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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西方所謂新聞自由及言論自由的謊言

作者:走向大同   來源:紅色文化網  

"獨立媒體"的真相

——論資本主義的新聞自由及言論自由

走向大同

摘要: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非常重要,是公民不可侵犯、不可剝奪的基本權利,也是防范權力濫用、保障民主的重要手段。新聞媒體,可以有力地監(jiān)督政府、防范政府濫用權力,是一種巨大的權力。但是,"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絕不等同于把媒體交給人民,民眾從此可以自由發(fā)聲。因為市場自由競爭的結果必然是壟斷,所以"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最終不可避免地演變?yōu)樗饺速Y本壟斷媒體,使人民失去出版自由,而且進一步加劇、加深私人資本對文化思想、選舉、政治及整個社會的影響、控制。事實上,西方所謂的"獨立媒體",只是屬于極少數人的私人財產,也是一種屬于并服務于極少數人的巨大權力;西方所謂的"新聞自由",實際上只是屬于極少數人的"新聞自由",而非大眾的,它劫持、剝奪人民的出版自由、言論自由,對于大眾來說它是強權、壓迫和洗腦劑。西方媒體具有鮮明的階級性和私有性、逐利性,它服務于資產階級、服務于利益集團,它維護資本主義制度、資產階級專政,它維護擁有其、支持其的利益集團、黨派的利益。

一、只屬于極少數人的新聞自由

自由,是一種基本人權,是近代西方文化和資本主義意識形態(tài)最重要的價值之一。言論自由更是自由的核心內涵之一,是人權中最重要的權利之一。西方文化的核心價值是個人權利,即人權,西方文化把個人的權利和自由置于政治價值的首位,"天賦人權,人人平等",神圣不可侵犯。近代西方文化認為,社會先于國家及政府而已經存在,社會中獨立自由的個人彼此約定,同意并讓渡其部分自然權利,以產生政府來保護每個人的權利和自由。政府的核心職責是保護公民的個人權利,這也是成立政府的目的,政府不能以任何理由侵犯公民的權利和自由。政府由人民產生,政府的權力來源于人民,政府的每一項功能和權力,都必須得到人民的授權。因此,政府不能控制媒體輿論,不能侵犯公民的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有西方學者甚至提出"第四權理論",強調新聞媒體在現代民主社會中扮演極其重要的角色,它是政府三權(行政權、立法權與司法權)之外的第四權,它可以有力地監(jiān)督政府、防范政府濫用權力,它獨立于政府之外,具有自主性,免受政府干預。言而總之,在近代西方意識形態(tài)中,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非常重要,是公民不可侵犯、不可剝奪的基本權利,也是防范權力濫用、保障民主的重要手段,因此政府不能干預、控制媒體,而應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獨立媒體"理念是西方新聞觀的核心理念之一[1]。所謂"獨立媒體",是指所有權和財政獨立于政府、政黨的私人媒體。西方新聞觀認為,只有獨立媒體才能免受政府和黨派控制,保持"政治中立",成為"社會公器",維護新聞自由及言論自由。

"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非常重要,是公民不可侵犯、不可剝奪的基本權利,也是防范權力濫用、保障民主的重要手段"——這沒有爭議,進而由此得出"須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看上去似乎完全合理、非常合適,毫無疑問。但其實,恰恰相反。"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絕不等同于把媒體交給人民,民眾從此可以自由發(fā)聲,因為市場自由競爭的結果必然是壟斷,所以"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最終不可避免地演變?yōu)樗饺速Y本壟斷媒體,這必然使新聞媒體——這一極其重要的"第四權力"落入私人資本手中,使人民失去出版自由,而且進一步加劇、加深私人資本對文化思想、選舉、政治及整個社會的影響、控制。西方所謂的"獨立媒體",實際上只是屬于極少數人的私人財產,也是一種屬于并服務于極少數人的巨大權力;西方所謂的"新聞自由",實際上只是屬于極少數人的"新聞自由",而非大眾的,它劫持、剝奪人民的出版自由、言論自由,對于大眾來說它是強權、壓迫和洗腦劑。

在自由市場經濟下,媒體是以廣告為支撐、以營利為主旨的企業(yè)。[2]如此,沒有能力擁有媒體或成為廣告商的廣大民眾在媒體上的表達權利,包括這些媒體所雇傭的新聞工作者的表達權利,就會從屬于媒體所有者的私人產權和在此基礎上形成的階級權力,從而導致少數"豪民"或"豪民"階級劫持人民的出版自由權利。也就是說,一旦媒體是由廣告商資助和被納入市場化以及資本化運作的軌道,資產階級的話語權也就體制性地建立起來了,這不是個人的主觀意志和政治傾向性所能夠左右的。而且,廣告支撐的媒體市場不是按"一人一票"的民主邏輯運作,而是按"一元一票"的"錢主"邏輯運作的。傳媒資本與廣告商不會向那些反資本、反資產階級、迎合勞工階級和農民階級的媒體注資和投入廣告費用的,而這可以徹底壓制甚至徹底消滅后者的媒體及出版自由。

當今世界,幾乎每一個國家的憲法都確認并保障公民的言論自由及出版自由。但出版自由及言論自由,絕不意味著西方所鼓吹的那種"幾乎沒有任何管控的徹底的新聞自由、媒體自由"。憲法保障公民的出版自由及言論自由,并不意味著憲法保障私人媒體寡頭為所欲為的新聞自由?,F實中,私人媒體寡頭為私利、為階級服務,打壓、屏蔽異己,限制、壓制大眾的聲音,蒙蔽、欺騙、愚弄大眾,蠱惑人心,力圖清洗、控制大眾的思想,它侵犯、剝奪人民的出版自由及言論自由,因此,政府應該對它們進行嚴格的管制和整頓,依據是:憲法所確立的"行使個人權利及自由,應以不侵犯他人的權利及自由為界"。

雖然作為個體的公民的出版自由是憲法保障的,但在一個社會成員對物質和文化資源的占有不平等的當今社會里,如何最大限度地實現最大多數公民——"人民"的出版自由,是一個非常具體而又復雜的制度設計問題。"把媒體徹底交給社會、完全產業(yè)化"當然不好,但政府滴水不漏、完全徹底地管制媒體也不妥,因為這會導致權力過分集中,不利于民眾監(jiān)督政府及媒體,而且當政府濫用權力時民眾的真實聲音可能難以通過媒體發(fā)出。在今天的社會,媒體如同糧食、水、土地一樣絕對不可或缺,它是一個特殊的、重要的領域。"民以食為天",所以決不可讓糧食完全產業(yè)化、市場化,國家必須認真負責地管理、調控之,媒體也是一樣。

當今西方,幾乎所有媒體都被私人資本掌控,而且集中度很高。如,以1986年數據為例,美國最大的24家媒體均由一家或多家家族企業(yè)掌控,這一格局延續(xù)至今[3]。再如,當今法國的主要媒體,95%以上都被控制在法國的七大家族手里[4]。

二戰(zhàn)后,人類進入冷戰(zhàn)時代,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大陣營對立,兩種制度及意識形態(tài)對立、競爭,國際上存在著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套并列的話語體系、兩種話語權。自20世紀70年代起,伴隨著新自由主義浪潮的興起和信息及互聯(lián)網技術的突飛猛進、全球普及,西方媒體攻城略地、全球擴張,西方取得冷戰(zhàn)勝利則更推波助瀾,西方媒體逐漸成為全球媒體和互聯(lián)網的巨無霸,壟斷國際傳媒,建立起統(tǒng)治全球的新聞輿論霸權,世界新聞輿論一元化、西方化。

這幾十年來,西方媒體的所有權越來越集中,傳媒集團的規(guī)模越來越大,傳媒行業(yè)的壟斷程度越來越高,控制這些傳媒集團的財團對社會的控制力和影響力隨之越來越大,"新聞自由"越來越成為大財團對社會進行控制、統(tǒng)治和獲取巨大利益的工具[5]。當今國際傳媒市場被谷歌、臉書、蘋果、微軟、迪士尼、亞馬遜等為數不多的大公司所壟斷,而它們基本上都為華爾街所掌控。傳統(tǒng)媒體日漸衰落,以互聯(lián)網、IT企業(yè)為代表的新媒體勢不可擋,占據絕對統(tǒng)治地位,而且集中度非常高,如當今全球最大的兩家傳媒公司:谷歌母公司Alphabet和臉書(Facebook),占據全球廣告收入的20%(2016年)——一個驚人的水平。

二、媒體作用、影響巨大,"第四權力"

絕不僅是作為產業(yè)可以盈利,媒體作用、影響巨大,它是"第四權力",它對社會、對政治、對文化思想影響非常重大。

當今社會,民眾獲取信息、接受輿論的主要渠道是媒體,媒體對民眾影響巨大,它可以引導、改變甚至塑造、左右民眾的想法。當今西方國家,輕調控、重市場,小政府、大財團,其實真正影響民眾思想、價值觀的,是媒體而非政府。代議制選舉是一個復雜的系統(tǒng)工程,規(guī)模很大,耗費大量的金錢和資源,其重中之重、耗費最大的就是宣傳輿論。沒有媒體輿論的大力宣傳、吹風,候選人通常很難得到選民的了解、支持,更不要談贏得選舉了。媒體能塑造、決定候選人的形象,媒體可以正面宣傳之,捧到天上去,也可以"挖掘其花邊新聞、負面新聞",或搜集些捕風捉影的東西,亦可發(fā)揮想象力杜撰、捏造。今天,可以說媒體決定選舉、媒體控制全國代表大會。不止選舉,在日常政治生活中亦如此,沒有媒體的配合,政治家、政黨乃至政府都很難獲得成功。其任何政策主張,如果沒有媒體的宣傳,通常很難得到民眾的了解、支持,欲出臺、推行之就更難了。其遇到危機、困難時,如果沒有媒體扶一把,怕是處境日益艱難。如媒體此時落井下石,怕是"難逃厄運"。野心家可以通過媒體輿論,鼓噪"民意",炮制"民意",搬弄是非甚至捏造事實、顛倒是非,蠱惑人心、攪動社會,興風作浪、翻云覆雨,可以打壓異己,抹黑、打擊對手,甚至左右政局、改變時局??梢院敛豢鋸埖卣f,誰控制媒體輿論,誰就能贏得選舉和政治,誰就能控制社會。

媒體在美國政治及選舉中扮演越來越重要的角色。[6]20世紀30年代,富蘭克林·羅斯福進行了著名的"爐邊談話",利用廣播來促進一個"想象的共同體",并成功、高效地將其競選信息傳遞給聽眾。約翰·肯尼迪憑借電視的優(yōu)勢,在1960年的美國總統(tǒng)大選中戰(zhàn)勝了時任副總統(tǒng)、聲望很高的理查德·尼克松。共和黨人在20世紀70年代將信件郵寄廣告變成一個籌款機器,幫助維持政黨收入長達二十年。1992年,克林頓的競選團隊深諳有線電視作為廣告載體的力量,一口氣買下覆蓋全美的有線電視廣告。社交媒體則是奧巴馬、特朗普競選成功的關鍵因素,社交媒體為他們帶來數不盡的流量、粉絲和選票。西方國家的選舉政治,實質上已經很大程度上演變?yōu)槊襟w角逐。

在美國政治及選舉中,媒體花費驚人。以廣告為例,2019年-2020年,美國電視臺播放了數百萬條政治廣告,價值23億美元以上[7]。在2020年美國總統(tǒng)大選中,最大的支出就是廣告,拜登競選廣告投入高達11.5億美元,遠超特朗普的8.09億美元[8]。

西方主流媒體之所以成為主流,是因為它們擁有最龐大而集中的資本,它們也因此直接和間接掌握著大量文化界精英的生計,這些文化界精英又為媒體提供了強大的社會影響力。[9]資本和社會影響力使得媒體財團在小政府面前具有舉足輕重的力量,成為無論哪個黨派的政客都爭相拉攏的對象。政客們在競選時也要仰仗媒體的力量為自己增加影響力。于是媒體財團的口袋中往往塞滿了橫跨多黨的立法與行政資源,無論哪個黨執(zhí)政,媒體財團都對之影響重大。西方媒體集團將資本、文化和政治三力合流,"其利斷金"。

法國一位前總統(tǒng)曾經說過,電視不是法國的第四大權力,而是第一大權力。它批評政府的時候,政府就會受到沖擊和打擊,如果媒體支持政府,政府就能夠在選舉當中、在民意調查當中得分。媒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指揮棒,它指揮著政府如何去執(zhí)政。

三、西方媒體具有鮮明的階級性和私有性、逐利性,它服務于資產階級、服務于利益集團

今天,西方媒體早已被極少數資本雄厚的私人財團所壟斷,它是資本的忠實喉舌和攫取利益、利潤的強大工具。西方媒體具有鮮明的階級性和私有性、逐利性,它服務于資產階級、服務于利益集團,它維護資本主義制度、資產階級專政,它維護擁有其、支持其的利益集團、黨派的利益。

最近,德國知名作家米歇爾•呂德斯(Michael Lüders)出版新書《偽圣美國:為何我們須走出其陰影》,深度剖析了美西方統(tǒng)治階級控制輿論、左右國家意志和集體精神,籍此化身"隱形政府"和"真正統(tǒng)治者"的過程,再次揭穿了這幫老爺們"嘴上全是主義,心里都是生意"的丑惡嘴臉。

四、"獨立媒體"服務于資產階級,它維護資本主義制度和資產階級專政

西方所謂的"獨立媒體",它可以獨立于政府、獨立于政黨,卻絕不可能獨立于資本;它可以"獨立"地問責政客、指摘政黨、批評政府,卻絕對不會從根本上去質疑、批評、反對資本和資本主義;媒體的歸屬權可以發(fā)生改變,但萬變不離其宗,資本永遠是它的主宰[10]。西方媒體,絕非所標榜的那樣——超然世外、獨立公正客觀,而是從根本上服務于資產階級專政、資本主義制度及意識形態(tài)。

五、剝奪民眾言論自由

西方媒體對內壟斷媒體傳播,向民眾竭力灌輸資本主義意識形態(tài),竭力排擠、封殺其它意識形態(tài)的媒體、輿論,限制、控制非西方文化的傳播。它們還通過聯(lián)合或資助大學、科研機構、知名學者,出資成立私人研究機構等方式,販賣、傳銷其思想,控制輿論導向。它們不惜通過歪曲、捏造、炮制來蒙蔽、欺騙、愚弄民眾。這其實是剝奪民眾的新聞輿論自由和知情權,使民眾失去自由發(fā)表言論的機會,使民眾日漸喪失獨立思考的能力,其實是力圖塑造民眾思想,固化民眾思維,以實現資本主義意識形態(tài)對民眾思想、靈魂的統(tǒng)治,維護資產階級專政。

廣告是媒體的主要收入來源,如果某個大公司的工人舉行反對該公司老板的罷工,那么與該公司有廣告關系或其他關系的媒體必然會不惜時間、采用各種方式對罷工進行抨擊,同時,悉數為資本所掌控的各主流媒體同仇敵愾,為維護資本、資產階級的利益必然發(fā)出類似的聲音,而工人們卻很難通過報刊、電臺、電視和互聯(lián)網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新聞自由的階級性在這里顯露無疑:資本家享有通過媒體為自己辯護并攻擊工人的"新聞自由",而工人卻不享有通過媒體為自己辯護的"新聞自由"。

縱觀西方新聞史,從管制媒體到市場開放下"自由"媒體的轉型過程,并不是一個簡單的經濟問題,而是一個重大的政治問題和意識形態(tài)斗爭的過程。這方面最典型的一個例子就是英國報業(yè)史。英國資產階級在鞏固其意識形態(tài)統(tǒng)治的過程中,曾經面臨一個"疏"和"堵"的策略選擇。面對政府的壟斷經營和高印花稅政策,正在崛起的英國工人階級出版非法報紙來表達自己的聲音。英國議會就此展開辯論:如何最有效地把工人階級的報紙打壓下去。保守派主張"堵",增加印刷成本;自由派、改革派則主張"疏",放開媒體市場。結果,改革派占了上風。放開市場后,那些為工人階級說話的報紙因為沒有廣告商的支持,"自然而然"地漸漸消失了,而資產階級通過媒體的商業(yè)化和市場自由化鞏固了其話語權,確保意識形態(tài)領導權。其中,一個強有力的實例是:擁有474萬下層勞工讀者的激進報紙《每日導報》(The Daily Herald),由于無法得到足夠的廣告收入而在20世紀60年代被迫關閉。意味深長的是,這份報紙的讀者人數比另外三家迎合統(tǒng)治階層和中產階層的報紙——《泰唔士報》(The Times)、《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和《衛(wèi)報》(The Guardian)的讀者總數多出將近一倍。

美國國會1917年通過了《反間諜法》,1918年又通過了《反煽動法》。其后,美國根據兩法案逮捕了上萬人,1919年成立的美國共產黨1920年即被打入地下,其機關刊物也被迫???。

有些人可能會說,私有媒體自主發(fā)布信息,或開除自己不喜歡的編輯不是天經地義嗎?

在西方,私人媒體寡頭壟斷了傳媒,"權力導致腐敗,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西方媒體太強大,掌握了絕對的信息權力,必然導致絕對的信息腐敗,信息腐敗意味著信息被控制,言論被限制,自然就意味著言論不自由。任何人行使權利及自由,都應以不侵犯他人的權利及自由為界。這些私人媒體寡頭以私利為根本出發(fā)點壟斷新聞輿論,它實際上侵犯、剝奪人民的出版自由及言論自由。普通百姓肯定基本上都沒錢去開設傳媒公司或投放大量廣告去發(fā)出自己的聲音以占據新聞輿論的主導。怎么辦?顯然需要有獨立的監(jiān)管力量去對媒體進行監(jiān)管,西方政府也試圖去監(jiān)管,但因制度問題——政府為資本打工、地位低下,而無力監(jiān)管,也不敢、也不愿真正去監(jiān)管。缺乏有效監(jiān)管和制衡的西方媒體,自然就成了一切服務于私利的、獨裁的主流新聞輿論發(fā)布者。

六、西方政府與西方媒體從根本上是一致的

在西方國家,資本是國家的主人,媒體的主人也是資本,因而政府與媒體從根本上是一致的。平日里,各"獨立媒體"指責政府、批評政客不斷,相互之間爭吵、口戰(zhàn)不休,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媒體與政府相互支持、相互配合、默契無比。

比如,1970年代西方興起新自由主義,西方主流媒體為之造勢、搖旗吶喊,聯(lián)合智庫、學術機構、知名學者等竭力鼓吹自由化、私有化和市場化,反對政府調控和干預,有力推動新自由主義成為西方乃至全球主流的、"正統(tǒng)"的政治經濟思想和政策,成為"政治正確"和"唯一正確發(fā)展道路"。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爆發(fā)后,媒體不再提反對政府調控和干預,反而大談華爾街大型金融公司對國家、社會如何如何重要,總之,"絕對不能讓它們倒下",必須盡快救助。最終,政府拿出巨額資金也是納稅人的血汗錢,來救助這些沒有良心道德底線、搞投機欺詐導致巨額虧損、信譽掃地,已經到無法再運營、僅憑自身力量無法再爬起來的地步的華爾街大型金融公司。同期,在美國國會聽證會上,歷史上任職時間最長(逾18年)的美聯(lián)儲主席——格林斯潘承認,自己堅信了近40年的新自由主義意識形態(tài)是錯的,而美國媒體對此卻一帶而過,難見片言只字。

再如,美國媒體自覺與官方口徑一致,將入侵阿富汗、伊拉克說成"捍衛(wèi)自由民主"、"反恐戰(zhàn)爭",避談反對伊拉克戰(zhàn)爭,等等。至于戰(zhàn)爭導致幾百萬、上千萬難民流離失所,那自然是當地"獨裁者"的罪孽,"正義神武"的美國大兵可是來解放當地民眾的。當年,為了發(fā)動伊拉克戰(zhàn)爭,美國政府官員自編自導了精彩的一幕戲——"已經找到了伊拉克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的確鑿證據"。美國主要媒體馬上跟進,全力宣傳、大肆渲染,最終讓地球上每一個人都深信"伊拉克確實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從而為美國發(fā)動戰(zhàn)爭鋪平道路。但時至今日,伊拉克戰(zhàn)爭已經結束很多年了,誰也沒有找到伊拉克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的任何證據。

西方國家通過行政調控、法律調控、資源調控和軟性調控等多種方式對新聞媒體實施監(jiān)管調控,特別是一旦涉及國家利益和安全時,西方標榜的絕對自由標準就會進行"合乎時宜"的調整,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11]

比如,"9•11"事件發(fā)生后,美國政府要求新聞媒體絕對聽從指揮,不能播出本•拉登和塔利班領導人的講話,當時美國的媒體幾乎是清一色的反恐報道。美國之音因播出了對塔利班領導人奧馬爾的采訪錄,臺長被撤職,政府削減了幾百萬美元的經費,以示懲罰。2003年伊拉克戰(zhàn)爭中,美軍吸收國內外記者"嵌入"美軍采訪,同時頒布了《隨軍記者守則》,為記者規(guī)定了許多"不許"。雖然限制引起了不滿,但絕大多數新聞媒介都默然接受限制,"規(guī)范"自己的新聞報道。

再如,僅五角大樓就擁有每年數億美元的"信息服務"預算。他們制造大量信息,滿足媒體需求,而媒體則傾向于對政府代表、游說組織的通稿和聲明奉行"拿來主義",淪為傳聲筒。對于這一點,美西方一些"圈內人"自己都看不下去了。2009年,時任美聯(lián)社主編——科里,曾批評小布什政府將五角大樓拓展為"全球性宣傳機器",尤其在伊拉克戰(zhàn)爭期間,軍方對媒體的壓力明顯增加。軍方高層則威脅稱,"如果科里及美聯(lián)社繼續(xù)堅持新聞原則,則會被消滅!"

資本主義制度設計的根本出發(fā)點是保護私有財產、維護資本利益。"1%"的這部分人,伴隨著資本主義的發(fā)展積累起巨大財富,他們是資本主義的最大受益者,他們對維護現行的資本主義制度有著高度的自覺性和強烈的責任感。由"1%"壟斷的媒體可以"獨立"地問責政客、指摘政黨、批評政府,可以讓某位政客落馬、某個政黨敗選、某屆政府下臺,但它們絕對不會去質疑、批評、反對這個制度。其實,西方國家的政府也是壟斷資本集團的"打工仔"。那些站在大財團、大企業(yè)、大媒體背后的"1%",才是西方國家沒有任期限制的真正統(tǒng)治者,政府及官員不過是"1%"的"看門狗"和"守夜人",倘若不慎惹得"主子"不開心,則必會被換掉或被拉下馬。"1%"對媒體的控制比對政府的影響更加直接,媒體批評政府,與其說是公眾對政府的監(jiān)督和批評,不如說是主人對仆人的監(jiān)督和呵斥,當然亦可能是"1%"內部不同黨派之間的"狗叫狗"、爭權奪利。

這才是"獨立媒體"的最大真相!

七、雙重標準

西方一貫標榜"新聞自由",但其實從來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出發(fā)點,一向都是雙重標準,內外有別、親疏有別。

以新聞自由、客觀公正自居的西方媒體,習慣于不加掩飾地篩選信息、預設立場,對自己不利的或者不符合其價值觀的事情,就少報道或不報道;對自己有利或者符合其價值觀的事情,就盡情地施展"自由",小事放大,甚至編造、捏造,這真真反映了其"新聞自由"的虛偽性和欺騙性。

西方媒體根據意識形態(tài)及價值觀分野、國家間關系親疏遠近,對不同國家施以不同的新聞自由標準,區(qū)別對待。那些與西方文化、意識形態(tài)及價值觀不同的國家,那些堅持獨立自主發(fā)展道路的國家,通常被貼上"專制"的標簽,甚至被"妖魔化",其一旦出現"負面新聞",西方媒體就會如獲至寶,馬上不惜筆墨、大肆炒作,還會添油加醋,有時還會"充分發(fā)揮想象力",編造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但對自己和自己人,西方媒體總是涂脂抹粉、文過飾非。對那些依附西方陣營的國家,即使其國家體制與西方有根本區(qū)別,哪怕是君主制、世襲制也無妨,西方媒體也網開一面。對于那些可能抹黑西方、抹黑資本主義、有損國家形象的事件,西方媒體則非常"理智",通常是視而不見、習慣性失聰,"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早被拋到九霄云外。長此以往,美西方記者腦子里早已形成強大的"自我審查機制",對客觀報道社會主義國家,或是反思本國制度弊端等話題噤若寒蟬。

比如,中國的西藏、新疆、香港一有什么風吹草動,西方媒體馬上欣喜若狂、趨之若鶩。明明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打砸搶燒嚴重暴力犯罪事件,一些西方媒體卻在沒有進行現場真實采訪、沒有可靠材料佐證的情況下,顛倒黑白、歪曲事實,將之粉飾為"和平示威"、"和平抗議"。可一旦有涉及美西方干涉別國內政、生物實驗室遍布全球或其大企業(yè)污染環(huán)境的事情出現,他們就置若罔聞。2013年斯諾登曝光美國國家安全局長期監(jiān)聽其他國家,這一事件嚴重損害美國及其盟友的利益、安全和國際形象,美國媒體的相關報道都非常"克制"、"含蓄"。

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國家表面上大力鼓吹互聯(lián)網自由,并譴責對互聯(lián)網進行正當管理的國家。而實質上,美國政府一直在極力加強對互聯(lián)網的控制。利用其在互聯(lián)網領域的巨大技術優(yōu)勢和商業(yè)壟斷地位,美國政府自由地向他國傳播對自己有利的信息,同時采取各種措施防范和限制對自己不利的信息的傳入,并設法竊取他國的重要信息,斯諾登爆出的"監(jiān)聽門"僅是冰山一角。

華爾街大型金融公司的貪婪無度、投機欺詐釀成禍害全球的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一向以"無所不在的監(jiān)督"和"獨立客觀公正"自詡的美國主流媒體卻對此既無任何事前察覺和預警,也無多少事后反省與揭露。危機后,華爾街的種種拙劣表現不斷挑戰(zhàn)民眾的底限,積蓄已久的民怨最終爆發(fā)——2011年美國爆發(fā)"占領華爾街"運動,并很快蔓延至全美數百個城市。但西方主流媒體的反應卻始終極為冷漠和消極,視若無睹、充耳不聞,既沒有及時報道,更沒有大肆炒作。"占領華爾街"運動劍指資本主義制度的深層弊端,譴責"1%的人占據國家權力和財富",美國主流媒體卻認為這"沒有新聞價值"。資本家享有通過媒體為自己辯護并攻擊示威者的"新聞自由",而示威者卻不享有通過媒體為自己辯護的"新聞自由"和機會。但是,如果是世界上其他地方特別是同西方意識形態(tài)不同的地方發(fā)生這樣的街頭抗議事件,甚至發(fā)生暴力恐怖活動,西方媒體就會嗜血般亢奮,迅速而"熱情"地跟進,將其描繪為爭取"民主"、"自由"、"人權"、"反抗暴政"的"壯舉",不惜版面、時間大肆渲染。

八、世界輿論霸權

西方所謂的"獨立媒體",從來都是資本的傳聲筒和工具。西方滿世界鼓吹"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只不過是以此為"道德制高點"倒逼、脅迫各國開放傳媒市場、放松管制,以方便實力與技術勝出一籌的西方媒體全球擴張。西方(媒體)最終壟斷了國際媒體和互聯(lián)網,壟斷了國際新聞輿論及媒體傳播,建立起統(tǒng)治全球的新聞輿論霸權,世界新聞輿論一元化、西方化。新聞輿論霸權,是一種巨大的權力和影響。憑借壟斷、霸權,依托西方的世界霸權和經濟、科技、文化領先與先發(fā)優(yōu)勢,西方媒體主導、支配世界輿論,在全球大肆宣傳、推廣西式制度文化,推動"普世價值"全球化、全球文化西方化,肆無忌憚地進行意識形態(tài)滲透和文化侵略、文化殖民,充當西方資本和西方政府的傳聲筒,服務于西方資本的擴張、掠奪與積累,為此不吝捕風捉影、搬弄是非、捏造臆測、顛倒黑白、煽風點火等各種手段。

早在冷戰(zhàn)時期,西方國家就把新聞自由和意識形態(tài)滲透當作顛覆社會主義制度、實現"和平演變"的主要手段。蘇聯(lián)解體、東歐劇變,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新聞自由戰(zhàn)略的成果。"冷戰(zhàn)"結束后,嘗到勝利果實的西方國家對新聞自由這一工具的使用更加重視。他們一方面加強大型媒體的全球擴張、滲透,另一方面不斷努力在發(fā)展中國家當地建立所謂的"獨立媒體",以不斷搶占傳媒陣地,為自己的文化侵略、文化殖民進一步創(chuàng)造條件。

自我標榜"獨立客觀公正"的西方媒體,實際上滿懷偏見與私利。它們以"新聞自由"為掩護,常常肆意歪曲、丑化他國事務,蓄意貶低他國制度文化、發(fā)展道路,以刻意凸顯西式制度文化的"正統(tǒng)性"、"普世性"。它們常常打著踐行人權、民主等"普世價值"的旗號,居高臨下、頤指氣使、指手劃腳,發(fā)表不當言論,妄議他國內政,常常歪曲、捏造事實,顛倒是非,制造、散布謠言,煽風點火,制造分裂、混亂,加劇相關國家內部、相關國家之間的矛盾沖突、緊張局勢,影響他國政治,推動他國"民主化"、"顏色革命"及政權更迭,推動他國"經濟自由化改革",以為己、為國際壟斷資本謀取利益,為西方霸權主義、殖民主義搖旗吶喊、開路搭橋。西方媒體,早已成為西方維護其世界輿論霸權、世界文化霸權和世界霸權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想當年,美國通過強大的全球輿論宣傳以及一管類似洗衣粉的"化學武器樣品",最終讓地球上每一個人都深信:伊拉克薩達姆政權擁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從而為發(fā)動伊拉克戰(zhàn)爭鋪平道路。有人說,美國話語權顛倒黑白的能力,美元無中生有的能力,是美國的兩大神技——看來,絕不為過。

隨著互聯(lián)網技術的發(fā)展和普及,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國家越來越注重把網絡上的信息傳播同文化傳播、價值滲透和政治干涉結合起來,把互聯(lián)網變成在全球推廣西方民主的重要工具。為更好地利用這一工具,美國成立了網絡戰(zhàn)司令部,美國國務院成立了網絡民主行動辦公室,協(xié)調臉譜、推特、谷歌等國際互聯(lián)網巨頭研制躲避主權國家網絡監(jiān)控的軟件,通過互聯(lián)網直接策劃、煽動、支持、推進目標國的"顏色革命"。進入21世紀,在中亞"顏色革命"、中東"阿拉伯之春"及全球眾多國家地區(qū)的政治動蕩、社會動亂中,西方國家的新聞自由戰(zhàn)略及充分有效利用互聯(lián)網策略,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其威力和效果常常遠勝過戰(zhàn)爭。

九、"獨立媒體"維護利益集團、黨派的利益

西方媒體,是私人資本,其在本質上逐利,維護擁有其、支持其的利益集團、黨派的利益。西方所謂的"新聞自由",只不過是資本實現其利益和目的的障眼法和工具而已。

2011年,隸屬于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傳媒公司之一——新聞集團的《世界新聞報》,被爆出在2002年非法竊聽一名失蹤少女及其家人的電話,干擾警方破案,之后該報更多竊聽丑聞陸續(xù)被爆——以媒體的知情權為借口,打著新聞自由的幌子,不遵守法律、違背社會道德、大肆侵犯公民的隱私權,讓人們見識了喪失最起碼的新聞道德和職業(yè)操守的西方新聞自由,又一次暴露出西方新聞自由的虛偽本質。

既然是私人資本,這些西方媒體就不可能擺脫唯利是圖的本性。在"獨立媒體"的體制下,賺錢對于媒體來說,既是手段也是目的,既是生存條件也是最高目標。默多克、《時代》公司老板盧斯等傳媒大亨都曾不加掩飾地聲稱:報業(yè)只是一種生意。美國俄勒岡州波特蘭市一家周報的主編明確說:"廣告生意就是權力,誰給我們廣告生意,我們就給誰說好話。"

大財團辦媒體的終極目標就是實現利潤的最大化,資本的逐利本性決定了其所控制的媒體無論如何無法擺脫利益的束縛和制約,它實踐和追逐的只會是資本的新聞自由。西方媒體以發(fā)行量、收視率、廣告收益作為最高追求,為實現經濟利益不惜采取各種手段。眾所周知,隱私權是人權中最根本的權利之一,是關于人類尊嚴的權利。《世界新聞報》的記者們敢于毫無顧忌地對之進行侵犯,完全是出于利益驅動,是對金錢的無止境追求讓他們不惜鋌而走險。在這里,新聞自由已經成為資本追逐利潤的遮羞布,濫用新聞自由則成為資本獲得更高利潤的最佳途徑。"竊聽事件"充分顯示出,在資本的控制下,收益可以壓倒一切。《世界新聞報》的竊聽行為雖令許多人震驚,但一些了解其歷史和辦報風格的人士卻并不驚詫。因為該報一貫以發(fā)布情色春光、八卦秘聞和一些民粹主義新聞而著稱。為了吸引讀者的眼球、進而獲得可觀的發(fā)行量和利潤,該報從來都是不擇手段。早在2006年,《世界新聞報》就有竊聽丑聞陸續(xù)被爆出,《世界新聞報》的一些記者乃至副總編輯都曾因涉嫌竊聽而被捕。新聞集團旗下的一系列報紙如《太陽報》、《世界新聞報》等不講社會道德和社會責任,把低俗作為賣點、把利潤作為唯一追求,雖然其發(fā)行量巨大,但給英國社會帶來許多負面影響,特別是導致英國新聞界的職業(yè)道德水準一降再降。在許多英國普通老百姓的心目中,默多克也因此幾乎成了傷風敗俗的代名詞,被認為是最貪得無厭、粗俗無禮的出版商。

然而,《世界新聞報》的卑劣行徑,在西方媒體圈里并非個案、更非偶發(fā)。

近期,BBC的又一丑聞再次被實錘。有關調查披露,1995年BBC記者使用欺騙手段讓英國王妃戴安娜誤以為"身邊人已被買通",從而達到了獨家采訪戴安娜的目的。這場爆炸性專訪最終激化了戴安娜與英國王室之間的矛盾,也成為其婚姻破裂、遭遇橫禍的誘因之一。而BBC竟然在長達20余年的時間里對外宣稱"查無此事",無視外界質疑。BBC這樣自詡"準確、誠實、公正、獨立"的西方主流媒體對英國王室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騙訪",著實令世人震驚。而時至今日,"騙訪"在英國媒體中仍普遍存在。

昔日的新聞集團,曾是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的綜合性傳媒公司之一,凈資產超過400億美元。新聞集團在全球范圍發(fā)行175種不同的報紙,包括英國的《泰晤士報》、《太陽報》、澳大利亞的《澳大利亞人報》、美國的《華爾街日報》、《紐約郵報》等。新聞集團還擁有美國的??怂闺娨暰W以及英國天空電視臺、亞洲衛(wèi)視等的大量股份,在全球擁有8500多萬衛(wèi)星電視網用戶。龐大的媒體王國使傳媒公司的老板擁有了巨大的能量,因為媒體導向對公眾的巨大影響已經成為政黨競選、施政成敗的關鍵因素,政黨的領袖們都不得不以各種方式接近媒體老板。比如在英國,新聞集團的老板——默多克就是在政壇上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他能夠左右英國輿論,并通過輿論影響英國政治,他的媒體甚至能影響英國首相的競選形勢。也因此,2010年英國《新政客》雜志根據權力和對全球影響力大小評選出全球50位最有影響力的人物,其中,默多克排名第一。

西方媒體大都私有,媒體老板決定著一家媒體發(fā)布什么消息、什么時間發(fā)布消息、從什么樣的角度發(fā)布消息等。西方媒體可以批評老板不喜歡的政黨、官員,但絕不會批評自己的老板和"老板擁護的事情",比如絕不會批評老板支持的"政治獻金制度"、企業(yè)減稅政策等。再如,默多克當年收購《紐約郵報》成功之后,隨即拿起即將出版的報紙大樣大改標題,報紙編輯們剛提出質疑,默多克就當場發(fā)火:我買了這張報紙,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默多克收購《華爾街日報》的時候,一名澳大利亞記者撰寫了一篇有關默多克妻子的報道。可能是因為當事人不愿一些細節(jié)為世人所知,這篇報道完成后即被封殺,后來好不容易在幾家網站上露面,但也迅速銷聲匿跡。顯然,默多克的資本力量有效地控制了該報道的發(fā)表和流向。

早在1925年,《華爾街日報》的威廉·彼得·漢密爾頓就撰文寫道:"報紙是私人企業(yè),它不欠公眾任何債務,公眾也沒有賦予它特權,它完全是業(yè)主的私產"。耶魯大學訪問學者喬納森·謝爾曾就《世界新聞報》"竊聽門"事件撰文指出:在默多克家族控制的新聞集團,編輯獨立性已讓位于鐵腕"中央集權"。

西方國家的真正主宰者是壟斷資本,它們不僅壟斷國家經濟命脈,而且也壟斷媒體這一重要領域,并籍此控制輿論,影響、操控政治。但壟斷資產階級中不同利益集團的利益存在差異,它們相互之間明爭暗斗。資本收購紙媒當然不只是為了賺點"賣報錢",更不是為了什么公眾利益,而是"所謀者大":掌控媒體,就可以操縱輿論,玩弄民意,以收獲選票、塑造于己有利的國家政策、打壓對手。媒體是資本、是不同利益集團及黨派竭力爭奪的對象,它與政治及權力緊密相連。它是不同利益集團及黨派的"傳聲筒",它是不同利益集團爭權奪利的工具。西方媒體"自由"地問責政客、指責政黨、批評政府,不過是為了維護不同利益集團的利益。西方媒體的社會責任和職業(yè)操守很大程度上被黨派利益和商業(yè)利潤追求所取代,根本無法做到獨立中立、超然于利益紛爭[12]。

以美國為例。1990年代后期??怂剐侣勯_播,它為共和黨獲得輿論支持和選票發(fā)揮了很大作用。在當今美國主要的傳統(tǒng)媒體中,除??怂剐侣劇⑷A盛頓時報外,大部分都左傾,這對民主黨有利一些。但在特朗普的帶領下,共和黨人在推特、臉書這樣的新媒體上表現搶眼,吸引大量粉絲,帶來滾滾流量,風頭完全壓過了民主黨人,為共和黨競選、施政帶來很大幫助。對于許多重大問題,今天美國各主要媒體之間的分歧很大,甚至相悖、水火不容,黨派化傾向日益顯著,這也在加劇美國社會的分裂。這幾年,圍繞政府抗疫的所作所為,美國眾多媒體相互攻擊、打成一團,充當黨派的傳聲筒和公關員。

十、媒體保駕,拜登勝選

在2020年美國總統(tǒng)大選中,民主黨候選人拜登的兒子——亨特·拜登的丑聞被主流媒體屏蔽、封殺。實際上,此舉對選舉產生了不可忽視的影響,甚至可能對最終的選舉結果產生了重要影響。試想,如果這些負面信息沒有被屏蔽、封殺,那么,肯定會被瘋傳,很可能成為網絡熱點,這會嚴重損害拜登的形象,影響其支持率、得票率,最終的獲勝者也可能不是拜登,而是其競爭對手——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

2020年10月中旬,恰逢美國大選進入倒計時的關鍵時刻,《紐約郵報》披露了拜登父子的一系列負面材料。如,亨特·拜登將自己的父親介紹給了烏克蘭大型能源公司——布利斯瑪的一位高級顧問。而且,后來(時任美國副總統(tǒng)的)拜登施加影響,推動解雇時任烏克蘭總檢察長維克多·肖金——而他當時正在調查布利斯瑪,因涉嫌非法商業(yè)交易、利益輸送,包括賄賂拜登父子?!都~約郵報》還爆出亨特·拜登吸毒、嫖娼、私生活混亂等大量丑聞。《紐約郵報》稱,特拉華州一個電腦維修店在修理亨特·拜登的筆記本電腦時發(fā)現了這些材料。

該報道一出就立即引起了廣泛關注。但離奇的是,該報道隨即被各大社交媒體聯(lián)手封殺,最終銷聲匿跡了。臉書、推特等美國主流媒體一起限制了相關信息的傳播,甚至凍結了轉發(fā)此類信息的用戶賬戶。

但真相總是遮蓋不住。2022年夏,臉書掌門人扎克伯格爆料,在2020年美國大選投票前,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FBI)對包括臉書在內的眾多社交媒體施加影響,幫助掩蓋了拜登之子亨特的丑聞。稍后,推特新老板馬斯克披露,2020年大選投票前,應拜登團隊的要求,"推特曾為亨特·拜登刪帖",明顯傾向民主黨。這些爆料在美國社會引發(fā)軒然大波,更是引爆了美國政壇。

在2020年大選中落敗的美國前總統(tǒng)特朗普發(fā)文,表達了強烈的憤怒與抗議,"……在大選前隱瞞了關于亨特·拜登筆記本電腦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不這么做,‘特朗普就會輕松贏得2020年總統(tǒng)大選’","這種大規(guī)模的欺詐和干預選舉行為,在我們國家真是前所未見","補救措施:宣布(2020年大選的)合法獲勝者,這也是成本最小的解決方案,或者宣布2020年大選遭到了無可挽回的破壞,并立即舉行新的選舉!"[13]。"這是一個關于推特和各種形式的美政府欺詐、特別是選舉欺詐的真正的大新聞",特朗普稱,"其他大型科技公司也發(fā)生了同樣程度的欺詐,甚至可能更糟","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腐敗的國家。"[14]

共和黨人怒不可遏,猛烈抨擊相關媒體和拜登團隊,"他們是罪犯",無恥的勾結。更有共和黨人認為,推特高層和拜登領導的民主黨存在某種利益往來。

隨著對亨特調查的展開,真相開始浮出水面?!都~約郵報》當年披露的那些負面信息絕非捏造,更非捕風捉影,其中一些已經"坐實"。

2023年,亨特·拜登對兩項聯(lián)邦刑事稅務指控認罪。他還因吸毒期間非法購買、持有槍支而被提起聯(lián)邦重罪起訴。眾議院共和黨人也對拜登總統(tǒng)展開彈劾調查,指控他與亨特的商業(yè)交易有關聯(lián)。

注釋:

[1] 郭紀:《西方媒體:1%掌管,為1%服務》,觀點中國,2011年12月16日,來源:環(huán)球時報。

[2] 趙月枝:《被劫持的"新聞自由"與文化領導權》,觀察者網,2014年9月9日 14:46:24,來源:《經濟導刊》2014年07期。

[3] 朝陽少俠:《西方權貴如何操縱世界輿論:揭秘五只看不見的手》,環(huán)球網,2021年5月24日 17:26。

[4] 鄭若麟:《在西方媒體眼中,中國究竟是什么樣子?》,中青在線,2017年7月12日,來源:新華網。

[5] 凌言:《資本和權力操縱下的西方新聞自由》,愛思想,2011年9月16日 12:33:24,來源:《紅旗文稿》。

[6] 邵國松:《社交媒體如何影響美國總統(tǒng)競選》,《學術前沿》2020年8月(上)。

[7] 馮兆音:《美國大選:"燒錢"的競選廣告為何舉足輕重》,BBC中文,2020年10月1日。

[8] 靈蹊營銷筆記(getlx007):《美國總統(tǒng)大選背后的政治營銷廣告燒錢淺析》,傳播蛙,2021年。

[9] 魔王:《西方"自由媒體"真的自由嗎?》,觀察者網,2017年6月5日 08:47:01。

[10] 聞華:《看清西方新聞觀的本質》,求是網,2017年12月31日 10:00:00,來源:求是。

[11] 《如何正確認識西方的"新聞自由"?》,中國記協(xié)網,2020年4月8日 14:11。

[12] 張蛟龍:《炮制"病毒陰謀論"?充滿偏見的西方媒體談何客觀中立》,騰訊網,2020年5月13日 03:15,來源:北京日報客戶端。

[13] 《FBI幫拜登隱瞞小兒子"硬盤門" 特朗普:重新選舉!》,看看新聞Knews,2022年8月30日 15:50,來源:環(huán)球網。

[14] 張曉雅:《馬斯克放"推特為亨特·拜登刪帖"內幕引爆輿論,特朗普等炮轟民主黨》,新浪,2022年12月4日 07:52,來源:環(huán)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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