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百勝:再談政治與經濟的關系
再談政治與經濟的關系
楊百勝
政治,是大家的事,是你想躲也躲不開的。關心政治,就是關心自己及國人的命運,關心中國的未來。哪有脫離政治的所謂經濟,所謂可以離開政治的經濟,都是胡扯。關于政治與經濟的關系問題,其實也很簡單。如果沒有人自身的需要,會需要政治與經濟活動嗎?根本不需要。一切的政治運動也好,還是經濟活動也好,都是為了滿足人自身的需要。政治是屬于人的政治,經濟是屬于人的經濟,政治和經濟都是離不開人的活動和需要而單獨存在的。換言之,政治與經濟都是為人服務的。在我們談論政治與經濟的關系問題時,不能離開人的視角看問題,政治按照人的需要,是屬于上層建筑的部分,負責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的根本方向,其中包括經濟發(fā)展究竟是為了誰服務的問題,因而政治是與生產關系直接相關的因素,而經濟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根本前提,負責社會發(fā)展的根本動力,是與生產力發(fā)展水平直接相關的因素。無論政治與經濟,兩者都要以人為本,離開了人的生存發(fā)展需要,就無所謂政治與經濟的運動,及政治與經濟自身的相互聯系。人有兩只手,一只手要抓政治,另一只手要抓經濟。不能僅僅就經濟談經濟,或者就政治談政治,而要聯系人的需要來談政治與經濟。政治相當于人的大腦所起的作用,經濟相當于人的身體四肢所起的作用,它們都是為人的需要才發(fā)揮作用的。在某種意義上,政治是無所不在的,經濟只是人的重要活動之一部分,政治可以涵蓋經濟(是政治經濟學而不是經濟政治學,是政治周期律而不是經濟周期律),而經濟則不能涵蓋政治。
很多人看問題是離開了人本身來談,總是眾說紛紜,談不清,就是因為離開了以人為本,離開了人的需要,離開了人的視角。某些人在談政治與經濟的關系問題時,好像問題根本就與人無關一樣,是在談論人世以外的某個東西,這樣不著邊際的談問題,怎么能夠談得下去呢?
經濟基礎是由掌權的那個階級決定的,掌權的那個階級變了,經濟基礎就會發(fā)生根本變化,并進一步帶動全部上層建筑也隨之發(fā)生變化。這個觀點也是馬克思主義的根本觀點(是我根據我國情況所做的簡單概括,需要找到馬克思的原話)。經濟基礎能夠離開人的活動嗎?經濟基礎不是人的經濟基礎嗎?離開了人還有經濟基礎嗎?怎么掌的權?看看毛主席是怎么掌權的你就知道了。你不掌權,經濟基礎還是你的經濟基礎嗎?怎么分配經濟成果,會由你說了算嗎?
恩格斯在《致約洛赫》一信中曾嚴厲批評了以“經濟決定論”代替“歷史辯證法”的做法,他指出:“根據唯物史觀,歷史過程中的決定性因素歸根到底是現實生活的生產和再生產。無論馬克思或我都從來沒有肯定過比這更多的東西。如果有人在這里加以歪曲,說經濟因素是唯一決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這個命題變成毫無內容的、抽象的、荒誕無稽的空話。”(《法理學》,人民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年版,第15頁。)——《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95-696頁。
恩格斯:“青年們有時過分看重經濟方面,這一部分是馬克思和我應當負責的。我們在反駁我們的論敵時,常常不得不強調被他們否認的主要原則,并且不是始終都有時間、地點和機會來給其他參與交互作用的因素以應有的重視。……可惜人們往往以為,只要掌握了主要原理,而且還不總是掌握得正確,那就算已經充分地理解了新理論并且立刻就能夠應用它了。”(《法理學》,人民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年版,第15頁。)——《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98頁。
經濟是人的活動一方面,而不是全部,經濟發(fā)展慢一點并不會死人,但是經濟發(fā)展方向如果出了問題,就會死很多人。經濟總量的大小并不能保證你就一定是最強大的,不受人欺負,恰恰相反,經濟總量越大,分配如果不公平,沒有人保護你的經濟成果不受外來掠奪,你就成了別人眼中一頭待宰的肥豬,很可能就會被殺掉吃肉。歷史上這樣肥大而不強大,最后被宰殺而亡國的例子舉不勝舉,不是很能說明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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