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鼠患成災(zāi),市長宣布:“與老鼠共存”
一提起這法國人,天生骨子里就帶著一股浪漫主義的色彩。
不過,近100年來,法國人倒是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嶄新的形象,那就是——投降主義。
當(dāng)然,也可以在這后面加上一個括號:共存主義。
什么意思呢?
打不過德國人?那就投降吧,投降之后和德國人共存。
新冠來了,疫情防不住咋辦,那就投降吧,法國是歐洲國家里面躺平最快的那幾個之一。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疫情過去了。
老鼠又來了,那怎么辦呢?
不用我說,您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投降,然后共存。
法國的首都巴黎每一年都會鬧鼠患,嚴重的很,而且是泛濫成災(zāi)的那種。
我這么說,大家可能沒概念啊。
先給大家上一個視頻,這是國外油管博主拍攝的,油管巴黎鼠患的“真實記錄”。
絕對真實,絕對震撼。
當(dāng)然了,視頻有一分多鐘,您可能在用移動網(wǎng)絡(luò)。
或者覺得那么多老鼠太惡心了,看完可能就吃不下晚飯了,或者已經(jīng)吃完了飯,還要給吐出來。
沒關(guān)系,我這再給大家上一個省流版的:
看到了沒有啊,老鼠居然成群結(jié)隊的在大街上快速通過啊。
這也太囂張了吧?
更要命的是,看到走路的那位法國小哥的表情了吧?
他居然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和慌張,反而習(xí)以為常的繼續(xù)往前面走。
就好像一切都是普普通通,司空見慣的一樣。
這要是放在國內(nèi),別說這么一群老鼠,就是你見到一只老鼠,那都得要緊張半天呢。
隨之這也帶來了一個問題???
為什么巴黎人見到老鼠如此的平靜的,臉上古井無波,沒有一絲慌張呢?
原因很簡單。
因為老鼠太多了。
早晚高峰坐地鐵,地鐵上擠滿了人,這不算奇怪。
要是哪天發(fā)現(xiàn)地鐵上一個人都沒有,車廂里空空蕩蕩,那你才應(yīng)該覺得害怕。
這個例子可能不太恰當(dāng),但巴黎的鼠患也是同樣的道理。
人家巴黎市長都出來說了:幾年來,巴黎一直有800萬居民……
記者一聽:等等,我們不是只有200萬人口嗎?
這里咱們解釋一下啊。
作為世界五大國際性大都市之一的巴黎,是不可能只有區(qū)區(qū)200萬人的。
巴黎有兩層含義,一個是狹義上的,一個是廣義上的。
狹義的巴黎,指的就是大環(huán)城公路以內(nèi)的巴黎城市內(nèi),面積105.4平方公里,人口200多萬。
而廣義上的巴黎,包括城區(qū)周圍的上塞納省、瓦勒德馬恩省、塞納-圣但尼省、伊夫林省、瓦勒德瓦茲省、塞納-馬恩省和埃松省七個省,共同組成了巴黎大區(qū)。
這片地區(qū)在古代就已經(jīng)被稱作“法蘭西島”,都會區(qū)人口約為1100萬,占據(jù)全國人口的六分之一。
咱們也稱之為:大巴黎。
咱們這里說的呢,自然就是巴黎市區(qū)了。
根據(jù)官方統(tǒng)計資料,巴黎市區(qū)只有200多萬人,那么,市長所說的800萬,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
對了,多出來的600萬就是老鼠。
在巴黎市中心,居住著200萬人類和大約600萬只老鼠。
人類和老鼠的比例是一比三。
所以,現(xiàn)在你能理解那位巴黎小哥走在大街上,看到有那么多老鼠堂而皇之的從眼前經(jīng)過,卻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害怕了吧?
因為老鼠太多了,你要是說自己沒見過兩只老鼠,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巴黎人。
既然老鼠這么多,都招搖過市,鬧成鼠患了。
那么,就得要治啊。
于是,巴黎市政府就開始持續(xù)多年的滅鼠行動。
一年,他們就要為滅鼠行動花費170萬歐元,折合1200多萬人民幣。
這筆錢花到哪里去了呢?
首先就是投入大量的藥物,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就在路邊的下水道口看到放置的老鼠藥,然后再放一點食物過去引誘,當(dāng)然了,還要豎起一塊牌子,提醒小孩和寵物不要誤食。
這就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然后就是開展全民衛(wèi)生運動唄。
進行基礎(chǔ)設(shè)施的改造,安裝密封的垃圾桶,倡導(dǎo)垃圾分類,消毒什么的。
我們以前用過的招數(shù),法國人也在用。
畢竟治理鼠患啊,是全人類共同的課題。
說一個熱知識啊,老鼠是滅不掉的。
整個地球上,老鼠的數(shù)量比人類還要多得多。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啊,全世界一共有150億只老鼠,光是印度就有大約50億只老鼠。
而且,老鼠的繁殖能力還特別特別的強。
母鼠懷孕到生產(chǎn)一般只需3-4周左右的時間,一年可生6-8胎,一胎可產(chǎn)5-10只幼鼠,幼鼠生長一段時間又能繼續(xù)繁殖。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一只雌鼠一年下來平均下來,可以繁殖44.5只小老鼠,然后這些小老鼠長大了之后又繼續(xù)交配,繁衍。
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按照平均值估算啊,一對老鼠算上他們的后代,一年之后,就會變成1.5萬只老鼠。
所以,滅鼠行動只要滅著滅著,還有幾只老鼠成了漏網(wǎng)之魚。
那么一年之后,鼠患就會卷土重來。
咱們繼續(xù)說回到巴黎的滅鼠運動啊。
用了那么多年,花了那么多錢,使了那么多人,最后有結(jié)果嗎?
結(jié)果還是有一點的。
雖然老鼠還是滿街走,但是呢,起碼死老鼠的數(shù)量變多了。
這起碼,也是有一點效果的。
雖然滅的沒有生的快,但起碼我們也是在努力的呀。
只要媒體和市民們能看到這份心兒,也就行了。
本來,巴黎的鼠患,還在一個比較可以控制的范圍內(nèi),政府也在每年花錢滅鼠。
可讓人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法國人民大罷工了。
罷工,那就意味著社會停擺。
負責(zé)垃圾轉(zhuǎn)運和城市清潔的人,還有貨車司機們,全都加入其中啊。
這一下子,就給巴黎造成了巨大的麻煩。
幾千噸的垃圾全都堆在街上,根本就沒人去清理,轉(zhuǎn)運啊。
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畫面。
有記者看到此情此景,就在推特上寫道:“半個巴黎被垃圾掩埋,沒有人來解決這個問題。(因為環(huán)衛(wèi)工人正在罷工,他們拒絕提高退休年齡)”
是啊,半個巴黎都被垃圾給掩埋了。
現(xiàn)在又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手機那么發(fā)達,看到啥了,咔嚓一下,就可以上傳網(wǎng)絡(luò),讓全世界都看到了。
于是,巴黎的垃圾走向了世界。
曾經(jīng)的浪漫之都,也變成了“垃圾之都”。
在巴黎的垃圾堆積成山之后,那么“老朋友”老鼠自然就要回歸了。
而且,春季又是老鼠繁衍交配的季節(jié)。
所以,這一下,巴黎就直接變成了老鼠的天堂。
以前老鼠還是可以稍微防一防,治一治,稍微有點效果的。
可現(xiàn)在,根本是連防都防不住了。
有錢人可以打電話,找專門的滅鼠公司過來,清理這些老鼠。
可是,那些底層的老百姓呢?
連垃圾都沒辦法清運走,更別提老鼠了。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街上的老鼠越來越多,而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并且啊,這些老鼠還可以通過寄生蚤、尿、血液等傳播鼠疫、鉤端螺旋體病、恙蟲病、斑疹傷寒、流行性出血熱等疾病。
哦,對了對了,咱們還漏了一個攪屎棍。
那就是動保組織。
他們一直都在不遺余力的宣傳,要立刻停止對老鼠的傷害。
為什么呢?
因為人家說了,老鼠不是人類社會的侵略者,老鼠都已經(jīng)有上億年的歷史了,人家比我們?nèi)祟愡€要早,所以,不是老鼠占了我們的地盤,而是我們占了老鼠的地盤……
他們還說了:老鼠太可憐了,它們的生命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里,都生活在陰暗狹小的角落里,它們大多溫和膽小,不具備什么攻擊性。
對吧,鼠鼠這么可愛,怎么可以消滅老鼠呢?
于是,在這種大背景下,反正老鼠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防也防不住,治也治不了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直接躺平好了。
發(fā)揚一下法國人民的傳統(tǒng)精神嘛。
于是,法國巴黎的副市長安妮·蘇里斯就跑出來宣布:
巴黎市政府將成立專門機構(gòu),研究“人類與老鼠共存”問題。
這意思太簡單了:不玩了,我們躺平了,愛誰誰,反正以后老鼠我們不管了。
怎么說呢?
法國人民的正常操作了。
萬物皆可共存,萬事皆可投降。
那就共存吧,以后巴黎的老鼠說不定還能申遺,成為世界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成為法國巴黎繼小偷,搶包賊之后,又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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