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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志:墨濃時驚無語

生存于復雜的時代又面臨復雜的命題,人需要一種更充分的自由。特別對于作家而不是理論家的思想而言,闡述為自己良心感知的內容,特別要求環(huán)境的規(guī)矩,以限制有意的曲解和誤導??杀氖?,強權的愚蠢干涉,其實往往可以成為避免誤解的條件;而來自依附體制的知識份子、即魯迅所謂智識階級的攻擊,卻會導致真正的思想壓迫。  

  當然文學就是限制中的創(chuàng)造。前人都是在時代的可怕限制中,完成了輝煌的業(yè)績。因此我從來不贊同文學的政治化。今天我依然不會變我的道路為政治,我甚至不是為了抗議,而僅是為著備忘。  

  只是,我不知道,先賢和前驅們是否都曾經(jīng)遭遇過這種命運:不僅背負著上百年的屈辱的被殖民史,不僅承受著殘暴的強權壓迫,還不得不與一群如同今日中國智識階級的人同生共伍。  

  二十世紀是個發(fā)生了許多革命的時代,我本人只是一個這個時代的嬰兒,就本質說并不是它的參加者。即便如此我仍然覺得,我們在追尋革命后果給我們的教訓的同時,也要究明革命的原因。但是,智識階級制造的流行思潮,在揭露舊革命的   悲劇和不人道的同時,正剝奪著人擁有的權利的一種,即在壓迫的極限上選擇革命的、永遠的權利。不僅如此,他們甚至壓迫對革命的想像,壓迫任何對更理想的社會的想像。  

  這是因為他們并不反對青睞和豢養(yǎng)他們的體制。他們無視特權官僚制度對民眾   實施的壓迫和恐怖,也無視世界新體制對貧窮世界的威懾、歧視和壓榨。他們一心傾倒于對西方體制的謳歌,全然不顧西方的國家富強與精神自信,乃是建立在百年   來血腥的殖民史之上;也建立在貧窮國家和民族的從屬、窘境、以及受辱之上。他們否認文學的天職,以及知識份子的天職本身拒絕任何從屬;這種天職僅僅是表達人的自由、僅僅是向一切不平宣布正義和良心。  

  沒有理想的和完全人道的革命。是的,革命往往與人的惡性孿生,遺留下滿目的廢墟和無數(shù)的悲劇。革命是被人世的苦難逼迫而誕生,并成為正義的人心的向往的;但它確實又往往在人世的腐蝕中變質,因此被人恐懼和舍棄。

  在這樣的革命的世紀末,總結革命和諸如毛澤東、文化大革命的嚴肅性和復雜   性是不言而喻的。但恰恰是在這時,今天的智識階級掄著棍子,壓制著言論的自由   和思想的表達。循環(huán)之后沒有改變,他們一如迫害過他們的棍子前輩。  

  出于這樣的思想,十幾年來我一直思索著關于革命的問題,這個思索由于紅衛(wèi)   兵時代的原罪即骯臟的血統(tǒng)論,甚至漸漸成了痛苦的內心折磨。但是今日批判血統(tǒng)論的危險,比起 60 年代的思想先驅和犧牲者所面對的,究竟有多大的改變?關于這一點,請原諒我不能更細致地論證。  

   1993 年是毛澤東誕生一百周年。當時日本巖波書店的《世界》雜志約我寫一篇   紀念文。對一個作家來說,我初次體驗了不能使用母語寫作的滋味。由于心頭的陰影,我甚至有意對一些漢字只用日文假名。對人的權利,對政敵和階級之敵的人道,   也許是毛澤東和他的時代必須面對的置疑。我對毛澤東提出這個根本的置疑,但是仍然用我的語言對他實行了必要的辯解。因為人依然可能依靠他的革命和造反思想來解放自己。  

  同樣,我在日本出版了一部關于早期紅衛(wèi)兵歷史的著作,我不能用中文出版。   因為,無論是我對從紅衛(wèi)兵運動一開始就存在的,可以稱作 60 年代的最大罪惡的血   統(tǒng)論的自省和揭露;還是我對青年以及民眾的反體制權利的堅持──兩點都被今日的霸權所不容。我特別強調的是,智識階級的話語霸權。  

  我不從屬于任何政黨或運動。我拒絕一切政治形式。我僅僅用文字表達了這種   思想。我認為在這種前提下我擁有一切表達的自由。但是我準備面對的是因此遭受   的圍攻;智識階級在竭力教唆。昔日受難的犧牲者,會因為公開的思想,和這思想的被丑化,而覺得找到了仇敵。  

  我選擇了使用外國語,最低限度地表達思索的方式。但即便如此也不被人放過,   那些智識階級雖然不讀外語,卻處處著文污蔑他們道聽途說的、我對紅衛(wèi)兵的自省。   他們竭力把我漫畫成一個殘余的「四人幫」份子,企圖挑起人們的誤解,把我引向人們對往日悲劇的巨大仇恨。  

  不,我沒有表達關于革命的反省的自由。  

  在前南斯拉夫的波黑地區(qū),以及高加索的車臣地區(qū)發(fā)生流血危機時,我非常盼   望讀到更多的消息,但是不能。我感到不可理喻,因為多民族的中國更應該讓人人   都思索這種問題。自由與和平,沒有比它們更重大的一對命題了。我深知中國存在   著的矛盾,比起它們遠遠有過之無不及。中國史證明,在這類危機發(fā)生時,人常常顯得更嗜血。已經(jīng)迫不及待,已經(jīng)千鈞一發(fā),應該及早地告誡人們,必須注意尋找   未來的、共存和平和相互敬重的道路。  

  奇異的是,可以說是和平主義偉大導師的列夫.托爾斯泰有一本《哈吉.穆拉   特》。重讀時,我驚異地發(fā)現(xiàn)正是這位百年前的高尚作家,為我們從源流到結論地,   解釋和指導了車臣問題。  

  《哈吉.穆拉特》是一本小說,我非常想為它寫一篇讀后感。不用說托爾斯泰   對包括車臣部在內的、高加索諸族的知識、他對伊斯蘭蘇菲派內部的熟悉令人感動;   托爾斯泰對國家恐怖的批判基點,以及對反抗者一方的施暴的批評,還有他對脫離武力和暴力的第三種選擇的文學化描寫,使我得到了深深的教益。  

  但是使我沒有動筆的原因是,中國的一些知識人,在我的涉及中國回族的作品   《心靈史》出版后,一直致力于把我丑化和漫畫成一個宗教狂。時值日本發(fā)生了奧   姆真理教施放毒氣的事件,這個新聞使他們如獲至寶,他們不求甚解就馬上用來隱   喻我。他們的攻擊,已經(jīng)離開對我的作品的哪怕是曲解,而開始編造莫須有的、所   謂我的觀點。無論日本的奧姆教份子,還是激烈地討論奧姆教風波中引發(fā)的,世紀末的信仰喪失與新興宗教社團、科學主義與迷信思潮、國家權力與宗教管理法(因   毒氣威脅而補訂日本《破壞活動防止法》)的權限、討論國家與自由民主之間關系   的日本輿論界,都不會想到:奧姆教的放出的毒氣,正在經(jīng)過一些中國知識份子的   擴散,窒息著艱難地維持著信仰傳統(tǒng)的中國伊斯蘭教。也許,奧姆教的最大惡行,   就是它為針對中國伊斯蘭教的、至少是思想上的壓迫,提供了一種候補罪證。  

  作家蒙受怎樣的命運并不值一提。我無權因為我個人的文章,使得倍受壓迫的   中國伊斯蘭教的處境更困難。因此,我對他們對于我的批判,采取了沉默的態(tài)度。   我有意回避這個題材,在整整一個 1995 年,沒有在寫作中涉及我熟悉也是我感情所   系的中國回民及其宗教。 1996年和 1997 年,大概也會大致如此。何止關于《哈吉.   穆拉特》的讀后感,我在許多散文中刪去人的故事和思考,只留下風景描寫。我為   了骯臟的火不至于燒到窮苦的信仰者的身上,規(guī)避三舍,壓抑抒發(fā),寫了許多實際上是半截的文章。  

  我只想說:在中國,在有著長期的歧視少數(shù)民族、以國家恐怖主義壓迫底層和   民間信仰的歷史傳統(tǒng)的中國,在話語霸道的支撐下,大談特談他們根本不懂的奧姆教、原教旨,是助紂為虐,是知識份子的良心不能原諒的卑鄙行徑。  

  同時,把在民主政治的宗教法原則下出現(xiàn)于二十世紀的、多如牛毛的新興宗教   團體(其中一些只是競選的工具、漏稅的公司,或黑社會式的集團)的個別犯罪,   故意地與有著十億第三世界信者的、自久遠以來就是世界文化傳統(tǒng)之一的伊斯蘭教相聯(lián)系,也顯示了這些智叟的無知。  

  應該說明:他們的原意要小得多,他們不過是對我的作品進行消毒而已。除了把我導讀成一個「四人幫」主義者之外,他們的第二槍是把我宣傳成一個伊斯蘭教   原教旨主義者。當然,甚么叫原教旨主義,他們是不打算搞明白的。關鍵在于這個   惡謚符合當今國人對大眾傳播媒介制造的、對國際伊斯教的輿論和壞形象的不求甚解的口味;這個惡謚如同密告,它翦滅著作家賴以存身的有限天地。  

  本來我企圖以對中國伊斯蘭教特別是蘇菲派的介紹,來探討中國的信仰問題。   我幼稚地以為這是一條救助中國文明的有益建議。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當代的中國智識階級為求挽救垂死的文學、保持體制給予的既得利益,以及控制中國的文化   霸道語境,根本不惜犧牲民眾的艱難信仰權利。  

  我以為,對于健康的民族而言,歷史縱有浮沉,但文明的魂核一直沒有受到大   的傷殘。在文明發(fā)生劃期的更迭時,應該注重感受那些長久永恒的文化因素。我為   此寫作了一批與中國古代精神有關的散文,當然,我以我的個性和好惡選材,表達   的也是我偏愛的情感。比如我描述了《史記.刺客列傳》和它的那些家喻戶曉的人物帶給我的感受。  

  其實我還遺憾自己沒有本質的創(chuàng)造。我不過重復前賢,甚至重復一種常識。我不過在自己的散文中提到了「清潔的精神」,歌頌了許由、屈原、荊軻、海瑞和高   漸離。強調了中國古代文化中的「恥」、「信」、「義」,關系著中國的信仰,是文明的至寶。  

  我不能想像就是這樣的舊式文字,也要被今日中國的智識階級所不容;居然連   這樣一點撫舊的抒發(fā)、感受的自由,也要遭受政治告密式的批判。文化的抒情成了   被誘導向恐怖的政治。我被他們漫畫成「死不悔改的紅衛(wèi)兵」,我的宗教著作和文學散文,被說成是專制主義、民族主義的煽動。在這樣的卑鄙的導讀之下,我必須考慮可能的文字獄。  

  他們從來不引用我的原文,哪怕一個完整的自然段。久違的莫須有,居然在強   權專制之外的文學評論中出現(xiàn)了。  

  不,我沒有表達關于信仰的建議的自由。  

  如今的好文章如鳳毛麟角。讀《第十二座雕像》后,覺得真應該印發(fā)北京老百姓人手一冊,把梁思成的北京古城墻環(huán)城公園的設想圖,貼在北京的每一個建筑工   地、每一個公共場所門口。  

  終于有了對梁思成先生的懷念。也許,懷念都要在羊亡牢毀以后才能舉行。對梁思成先生的懷念,雖然在今天人們終于明白了北京故城的郭墻不僅是亡羊般的文   物,而且是空蕩蕩的烏有之后,而顯示出其意味的冷峻與莊嚴;但是,也許還可以等到明天。等四城內的市井和街區(qū)全都化為烏有,等骨架之間的血細胞、以及千年   傳統(tǒng)都蕩然無存時,再來紀念梁思成。那時不僅是建筑界和考古界,那時人人都會理解梁思成,甚至人人都會尊重地翻看梁思成關于中國古代地面建筑的圖冊,會有那么一天,只是那時人人都會覺得此恨綿綿。  

  只是今天憂國者不僅僅被笑為憂天,至少要被打成文化冒險和專制主義。學習梁思成的責任感,至少對于我,是更難了。  

  如今的毀壞,已經(jīng)越過城市的門墻骨架,進入了血肉之間。南在云南,北在北京,到處看著古式的街道,從屋到街,在喧囂的機械轟鳴中,不幾日,就被推土機成排地掀翻消滅。  

  這是一場真正的戰(zhàn)爭。一方是權力和金錢,一方是古老的文明。我們已經(jīng)看見   戰(zhàn)后的廢墟。它們就是覆蓋一切混凝土方塊,就是些怪獸般的商廈,就是那些永世   也嫌不夠、拆又修的汽車道、水泥橋。  

  但是誰敢反對?市民們緘口于放下一張飲的可憐夢想。太久了,我們已經(jīng)不習慣理直氣壯地追求更具人性的理想生存。智識階級呢,他們在忙著把自己打扮成洞   達潮流的智者,如當年犧牲古城墻一樣,看殺豐富的街區(qū)。  

  恕我舉例之僻:應當說這一場默默展開的環(huán)境大戰(zhàn)中,抵抗的又多是一些古老   的穆斯林街區(qū)。自古以來,他們的社區(qū)還不僅是一個屋頂和一張飲,那里有著他們   賴以為生的行業(yè)、有著他們生活中一切特殊的婚喪食用的文化、有著他們的親族和社會結構,當然,還有著他們的精神寄托。  

  無疑他們更加無援;有誰理解他們呢,有誰同意他們的斗爭其實也是對這衰老文明的護衛(wèi)?他們絕望的斗爭(其實只是爭辯一番),從來沒有得到過中國知識份   子哪怕一聲的正義支援。  

  根本不存在他們的語境。拆除他們的古來社區(qū),也許不僅是建設的原因。拆除它們所引發(fā)的,不僅是環(huán)境或文化問題。同樣,討論包括這個特例的城市和環(huán)境的   問題,馬上就會被我們親愛的智識階級抓住辮子,使喜慶的城建小論,變成陰森的政治。沉吟再三,這不是一個時髦的環(huán)境保護問題。  

  不,我沒有表達關于環(huán)境的擔憂的自由。  

  以前,人們常說,書被催成墨未濃。但是提起筆來──一個個黑沉沉的窟窿像   眼睛般地在盯著,如陷阱如槍口,我遲疑地撫摸著手里的筆?;蛘卟惶峒凹缀鸵?,   只寫???寫大自然的撫慰,寫百姓的人生?可是跳過甲乙、一步到丁的寫法是困難的,用甲的認識和情感來描寫丁,一句句不倫不類。  

  在選擇了對政治的規(guī)避,在選擇了對官階和俸祿的拒絕之后,甚至選擇了對任何派門閥黨的區(qū)別和獨立之后,我已經(jīng)選擇了我的文學道路。我以為文化、學術、   藝術的領域已經(jīng)足夠遼闊。但是,現(xiàn)實告訴我不是這樣。  

  世界被推向民主,無論如何也只能被推向民主。而今天我們愈來愈感到,民主的最后的敵人就深藏在人的自身、特別藏在人反對異己的行為之中。  

  是否左翼思想的表達必須為左翼甚至極左的政治負責;是否關于毛澤東或革命   問題的思索必須為毛澤東或革命以及政治運動的一切后果負責;是否關于荊軻的審   美等于支持一切「國際恐怖主義」和一切流血;是否描寫了受盡歧視、壓迫和屠殺的中國回民的一點心情,必須對世上的伊斯蘭世界的一切現(xiàn)實負責;是否歌頌古代   「潔」的精神就必須對現(xiàn)世的一切不潔負責?  

  是否理論就等于與這個理論相關的社會、政治和歷史的運動;被社會的運動裹挾的個人,是否就等于運動本身;人生而有之的權利,是否包括「極端」的感情表   達;如果作家不是使用行為、而僅僅是在王法之內以筆寫作,那么究竟能不能達到表達的自由?  

  究竟人們是否真地承認作家的──寫作的天賦之權?  

  但是如今是究明這些原初問題的時候么,讀著我迂腐的疑問,那些炎黃精英可能早就哈哈狂笑了。近日作家韓少功的遭遇,深刻地說著思想的環(huán)境。  

  韓少功并無如我的歷史劣跡和可疑背景,但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他處此群類   也難免浩劫。他為屈原懷沙自沉的汨羅,他為文獻之邦的楚地和中國,沉吟心血獻   出的《馬橋辭典》,換來的回報竟是一盆污水。只是因為一部外國小說的書名在譯   成中文時也被叫做「辭典」,于是他對這病弱的文明的舉獻就被一筆抹成了一個滑   稽的丑鬼。紛紛揚揚之中,他被丑化成了小報上的國際小偷,對外國人的書臨帖擬作、全盤照搬!我想,若要打倒一個作家,最妙的戰(zhàn)術大概不過如此。  

  韓少功選擇了憤起自衛(wèi)。然而,面對著韓少功的受辱,卑鄙的公允照例慢條斯   理地出現(xiàn)了。韓少功被勸解、被開導、被閑話、被憾意十足地搖腦袋、被教育以寬容謙虛的文字常識。已是一張淋漓的花臉,又被粗粗地涂上一個黑邊。就像他的同鄉(xiāng)譚嗣同所說,因此而中國所以不倡。  

  從韓少功在遙遠的南國發(fā)出的嘶吼中,我又一次聽見了良知的痛苦和濺血。我屏息聽著,無法感到一絲輕松。至少,很多人比我更清楚;本來這些毒箭曾經(jīng)原樣地、陰沉地瞄著我。  

  沉吟良久,放下了筆。對于任何真正的作家,對于追求批判的思想,對于一切   企求價值的心來說,如今是墨到濃時,方驚無語。在這個誰都并沒有被人強制,每個人都寫著他要竭力宣揚的文字,每個人都享有歷史漏給的契機的二十世紀之末,   我處在依附體制的文化的重逼之中,心中吃驚,不可理喻,找不到我的語言。  

  我不愿補充說,文學化的思想表達不僅需要自由原則,還需要神領意會,需要   心有靈犀。我拒絕由于自己的處境,被迫地逐句解釋自己的作品。我不會為了個別的惡意,就急著申辯說,我并不是一個不剩地敵視知識份子,我只是抗議流行中國的某種思潮。  

  我并不奢想以孤單的微力,獲得聲音的傳播。我準備在他們占據(jù)的時代,活下   去而且盡力而為。我并不太看重這種語境的壓迫,我只想記上一筆備忘,把一切都   托付給遙遙的明天。無疑明天會有公理,良知是偉大而洞察的。會有平和但更是嚴峻的評判──評判歷史曾經(jīng)給予機會時,稱為知識份子的人們的觀點和行徑。  

  也許我會不幸言中,如此的民族如病在膏肓,如此的文明會步步衰敗。但是人類的公理會感傷地嘆息,更會正義地譴責。我相信歷史的希望。我堅信人類的良知。   我信仰不流血也沒有地獄、但是有悲痛批判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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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RC 更新時間:2013-05-02 關鍵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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