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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點將彭德懷掛帥抗美援朝的臺前幕后

毛澤東點將彭德懷掛帥抗美援朝的臺前幕后

羅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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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國之初,隨著美國侵略朝鮮的戰(zhàn)火愈燒愈烈,毛澤東開始把怎樣解決朝鮮戰(zhàn)爭問題列入了重要的議事日程。

  1950年國慶這天,是新中國成立一周年紀念日,雖然有關朝鮮戰(zhàn)爭的電報不斷傳到中南海,但天安門廣場和北京的街頭巷尾,人們載歌載舞,歡慶和平,到處是一片歡樂祥和的節(jié)日氣氛。然而,就在北京的國慶焰火尚未熄滅、歡樂的人群還未完全離開之時,中南海頤年堂會議廳里卻燈火通明,毛澤東和其他中央領導人正在緊張的氣氛中討論北朝鮮面臨的嚴重局勢和出兵朝鮮的問題,討論一直到天亮。也就是在當天晚上,美國麥克阿瑟將軍命令南朝鮮軍隊首先越過了“三八線”,向北進犯。

  次日凌晨2時,毛澤東電告東北軍區(qū)司令員兼政委高崗來京面議朝鮮局勢,并下令邊防軍隨時待命出擊。在此之前(10月1日中午),他已收到斯大林的電報和金日成的求援信。

  斯大林在電報中說:“根據(jù)眼下的形勢,你們如果認為能用部隊給朝鮮人以幫助,那么至少應該將五六個師迅速推進三八線,以便朝鮮同志能在你們部隊的掩護下,在三八線以北組織后備力量。”金日成在求援信中更是直接地說:“在目前,敵人趁著我們嚴重的危機,不予我們時間,如果繼續(xù)進攻三八線以北地區(qū),只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是難以克服此危機的。因此,我們不得不請求您給予我們幫助。以特別的援助,及在敵人進攻三八線以北地區(qū)的情況下,急盼中國人民解放軍直接出動援助我軍作戰(zhàn)。”

  10月2日下午,中共中央書記處在頤年堂開會。毛澤東首先發(fā)言:“朝鮮的形勢已如此嚴重,現(xiàn)在不是出兵不出兵的問題,而是馬上就要出兵,早一天和晚一天出兵對整個戰(zhàn)局極為重要。今先討論兩個迫切問題,一是出兵時間,二是誰來掛帥。”

  圍繞著到底讓誰來掛帥的事,大家展開了認真地討論。一開始有的同志考慮讓粟裕掛帥,但粟裕此時因病在青島休養(yǎng)。前幾天,他專門托羅瑞卿給毛澤東主席來信談到病情仍很嚴重的事,毛主席親自回信讓他安心休養(yǎng);幾位常委認為林彪掛帥較合適,可林彪此時也有病在身。掛帥人選問題對毛澤東的困擾很大。

  最后,毛澤東經過反復考慮之后,把目光又一次放在彭德懷身上。

  在二十多年的南征北戰(zhàn)的共同生活中,毛澤東深深感覺到彭德懷是位大家公認的嚴守黨紀、臨危不懼,敢于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帥才。

  毛澤東在會上這么強調說:“出兵援朝已是萬分火急,既然林彪說他有病不能去,我的意見還是彭老總最合適了!”這一建議,得到了常委們的一致贊同。

  就這樣,中央常委會決定準備由彭德懷出任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

  而此刻彭德懷正在古城西安。在歡度國慶之際,彭德懷的心情并不平靜。他滿腦子裝著大西北建設的事,也密切關注著朝鮮戰(zhàn)爭的局勢。10月2日,彭德懷在了解到朝鮮半島局勢發(fā)生劇烈變化后,自言自語地說,“我總覺得快了,中央不會再讓大家等下去的。”彭德懷認為,中央出兵援朝是遲早的事。

  一切正如彭德懷所料的那樣。10月4日上午,一架飛機降落在西安機場。中央辦公廳警衛(wèi)處派來了兩名同志,一下飛機就火速奔至“西北軍政委員會”辦公大樓彭德懷的辦公室。此時彭德懷正在埋頭審閱有關西北地區(qū)三年經濟恢復建設計劃報告。

  “彭總,中央讓我們來接您立即赴京開會!”來人敬禮后,認真地對彭德懷說。為嚴守秘密,他們只說去開會而沒說具體內容。

  “我已接到北京的電話,是不是參加原先通知的匯報會?”彭德懷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周總理交待說,飛機一到西安,就馬上接彭老總來北京,一分鐘也不準停留。”

  彭德懷遲疑了一下,說:“那我總要給西北局和西北軍區(qū)的領導同志打個招呼吧?”

  轉身,彭德懷把西北局秘書長常黎夫找來,讓他分頭將有關情況轉告西北局其他負責同志。

  下午4時,北京西郊機場。彭德懷快步走下舷梯,發(fā)現(xiàn)幾輛轎車早已等候在這里。據(jù)原中央辦公廳警衛(wèi)處李樹槐處長的回憶:前來迎接的人傳達毛主席的交待,要彭德懷先到北京飯店休息一下。彭德懷立刻嚴肅起來,高聲說:“我不需要休息,請司機同志直接帶我到中南海毛主席那里去!”

  汽車飛馳奔向中南海豐澤園。

  “彭老總,你回來啦!”周恩來立即迎上去,握著彭德懷的手,一同步入頤年堂會議廳,中央政治局正在這里召開擴大會議。

  見彭德懷到來,毛澤東顯得十分高興。

  “老彭,辛苦了,你來得正好!”毛澤東迎上前與彭德懷緊緊握手,不停地說:“美帝國主義軍隊已越過三八線了,現(xiàn)在政治局正討論我國準備出兵援朝的有關問題,大家正在發(fā)表意見,請你也準備談談你的觀點。”

  彭德懷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靜靜地觀察著會場的一舉一動,不由得心里一驚:會場上氣氛嚴肅,包括和他同舟共濟幾十載的朱總司令見了他也沒說幾句話,有的同志更是只握手不說話。彭德懷鎮(zhèn)靜下來,靜靜地聽著每位同志的發(fā)言。由于遲來又不了解會議的全部情況,在這個事關國家命運的大事上,彭德懷也沒有輕易發(fā)言表態(tài)。毛澤東在聽完與會者的發(fā)言后,強調說:“你們講的都有理由,但是別人處于國家危急時刻,我們站在旁邊看,不論怎么說,心里也難過。”這話如重錘,字字敲擊著彭德懷的心。

  會議結束后,已是午夜時分了。彭德懷來到下榻的北京飯店,心里久久不能平靜。他反復考慮當前國家的經濟困難,考慮美軍占領朝鮮的后果,尤其是毛澤東最后講的那幾句話,總是在腦中反復回蕩,使他無法入睡。在《彭德懷自述》中,他曾這樣追述當天晚上的心情:“當晚我怎么也睡不著,我以為是沙發(fā)床,此福享受不了。于是搬到地毯上,也睡不著。想著美國占領朝鮮半島與我隔江相望,威脅我東北,又控制我臺灣,威脅我上海、華東。它要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隨時都可以找到借口,老虎是要吃人的,什么時候吃,決定于它的腸胃,向它讓步是不行的,它既要來侵略,我就要反侵略。”彭德懷一會兒躺在地毯上,一會兒又起來坐在地毯上,想過來想過去,認為毛澤東決定出兵朝鮮是英明的決策,自己堅決擁護。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鄧小平受毛澤東所托,來到北京飯店。他和彭德懷在房間交談1個多小時后,便同車去中南海。因為毛澤東要親自聽聽彭德懷對出兵援朝的意見。

  當彭德懷來到毛澤東辦公室,倆人在沙發(fā)上坐下后,毛澤東點了支煙,用力吸了一口,便說:“老彭,據(jù)朝鮮來的情報,美國和南朝鮮軍隊正在大批越過‘三八線’。下午政治局要繼續(xù)開會,在昨天的會議上,你沒來得及發(fā)言,可你都聽到了吧,大家擺了很多困難。當然,我們現(xiàn)在確實存在一些困難,有些是嚴重困難,但是怎樣戰(zhàn)勝困難,克服困難,我們還有哪些有利條件?不知道你彭老總是怎樣考慮的?”

  彭德懷喝了一口茶,望著滿臉疲困的毛澤東,坦率地直言:“主席,我昨天晚上幾乎沒有睡覺,我把你講的四句話,反復思考了幾十遍,我體會到這是一個國際主義和愛國主義相結合的問題,……經過反復考慮后,我擁護主席出兵朝鮮的英明決策。”

  毛澤東一邊頻頻地點頭,一邊興奮地說:“嗯,好哇,還是你彭老總有戰(zhàn)略眼光,看來你是百分之百地支持我的意見嘍!”

  沉默了片刻,彭德懷接過毛澤東的話題,分析說:“這次我們的作戰(zhàn)對象是在武器裝備方面占絕對優(yōu)勢的美國侵略軍,我們既不能輕視敵人,但也不能過分低估自己。1947年胡宗南進攻延安,他的兵力是24萬人,有空軍支援,武器裝備幾乎都是美式的,比我軍裝備不知好多少倍;我軍只有25000人,只占敵軍的1/10,武器落后,每支槍平均不過幾十發(fā)子彈,陜甘寧地區(qū)地瘠民貧,人口才100多萬,為什么我們能打敗胡宗南?一是我們是正義戰(zhàn)爭,是自衛(wèi)戰(zhàn)爭;二是邊區(qū)群眾的大力支援;三是靠靈活機動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F(xiàn)在我們已取得全國政權,有幾百萬軍隊,有全國人民的支援,我們有對付優(yōu)勢裝備敵人的經驗。只要我們在戰(zhàn)略戰(zhàn)術上不犯重大的錯誤,我們有信心打敗美國侵略軍。”

  毛澤東聚精會神地聽完彭德懷的分析后,高興地用手捶了一下沙發(fā),高聲地說:“你分析得對嘍!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了。”

  接著,毛澤東又側過身來,微笑著對彭德懷說:“老彭,你看,帶兵去支援朝鮮人民作戰(zhàn),這樣艱苦的任務,派誰掛帥合適呢?”

  素來直來直去的彭德懷急忙回答:“我聽說中央不是早已決定派林彪同志去嗎?”

  “是啊,前些天我和恩來、少奇、朱老總商量的一致意見是派林彪去。”毛澤東雙眉緊鎖,嘆了口氣說,“可是,我前些天征求他的意見時,他精神有些緊張,強調身體不好。”

  毛澤東狠狠地吸了口煙,繼續(xù)說:“現(xiàn)在很明顯,這場戰(zhàn)火很快就會燒到我國的大門口,情況危急喲!我們必須當機立斷,馬上出兵。既然林彪說他有病不能去,我看這副重擔還得由你彭老總來挑。這是一場比保衛(wèi)延安更艱苦更復雜的戰(zhàn)爭,不知你的身體情況怎樣?你可能思想上還沒有這個準備吧,你考慮有什么困難?”

  說到這里,毛澤東兩眼緊緊注視著彭德懷。

  屋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寂。

  片刻之后,彭德懷面對著毛澤東,兩道濃眉一揚,剛毅果斷地說:“主席,我這個人的脾氣你很了解,我服從中央的決定!”

  此刻,毛澤東為彭德懷的忠誠與堅毅所感動。良久,毛澤東感慨地說:“還是你彭老總在中央為難之時,堅決支持和服從中央的決定,這我可就放心了。現(xiàn)在美帝國主義已大批向北冒進,我們不能再等待,要盡快出兵。今天下午政治局繼續(xù)開會,請你說說你對出兵援朝的意見,擺擺你的觀點。”

  當天下午,中央政治局繼續(xù)在頤年堂開會,就出兵援朝的問題再次展開討論。會上,彭德懷鮮明地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強調出兵援朝是必要的,打爛了,最多等于解放戰(zhàn)爭晚勝利幾年,如果讓美軍擺在鴨綠江岸和臺灣,將來的問題更復雜。顯然,彭德懷的認識與毛澤東是一致的。關于掛帥的問題,毛澤東正式向參加會議的同志說:“我和恩來、少奇、朱老總等同志商量了一下,想讓彭德懷同志率兵出征。我們也與彭德懷同志談了,他欣然允諾。好吧,德懷同志,我感謝你,中國人民感謝你,你是臨危受命啊!”

  毛澤東發(fā)言之后,會場上嚴肅緊張的氣氛頓時一掃而光,大家都以尊敬的目光看著彭德懷,一致同意由彭德懷掛帥率軍入朝。

  會議后,毛澤東對彭德懷說:給你10天時間作準備,出兵時間初定在10月15日。

  就在彭德懷準備離京入朝的前夕,10月7日這天,毛澤東在家設便宴招待彭德懷,為他出國征戰(zhàn)送行。

  這天一大早,毛澤東便到庭院迎候。見彭德懷急匆匆來到豐澤園,毛澤東迎上去:“彭老總,幾天來旅途勞累,又參加會議,辛苦了……”隨即帶彭德懷走進了小餐廳。

  彭德懷看了一眼桌上的湖南家鄉(xiāng)菜:辣椒炒肉、辣子魚、臘肉……高興地說:“好菜,一看就是家鄉(xiāng)風味啊!”說著,便坐下吃了起來。因江青有事外出,席間作陪的只有一個人——毛岸英。毛澤東一邊用筷子往彭德懷的碗內夾菜,一邊說:“現(xiàn)成的飯菜好吃呀,干事、打仗也是這樣。同美帝國主義打仗是不容易的事,很艱苦,很危險。我們面前的困難很多。但是,常言道:‘無畏的人面前才有路’。如何戰(zhàn)勝敵人,你想過沒有?”毛澤東高興地問。

  “麥克阿瑟這個人很驕橫,目空一切,我們可驕而乘之。正如主席說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打你的原子彈,我打我的手榴彈,發(fā)揮我軍的政治優(yōu)勢,最后打敗敵人。還有世界人民,包括美國人民,在道義上物質上會支援我們的。”彭德懷胸有成竹地回答。

  然后,毛澤東指著毛岸英對彭德懷說:“我這個兒子不想在工廠干,他想跟著你去打仗,他要我批準,我沒有這個權利,你是司令員,你看要不要收他這個兵?”彭德懷當時一愣,說:“去朝鮮有危險,美國飛機到處轟炸,你還是在后方嘛,搞好建設也是抗美援朝嘛!”

  毛岸英一見彭德懷這樣說,有些著急:“彭叔叔,你讓我去吧!我在蘇聯(lián)的時候當過兵,參加過跟德國鬼子作戰(zhàn),大反攻,一直攻到柏林!”彭德懷轉向毛澤東,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毛澤東明白了彭德懷的意思,笑著說:“我替岸英向你求個情,你先把岸英帶去,他既會俄文又懂點英文。我讓他去的目的,為的是在你身邊有個可靠的翻譯,將來與蘇聯(lián)方面聯(lián)系比較保密,讓他擔任翻譯工作;另一方面也讓他作為第一批志愿軍戰(zhàn)士,在戰(zhàn)爭中去鍛煉,這也叫送子從軍吧!”

  彭德懷聽后婉轉地勸阻說:“你讓岸英跟我到朝鮮前線去,我懂得你的意思,你是想給全黨帶個頭。但是自開慧同志犧牲后,岸英從小受苦,到處流浪,后來又送到蘇聯(lián)學習很長時間,他已長期不在你身邊生活,你們難得團聚在一起,我看還是別讓岸英跟我去,就留在主席身邊照料吧!”

  彭德懷一再表示不同意毛岸英上朝鮮戰(zhàn)場,但毛岸英請求殷切,毛澤東也堅持讓毛岸英隨彭一起入朝。

  “那好吧!”彭德懷最后對毛岸英爽快地說:“我收下你……不過,你要聽從我的安排。”

  “行,干什么都行,只要能上前線!”毛岸英高興地回答。“你就留在我的司令部當翻譯吧!”彭德懷說。第一次和美國人作戰(zhàn),國內崇美、恐美的人不少,而毛澤東決定把愛子送上前線,這本身就是一種大無畏的姿態(tài),是對彭德懷最大的信任和支持。

  “那么,我這酒——”毛澤東舉起酒杯說,“是為你們兩個人餞行嘍!還是用一句老話吧,祝你們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彭德懷喝下了那杯酒。就這樣,毛岸英跟隨彭德懷上了朝鮮戰(zhàn)場。

  10月19日拂曉,彭德懷驅車從北京飯店出發(fā),乘專機到達沈陽,下午再乘專機在4架戰(zhàn)斗機護航下抵達安東。約五點半鐘,黃昏之下,志愿軍拉開了過江赴朝的序幕。

  彭德懷過江后,立即會晤金日成,向他轉達毛主席的部署,大意是26萬人已過江,準備先進行改裝和訓練,而后再發(fā)動進攻。

  但是,就在彭德懷和金日成會談的同一天,毛主席從大量情報資料中發(fā)現(xiàn)敵人還不知道我軍已渡江,“聯(lián)合國軍”總司令麥克阿瑟仍在督促部隊不顧一切地向鴨綠江挺進,于是馬上決定改變原計劃,電告彭德懷,抓住戰(zhàn)機,盡快完成戰(zhàn)役部署,爭取初戰(zhàn)勝利。幾乎在同時,彭德懷在聽完金日成的介紹之后,也致電毛主席,建議中央軍委改變原來的計劃。彭德懷在電話中指出,目前人民軍抗擊美偽北犯很困難,敵人在未發(fā)現(xiàn)我軍行動前仍在北犯冒進,我軍以運動戰(zhàn)的方式殲滅敵人,是極有可能的。

  毛澤東非常贊同彭德懷的意見,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領袖和將軍在戰(zhàn)略思想上如此一致,這是取得勝利的重要基礎。

  新的作戰(zhàn)方針使志愿軍在東西兩線上處處主動,美軍和李承晚偽軍處處被圍被殲。但彭德懷對與“聯(lián)合國軍”初次交鋒的戰(zhàn)果卻不完全滿意。為取得更大的戰(zhàn)果,第一次戰(zhàn)役結束后,彭德懷就在志愿軍司令部所在地大榆洞召開了志愿軍黨委會議,研究第二次戰(zhàn)役作戰(zhàn)的方針和部署。

  彭德懷分析道:麥克阿瑟雖遭到第一次戰(zhàn)役的打擊,但美軍主力未受損失,同時他對我軍的兵力還不清楚,所以,肯定還要向鴨綠江大舉進攻,我軍雖在兵力上占優(yōu)勢,但裝備落后,如和敵軍死拼硬頂,肯定要吃虧。不如先避其銳氣,故意示弱,邊打邊退,迷惑敵人,誘敵深入,我軍可以后撤30至50公里以分散敵人,然后在運動中尋機殲敵,這是我軍的拿手戰(zhàn)術。經過討論,大家一致同意這一方案。

  很快,彭德懷根據(jù)毛澤東的指示和敵我態(tài)勢,確定集中9個軍共30個步兵師,在東西兩個戰(zhàn)場同時對敵發(fā)起第二次戰(zhàn)役。

  在此期間,彭德懷在軍事上精心準備的同時,還在政治上努力瓦解敵軍,他與政治部杜平主任商量,決定釋放一批美國戰(zhàn)俘??紤]到這是首次,無此先例,彭德懷電請中央軍委指示。

  第二天上午,毛澤東接電后很高興,當即向彭德懷回電,稱:“釋放一批戰(zhàn)俘很好,……爾后應隨時分批放走,不要請求。”11月24日,毛澤東又對彭德懷作出指示:你們釋放美俘的行動,已在國際上收到極好效果,請準備于此役后再釋放一大批,例如三四百人。

  結果,在第二次戰(zhàn)役中,出現(xiàn)了兩起百名以上美軍集中向我投降事件。

  令人震驚的是,在反擊戰(zhàn)役開始的第一天,志愿軍總部遭敵機轟炸,毛澤東的長子毛岸英犧牲在彭德懷的指揮所里。

  那天上午11時左右,4架野馬式美軍轟炸機飛至志愿軍總部上空,瘋狂傾擲了上百顆凝固汽油彈。毛岸英和參謀高瑞欣來不及逃出作戰(zhàn)室而遭受不幸。

  彭德懷和大家一起圍著兩位烈士的遺體悲憤不已。彭德懷臉色蒼白,雙眼含淚,當天晚上,他獨自一人蹲在防空洞口,既不說話也不吃飯。初冬的朝鮮北部之夜,顯得異常寒冷,彭德懷沒帶帽子,還把風紀扣解開,任山野的風吹著面頰脖梗兒。他背著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突然他收起腳步,仰起頭來,望著天上的寒星,默默無言。許久,才發(fā)出一聲長嘆:“唉!毛主席把他的兒子托付給我,我怎么向他交待喲!”在微明的星光下,瑩瑩的淚花在他眼里閃耀……

  彭德懷給毛主席親自發(fā)去了電報,可周恩來總理擔心毛主席一時受不了而沒有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他,直到1951年1月初,他才寫信把岸英犧牲的消息告訴了毛澤東。

  第二次戰(zhàn)役比第一次戰(zhàn)役打得更為漂亮,共殲敵3.6萬多人,其中美軍2.4萬多人,不僅收復了三八線以北的絕大多數(shù)領土,而且解放了三八線以南的甕津、延安半島,迫使敵人在三八線以南進行防御。

  對我軍取得如此大的勝利,毛澤東非常高興。原來設想志愿軍入朝后堅守半年再談進攻的問題,現(xiàn)在僅兩個月的時間就打到了三八線。毛澤東在政協(xié)第一屆常委會第38次會議上,精神振奮地說:這次戰(zhàn)爭,我們本來存在三個問題,一是能不能打;二是能不能守;三是有沒有東西吃。能不能打,這個問題兩三個月就解決了。敵人大炮比我們多,但士氣低,是鐵多氣少。

  部隊休整過后,彭德懷決定總結第二次戰(zhàn)役的經驗,準備發(fā)動春季攻勢。

  12月19日深夜,彭德懷冷靜思考后,親筆給毛澤東寫了報告,表明了自己對第三次戰(zhàn)役的態(tài)度。他認為:朝鮮戰(zhàn)爭仍是相當長期的、艱苦的。敵人由進攻轉入防御,戰(zhàn)線縮短,兵力集中,縱深加強,對聯(lián)合兵種作戰(zhàn)有利。美偽軍士氣雖然較前低落,但現(xiàn)在還有26萬多兵力。我軍目前仍應采取穩(wěn)進,對部隊不要太傷元氣?,F(xiàn)已開始戰(zhàn)役接敵運動,此役除運輸困難,氣候寒冷,相當疲勞外,特別是由山地運動戰(zhàn)轉為對陣地攻堅戰(zhàn),……為避免意外過失,擬集中4個軍首先殲滅偽一師后,相機打偽六師,如發(fā)展順利,再打春川之偽三軍,如不順暢,即適時收兵。能否控制“三八線”,亦須看當時具體情況再作決定。上述各項妥否盼示。

  21日,毛澤東立即復電彭德懷,同意他的看法和作戰(zhàn)部署:“你對敵情況估計是正確的,必須作長期打算,速勝的觀點是有害的。在打法上完全同意你的意見,感到不順利,則適時收兵休整再戰(zhàn)。”

  根據(jù)毛澤東繼續(xù)南進的指示,彭德懷將志愿軍組成左右兩路突擊縱隊,在朝鮮人民軍的協(xié)同下突擊進攻,發(fā)起了第三次戰(zhàn)役。經過連續(xù)8晝夜迅猛追擊,中朝軍隊向南推進了80至110公里。但因敵軍主力不戰(zhàn)而退,只殲敵1.9萬余人。彭德懷分析,敵人顯然是企圖誘我南下,造成軍隊后方供給困難,側翼暴露,以便其利用??諆?yōu)勢,重演仁川登陸。于是,在1951年1月7日夜,彭德懷果斷命令左、右縱隊各軍停止追擊,占領有利地形,嚴陣以待,防敵反撲,從而結束了第三次戰(zhàn)役。

  有了這三次戰(zhàn)役的經驗,志愿軍相繼發(fā)動了第四、五次戰(zhàn)役,到了1951年6月,朝鮮戰(zhàn)場上形成了雙方的戰(zhàn)略對峙狀態(tài),無論敵人怎么發(fā)動進攻,戰(zhàn)線都穩(wěn)定在三八線附近。使美軍遭遇到自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來從未遇到的對手。

  美國深恐中朝軍隊越過三八線向前推進,那時會弄得更加難堪,無法收場,于是急忙建議雙方停戰(zhàn)。美國兩次向蘇聯(lián)表示,希望蘇聯(lián)能從中斡旋。斯大林也向我國建議,考慮美國人的提議,這說明美國人對侵略戰(zhàn)爭的前途是焦急和憂慮的。

  6月23日,蘇聯(lián)聯(lián)合國代表馬立克提出和平解決朝鮮問題,立即進行停戰(zhàn)談判的主張。我方立即響應。7月10日雙方正式談判,但是缺乏誠意的美國侵略者在談判桌上多次提出種種無理要求。對此,毛澤東主席明確指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用“針鋒相對,寸土必爭”的老辦法,以談對談,以打對打,談談打打,互相配合,互相促成,以革命的兩手對付反革命的兩手,使全世界人民明白,中國人民是熱愛和平的,但決不懼怕戰(zhàn)爭!

  經過談判桌上的反復較量,內外交困的美國侵略者被迫于1953年7月27日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定。

  這一刻,彭德懷平靜而又從容地戴上他紫紅邊的眼鏡,從筆筒里拿起從中國帶去的毛筆,一絲不茍地在《停戰(zhàn)協(xié)定》上寫下“彭德懷”三個大字。這是一個莊嚴的時刻,也是一個輕松的時刻,為了這一刻,彭德懷付出了多少努力,忍受了多少痛苦!

  7月31日,彭德懷接受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授予的最高榮譽—“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的光榮稱號和一級國旗勛章、金星獎章。彭德懷覺得這份榮譽沉甸甸的,它包含著千千萬萬中華民族優(yōu)秀兒女的鮮血和生命。他動情地說:他們?yōu)樽鎳?、為人民、為發(fā)揚國際主義精神犧牲流血,功勞應該歸他們啊!我彭德懷沒有什么能耐,全靠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耿直威嚴的將軍,在成功和勝利的面前想到的就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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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寒江雪 更新時間:2020-10-24 關鍵字:歷史  理論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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