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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晉:毛澤東·格瓦拉·游擊戰(zhàn):兩代游擊英雄的對話

“鐵老虎”和“紙老虎”:從兩則消息說起

1960年9月29日,新華社對外公布了毛澤東親自主持編輯的《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即將出版的消息。9月30日,外電紛紛作了報道。合眾國際社記者克雷格莫在報道中說:毛澤東在最近出版的書中發(fā)表了1946年接見美國作家斯特朗時的一次談話,“這次談話創(chuàng)造了他最得意的一句話: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當時他是在延安山洞中的一個叛亂的游擊隊的領袖”。10月17日,《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發(fā)表題為《毛想使美國成為一只“紙老虎”》的文章,專門評論《毛選》第四卷,稱“毛澤東奪取世界的計劃在要赤色中國人民學習的一本新書中作了概括的說明”。

這兩則消息都特別在意收入《毛選》第四卷的那篇《和美國記者安娜 ·路易斯 ·斯特朗的談話》。在這個談話中,斯特朗問毛澤東,如果美國使用原子彈,或者從冰島、日本沖繩和中國的軍事基地去轟炸蘇聯,情況將會怎樣?毛澤東由此提出了他的著名觀點:“原子彈是美國反動派用來嚇人的一只紙老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出版《毛選》第四卷前,毛澤東在1958年12月寫的《關于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是不是真老虎》,對他1946年的這個觀點作了發(fā)揮。毛澤東說:“從本質上看,從長期上看,從戰(zhàn)略上看,必須如實地把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看成紙老虎。從這點上建立我們的戰(zhàn)略思想。另一方面,它們又是活的鐵的真的老虎,它們會吃人的。從這點上建立我們的策略思想和戰(zhàn)術思想。”在編輯《毛選》第四卷時,毛澤東又為“和斯特朗的談話”這篇文章加寫了一個題注,提出革命者要在戰(zhàn)略上藐視敵人,但在具體斗爭中要“重視敵人,采取慎重態(tài)度,講究斗爭藝術,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和條件,采取適當的斗爭形式”。

就毛澤東的軍事思想來說,采用“適當的斗爭形式”,就是在敵強我弱和具有廣闊回旋空間的情況下,慎打硬碰硬的殲滅戰(zhàn)和陣地戰(zhàn),要更多地采用靈活機動的游擊戰(zhàn),才能慢慢把“鐵老虎”變成“紙老虎”。

20世紀50年代中期至70年代初期,世界上發(fā)生了不少地區(qū)性局部戰(zhàn)爭。在這些局部戰(zhàn)爭中,越南反抗法國殖民統(tǒng)治的戰(zhàn)爭,卡斯特羅領導的古巴革命,阿爾及利亞反對法國殖民統(tǒng)治的斗爭,以及越南、老撾、柬埔寨的抗美戰(zhàn)爭,都經歷過游擊戰(zhàn),然后由小到大最終以弱勝強。在強者們的武器裝備越來越先進的情況下,為什么處于弱勢的一方采用傳統(tǒng)的游擊戰(zhàn)還有那么大的威力,這在60年代是一個世界性的話題。為此,經歷游擊戰(zhàn)和農村包圍城市道路取得革命勝利的中國經驗,特別是毛澤東關于游擊戰(zhàn)的軍事思想和他把強大敵人視為“紙老虎”的觀點,也就格外引人注目。這大概是外電特別注意毛澤東《和美國記者安娜 ·路易斯 ·斯特朗的談話》這篇談話的一個重要原因。

毛澤東和格瓦拉:兩代游擊戰(zhàn)英雄的對話

說來也巧,就在美國發(fā)表妄評《和美國記者安娜 ·路易斯 ·斯特朗的談話》這篇談話的前兩天,古巴革命的第二號領袖人物切 ·格瓦拉在《綠橄欖》上發(fā)表了其著名的《研究古巴革命思想意識的筆記》。毛澤東不久便讀到了這個筆記的中文摘要。一個月后,格瓦拉率領古巴經濟代表團訪問中國時,毛澤東對他講:“很贊成你的意見。你這篇文章可能在拉丁美洲發(fā)生影響。”接著,還重復了格瓦拉在文章中講的三個原則:第一人民可以戰(zhàn)勝反動派;第二,進行革命不必等所有的條件完全成熟;第三,拉丁美洲的革命工作主要在農村。其中的第一點和第三點,同毛澤東的“紙老虎”的觀點和游擊戰(zhàn)思想的淵源關系,不言自明。

從游擊戰(zhàn)角度看,古巴革命同中國革命的時間相差近30年??ㄋ固亓_和比他小兩歲的格瓦拉在人們的心目中,顯然是新一代的革命和游擊戰(zhàn)的象征。在古巴革命打游擊戰(zhàn)的過程中,卡斯特羅最喜歡讀毛澤東的《論持久戰(zhàn)》,還要求司令部把毛澤東關于游擊戰(zhàn)和人民戰(zhàn)爭的著作印成小冊子,下發(fā)到各部隊,被起義軍稱為“來自中國的糧食”。毛澤東對古巴革命的斗爭經歷和斗爭形式也很感興趣,在60年代初接見亞、非、拉外賓時經常講述。他說:古巴只有六百多萬人口,離美國那么近,巴蒂斯塔又殺死過兩萬人。但是,卡斯特羅率領82個人,從墨西哥坐了一只船,到古巴登陸。同政府軍作戰(zhàn)打了敗仗,只剩下12個人,只好轉入山區(qū),開始游擊戰(zhàn)爭,打了兩年多,就把巴蒂斯塔趕跑了。研究古巴的經驗很有必要,古巴的革命有世界意義(1960年5月7日)。當時非洲的阿爾及利亞正在進行反對法國殖民統(tǒng)治斗爭,毛澤東在向其臨時政府代表團介紹了古巴的游擊戰(zhàn)經歷后,鼓勵說:打仗自己消耗不要太大,你們自己講,戰(zhàn)爭是長期的,持久戰(zhàn)也是我們講的,我們很贊成。法國人怕熬時間,你們不怕(1960年5月17日)。

阿爾及利亞的游擊戰(zhàn)也是毛澤東在60年代初極為關注的話題。他不僅同亞、非、拉來的“窮朋友”討論,還徑直和1960年5月來訪的英國元帥蒙哥馬利交換過看法。毛澤東對他說:“阿爾及利亞人告訴我,法國在阿爾及利亞有90萬軍隊,我覺得沒有這么多,大概有五六十萬。”“他們在阿爾及利亞打了六年,開頭阿爾及利亞只有3000名游擊隊員,現在已經發(fā)展到10萬人的軍隊了。”“法國軍隊不能打仗。在越南他們也打不過胡志明部隊。”這樣下去,“對法國很不利”。蒙哥馬利承認,戴高樂必須面對這種現實。形勢的發(fā)展很快證明毛澤東的判斷是正確的。1962年法國被迫撤兵,承認阿爾及利亞獨立。

當然,最有興味的還是同古巴游擊戰(zhàn)英雄面對面地交流經驗。1960年11月19日下午,毛澤東、周恩來在中南海勤政殿和格瓦拉談了兩個多小時,還一道吃了晚飯。談話中,格瓦拉說:“我們在斗爭中對毛主席一直很敬仰。”毛澤東對他則稱許有加:“你是阿根廷人。你們很堅決,這就有希望,帝國主義就難辦。你們影響了拉丁美洲。”格瓦拉說:“打游擊的時候,吃得不好,也缺乏精神食糧,看不到材料。”周恩來從旁介紹:“毛主席打游擊的時候,常常派人出去找報紙。”毛澤東說:“把報紙當作情報,敵人的報紙往往透露敵人的動態(tài)。”毛澤東又問道:“你們從登陸到勝利,花了兩年時間,同農民聯合起來,取得了勝利。照這樣的做法,其他的拉丁美洲國家有沒有可能?”格瓦拉回答說:“這個問題不能一概而論。我個人看法,古巴的革命環(huán)境比其他的拉丁美洲國家更困難,但有一個有利的方面。我們趁著帝國主義麻痹的時候取得了勝利,如果在其他拉丁美洲國家進行革命,就有遭到危地馬拉那樣的危險,美國會派海軍陸戰(zhàn)隊來干涉。”吃飯的時候,勤于思考的格瓦拉總結了中國革命和古巴革命的共同經驗,他說:“有兩點相似。你們革命的時候,蔣介石向你們進攻,說是 ‘圍剿’。我們那里的反動派對我們也用這兩個字,甚至在策略上也是一樣的。”“另外一個相似點是,開始的時候,你們的革命在城市,有的人不愿意到農村。我們也是一些人在打游擊,在山區(qū),另一部分人在城市搞罷工,但結果搞罷工的失敗了。”格瓦拉的這個總結得到毛澤東的高度肯定。

格瓦拉渴望用游擊戰(zhàn)方式繼續(xù)推進拉美的革命斗爭。1965年,他辭去在古巴擔任的黨和國家的領導職務,帶領17個人到玻利維亞打游擊。古巴革命的勝利之路沒有在玻利維亞重演,原因是缺少群眾基礎,僅僅從外面輸入革命不大現實。此外,格瓦拉還忽視了他同毛澤東談話時已經注意到的一個情況,即在其他拉丁美洲國家進行革命,美國和其他勢力會來干預。從這點看,毛澤東在闡述他的“紙老虎”觀點時,特別強調在具體斗爭中要把敵人看成“活的鐵的真的老虎”,并“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和條件,采取適當的斗爭形式”,是多么必要。

1968年,格瓦拉被俘犧牲了,但他的故事在全世界傳揚,成為人們心目中充滿傳奇色彩的崇拜偶像。法國大哲學家薩特稱這位為了崇高的理想,不惜舍棄黨和國家領導職務,遠赴異國他鄉(xiāng)苦心奮斗的游擊戰(zhàn)英雄,是“我們時代最完善的人”。當時中國的紅衛(wèi)兵和下鄉(xiāng)知青當中,則有人帶著格瓦拉寫的《日記》偷渡到緬甸參加了游擊隊。格瓦拉精神和游擊戰(zhàn)方式對一代青年人的感召力由此可見一斑。

“我們這一套打仗的辦法,帝國主義沒有法子使用”

1965年1月,就在格瓦拉重入拉美叢林前夕,毛澤東在北京會見了他的老朋友美國記者埃德加 ·斯諾。正是斯諾,在近30年前通過《西行漫記》一書讓世界知道了中國革命,了解了中國革命的游擊戰(zhàn)。斯諾對毛澤東說:“最近讀了你的軍事著作,使我想到了正在進行的越南戰(zhàn)爭,覺得和你們過去的打法很相似”。毛澤東肯定了這個看法,認為“只是兩場戰(zhàn)爭的規(guī)模不一樣”,隨后似有意無意地說道:“美國總統(tǒng)肯尼迪為了對付亞非拉的新興力量,提出了特種戰(zhàn)爭和局部戰(zhàn)爭,有消息說,他也看我寫的軍事文章,這可能是真的。”這個消息此前來自何處,不得而知。不過,這年7月26日,程思遠陪同歸國的李宗仁見毛澤東時,也曾向毛澤東提起,肯尼迪生前在他的辦公桌上擺著一部《毛澤東選集》,看來是要人們研究中國。1972年2月,毛澤東會見來訪的尼克松和基辛格時,基辛格也對毛澤東說到,他在哈佛大學教書時,曾指定班上的學生研究毛澤東的著作。尼克松則徑直表示:“主席的著作感動了一個民族,改變了整個世界。”

美國人當時如此重視毛澤東的著作和思想,一個重要原因是出于其正在進行的越南戰(zhàn)爭的需要。越南在60年代進行的抗美戰(zhàn)爭,打的就是游擊戰(zhàn)。有趣的是,1960年9月30日,阿爾及利亞臨時政府總理阿巴斯訪問中國時,曾擔心地問毛澤東:“我們讀你的軍事書,利用你的戰(zhàn)法,如果法國人也讀你的軍事書,利用你的戰(zhàn)法怎么辦?”毛澤東毫不在意地回答:“我根據中國經驗寫的書,只適用于人民戰(zhàn)爭,不適應于反人民的戰(zhàn)爭,強大的侵略軍隊不可能因為看了我的書而能夠挽救他們的失敗。”60年代來訪的越南北方和南方的領導人,總不免談起游擊戰(zhàn)這個話題。1967年4月11日,毛澤東同越南民主共和國政府總理范文同等人談話時,便提到阿爾及利亞的游擊隊,“靠熬時間,打了八年(1954年至1962年——引注),打得法國的政策改變,就撤了兵”,同時又說到他同阿爾及利亞臨時政府總理阿巴斯談話的情況,再次強調,對自己的軍事著作,“美國人研究,過去蔣介石也研究,日本人也研究。他們怎么不會去研究我們這一套呢?當然要研究。但是,我們這一套打仗的辦法,帝國主義沒有法子使用。因為它是反人民戰(zhàn)爭,我們是人民戰(zhàn)爭。”在越南戰(zhàn)場上,“你們那里又沒有一百萬美國人的居民,全體人民都是越南人民”。

正如毛澤東所言,強大的美國軍隊雖然前后調動了60萬兵力,動用了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裝備,但仍然陷入越南人民游擊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為了對付越南南方的游擊隊,美國軍隊不得不像當年侵華日軍搞據點炮樓那樣實施“戰(zhàn)略村計劃”。這種把自己封閉起來的做法,恰恰為各種各樣的游擊戰(zhàn)提供了絕好的天地。越南南方的游擊隊甚至像當年的中國敵后抗戰(zhàn)一樣,打起了地道戰(zhàn)。于是,一個畢業(yè)于西點軍校叫威斯特摩蘭的美國軍官后來回憶說,他在越南的游擊戰(zhàn)面前實在是束手無策。每天晚上,他不得不看兩本書,一本是《圣經》,一本就是美國軍方編印的英文小冊子毛澤東的《論游擊戰(zhàn)》。

不知是受到游擊戰(zhàn)思想的啟發(fā)還是出于“二戰(zhàn)”中在歐洲戰(zhàn)場派遣突擊隊作戰(zhàn)的經驗,1963年底,美國軍隊在用正規(guī)軍對付越南南方游擊隊的同時,開始以游擊戰(zhàn)的方法來對付越南北方的軍隊。這個時候,越南北方的軍隊卻反過來派其正規(guī)軍趕赴南方作戰(zhàn)。雙方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無形中換了位,結果,越打越難的仍然是美國軍隊。對越南軍隊來說,恰恰體現了毛澤東說的,“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和條件,采取適當的斗爭形式”。就美國軍隊而言,卻依然無法在實踐中吃透更談不上發(fā)揮游擊戰(zhàn)的真諦。

毛澤東在1960年代的備戰(zhàn)思考

毛澤東及時看到了美國軍隊派突擊隊襲擾越南北方的戰(zhàn)術變化,于是在1966年2月21至22日的一次談話中提出:“誘敵深入,過去靈,過去對日本靈,現在對越南不靈了。它不會輕易長驅直入,要做兩手準備。”這個話,即是就越南戰(zhàn)場而言,也是對當時正在備戰(zhàn)的中國而言。

對于60年代的中國來說,戰(zhàn)爭絕非對岸燃火之事。從1964年美國轟炸越南北方的“北部灣事件”,到1969年中蘇邊境爆發(fā)珍寶島之戰(zhàn),都使中國領導人感覺到懸在新中國頭上的戰(zhàn)爭之劍隨時有掉下來的可能,備戰(zhàn)由此成為熱門話題。毛澤東當時考慮比較多的是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怎樣備戰(zhàn)的問題。中央軍委曾提出過一種準備戰(zhàn)略,叫“北頂南放”,意即如果敵人從北邊打,就要頂一下,如果敵人從南邊打,就可以放進來打。毛澤東在1965年4月28日的一次談話中說:“我們不能學蔣介石,讓日本人長驅直入,很快打到南京、武漢、長沙,不要學斯大林那樣,讓希特勒長驅直入,一下子就逼進莫斯科、列寧格勒城下。”1969年3月15日,毛澤東在中央會議上又講:“我們國家這么大,蘇聯、美國一口吃不下,讓他進來,進來就好打了。”4月28日,毛澤東在九屆一中全會講話中的考慮是:“要準備打仗。不管敵人來不來,我們都要有準備”, “小打就在邊境上打,大打就讓出點地方放他進來,使他陷入人民包圍中間”。這年9月19日晚上,在南京同許世友等人談話時,許世友談到曾給毛澤東寫信,提議把南京軍區(qū)的幾個軍北調保衛(wèi)北京,毛澤東說:“信看了,你們準備好,現在不要動,準備從外面向內打,他(蘇聯)要是搞大的,部隊統(tǒng)統(tǒng)集中北京附近危險,先看看他從哪里來。北京兵力已集中不少了。”“我們的意見,北京要守一個時期,守一個月兩個月,如果敵人要進來,北京就讓出去。我看他要用原子彈、空降,正面進。真正要進,他一邊要占大同、太原、石家莊,另一邊要占承德、山海關、天津,再同上海通過起來,再把北京圍起來。”“你們準備兵團,同中南合作,準備在外線,不要統(tǒng)統(tǒng)在內線,圈子太小。我這個辦法,只怕軍隊、人民不理解,要把地方讓給人家。主要是開頭要保持有生力量。先準備吃點虧,你曉得他怎樣來?用什么武器?如果用常規(guī)武器,是不會吃虧的,如果用原子彈,可能會吃虧。要準備有很大的困難,不是小困難。”也是在1969年,毛澤東談到北方的一些備戰(zhàn)工事時表示,真正打起來,這些工事恐怕用不上,他從空中來打你嘛。到1970年6月11日的談話中,毛澤東還估計到戰(zhàn)爭的最壞后果,即“無非是黃河以北歸蘇聯,長江以南歸美國,美蘇瓜分中國,這已經到頭了,再升級不到哪里去了。”

羅列這些材料,是要說明,盡管戰(zhàn)爭終究沒有打起來,但毛澤東依然像他說的那樣,準備最壞的可能,爭取最好的可能,在把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看成紙老虎的同時,又把它們看成“活的鐵的真的老虎”,并且“從這點上建立我們的策略思想和戰(zhàn)術思想”。因此他總是反復考慮“時間、地點和條件”,思考敵人會以怎樣的方式發(fā)動戰(zhàn)爭,甚至思考敵人的進攻戰(zhàn)略和具體路線,慎重地選擇戰(zhàn)略戰(zhàn)術。

游擊戰(zhàn)的真諦,從政治上講,就是離開了人民的支持,你無法游擊;失去正義的戰(zhàn)爭,則永遠得不到人民的支持;從戰(zhàn)爭形態(tài)上講,恰恰在于把對方看成“活的鐵的真的老虎”,一切從實際出發(fā)制定戰(zhàn)略戰(zhàn)術。這兩個方面又是統(tǒng)一的,只有政治優(yōu)勢不行,僅從軍事上著眼也不行。在20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上演的游擊戰(zhàn)大戲中,一些“鐵老虎”變成“紙老虎”,原因就在于他們不能掌握這些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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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寒江雪 更新時間:2023-12-11 關鍵字:領袖風范  高山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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