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一個叫陸士諤的上海人出版了小說《新中國》,陸士諤是著名作家,一生創(chuàng)作了百余部小說,還是著名醫(yī)生,上海十大名醫(yī)之一,是當之無愧的有識之士,精英中的精英,在《新中國》中,他暢想了未來中國的樣子,由于太過“大膽”,以至于被歸類為“理想小說”(科幻小說)。

陸士諤理想的“新中國”是什么樣子呢?
陸士諤說,未來中國的工業(yè)化和國貨(中國制造)會崛起。對于工業(yè)化,陸士諤說未來歐洲機器與中國機器的差距,就像四十年前(1870年),中國的手工業(yè)和機器的差距一樣,“歐洲人當時何等驕傲,何等瞧不起我們!誰料今日,商務工藝,色色都會敗在我們手里”,這個就看從哪個角度去說了,如果與整個西方較量,我們確實還達不到,但與單個西方國家比較,我們的工業(yè)水平無疑是遙遙領(lǐng)先的。這就是為什么我們說中國的工業(yè)化“遙遙領(lǐng)先”,公知依然整天給我們潑冷水,因為公知不是拿我們與哪個國家比,而是拿我們與整個西方比,順著它們的邏輯,領(lǐng)先多少都是應該的,只要有一樣沒領(lǐng)先就是該死。
舉個例子,為了援助烏克蘭,美國沒日沒夜給烏克蘭生產(chǎn)炮彈,但155毫米炮彈的產(chǎn)能一個月只有九萬枚,這還是多次提高產(chǎn)能后的數(shù)字,那我們要是開足馬力,產(chǎn)能會是多少呢?有軍事專家說,我們一天大概可以制造15萬枚,這個數(shù)據(jù)的可信度無從考證,就算打個對折吧,那也是把美國遠遠甩在身后了。至于國貨“行銷全球”的暢想,則早就成為現(xiàn)實了,從高端、中端到低端,中國制造無所不包,無所不有,無論是美國、英國還是日本,用離開中國制造就活不下去來形容絕不為過。在特朗普的《2025計劃》里,美國將與中國完全脫鉤,但要脫鉤哪有那么容易,別的不說,美國人,特別是美國年輕人的腦子早就被“鴉片”干廢了,美國去哪一夜之間找那么多產(chǎn)業(yè)工人?
陸士諤對于礦業(yè)的想法是“金、銀、銅、鐵都有了”,這些何止有了,據(jù)報道,全球礦業(yè)五十強,中國獨占九席,登榜世界500強的全球108家涉礦企業(yè),中國占了近一半,這是一國抗衡半個世界了。陸士諤還預言未來中國人有錢了,不僅在國內(nèi)投資,還到國外投資了,這個也早就實現(xiàn)了,據(jù)報道,中國對外直接投資連續(xù)十二年全球前三。
然后是交通,陸士諤理想中的交通是開通了京滬鐵路,中國制造的汽車滿大街跑,還開通了地鐵,這些無疑也早就超額實現(xiàn)了。如果說礦業(yè)我們是一國抗衡半個世界,那交通恐怕就要用吊打世界來形容了。中國高鐵里程占世界三分之二以上,地鐵里程排名前十的城市九個在中國,只有第十(莫斯科)是外國的,唯一遺憾的就是陸士諤期待的“可以像踩自行車一樣在空中行走”的“空行自有車”未能實現(xiàn),這個確實太超前了,別說一百多年前了,就算在2024年也依然是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夢。
對于商業(yè),陸士諤的構(gòu)想是“店鋪如林,夜市十分熱鬧”“燈光照在馬路上,明亮竟同白晝”“下雨天也能逛街”,這……怎么說呢,只能說是陸士諤的時代局限性吧,不是他的想象力不夠豐富,而是時代發(fā)展太快了,他以為難以想象的,對我們來說則早就習以為常了。對于教育,陸士諤的構(gòu)想則是“有了綜合大學”““不只是蘇、淞、太有,內(nèi)陸省份也普及了”,這個陸士諤要是聽到中國2024年畢業(yè)的大學生就有1100多萬,怕是要驚掉下巴吧。
對于地下電車(地鐵),陸士諤的設想是,“車中人已坐滿,那乘客見女士沒有座位,忙著起身想讓。吾國人竟這樣的文明”,有一說一,這個還有待加強,老少爺們要學著點哈,我們可不能讓一百年前的中國人看了笑話不是?
還有就是“女性不纏足,而且能參加工作”,陸士諤是在1910年寫《新中國》的,他哪能想到短短1年之后,清朝就土崩瓦解了呢?新中國的女性的解放程度是全世界最高的,別的不說,世界很多國家的女人嫁人后還要改姓呢,中國可早就沒這說法了,陸士諤先生該放心了。
至于“沒人吸鴉片煙”“買賣奴仆、買賣婢妾的事,也沒了”“治安好了,偵探少了”“吸血的小押店沒了”,先生也請放心,這些中國都是全世界做得最好的。
當然,與富足的生活相比,陸士諤更想要的是中國人的尊嚴,“外國人不再橫沖直撞”“收回了治外法權(quán)”,陸士諤表示,這是他最盼望,但也是最不敢想象的,所以他很想問問他心中的《新中國》的中國人,“吾國怎么能把租界行政權(quán)收回的?當收回的時光,可曾費掉幾許收贖銀子?可曾把別的利益與外人相易”。
這里是我最動容的,陸先生大義,特向陸先生報告,外國人早就不敢在中國的土地上橫沖直撞了,治外法權(quán)也早就收回來了,我們什么銀子也沒費掉,更沒用別的利益做交易,它們是被我們趕跑的,現(xiàn)在外國人來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西方侵略者幾百年來只要在東方一個海岸上架起幾尊大炮就可霸占一個國家的時代是一去不復返了”。
陸先生是有識之士,與公知那種自以為是的“精蠅”不同,他很清楚,要收回外國人的治外法權(quán)絕不是外國人心善,而是自己夠不夠強大,現(xiàn)在的美國人依舊在大多國家橫沖直撞,在日本是這樣,在韓國是這樣,但在哪都不可能在中國。
中國強大了,海軍強大了,陸軍強大了,遺憾的是,陸士諤設想的“海軍力為全地球第一”還沒成為現(xiàn)實,但不會太遠了,我們的人均航母還遠遠落后,但一定會迎頭趕上的。至于陸軍,我們的陸軍早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對了,我們的空軍也強大了,還有足以讓任何敵人頭皮發(fā)麻的火箭軍。
有詩云: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或許是覺得太“不切實際”了,陸先生借著書中人物說,“中國尚有今日這一日,真當時夢想所想不到的”“告訴人家說,中國尚有這樣強盛得一日,大家一定要不信,一定要說是夢話的”?,F(xiàn)在明白為什么說新中國的成就是奇跡了吧,那是一百年前的中國人做夢都不敢想的,打地基是最難的,與之前的“白手起家”不同,有了現(xiàn)在的基礎,一百年后的中國只會讓人更加驚嘆,所以,千萬被別公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恨國“小作文”帶了節(jié)奏,那種讓人越讀越喪氣的“小作文”還是能不看就不看吧。
陸先生還假設了另一種可能,“天下事,本沒什么一定,都是人自己做出來的。假使當時的人,個個自私自利,一點子公益都不顧,或者陽稱公義,陰圖私利,像光緒年間一個樣子,則這會子不知弄到什么樣兒了!不要說租借收回,恐怕江蘇全省,都變成租界了呢。”這無疑是陸先生最為擔心的,但也恰恰是公知最想要的,你愛國,它們就說你是“義和團”,你愛黨,它們就說你是“奴才”,按照它們的說法,中國人就不該愛國,也不該愛黨,那中國人還能愛啥呢,剩下的可不就只有“個個自私自利”了嗎?
當然,中國的未來是不可能由恨國的公知說了算的,那誰說了算呢?要我說,誰愛國,誰說了算!你若光明,中國便不黑暗。對于中國的未來,我們要膽子再大一點,思想再解放一點,就像陸士諤先生那樣,牛吹大點沒關(guān)系,說不定就實現(xiàn)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