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實看毛澤東時代“安徽農(nóng)村”把“嬰兒”鎖在家里
云淡水暖
對毛澤東時代的哭訴,除去習以為常的話題外,有人也越來越做得“細致”起來,前不久強國論壇有一位自稱“安徽人”的又興出來一個花樣,說是毛澤東時代農(nóng)民之苦的一個“證據(jù)”是,農(nóng)村婦女為下地干活,把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鎖在家里,草民未細看其內(nèi)容,因為此“安徽人”的路數(shù)大抵已知,無非是“親眼”或者“親歷”之類,但是似乎[數(shù)學]網(wǎng)友比較有興趣地談論了幾次。
草民在農(nóng)村呆過,不過不是安徽,是邊遠山區(qū),農(nóng)村婦女帶嬰兒出工的見過,農(nóng)村小學生背弟弟妹妹上學的也見過,惟有把嬰兒“鎖在”屋內(nèi)出去干活未親眼見過或者親耳聽過,可能是地區(qū)“差異”吧?草民以為,毛澤東時代處于打基礎的階段,說“不苦”不實事求是,但把什么“嬰兒被鎖在家里”拿出來說事兒,以“安徽農(nóng)村”把“嬰兒”鎖在家里婦女下地干活來哭訴一個時代,顯得有些單薄了。這位馬甲背后的或者“真的”、或者假的“安徽人”,下次應該再努力想想其它的招數(shù)。但草民倒是記得廣東發(fā)生過多起民工家長因為怕小孩被人販子拐賣,小孩被鎖在出租屋內(nèi),大人出去打工,小孩在家里玩火或者鄰里失火,被活活燒死的慘劇。
提起安徽,提起“嬰兒”,草民倒是想起幾年前轟動一時的廣州街頭的殘疾女孩宮璇璇被慘無人道地殘害,然后引出一系列殘害殘疾兒童的案件的事件來。癱瘓小女孩宮璇璇被安徽的一個職業(yè)乞討者“租用”,帶來廣州街頭乞討,為保持宮璇璇的“慘象”,得到更多的關注和施舍,“租用者”每天用小刀把小女孩的手腳割破流血,天不亮“放置”于人流多處,天黑了才“收走”,經(jīng)過好心人和廣州《信息時報》關注,引發(fā)網(wǎng)絡聲討怒潮,“乞討者”被抓獲,而這一個案,卻引出一系列驚人的黑幕,安徽一個叫做“宮小村”的村子,竟然靠“租用”殘疾孩子外出乞討“致富”,被當?shù)厝朔Q為“癱子村”。
《信息時報》記者寫到“本報記者千里大追蹤,來到了小璇璇等幾個殘疾兒的家鄉(xiāng)——安徽省阜陽市太和縣宮集鎮(zhèn)宮小村,記者采訪發(fā)現(xiàn),宮小村并不窮,而是鎮(zhèn)上出了名的富裕村,‘五萬不算數(shù),十萬剛起步,宮小想露臉,廿萬稱小富’這是形容宮小村的一句順口溜。更令人驚訝的是:大多數(shù)村民的富裕,竟是靠壓榨小殘乞得來的”、“看慣了皖西北的破破爛爛,初見宮小村的確眼睛一亮,到處都是青瓦紅房,更有二三層的小洋樓掩映在綠蔭之間,很多家的門樓修得異常氣派,與廣東的農(nóng)村富裕家庭不相上下。”、“宮小村是出名的癱子村,只要是富的家庭都是帶癱子帶出來的,這些殘疾孩子是他們的‘搖錢樹’,情況好的話,一年就能給他掙上數(shù)萬元。最早的時候,他們就在村里附近找,后來就發(fā)展成在全省范圍找,最后擴大到全國的范圍,云南、貴州、廣西、甘肅、陜西……越窮的地方越能找到”、“癱主不干農(nóng)活,專養(yǎng)癱子掙錢,不料理田地,都雇人干活,夫妻各帶一個癱子,年收入可達3萬”。
草民想,論壇上的這位“安徽人”哭訴毛澤東時代農(nóng)村勞動苦,婦女把嬰兒“鎖”在家里,下地干活,確實是有些對不住被“鎖住”的“嬰兒”們,換個說法,那個時代的“嬰兒”們也為社會主義經(jīng)濟初級階段的艱苦積累付出了代價。但是,今天有的“安徽人”,比如宮小村的“癱主”們也在“鎖住”孩子,不過是殘疾孩子,是別人的孩子,“鎖”的地點是風餐露宿的街頭,“鎖”的方法是欺負殘疾孩子東單不得。殘疾孩子們被“鎖住”的代價,換來了安徽宮小村“癱主”們的發(fā)家致富,這種 “鎖住”,應該值得更多人的控訴和思考,是下地干活“鎖住嬰兒”還是為一己之私鎖住別人家的殘疾孩子來得慘無人道、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