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薦者艾華按:最近,美西以新疆棉花找碴中國,個別洋企也無視良知、正義,跟著幫虎吃食,宣稱什么不再使用新疆棉花,結(jié)果引發(fā)國人抵制這幾家商品的熱潮,致使其店面門可羅雀。這是大好事,天大的好事!但是一些“公知”看不下去了,于是驚呼:“義和團又來了!”看來,在當下,我們又遇到了40多年來喋喋不休地爭論的如何評價義和團的問題。應當說,如何評價義和團,不但關(guān)系中華民族歷史,更關(guān)系到中華民族的現(xiàn)在和將來。多年前,我在共產(chǎn)黨新聞網(wǎng)上看到過求是網(wǎng)記者采訪劉潤為先生的文章,題目叫《否定革命就是否定中國近代史》。其中有一段專門談到義和團問題,覺得相當客觀、公正。特此摘出,建議你們發(fā)表。題目是我加的。
談到義和團(包括紅燈照等),我的話可能更多一些。我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歷史課本上印的那面義和團團旗,就是唐山市遵化縣(當時叫州)的。旗雖殘破,但字跡清晰可辨。我們那個村,當時參加義和團的人也不少,我爺爺就是義和團員。童年時期,我經(jīng)常聽祖輩、父輩(父輩多屬轉(zhuǎn)述)講義和團的故事。其中正面的、負面的都有。我的一位未出五服的大伯(年齡和我爺爺差不多),叫劉錫珍,就是當?shù)亓x和團的首領(lǐng),自稱練就了刀槍不入的本事。他的二叔不信,說這是騙人的,大伯說是真的。他二叔說,那咱們就試一試。這位大伯被逼到這個份上,只好硬著頭皮允諾。于是他二叔拿起一桿鳥槍,裝了幾粒鐵砂,拉開不至于致命的距離,朝他的后背開火,結(jié)果有兩粒鐵砂嵌入大伯的后背。這是一個負面的故事。當然,更多的是正面的故事,他們視死如歸,手持原始武器抗擊侵略者的故事。當時參加義和團的,不只是貧苦農(nóng)民和小手工業(yè)者,也有一些富家子弟甚至下層官吏。我爺爺和前面說到的那位大伯,都是大地主家的少爺。他們參加義和團不是為了混一碗飯吃或趁機撈點什么,只是因為不能忍受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橫行霸道。
“還我江山還我權(quán),刀山火海爺敢鉆。” 這就是義和團的精神,這就是義和團的氣概!1900年6月,英國海軍大將西摩率領(lǐng)八國聯(lián)軍2000多人,由天津進犯北京。義和團員手持大刀、長矛,在落垡、廊坊等地與侵略軍展開激戰(zhàn)。面對敵人的槍林彈雨,義和團的勇士們面無懼色,奮勇地向他們發(fā)起沖鋒。一位勇士甚至逼近聯(lián)軍副統(tǒng)帥麥卡加拉,用長矛向他猛刺過去,結(jié)果壯烈地倒在麥卡加拉的手槍之下。此次交鋒,敵軍死傷近300人,不得不狼狽逃回天津。
正是他們的英勇斗爭,沉重打擊了帝國主義的侵略勢力,顯示了中華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zhàn)到底的氣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礎(chǔ)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時人林鶴年先生在為《紅燈照》所寫的序中說:“天生忠義,成此國殤。二十二行省得此番小兒女一振疲窿,不特寒眾國之心,且壯中原之氣。”八國聯(lián)軍統(tǒng)帥瓦德西在給德皇威廉二世的報告中說:“皇上誠然有瓜分中國的思想”,可是“彼等在實際上尚含無限蓬勃的生氣”,“可于此次‘拳民運動’中見之”,“故瓜分一策,實為下策”。英國老牌的殖民者、中國通赫德,更是透過義和團運動看到了中國的未來。他說:“義和團運動是為使中國強盛的愛國主義運動,是一個將要發(fā)生變革的世紀的序曲,是遠東未來歷史的主調(diào):公元2000年的中國將大大不同于1900年的中國。無論如何,外國人決不可能期望永遠保持他們的治外法權(quán)地位以及中國被迫讓與的種種通商條件。終有一天,外國人在中國國土上為所欲為地發(fā)號施令必須停止”。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也旗幟鮮明地站在義和團一邊。他在演講中說:“洋人們在中國只是惹事生非,中國為什么不應擺脫他們?我無論何時都站在義和團一邊。我祝愿它成功。我也是一個義和團員。”
你們聽了這四個人的評價,就會知道,那些把義和團罵得一無是處的人,其認識水平和求實態(tài)度連古人、洋人都不如,甚至連殖民者、侵略者都不如。當然,我們必須如實地承認,義和團確有迷信、愚昧、簡單排外等等以小生產(chǎn)為特征的歷史局限性,但是如果因此而對他們作出否定的評價,甚至進行無端的指責和辱罵,則無論如何不能說是公正的,也是至今仍在享受民族獨立成果的中國人民在感情上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