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化改革就是要堵住漏洞
——在名博沙龍國有資產論壇上的講話
深化改革就是要堵住掠奪國資和民族財富的漏洞,對于國資流失和被掠奪的漏洞,對于前面的話左先生說的中國的國有資產流失,在土地和礦業(yè)之外,我覺得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大家要重視的是什么呢?就是國有資產中的無形資產包括國有企業(yè)的商譽,就在國有企業(yè)整個的轉讓的過程中無形資產是不算的,包括這次任志強這個華遠他也是洗了一下,他把兩個都是國有的獨資公司的華遠和華潤合并以后,合并完了以后華遠它再跟華潤獨立出來的時候,就變成國有參股控股公司了,個人的股份就都進去了。在這個過程當中國有資產的無形資產是沒有計算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層面在哪呢?我們知道過去有很多紅帽子企業(yè),你當然說把紅帽子企業(yè)完全變成國家的企業(yè)有所不妥,但是后來這些紅帽子企業(yè)就全部變成了私人企業(yè)。但是全部變成私人企業(yè)的時候,等于它無償占有了國家的商譽,因為它當時掛著紅帽子算國有的時候,國家對這個企業(yè)承擔的是無限責任,就如如果它借了款,貸了銀行的款賠了錢,都是國家要賠的要兜底的,所以那時候銀行敢無顧慮的貸給他款。然后真正要賠了錢的時候,就是說這些紅帽子企業(yè),就說他是國有企業(yè)了,而你賺了錢最后要摘帽子,說要私人企業(yè)。但是你真賠了錢以后會怎么辦?就是這個企業(yè)的話你真賠了錢了之后,他就不說這是私人企業(yè)了,那私人不會賠的,就算他私人要賠他也是賠不起的。所以這時候的話,在國有資產流失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層面,就是無形資產以及這些紅帽子的企業(yè)的時候,在最后清理財產的時候,不應該百分之百的歸私人,因為它實際上是占有了國家的商譽,包括很多國有企業(yè)在改制的時候,國家的這些企業(yè)的信譽、品牌、銷售渠道等等都沒有做一個充分的估值,而這個層面上來講我們是要注意的。
另外我個人覺得對于礦產我想提一些具體的深化改革想法,就是制度性的想法,在土地上的話你可以看到土地的增值被私人占有,但是我們實行了招拍掛制度以后,這個私人想占有土地增值部分的困難是大大地增加了,也就是說你像包括任志強這次倒賣的土地他都是沒有經過招拍掛的。招拍掛的是什么呢?一定是你開發(fā)或者你占有的土地,但是你賣出去的時候這個增值的部分要通過公開的掛牌、拍賣、招標,然后政府要把增值部分要拿走,這是招拍掛的核心。就是土地增值部分要拿走。而對于這些國有資產改制的時候為什么不算呢?土地的價值在國有資產的劃撥帳面上是沒有價值的。而我們礦山現(xiàn)在巨大的漏洞在哪呢?礦山名義上講礦山的產權是屬于國家的,然后你具有開采權,開采權在帳面上也是不計算價值的,個別礦山開采權拍賣有償開采也是與礦石本身的價值沒法比的。你土地說使用權使用完了地還能還給你,但是礦山的話你開采完了礦可就沒了。這怎么體現(xiàn)一個國家對這個礦山所有權的價值。實際上這個在世界上法學家要說接軌了話,這個接軌很正常的,例如像俄羅斯干的事情是什么呢?它有一個基金,就是你去采油,超過27美金以上的部分一律是歸國家的這個基金。然后還有我們的中石油的中石化在伊拉克,大家都知道取得了油田的開采合同,但是取得油田開采合同是什么概念,它每桶油只給你2到4美元的所謂的開采服務費,剩下的是產的油是歸伊拉克國家的。再早的話像印尼干的事情,印尼干的方式為石油是外國的公司來開采,給你的服務費是15%的石油,剩下的這些油也是給國家的。再后來包括中國的中石化在厄瓜多爾采油,最后采了油的權益國家拿了99%,給你1%,但是還要去產,為什么?你采完了以后我們可以買到這個油,買到這個油的時候你按照國際價格買,沒有OPEC的配額限制,實際上OPEC配額是值錢的,沒有配額中國是難以按照國際油價買到石油的,這個也被公知們選擇性失明,這是題外話。所以你整體來算的話我認為中國對于礦產上來講,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產權的問題在哪呢?礦本身是國家的,但是現(xiàn)在整體的問題就是礦就變成了企業(yè),就變成有了開采權的企業(yè)了,這個礦所在的某個地方,某個地方就覺得當然這個礦是地方的是他的,你就包括這個新疆有石油,新疆的維族人就覺得這個石油是他們的,別人便宜采了就占了便宜。而實際上整個礦按照中國法律是國有,應該是屬于全民的,包括你像鄂爾多斯有礦它就富得不得了,而實際上這些礦應該不是屬于地方的小集體,因為這個礦屬于國家,這個國家是大國家,不是屬于你縣政府,所以這時候礦我們應該機制上效仿房地產招拍掛,企業(yè)礦山開采權,應當變成礦山開采服務合同,你就賺采礦該賺的利潤。至于這個礦的本身的價值,誰拿走?應該國家拿走。而這部分這么大的一筆錢,對于中國來講現(xiàn)在急需堵的什么漏洞?就是社保漏洞,我們全民的漏洞,怎么實行全民醫(yī)保,怎么實行全民社保,你像神木干了一下,它有什么?他有礦,很多地方我們的礦權的產權是理得是最不清的,等于你這個礦權說是國家的,實際上變成企業(yè)的了,最多是地方的了。你像中石油也就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中石油的油田的所有權是國家的,但是采出來油的利益全是企業(yè)利潤,所以大家覺得企業(yè)利潤太高,說它壟斷,你如果是說變成石油是國家的,跟阿拉伯跟美國都一樣,跟西方世界都一樣,那么你采了油以后,甭管誰來采,外國公司都可以來采,誰采油服務采的便宜、采出來的多,就誰來采,采出來的油都是我的,都是國家的,由國家統(tǒng)一來賣,按照市場價格來賣,這部分利潤應該留給全民。中國當前就是所有的礦產都是面臨這樣的問題,就是中國的礦產它的產權屬于非常不明晰的狀態(tài),就是包括國有企業(yè)國有資產,國有礦山,它這個礦山的所有權都是不明晰的,因為礦山屬于全民,不屬于這個企業(yè),企業(yè)只有一個開采權,所以在這個地方我覺得它法理上要理清楚這個法理。現(xiàn)在很多法學家全部都是清楚的,但是法學家是不說話的,他說了這些話他中間就沒有空子鉆了。包括對于一個礦山企業(yè)的估價,在國外的話計算礦山企業(yè)不是算現(xiàn)金流和利潤、市盈率的,它有時候我這個礦山企業(yè)我這個礦放在這不開采,它也要值這么多錢,它股票也該值這么多錢,它不是按照現(xiàn)金流算和產出的。他要算礦權的價值。
現(xiàn)在國家礦權的價值在整體上沒有體現(xiàn),就是可以讓人鉆空子,就是土地的話以前我們劃撥地是不讓計價的,所以劃撥土地肯定是有價值的,所以劃撥土地價值沒在企業(yè)的帳面上體現(xiàn),那么很多人在流失的時候就可以鉆空子。前面我說的國有企業(yè)的商譽等無形資產,也是賬面上沒有體現(xiàn),一些專門鉆空子的人是有特別的研究的,我們國有資產流失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在會計準則上沒有賬面體現(xiàn)的地方,已經被做成一種模式了。最早的時候我記得1992年的時候,潘石屹和馮侖他們寫萬通的宣言的時候有提到過在什么樣的國有資產作價上不計價,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yè),我看過他們的內部文章就講這個事情,怎么樣能從國有資產得到好處。那時候潘石屹等于二十年前和馮侖就把這個理論研究得非常清楚了,而我們現(xiàn)在你說這法學家不知道嗎?知道得很清楚,是裝糊涂和選擇性失明。對于國有資產的流失問題我們也要有對應的模式研究,看到我們在產權和財物權利上的漏洞,這個漏洞實際上是被西方的各種勢力研究得非常透徹的,外國的戰(zhàn)略投資者投資中國的銀行能夠賺取天價利潤,我們的核心資產海外上市被賺取天價利潤,都是利用了這個漏洞,導致國有企業(yè)對外融資的時候不斷的被低估,由于被低估因此產生了比資產資本收益率高的利潤,還要被妖魔化為壟斷利潤,他們是賺了你的錢還要說你壞,中國的國有資產就是這個被別人賣了還要給別人數(shù)錢。所以我們反腐敗,遏制國有資產流失是一個重要的課題,如何占有國有資產,尤其是如何形式合法的占有國有資產,公知、買辦、腐敗者和他們的經濟學者是研究的非常清楚的,而我們防范的理論研究卻非常的落后,我們更應當關注理論上的問題,要在制度上解決問題,帶路黨也談改革談中國問題是制度問題,他們想的是怎樣給他們的原罪和占有的流失國有資產合法化,而我們講的制度講的深化改革,就是要堵住這樣的漏洞。
對于中國的國有資產、公有資產的各種法理問題,這些人早就研究清楚了,他們在產權上專門是留了口的,包括像江平這些人,我們的《物權法》他說跟國際接軌,真要跟國際接軌,國際接軌里頭首先有一條叫做占有所得,就是你這個資產占有了足夠長的時間就歸你所有,但是江平把占有所得取消了,這個物權法里面的占有所得規(guī)則是西方法律有,民國的法律也有的,只有中國沒有。為什么取消了呢?他想的是天下大亂出現(xiàn)問題這個資產將來有變遷的時候或者私有化的時候可以物歸原主,其實大家不要忘了,臺灣是發(fā)的全大陸的產權證,這個產權證在臺灣現(xiàn)在依然合法有效,可以變更、可以訴訟、可以過戶、可以繼承的。最后的話一定要面臨這兩個產權證的沖突需要說法的,中國如果和臺灣要統(tǒng)一,一定要面臨這兩個產權證中間,怎么解決中間的法律沖突問題。你要說和平統(tǒng)一,你首先得承認對方的合法性,你不能說對方是偽政府,那談判沒得談。所以這些時候在江平的話完全給對方留了口子,這時候他不說跟國際接軌了,人家是法學家的大家,這些都是清楚的,但如果中國的法律有了占有所得,由于西方和臺灣等法律也都有占有所得,就要通過中國政府和人民實際占有這么多年的情況取得合法性了,你沒有占有所得意味著你的合法性來源問題永遠沒有與國際接軌,國際上不會有其他國家承認中國共產黨土改和公有化的合法性的。
我也是有律師證的,為什么當時中國要走公有制道路,今天在這說一下很清楚的法律問題上的漏洞,因為戴季陶、陳布雷當時為什么要自殺?他們就是覺得中國的財富都給了外國人,為什么呢?中國打抗戰(zhàn)包括后來打內戰(zhàn),內戰(zhàn)我們共產黨可以說就是你打我,內戰(zhàn)的債務可以按照國際上的惡債不償?shù)脑瓌t拒絕,但對日本的抗戰(zhàn)共產黨沒法說的,當年是國共合作,而且是打外敵。中國對日連年的戰(zhàn)爭都是把中國的土地礦山抵押給了猶太人——美國猶太資本借來的錢打的仗。美國不是說白給你錢打仗的,然后美國就主張這個財產,而且對于當初外國殖民地占有的中國財產,在國際上也難以成立,因為二戰(zhàn)你與人家是盟國,這個結盟當年國共合作共產黨也是參加了的?,F(xiàn)在你是公有制的時候,這些資產外國人是無法主張的,原因就是國家主權豁免,具體說就是在法理上有一條是什么?是國家不能作為被告,你要是私有的話那對不起,他可以在國外告你的,這是長臂管轄,形象的說也就是手伸的特別長的司法管轄,美國是這種干涉他國司法主權思維的國際憲兵。美國人的說承認中國是唯一合法政府,但是他沒有承認你政府的行為合法,而且你作為一個主權政府,你的政治行為是否合法?你是不能讓外國政府來承認的!你如果是公有制,情況就大不同。當時猶太人很壞的,司徒雷登等在南京找毛澤東要談的是什么?就是美國人手里拿的抵押的中國的這些財產,是否做數(shù)的問題,然后是要共產黨認帳把財富交給美國人的問題。所以毛澤東寫了一個《別了司徒雷登》。后來的話打朝鮮戰(zhàn)爭打越南戰(zhàn)爭,最后中美建交,我們成功的軍事斗爭這個事壓下來了,但是中美三個《聯(lián)合公報》給這個問題留了一個口子,就是美國和臺灣保持商務關系,什么叫商務關系?這些產權等都是商務關系,而且中間還有個溯及既往的問題。所以在我們定物權法的時候,你如果提了一個占有所得,中國的法律有了占有所得,由于西方和臺灣等法律也都有占有所得,就要通過中國政府和人民實際占有這么多年的情況取得合法性了,實際上這些事都沒有了,但是它就是要留這么一個口子,這是江平干的。說他右派一點不冤枉。留了這么一個口子以后下面這個口子是很大的,就是為什么美國想顛覆中國?中國一旦你這個政權不存在,很多人覺得政權不存在,私有化以后我現(xiàn)在占有的財富就不用擔心政府的征用神圣不可侵犯可以變成我的千秋萬代的財富,恰恰我可以告訴你,你要如果中國的政權不存在,你私有了以后不是你的,私有的時候首先要保護私有財產的原則是什么?是物歸原主!美國人不會承認你當年的公有化是合法的,你公有化都不合法,公有化得來的財產能合法嗎?合法不了。這是真正的問題,所以在這時候我以前寫過文章,就是在中國保衛(wèi)國家民族資產,施行國有資產等公有制是沒有選擇的道路,美國人顛覆中國現(xiàn)政權它有巨大的財產利益的。在這些問題上中國跟蘇聯(lián)是不同的,蘇聯(lián)可以搞私有化的背后是什么它原來的財產名以上屬于沙皇,沙皇一家被殺光以后沒有繼承人。甚至在這件事上我們跟朝鮮都不同,我去過朝鮮,朝鮮它的公有化的財產是什么?是當時日本占領朝鮮的時候敵偽財產國有化了,占有的是外敵的所有權,這些所有權的合法性可以不承認。中國不是這么回事,中國的大量的財產是美國在華財產,不是大家想象的大多數(shù)是當時的中國的一些富人財產,更因為當時因為中國是作為了殖民地的,對于殖民中國的國家除了日本德國被打敗,大量的英美等國是我們二戰(zhàn)的盟國不能否認其合法性的,這資產的合法性可以從現(xiàn)在的港澳看出來。所以你的大量財產都是被外國占有的。朝鮮當年是并入日本本土的,這個性質不一樣,我們是殖民地,朝鮮是朝日合并,并入日本本土,后來朝鮮人都是當了日軍到中國來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中國的這種殖民地國家要起來,這個產權是個核心利益,包括印度為什么起不來?因為印度的所有的財產是外國的,所以它的話可以通過不合作運動這樣的和平的獨立的,所謂的和平的獨立不合作的印度,為什么能和平的獨立呢?就是因為它保持了產權是外國人的,它沒有侵犯這些產權,這些財富還是西方殖民者的。包括非洲的很多國家都是這樣的。中國不同,而且這些財產等于是中國民族的財產,民族的核心資產你要如果真是不存在了,你的這個民族就不存在了,所以我就覺得從制度上我們怎么樣去保證。因此中國國有財產的合法性,是中國最核心的問題,也是中國與臺灣的核心問題,臺灣如果獨立這些問題就國際化了,因此臺灣獨立不光是臺灣領土問題,關系到中國的根本。
以上就是國資被掠奪的漏洞,我們要深化改革就是要堵住這些漏洞,今天的時間關系就先說到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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