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文藝”必須摒棄歷史虛無主義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再學習
穆 陶

習近平同志《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快要八周年了。八年來,全國文藝界遵循講話精神,緊跟中央部署,在文藝批評、文藝創(chuàng)作方面,出現(xiàn)了繁榮發(fā)展的新氣象,這是令人鼓舞的。
再次學習《講話》,關于“文學為什么人”的問題,依然令人受益,也令人產(chǎn)生深深地思考?!吨v話》明確指出,文藝“不能在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發(fā)生偏差,否則文藝就沒有生命力。”
從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到習近平同志《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文藝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是一脈相承的。習近平同志說:“社會主義文藝,從本質上講,就是人民的文藝”;“人民既是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也是歷史的見證者……文藝要反映好人民的心聲,就要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這個根本方向。”
中國當代文學史,新中國成立前后期間,有一個“人民的文藝”蓬勃發(fā)展的黃金時期。當時文藝界風清氣正,朝氣蓬勃,廣大文藝工作者,在毛澤東文藝思想指引下,創(chuàng)作出了大量的具有人民性的現(xiàn)實主義的優(yōu)秀文藝作品,如劇作《白毛女》,小說《太陽照在桑干河上》、《三里灣》、《保衛(wèi)延安》、《青春之歌》、《紅旗譜》、《創(chuàng)業(yè)史》、《李自成》,報告文學《誰是最可愛的人》等等。這些文藝作品,真正體現(xiàn)了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宗旨,真實地反映了新中國成立后朝氣蓬勃的社會景象,也體現(xiàn)了作家鮮明的階級感情與無產(chǎn)階級的政治立場。這些作品,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幾乎家喻戶曉,不脛而走,傳遍了中華大地,成為中國文學史上的燦爛景觀。
為什么會這樣呢?這便是習近平同志所說的:“人民需要文藝”,“人民對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時時刻刻都存在。”習近平同志在《講話》中諄諄告誡我們:“文藝創(chuàng)作如果只是單純記述現(xiàn)狀,原始展示丑惡,而沒有對光明的歌頌,對理想的抒發(fā),對道德的引導,就不能鼓舞人們前進。應該用現(xiàn)實主義精神和浪漫主義情懷關照現(xiàn)實生活,用光明驅散黑暗,用美善戰(zhàn)勝丑惡。”這讓我們想到,尚美尚善,是人類的共性。“用美善戰(zhàn)勝丑惡”,理當是包括文學在內(nèi)的美學的本質追求。但有的作家并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唯有“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才是文學的宗旨,如果是“贊美”,那就是“值得懷疑的”。在他們看來,“對光明的歌頌”,“對道德的引導”,自然也就統(tǒng)統(tǒng)是“值得懷疑的”。這種反其道而行之的文學觀念,社會民眾早已訾議紛紛,爭議頻頻,爭議范圍之廣,影響之大,為建國以來所未有,至今,仍然爭議不息。這究竟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正?,F(xiàn)象呢?還是文藝思想領域正確與錯誤的是非之爭?這是不可不辨的!因為,這是關系到對待黨中央文藝方針的態(tài)度問題,也是對習近平總書記的《講話》精神,如何領會、如何貫徹的問題。對此,必須加以澄清,而不能模棱,含糊。
習近平同志在《講話》中說:“增強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是堅定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的題中應有之義。如果‘以洋為尊’、‘以洋為美’、‘唯洋是從’,把作品在國外獲獎作為最高追求,跟在別人后面亦步亦趨、東施效顰,熱衷于‘去思想化’、‘去價值化’、‘去歷史化’、‘去中國化’、‘去主流化’那一套,絕對是沒有前途的。”
這段話,擲地有音,聲如金石,令人倍感親切,也倍感其深遠的歷史意義與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回顧中外文藝發(fā)展的歷史,使我們更加認識到,是堅持“文化自信”還是“以洋為尊”,這是文化思想戰(zhàn)線的兩種思想、兩條道路的重要標志。審視文藝領域,多年來伴隨著改革開放的發(fā)展,在前進發(fā)展的過程中,有的人受歷史虛無主義影響,不僅拋棄了“文化自信”,還將“去思想化”、“去主流化”行諸筆端,使其作品成為詆誣新中國、否定黨的革命歷史的“樣板”。這樣的文藝作品,始終受到廣大人民的抵制,但卻得到“以洋為尊”的“洋人”的青睞與褒獎。這樣的事情,才是真正“值得懷疑”的。
文化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件涉嫌改變蘇聯(lián)歷史的事件,那就是作家索爾仁尼琴事件。索爾仁尼琴是一個作家,他在二戰(zhàn)中曾經(jīng)是部隊的一名炮兵連長,后進入作協(xié),又被開除作協(xié),不久于1970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歷史認為,在意識形態(tài)方面,他為“蘇聯(lián)解體”做出了“貢獻”。令人不解的是,他的同伙與支持者,卻將他稱為“俄羅斯的良心”。這樣的“良心”,但愿不會在中國文藝界出現(xiàn)。
習近平同志在《講話》中說:“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最深層、最根本、最永恒的是愛國主義……我們當代文藝更要把愛國主義作為文藝創(chuàng)作的主旋律,引導人民樹立和堅持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增強做中國人的骨氣和底氣。”
作家之于愛國主義,應是起碼的思想修養(yǎng)。人有“人格”,國有“國格”,愛國主義就是“人格”與“國格”在作家思想與實踐中的具體體現(xiàn)。一個作家如果名利熏心,置國家觀念、國家利益于不顧,這樣的作家,作品的“藝術性”再高明,也不能成為“人民的文藝家”,因為這涉及到“立場”與“德行”。這這樣的作家,與“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者相比,,猶如“螢光”與“明月”,“螢光”只能照亮自己,而“明月”則能照亮天下,是不可同語的。
無論“人格”還是“國格”,都與“階級性”有著密切的關系,以馬克思主義為政治信仰的社會主義國家,與以“民主、自由”相標榜的資本主義國家,“國格”的性質絕不相同。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文藝家,如果迷戀于“普世價值”的虛妄,熱衷于“外國月亮”的明光,也就失去了自己的“文化自信”;如果再陶醉于西方資本主義的價值觀,以頹靡晦暗的筆墨,來抹黑、污蔑社會主義制度與歷史,這樣的文化人,“愛國主義”是無從談起的。倘若以“言論自由”的合法性為借口,在文化思想領域否定馬克思主義、否定毛澤東思想、否定新中國建設的歷史成就,進而否定自己的祖國,這就有了“出賣”的嫌疑。祖國者,祖宗之國也。連祖宗都可以忍心岀賣,那還有什么不能出賣呢?
習近平同志在《講話》中說:“好的文藝作品就應該像藍天上的陽光、春季里的清風一樣,能夠啟迪思想、溫潤心靈、陶冶人生,能夠掃除頹廢萎靡之風。……,努力做到言為士則、行為世范。”
如何做到使文藝作品如“陽光”、如“春風呢?”人們可能會立即想到“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作為一個有思想的作家,在“百花”之中,應當是有所選擇的。是將美麗而又養(yǎng)心培性的香花奉獻給社會呢?還是把形似妖嬈(所謂“藝術創(chuàng)新”)而暗藏惡臭的毒花送給讀者呢?新時期以來,廣大文藝工作者,創(chuàng)作出了大批思想性與藝術性俱佳的文藝作品,這些作品受到了人民群眾的歡迎。但也有的作家作品,尤其是令人關注的某些有影響的“名家”“名著”,卻背道而馳,偏偏不寫“陽光”,就寫“黑暗”;不寫“清風”,就寫“臭氣”;不寫“陶冶人生”的故事,就寫“頹廢萎靡”的靈魂……若問為什么要這樣?往往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文學要寫“人性”呀,不寫“人性”,那算什么“深刻”?算什么“偉大”!乍一聽,似乎不錯,細一想,原來是舉著旗桿做忽悠!“人性”是什么?人不能離開社會而生存,因而“人性”是與“社會性”緊密關聯(lián)的,如果把“人性”中的“社會性”滌除,那就只有“獸性”了。君不見,有的作品,以寫男女交媾為藝術專長;寫屎尿遍地,也有人吹捧,這樣的“人性”,能“陶冶人生”嗎?怪異的是,這樣的頹廢之作,卻長期占據(jù)文壇,盛譽不衰,這是極不正常的!或曰此與文壇“造神”有關。“造神”之事古今皆有,同一個人,有人說是“英雄”,有人說是“敗類”,比如秦檜,當今就有人把他“制造”成“英雄”,并且還是“思想家”。(《秦檜大傳》作者)。這雖然是徒勞的,但也能混淆是非于一時。這種情況,古今皆有,不過秦檜跪在地上向歷史認罪的那鐵鑄的形象永遠見證著歷史,是改變不了的。“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如此看來,無論古今,人為地憑借話語權“造神”是靠不住的,唯有人民與歷史,才是真正的是“神”是“妖”的裁判者。
“人性”的區(qū)分,無非“善惡”二字。倘若善惡顛倒,禽獸人倫,讓中國的“大地母親”藩息后代,全是私生子,且皆與壞蛋、異類交配而生。這樣的“思想魔幻”,這樣的“藝術用心”,是文學“人性”的正常體現(xiàn)嗎?這與“努力做到言為士則、行為世范”加以觀照,豈不是背道而馳?
堅持文化自信,堅持“人民文藝”的正確方向,摒棄歷史虛無主義,應當是廣大文藝工作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歷史虛無主義的表現(xiàn)有種種,其中丑化英雄,否定革命,美化反面人物,否定黨的領導與社會主義制度,是危害最大的精神毒餌。文學界的爭議,并非朝夕偶然事件,而是長期以來兩種不同文藝思想分歧的公開化。這不是單純的學術之爭,而是一場嚴肅的思想之爭,政治意識之爭。凡為“天下之憂而憂”者,皆當深長思之!
2022年7月26日
(作者系山東濰坊市作家協(xié)會原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