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和美韓兩國的“疫情政治”以及歐洲的“政治疫情”
公知和美韓兩國的“疫情政治”以及歐洲的“政治疫情”
千鈞棒
“疫情政治”和“政治疫情”是本人一段時間以來觀察和分析全世界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發(fā)展過程以后生造的兩個概念。
“疫情政治”特指某種勢力希望利用疫情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而“政治疫情”特指某些國家和勢力玩弄政治游戲過了頭導致疫情在自己的國家迅速蔓延。
這兩個概念的創(chuàng)立要感謝公知秦暉,他近日在英國《金融時報》唯一的非英語網(wǎng)站FT中文網(wǎng)上面發(fā)布題為《不能真把防疫當戰(zhàn)爭》的文章,文章攻擊中國的抗疫的“不惜一切代價就是為了‘政治安全’”。
他那一篇從頭到尾玩弄詭辯術(shù)的文章本人已經(jīng)發(fā)表文章反駁,在這里不再贅言,但是他的立論思路使我受到了啟發(fā),進而思考疫情與政治的關系。
秦暉的本意是想告訴人們,中國政府的防控疫情并不是為了人民的生命安全和健康,而是為了鞏固共產(chǎn)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為了論證這一點,他攻擊中國“政府強制一部分人為整體利益付出代價”,并且無中生有稱政府“強迫沒有防護的醫(yī)生“上陣”去處理高傳染性疫疾”。經(jīng)過了兩個月來的日子,如果中國還有誰相信秦暉的鬼話,那么他不是蠢就是壞。但是他的文章倒逼我回頭認真觀察自由派人士在這次疫情中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們企圖在境外勢力的支持下利用疫情推動改旗易幟的狼子野心。
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這是一切反動派的邏輯。
一、公知和美韓兩國的“疫情政治”
1、國內(nèi)的自由派公知把疫情當成了改旗易幟的好機會。
回過頭來看看中國的疫情發(fā)生發(fā)展的歷程,一條脈絡非常清楚。
一位眼科醫(yī)生以消息靈通人士的身份在微信中提醒親友防范“非典”,在消息擴散以后由于武漢市有關部門確定不會人傳人,于是武漢市的某派出所對李醫(yī)生等進行了訓誡。
于是自由派人士大力鼓噪“謠言無害”論,大肆煽風點火,企圖綁架輿論迫使中國政府為謠言松綁。
當一場比“非典”更加厲害的疫情開始流行以后,尤其是李醫(yī)生不幸去世以后,國內(nèi)外某種勢力好像早有準備似的,利用廣大民眾對李醫(yī)生的同情以及對武漢有關方面的反應遲鈍的強烈不滿,直接吹響了顏色革命的沖鋒號。
那些曾經(jīng)蟄伏多時的公知一個個赤膊上陣,他們真的是把這次疫情當成改旗易幟的最好時機或者說最后時機了,他們發(fā)起了自從十八大以來最猖狂的一次進攻。
然而,形勢并沒有按照他們的如意算盤發(fā)展,最高法、最高檢和公安部先后發(fā)文,依法打擊謠言,確保打好防止和控制疫情的攻堅戰(zhàn),同時粉碎敵對勢力危害國家政治安全的圖謀。
尤其是疫情的反轉(zhuǎn)讓國內(nèi)一小撮人大跌眼鏡,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和全國人民的齊心協(xié)力下,疫情的蔓延勢頭被控制住了,包括武漢和湖北在內(nèi)的全國各地的疫情疑似率、確診率、死亡率持續(xù)下降,就跟醫(yī)護人員對病毒展開反攻一樣,全國的正義力量對一小撮人的倒行逆施從戰(zhàn)略防御轉(zhuǎn)入戰(zhàn)略反攻。而更加富于戲劇性的是,先前隔岸觀火甚至是落井下石的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居然后院起火,而這把火一燒,不僅僅打了西方的耳光,而且暴露了大量問題尤其是西方國家難以解決的問題,這時候,國內(nèi)的自由派公知由攻勢轉(zhuǎn)入守勢,不遺余力地為西方國家的進退失據(jù)開脫和洗地
2、韓國的反對派勾結(jié)邪教拿韓國人的生命當人質(zhì),造成疫情在韓國迅速蔓延。
在價值觀意義上的西方國家中,韓國政府在疫情面前應該是屬于積極應對的,但是由于文在寅政府不給美國交納保護費,韓國的反對派要幫主子出氣,在疫情開始擴散以后還多次進行大規(guī)模聚集,進行反對文在寅政府的游行示威,并且忽悠那些沒有腦子的信徒稱上帝會治病,以至于疫情在韓國迅速蔓延,韓國成為了除中國以外的疫情最重的重災區(qū)。
3、為了避免在黨爭中失敗或者說被動,特朗普政府實行鴕鳥政策,造成疫情在美國迅速蔓延。
根據(jù)最新消息,意大利和日本的“零號病人”發(fā)病之前都到過美國的夏威夷,與中國沒有關系,這狠狠地打了美國佬潑污中國的行為的耳光。而且根據(jù)美國、中國、日本、歐洲專家的研究報告,本次新冠病毒肺炎病毒有58種,分為A、B、C、D、E五個家族。
中國出現(xiàn)的是C家族,前面應該有爺爺家族A和爸爸家族B,而這倆家族日本有,意大利有,臺灣除了C家族以外的都有,美國則是五個家族全部有。
因此很多人懷疑美國所謂的“流感”病人里面也許有很多人實際上是新冠病毒肺炎患者,通過某種途徑傳入中國以后發(fā)生了變體。
然而,特朗普政府以民主黨借疫情反對他為由,提出“不必戴口罩”、“不檢測”、“不公布數(shù)字”的“三不主義”。民主黨有沒有利用疫情倒特朗普我倒是沒注意,但是特朗普為了連任而采取的“鴕鳥政策”,則是拿美國人的生命和健康作為了賭注。
上述三個例子都屬于典型的“疫情政治”。國內(nèi)的自由派公知利用“吹哨事件”,在疫情蔓延的特定情況下鼓吹“健康國家不能只有一種聲音”,進而要求政府給予他們一小撮人以凌駕于法律之上的所謂的“言論自由”,希望在中國再度出現(xiàn)21世紀10年代初期的那種自由派可以在中國指鹿為馬呼風喚雨的狀況,退而希望能夠讓誰都可以發(fā)表疫情信息,通過關于疫情的謠言能夠滿天飛搞亂中國,配合境外敵對勢力打擊中國的經(jīng)濟。韓國的反對派利用美國對文在寅政府不滿,以疫情為借口制造混亂,并且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犧牲韓國民眾的生命和健康。特朗普稱民主黨利用疫情扳倒他,于是他為了確保連任,也不惜犧牲美國民眾的生命和健康。結(jié)果美國50個洲里有28個洲出現(xiàn)了確診病例,美國五角大樓、美國國會、美國國務院,美國中情局等要害部門全數(shù)中招,無一幸免,一場轟轟烈烈的大爆發(fā)開始了。
利用疫情達到政治目的,甚至不惜造成疫情蔓延,危及千千萬萬人的生命,這可以說是一種非常嚴重的反人類罪行。
二、歐洲的“政治疫情”
如果說韓國和美國的疫情的擴散還有那么點讓最高決策者無奈的人為因素的話,日本的疫情擴散有希望東京奧運會不受影響的考慮的話,那么以意大利為中心的歐洲的疫情擴散純粹屬于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中國爆發(fā)新冠疫情后,德國明鏡周刊曾發(fā)表文章認為:
【“中國人若想消滅這次的新型冠狀病毒,需要的藥方既不是什么西醫(yī)疫苗,也不是中醫(yī)草藥,而是自由和民主。”】
在以意大利為中心的疫情爆發(fā)之前,包括德國、瑞士、法國在內(nèi)的多國政要和醫(yī)療界精英人士,均公開表示“在西方的先進體制下無需對病毒恐慌”,他們甚至建議民眾“無需囤積與佩戴口罩”,因為他們認為新冠肺炎不過是一場普通流感。
這一情況,在意大利顯得更為嚴重。其實早在疫情爆發(fā)之前,包括意大利衛(wèi)生部長在內(nèi)的高層人士就已經(jīng)多次強調(diào)“資本主義的發(fā)達體制無需對此恐慌”。于是,在名義上啟動緊急狀態(tài)后,意大利當局也一直沒有進一步的防控舉措。
隨后,21日當天,在信心滿滿的“民主之光”下,意大利北部地區(qū)爆發(fā)大規(guī)模肺炎疫情。而直到疫情開始迅速擴大,意大利疫情重災區(qū)米蘭市所在的倫巴迪大區(qū)主席Attilio Fontana先生,依舊執(zhí)迷于“先進體制”之說,堅稱在發(fā)達的意大利情況是樂觀的,甚至斷言“病毒并不危險,就是普通流感而已”,他還建議民眾無需恐慌地學中國人戴口罩。
德國政客和媒體則稱中國發(fā)生疫情是因為中國的落后。
意大利和歐洲的政客們?yōu)樽约旱目裢桶谅冻隽舜鷥r,而且意大利的民眾還為此推波助瀾,為疫情的迅速擴散火上澆油。
很多意大利人還為了抗議政府讓他們戴口罩防范疫情而上街大規(guī)模聚集和游行示威以“捍衛(wèi)自由”。
這幫被洗腦洗傻的人還真的是以為他們頭上刻著“普世價值”的字樣,病毒就會避開他們,而殘酷的現(xiàn)實是,在病毒面前人人平等,對高傲的歐洲人也不例外。
不但如此,而且還由于《申根協(xié)定》,在協(xié)定簽字國之間不再對公民進行邊境檢查;外國人一旦獲準進入“申根領土”內(nèi),即可在協(xié)定簽字國領土上自由通行。于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疫情在歐洲各國迅速蔓延。
歐洲由于從思想上和物質(zhì)上完全沒有做好準備,以至于在疫情蔓延的時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據(jù)《新蘇黎世報周日版》3月7日報道,一輛屬于瑞士公司的卡車在前往瑞士途中被德國海關攔截,車上有24萬個防護口罩(瑞士國內(nèi)目前已確診超200例新冠肺炎病例,國內(nèi)醫(yī)療物資告急)。德國二話沒說,直接將這批口罩攔截。瑞士對此事表現(xiàn)得非常不滿,已緊急召見德國大使,抗議出口禁令,要求盡快歸還被扣押物資。
那些平時高唱“普世價值”的洋大人居然吃相也那么難看。
尤其耐人尋味的是那些西方國家的洋大人居然也深得阿Q的“精神勝利法”的真諦。
當?shù)貢r間3月4日,美國《紐約時報》刊登了記者與世衛(wèi)組織訪華專家組組長布魯斯·艾爾沃德的訪談內(nèi)容,艾爾沃德介紹了自己在中國之行中了解的情況。在采訪最后,《紐約時報》記者提問:“這一切在美國不都是不可能的嗎?”、“中國能這么做,難道不是因為它是專制國家嗎?”對這類說法,艾爾沃德做出了回應:“(某些西方)記者們會說,人民是出于對政府的恐懼才配合防控措施的,中國政府就好像是個會噴火、吞食嬰兒似的惡魔。”但我也和許多體制外的人交流過——在旅館里、火車上、街頭。艾爾沃德表示,中國應對疫情的準備是全國范圍的, “人們都有這么一種強烈的信念:‘我們必須幫助武漢’,而不是‘武漢讓我們落到這種地步’。其他省份派出了4萬名醫(yī)療工作者,其中許多人是自愿的。”
魯迅先生的偉大之處在于,他深刻揭露了人的某種劣根性,他是在100年前批評頭上還留著辮子的中國人的,沒想到居然還適用于頭上沒有辮子的而且已經(jīng)進入21世紀20年代的所謂的“文明”的西方洋大人。
韓國的邪教稱上帝會治病已經(jīng)夠荒謬,而歐洲的用“民主和自由”來治病就更加讓世人啼笑皆非,可悲的是,意大利的政客和民眾首先是譏笑首先參加考試的中國“落后”,結(jié)果到頭來還得抄中國的答卷,并且是在考試時間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才抄,硬是讓意大利在除中國以外的世界各國的新冠肺炎疫情排行榜上與韓國并駕齊驅(qū),爭奪冠軍。
韓國和美國的一些人是想利用疫情達到政治目的,我們國內(nèi)的公知也是這樣,只不過受到了挫敗。而以意大利為中心的歐洲的疫情則是因為玩政治游戲玩出來的或者說玩嚴重的,假如歐洲的政客少一點狂妄和傲慢,假如歐洲尤其是意大利的民眾少一點被所謂的“普世價值”忽悠瘸了的人,也許情況不至于那么嚴重和幾乎到了失控的地步,這也許正應了“上帝要讓他滅亡,必先讓他瘋狂”這句話吧。
瘟疫是人類的共同敵人,我們跟國內(nèi)外敵對勢力的根本區(qū)別在于,他們?yōu)榱诉_到政治目的可以不惜讓本國成千上萬的人死亡,而我們即使是對于那些對中國懷有敵意的國家的民眾的不幸也感同身受。在中國的疫情得到控制以后,我估計中國會在幫助全世界控制疫情方面有所作為。本文所說的只不過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幫助某些人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假如他們自己不吸取教訓而是堅持錯誤的做法的話,則是會讓自己的國家繼續(xù)滑入災難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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