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張作風(fēng):上海新冠疫情防控,我的四點建議》的文章很火。張作風(fēng)教授是加州大學(xué)洛杉磯分校公共衛(wèi)生學(xué)院流行病學(xué)系系主任,光從職務(wù)來看,專業(yè)水平大概率是過硬的,但既然言論是自由的,那張教授有“建議”的自由,別人就有合理質(zhì)疑的自由。

本著“若批評不自由,則贊美無意義”的精神,請容許本人對張教授說不!
張教授的“四點建議”說起來并沒有多少新意,有人將張教授“四點建議”高度提煉后,大致總結(jié)如下:自我檢測;(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打復(fù)必泰(輝瑞)mRNA疫苗;買輝瑞的藥。

打疫苗預(yù)防、用藥物治療這兩點都好理解,但張教授或許很難解釋的是,為什么一定要打“復(fù)必泰(輝瑞)mRNA疫苗”,為什么一定要用“輝瑞口服有效藥物”呢?張教授是判斷輝瑞的疫苗和藥物比其他疫苗和藥物更有優(yōu)勢的呢?

復(fù)必泰(輝瑞)mRNA疫苗和輝瑞口服有效藥物是美國抗疫的主力疫苗和藥物,但從美國累計確診8000多萬、累計死亡100多萬的結(jié)果來看,張教授“吐血推薦”的疫苗和藥物的用處實在不怎么樣。
更不要說,國產(chǎn)疫苗的質(zhì)量早就經(jīng)過實踐檢驗,敢問張教授,“建議”上海人舍近求遠用美國的疫苗的動機是什么呢?
至于藥物,輝瑞高昂的價格姑且不說,張教授是如何證明“輝瑞口服有效藥物”的必要性的呢?如果中國抗疫效果不理想,張教授“建議”我們嘗試輝瑞的藥倒也無可厚非,但中國的抗疫明明很成功,中醫(yī)藥的價值更是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我們有什么必要去買昂貴且效果看起來并不如張教授描述的那么神奇的輝瑞的藥呢?
明明是“專家”, 張教授非要給別人醫(yī)藥公司“銷售代表”的印象,這是何苦呢?
如果說疫苗和藥物定向推薦美國貨,還可以認為是張教授的“個人喜好”的話,那自我檢測和(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的“建議”恐怕就不是“個人喜好”那么簡單了。
“自我檢測”的建議看似很好,不用去檢測點排隊檢測,確實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風(fēng)險,但張教授似乎忘了自我檢測的成本有多高了。據(jù)報道,2022年1月份雅培BinaxNOW快速檢測產(chǎn)品的售價已調(diào)整到80美元。敢問張教授,如此高昂的費用誰來承擔(dān)?還有,如果普遍實行“自我檢測”,如何保證自我檢測人員都能如實反饋檢測結(jié)果呢?
“建議”是張教授的自由,但“建議”總要稍微靠點譜吧,總要有操作的可能性吧?
張教授的“四個建議”中最離譜的要屬“(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居家隔離不是什么新概念,我一搞工程的朋友援建吉林回川后,這兩天就在居家隔離呢,但他的居家隔離是在核酸檢測陰性的前提下的,這可與張教授的“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有很大不同。
美國現(xiàn)在確實是“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但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美國累計確診8000多萬,密接則完全無法統(tǒng)計,人人密接大概不是危言聳聽。這種情況下,美國人總不可能所有人都去集中隔離吧,既然不可能,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居家隔離”了。
早在2020年2月份就有專家說“輕癥患者居家隔離是重大污染源”了。同樣姓張,同樣是教授,差距咋就這么大呢?如前所說,美國“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在中國新冠疫情總體可控的大前提下,張教授“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的建議恐怕沒安什么好心吧。

為了給所謂的“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的“建議”尋找合理性,張教授還煞有介事的進行了“論證”,如“如果讓大多數(shù)無癥狀感染居家隔離的話,如果暴發(fā)期的發(fā)病人數(shù)是目前的150-200倍的話,上海目前的床位數(shù)和ICU床位還是可以從容應(yīng)付”,看似“有理有據(jù)”,實則完全經(jīng)不起推敲。
且不說“暴發(fā)期的發(fā)病人數(shù)是目前的150-200倍”的假設(shè)是完全無法接受的,就算理論上能接受,那也行不通。**張教授或許在美國太久了,久到連“全國一盤棋”的說法都忘了。**就算上海能頂?shù)闷?,扛得住,但疫情是會擴散的,其他地方怎么辦?
這種只算上海的醫(yī)療資源和醫(yī)療能力,不考慮其他特別是周邊城市的承受能力的“建議”,請原諒我的坦白,實在是一文不值!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就還“專家”呢,張大教授,我都替你臉紅!
與“自我檢測”一樣,“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的操作難度同樣極大。順著張教授的“建議”,“密接和輕癥居家隔離”至少需要“每個自我隔離者具備血氧飽和度測試儀”,“各個社區(qū)建立供氧中心”。好在這里張教授沒有“貼心”的“建議”血氧飽和度測試儀的品牌,不然要說張教授不是醫(yī)藥公司的“銷售代表”我都不信了。張教授,張“代表”,你來算算,這又是多大的成本,真當我們“人傻錢多”了?

看完張教授的“四個建議”,我對張教授產(chǎn)生了強烈的興趣,從2020年新冠疫情后張教授不斷接受采訪來看,張教授在業(yè)內(nèi)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在接受丁香園采訪時(2020年),張教授一口咬定新冠病毒的源頭不可能是美國,還認為鐘院士新冠病毒“不一定來自中國”的判斷是“既無事實依據(jù),又無任何科學(xué)論證的推測”。
張教授給美國洗地的說法很有意思,他說,“如果美國本身是新冠肺炎的源頭的話,美國CDC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大眾,新聞媒體也會緊緊跟上,美國民眾會密切監(jiān)督政府在公共突發(fā)事件中的每一步驟”。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公知味。敢問張教授,如果美國真如你說的那么“透明”,彭斯為何會明確要求美國衛(wèi)生部門官員學(xué)者“口徑一致”呢?看來,不是美國有多好,而是張教授把美國想得太好了。據(jù)說張教授在美國20多年了,按理說實在不該這么天真的。

張教授的“四個建議”受到了公知的熱捧,大概“四個建議”滿滿的“群體免疫”和“與病毒共存”的味道吧。關(guān)于“群體免疫”和“與病毒共存”的后果,英國首相約翰遜兩年前就曾“很嚴肅”地表示,“將會有很多的家庭失去摯愛的親人”。敢問為“群體免疫”“與病毒共存”搖旗吶喊的人,你們做好“失去摯愛的親人”的準備了嗎?如果沒做好,那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一起“動態(tài)清零”吧。

相信我,千萬別抱有僥幸心理,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所謂的“與病毒共存”,只有被新冠病毒暴打!
或許是為了避嫌,張教授在文章的最后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加了個“利益沖突聲明”,表示自己“沒有接受過任何財政資助來完成此文”“本人在輝瑞或者其他醫(yī)藥公司無任何投資”。

或許,張教授的聲明是“真誠”的,事實確實如張教授所說的那樣,沒有“利益的驅(qū)使”,純粹是“心靈的呼喚”。恕我直言,果真如此的話,那就更可怕了,恐怕只能用良心大大的壞了來解釋了。與之相比,我倒寧愿張教授是收了錢的,兼職做“銷售代表”賺點外快不丟人。
如果在兩年前大家兩眼一抹黑的時候,張教授的“四點建議”還算有點“建設(shè)性”的話,在2022年還有這樣的建議,就很匪夷所思了。
如果前面沒有路,那“探路式的建議”還情有可原,但中國兩年多的抗疫實踐表明,我們的抗疫模式是成功的、成熟的、可復(fù)制的。與西方國家相比,我們抗疫總體形勢最好,死亡人數(shù)極少,經(jīng)濟恢復(fù)最好,這足以說明我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如果有人非要放著正確的道路不走而去“探路”,借用方方的“名言”,這種人大概不是傻就是壞,更多的是壞。
跪安吧,一切丑陋卻依舊活著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