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經(jīng)多家新聞網(wǎng)站轉發(fā),一時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引發(fā)了大量評論,有不少網(wǎng)友對徐嵐提出質(zhì)疑甚至對她展開“人肉搜索”。1月26日凌晨,文章作者在微博以@敘嵐賬號發(fā)布題為《我扛得住所有的謾罵,你經(jīng)得起良知的追問?》的長微博,回應部分網(wǎng)友的質(zhì)疑意見。】

徐嵐女士于深夜一點多在新浪微博上發(fā)文回應質(zhì)疑與謾罵
以下為徐嵐女士回應文章全文:
在我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我的心情是很復雜的,不斷有朋友來問我,害怕么?緊張么?還有朋友提醒我小心被人肉。也有朋友問我,為什么要寫這篇文章?
說真的,這些我都不害怕。我感到難過的是,在這個還遠不夠清朗的互聯(lián)網(wǎng)空間,太多的公知、死磕派律師、所謂的法學專家走到了他們所倡導的言論自由的反面,他們會咬住你的某一句話以偏概全,對你的本意進行曲解。而且,他們之前都已一次次獲勝。因為他們是大V,就可以肢解信息裹挾輿論嗎?因為他們抱團,就可以三人成虎任意歪曲事實嗎?因為他們是所謂的公知,就可以掌握無限話語權,對我任意攻擊謾罵嗎?
《高校宣傳思想工作難在哪里?》這篇文章,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仔細地看過。我不明白為什么大家要把那肢解為一篇對賀衛(wèi)方進行人身攻擊的文章。《意見》出臺,我作為一個普通民眾,作為一個公務人員,我談一點看法,難道違背了言論自由?說好的百家爭鳴呢?言論自由不是任何人的專屬,難道只有將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批得體無完膚,才是捍衛(wèi)言論自由?那么多人用無恥、下流這樣污穢的語言指向找,我必須接受你們這樣的謾罵和攻擊,否則我就違背了你們的言論自由?
在文章里,我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已的觀點,我支持批評,但是反對抹黑,我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要極力謾罵恐嚇我。當有人在網(wǎng)上搜索我的身份,企圖給我安上一個政府官員不干凈的罪名時,你們難道不是在抹黑?你們是多么希望我是一個官員,多么希望我有幾套房子,可以讓你們?nèi)プ鑫恼拢芸上?,我什么都役有,絕大多數(shù)的公務人員都不可能是你們所想象得那樣。我只是一個今年剛剛踏入宣傳隊伍的年輕人,由一個應屆畢業(yè)生,成為一名公務員。如果你們要調(diào)查找的家底,你們又要失望了,我孤身一人來到浙江寧波,身邊連一個親人也沒有。如果講靠山,組織和同事們是找的靠山;無數(shù)與我感同身受的網(wǎng)友是我的靠山;越變越美好的社會和這個走向復興的時代是我的靠山。
我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本該清潔的網(wǎng)絡空間被一些負能量所擠占。一些所謂公知變成偽民意的代表,任性地把持自媒體話語權。他們享受了這體制帶給他們的好處,卻又將推翻這個體制視為樂事,他們成名,成家,出書,開講座,在社會上混得風生水起卻又掉頭攪混水、黑學生,難道,這就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意見領袖?如果“公知”挾水軍制造的虛假民意可以任意妄為,那這個國家還有什么希望?
我想問的是,當你們用骯臟的字眼投向一個姑娘的時候,你們難道是在堅持憲政理想?當你們甚至將我的母校也拉進來的時候,你們又是在玩弄卄么威權主義?你們口口聲聲把中央加強意識形態(tài)工作扣帽為回到了文革,可是你們像刨作者的祖墳一樣,隨意棍子帽子起飛,迫不及待要當“余孽”的到底是誰呢?照照鏡子正正衣冠吧,雖然外在依然衣冠楚楚。
那種習慣性對自己的國家進行自找矮化、自我作踐、排己媚外的行為,難道不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的扭曲和畸形?當他們以所謂文明的名義,狂熱贊美和跪舔西方一切文化和特征的時候,難道不是與文化自信、精神文明背道而馳?那些法律工作者、文化人以監(jiān)督的名義,對質(zhì)疑他們搞圈子文化,山頭主義、消解民族凝聚力的批評進行病態(tài)化、情緒化謾罵侮辱的時候,文化何往?法抬何往?
因為一個人而牽連到她的單位,她的母校,甚至人肉她的家屬,你們這種株連九族的做法,筒直和你們口口聲聲強調(diào)的民主自由憲政相差十萬八千里!
昨天,在某個時評群里,這是一個由某省委、省政府重點打造的新聞網(wǎng)站所建立的作者群,我遭到一些人的慢罵和攻擊,一位主編跳出來說,你這樣昧著良心說話,難道不會睡不著覺?我靜靜地聽著這些毫無理性的發(fā)泄,內(nèi)心極端鄙視。后來有人私下里和說,你不要和他們計較,我們都看得很清楚??墒牵疾缓退麄冇嬢^,就都當太平紳士么?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明哲保身,我們這個社會的公眾思潮不就越來越亂了嗎?人心亂、國家亂,對誰有好處?我感到有些欣慰,畢竟有人能私下說句公道話,可是我也很酸楚,天公地道的共識不容易。
一個作為意識形態(tài)主陣地的重點新聞網(wǎng)站,作為一個黨和人民喉舌的主編,卻是在號召大家去抨擊我們的制度,一些高校教授竟成沒有政治規(guī)矩的特殊黨民!誰還能說加強意識形態(tài)工作不重要、不緊迫呢?
我也曾經(jīng)是一名字生,在高校接受過七年的教育,我尊敬很多學者,有時候我看到他們被炮轟,我也會憤憤不平。但是我確實鄙視一些噴子學者,他們將自己對社會的不滿強加在學生身上,以樹立自己卓爾不群的獨立知識分子形象,哪怕誤導學生也在所不惜。他們有什么權利這么做?要知道,在任何學校,堅持正確的思想政治方向是任何一個教師最基本的素養(yǎng)?。?/p>
我要感謝在我工作之初這場突如其來的苦難,因為苦難是最好的老師。我要感謝我的領導和同事們,他們給我溫暖、給我力量。我要感謝四面八方的好心網(wǎng)友,他們給了我太多的道義支持。一介文弱女生,以筆為幟不休。我會挺住,在這個有些渾濁的輿論場.我終將會成長為一名堅強的戰(zhàn)士。我堅信,德不孤,必有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