書長、代總參謀長等職。他認真貫徹黨中央、中央軍委的決策指示，以軍事斗爭任務為牽引，注重軍事工作謀劃指導，先后參與組織指揮炮擊金門、西藏平叛、中緬勘界警衛(wèi)作戰(zhàn)、中印邊境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等重大作戰(zhàn)行動，狠抓戰(zhàn)備訓練和民兵、邊海防建設，指導開展大練兵、大比武活動，參與領導了戰(zhàn)略導彈部隊、電子對抗部隊和戰(zhàn)略導彈基地的創(chuàng)建工作。期間，擔任援越領導小組組長和老撾工作組組長，做了大量富有成效的工作。1974年11月，楊成武將軍被任命為副總參謀長。1977年8月，當選為中共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擔任中央軍委委員，10月兼任福州軍區(qū)司令員。他在參與領導國防和軍隊建設的長期實踐中，做了許多開創(chuàng)性工作，展示了寬廣的戰(zhàn)略視野和杰出的軍事才能。
楊成武將軍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戰(zhàn)斗的一生，為黨和人民無私奉獻的一生，他為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yè)建立的卓越功勛和不朽業(yè)績，永遠值得我們學習和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