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災難資本主義在西方興起看警惕“人為”災難的必要性
警惕“人為”災難!從災難資本主義說起
子 午
2007年,加拿大左派學者娜奧米?克萊恩出了一本叫《休克主義》,書名的副標題是“災難資本主義的興起”。
這本書通過對大量事實的深入分析,極具說服力地講述了各個資產階級政府是如何利用“災難”,讓“災后”的人們處于恐懼與懵懂之中,然后再迅速地推進新自由主義,幫助大資本洗劫民眾的;這本書打破了“資本主義與自由”的神話,證明自由市場制度的擴展,遠非自生自發(fā)的過程,而是依靠專制、暴力與災難強行擴張。
資產階級的輿論機器并不能欺騙所有的民眾,資本全球化(買辦化)和新自由主義(私有化)所到之處均遭到了當地人民不同程度的抵制。“災難資本主義”也就成了新自由主義得以擴張的主要手段。
2005年,卡特琳娜颶風幾乎推平了美國新奧爾良的公立學校和醫(yī)院。颶風災害之前,當地教育局管理公立學校有123所,醫(yī)院大部分也都是公立性質的。雖然撒切爾-里根的新自由主義自上世紀80年代就已經從英美出發(fā)席卷全球,但因為新奧爾良當地民眾、教師工會以及醫(yī)務者工會的強烈抵制,資本集團的“入侵”屢屢受挫,教育、醫(yī)療私有化進展緩慢。
一場天災給大資本制造了良機,當新奧爾良的居民還沉浸在災難的恐慌、無助與茫然的時候,資本集團以軍事般的速度開始了私立學校和醫(yī)院的建設;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海堤修護和電力網恢復進展遲緩。災害徹底過去之后,整個新奧爾良的公立學校只剩下4所;新奧爾良的教育過去由一個強而有力的工會代言,現在工會的合約已被毀棄,4700名教師會員全遭解雇……
然后,資本集團還開動起了輿論機器,大肆“表揚”它們如何迅速地幫助當地民眾恢復了學校和醫(yī)院,造福了當地民眾。
在新自由主義推進的過程中,相比颶風這樣的“可遇不可求”的自然災難,我們更常見的卻是資本集團在人為制造災難。
如皮諾切特的軍事政變在智利直接促成了野蠻的私有化進程;蘇聯(lián)解體換來的是內部官僚和跨國資本對蘇聯(lián)人民公共財富的洗劫;美帝國主義發(fā)動的從伊拉克到阿富汗的反恐戰(zhàn)爭,不僅使當地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也直接促成了美帝軍事職能部門的“私有化”,“黑水”和“哈利伯頓”這樣的國防包商替代了大量的常規(guī)部隊,為海外戰(zhàn)場的美軍提供安保、高風險運輸、監(jiān)獄、審訊犯人等方面的供給以及軍隊伙食、醫(yī)療等后勤保障,國防包商和軍火商賺得盆滿缽滿的同時,卻將巨額的戰(zhàn)爭赤字轉嫁給了美國人民……
事實上,如果我們翻看資本主義階段甚至是整個私有制社會的人類歷史,不難發(fā)現,“災難資本主義”并非新自由主義出現的這近半個世紀的新事物,而是資產階級體系化掠奪的慣用手段,也是個體資本家發(fā)家致富的秘訣。
此次持續(xù)了兩年的全球大流行,對于全世界人民無疑是一場空前的災難;然而,對于Pfizer(輝瑞)和Moderna這樣的全球制藥巨頭而言,卻是一場空前的商機,它們正通過疫苗和單抗體藥物獲取巨大利益。
作為全球排名前三甲的醫(yī)藥資本巨頭,輝瑞成長和崛起的商業(yè)神話背后,幾個重要節(jié)點都跟戰(zhàn)爭和災難有關:南北戰(zhàn)爭期間,輝瑞通過向北方供應酒石酸、碘、嗎啡和氯仿等產品,在短短幾年時間里實現營收翻倍、生產線急劇擴張;一戰(zhàn)期間,輝瑞通過購買食品化學家James Currie的人工合成檸檬酸技術,壟斷了檸檬酸的市場;二戰(zhàn)期間,輝瑞通過獲得英國的青霉素技術,又大發(fā)了一筆“戰(zhàn)爭財”。
而此次的全球大流行,讓輝瑞又一次獲得了騰飛的機遇。財報顯示,2021年第三季度輝瑞營收同比大漲130%(至241億美元),增長主要靠C19疫苗。輝瑞透露不包含C19疫苗的營收為111億美元,同比增幅僅7%。
病毒的不斷變異,迫使醫(yī)藥資本和支持它們的媒體、醫(yī)療專家出來重新“定義”了疫苗的功能,從已經成為人們常識的“防感染”,變成了“防重癥”。
然而,即便人類接受了這樣的重新定義,進而確信疫苗對于對抗大流行是不可或缺的,輝瑞疫苗的驚人高利潤,也很難讓看到事實的人相信輝瑞這樣的醫(yī)藥資本巨頭正在“用科技造福人類”之類的宣傳。
2021年上半年輝瑞公司收入335億美元,凈利潤104.4億美元,同比增長52.56%,這個凈利潤還是已經刨除了昂貴的營銷以及政治游說開支成本,純生產環(huán)節(jié)的利潤率更是驚人。
與之同時,輝瑞卻對其疫苗本身的安全性采取了掩蓋的做法。
美國疾控中心2021年2月發(fā)布的報告顯示,從2020年12月14日到2021年2月14日,美國共注射了5200多萬劑疫苗,VAERS系統(tǒng)收到934份注射輝瑞疫苗后死亡的報告;
意大利藥管理局AIFA今年4月發(fā)布的統(tǒng)計報告顯示,累計接種1800多萬劑疫苗,共收到超過5.6萬份不良反應報告,接種后有223例死亡報告(67.2%為輝瑞疫苗);
日本2021年2月至7月也報告了超過350例接種后死亡的案例……
本著對生命負責的科學態(tài)度,這些不良反應應該得到充分的調查以及損失追責,畢竟這是一款很短時間內推出的并不成熟的疫苗。然而,輝瑞卻并這樣做,到2021年下半年全球的公共媒體越來越少地聚焦于注射疫苗之后的死亡案例;針對之前統(tǒng)計的死亡案例,美國CDC的評估報告宣稱,“死亡與疫苗接種沒有聯(lián)系”,CDC和FDA將死因歸咎于高齡或基礎病下的“偶合”。
2021年11月2日,《英國醫(yī)學期刊》(BMJ)披露輝瑞疫苗臨床試驗數據存在造假行為;2021年10月份,國際費者權益倡導組織Public Citizen則公布了一份報告,顯示輝瑞與多國簽訂了疫苗購買的霸王條款,讓廣大發(fā)展中國家成為“沉默”的受害者,這些條款除了商業(yè)排他性要求,還要求簽約國“按照紐約法律通過私人仲裁解決”,禁止展開“公共訴訟”,這也就意味著這些國家無權對輝瑞疫苗導致的問題展開公共調查。
報告截圖
如果說全世界還有人或者團體不希望大流行盡快結束,那么無疑就是這些醫(yī)藥資本巨頭了。只是這些已經是百年老店的巨頭,早就深諳輿論操控的精髓,還不會蠢到像日本軟銀作為最大股東投資的某新興暴發(fā)戶那樣直白地講,“擔心Y情減退、銷售回落”。
之前關于病毒來源于美國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說法,被普遍斥為“陰謀論”。然而,今天當我們看到醫(yī)藥資本巨頭們驚人的利潤、看到大流行這兩年一面是全球大多數人陷入生存困境、一面卻是富豪數量和財富規(guī)模都在急劇增長,我們就不得不重新審視,“遭毒”一說究竟是“陰謀論”還是“陰謀”了,換句話說,就是大流行究竟是“自然災難”還是“人為災難”。
但是,不論是“自然”還是“人為”,資本巨頭們正在利用“災難”獲取巨大利益,卻是毫無疑問的。
筆者展開這些以前或多或少都談過的問題,其實就是想讓大家重新來思考一個傳統(tǒng)的命題:科學技術本身是沒有善惡的,關鍵的問題是科學技術掌握在誰的手上,為誰服務。
促使筆者思考這個問題的,是昨天發(fā)生的一件令人震驚的事件。
1月12日凌晨2點,@平安許昌公布了一份“許昌警方通報”。
這份通報很快引起國人的巨大震驚和種種猜測。
鄭州金域臨床檢驗中心是從事第三方醫(yī)學檢驗及病理診斷業(yè)務的金域醫(yī)學旗下的子公司,是河南省最大的第三方檢測機構,在河南省為1300多家醫(yī)療機構提供檢驗服務,覆蓋了全省 97%人口所在的區(qū)域。
而母公司金域醫(yī)學來頭巨大,從一家廣州醫(yī)學院校辦企業(yè)做成了第三方醫(yī)學檢驗資本企業(yè)巨頭,并于2017年上市,上市前還獲得過柳傳志的聯(lián)想系的戰(zhàn)略投資,鐘南山是其學術委員會主席……
其后,金域醫(yī)學在12日中午及晚上連續(xù)發(fā)布了兩份聲明。第二份聲明公開否認了“主動傳播病毒”“丟失樣本”“偽造數據”“瞞報數據”等說法,自稱“以守護人民健康為己任……嚴守質量、安全底線,顏革遵守包括傳染病防治法等相關法律法規(guī)”,還聲稱要追究“惡意造謠傳謠者”的法律責任。
這份聲明的說法等于是給自己辯白,這讓事件真相更加撲朔迷離。
我們看一下上面許昌警方藍底白字的通報,非常清楚地寫著“張某東違反傳染病防治法的規(guī)定,實施引起……傳播或者有傳播嚴重危險的行為”。
我國現行法律講究的是主客觀一致原則,從主觀上講即主觀無過錯則無違法,所以“實施違法行為”的主體主觀上必須有過錯。“實施”一詞,表示存在著“主觀過錯”甚至是“主觀故意”。
金域醫(yī)學的問題顯然是非常嚴重的,許昌至11日已開展了8輪核酸檢測,前5輪都是鄭州金域臨床檢驗中心承接的,直到發(fā)現問題,才在后三輪換了另一家機構,而大量的感染者恰恰是后三輪才發(fā)現的。
相比涉事企業(yè)自辯的聲明,筆者只相信許昌警方的通報。筆者也不去猜測具體問題了,“漏檢誤報”也好,“違規(guī)穿梭與風險區(qū)和管控區(qū)”也罷,許昌的病毒傳播從下轄的縣級市禹州的局部傳播蔓延許昌城區(qū),確診病例急劇增長至超300例,“張某東”的主體主觀行為肯定是脫不了干系。
大流行的結果不僅讓疫苗企業(yè)利潤高漲,也讓金域醫(yī)學這樣的第三方檢測企業(yè)大賺了一筆,數據顯示,2020年金域醫(yī)學實現的營業(yè)收入約82.44億元,同比增長56.45%,實現歸屬于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約15.1億元,同比增長275.24%。在2021年前三季度,公司實現營收86.17億元,同比增長47.87%;實現凈利潤16.72億元,同比增長58.52%。公司預計2021年前三季度實現核酸檢測服務收入約為33.56億元。
當然,筆者依然善意地希望排除“主觀故意”的可能,“主觀過錯”的話大概率是“偷工減料,節(jié)約成本”。真正令人憤怒的是,通過正常的核酸檢測業(yè)務已經利潤豐厚了,為什么還不知足?抱著僥幸心理,拿許昌人民的命不當命?這還是人干的事嗎?這不就是利用“災難”發(fā)“國難財”嗎?
事實上,我們也從來不要指望資本家“干人事”。正如馬克思所說:
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絞首的危險。
我們還應該進一步追問,為什么要把這么重要的核酸檢測工作交給第三方檢測機構、交給資本?
人手不夠嗎?這樣的所謂的第三方檢測機構實際上與上面提到的“黑水”類似,也只是一個“包商”的角色,也是在外面找臨時工:
這個案件具體的細節(jié)還需要等待警方的進一步調查和公布,筆者唯一期盼的就是這個案件可以不受到任何干擾、一查到底、嚴懲不貸,不管它來頭多大!
正如網友在平安許昌微博下的評論所說:
遙想當年抗美援朝,全國人民一面支援前線,一面進行經濟建設,節(jié)衣縮食,努力生產,踴躍捐獻飛機大炮。偏偏有不法奸商卻假“抗美援朝”之名,強迫工人加班加點,將工人增產的價值全部攫為己有;許多奸商竟然昧著良心打起了從志愿軍身上賺取黑心錢的歹毒主意。在他們的操作下,許多假藥品、黑心食品、次品衣服等等紛紛流入了朝鮮戰(zhàn)場,送到了志愿軍戰(zhàn)士手中。
上海大康藥房總經理王康年以行賄、嫖妓等方式腐蝕國家工作人員85人,對于志愿軍訂購的氯霉素、消發(fā)滅定粉等6種前線急需藥品,一直拖延不交貨,將前線用不著的玻璃片、冷熱水袋以及已經生銹的醫(yī)療器械發(fā)往前線應付,導致數以千計的志愿軍因為得不到有效治療最終要么變?yōu)闅垙U要么含恨殞命。
武漢市福華電機藥棉廠經理李寅廷,本來負責替志愿軍承做大批急救包和三角巾,然而他卻將從國家領來的一萬斤好棉花私吞,然后再從破爛堆、垃圾堆等地方弄來許多爛棉花,以次充好糊弄志愿軍,致使許多志愿軍傷病員因為傷口受到感染,最終不治而亡或變成殘廢。
上海大名路聯(lián)合牛肉莊奸商張新根和陜西北路徐福記牛肉莊奸商徐苗新兩人,在為志愿軍承做牛肉罐頭期間,竟然買來一千斤臭牛肉和壞牛肉制作牛肉罐頭,許多志愿軍吃了這些壞牛肉之后,紛紛中毒、患病……
最終,王康年、李寅廷、張新根、徐苗新等一大批奸商被人民政府判處死刑,并促使毛主席起草并發(fā)出了《關于在城市中展開大規(guī)模的堅決徹底的“五反”斗爭的指示》,拉開了“五反”斗爭的序幕。
然而,資本家的“奸商”本性是殺不掉的,為了利潤它們可以去“冒絞首的危險”。資產階級對新生人民政權的腐蝕以及對勞動人民的坑害,最終促使毛主席領導新中國全面開始了“社會主義三大改造”。
“奸商”的問題,也只有通過消滅資產階級、消滅私有制才能徹底實現,否則在100%甚至300%的利潤面前,它們只會不斷制造并且充分利用“災難資本主義”,這對廣大人民來講,才是真正的災難。
今天,全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共同的敵人就是病毒,核酸、中醫(yī)藥這是戰(zhàn)勝病毒的有力武器,這樣的科技武器不該交到資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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