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說說諱疾忌醫(yī)
說說諱疾忌醫(yī)
吳 銘
(可惜了主席的題字)
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教授,這么響亮名頭的人。即使不是個大文豪,也必然不能是個大草包吧。
誰要是敢說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是個草包,連個作文也不會寫,那必然是對復旦大學的侮辱。中文系主任,怎么可能不會寫作文?不可思議。
前幾天,看了個視頻,一個叫袁濤的復旦學生,說復旦的學風非常不好,“薄學”“瀆職”。另一位年紀很大的法學教授陳浩然,一臉怒氣,指責該學生“太狂妄”。
那么,如果我說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學風極其惡劣,恐怕這位陳浩然教授,也是要指責我“狂妄”的。
陳浩然教授,我勸你一句,讓人說話,天塌不下來——即使他說的不對。不讓人說話,說明你心虛,沒有民主作風。這也是你的大學學風差的一種表現(xiàn)。
陳浩然教授,我還強調(diào)一下,復旦大學是全體中國人民的復旦大學,不是復旦大學的復旦大學。這句話,能聽明白嗎?
事實勝于雄辯。
前幾天,復旦大學的一位院長王永珍被一位老師殺了。老實說,這是個悲慘的事。死者為大,我們作為不太了解真實情況的外人,不便于過多評論。
但是,復旦大學中文系的主任朱剛——似乎也應該是位教授——寫了一篇悼念文章,簡直慘不忍睹。
這篇悼文的內(nèi)容,我就不貼出來了。我只強調(diào)一下標題:“求仁得仁,永珍安息”。
我理解,朱教授,你是看王院長的笑話嗎?你是幸災樂禍嗎?就算王院長與你有仇,你要報仇,也要等到人家過了五七好不好?
再說,王永珍還不見得與你有什么大仇。
“求仁得仁”,其內(nèi)涵并不復雜,這個詞也不那么偏僻,就算內(nèi)涵復雜、較為偏僻,作為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中文出身的朱教授,你也是應該懂的,也是應該會用的。
可惜,朱教授,偏偏就是不懂這個詞的含義,偏偏就是不會用。
毫無疑問,中文系的朱教授,古文專業(yè)出身,從事教育三十多年,根本不知道“求仁得仁”是什么意思。那他還能知道什么呢?他憑什么在復旦大學混這么一輩子呢?如此在復旦大學混的教授,就只朱剛一人嗎?
朱教授,你的這篇短悼文貼出來前,復旦大學新聞網(wǎng)的小編、主編,難道不看一眼嗎?沒人把一下關嗎?看不出毛病嗎?責任心、文字水平在哪里?
陳浩然教授,你看看,說復旦大學的學風差,這算不算是一個證據(jù)?
我又想,朱教授,你的這篇一百多字的文章,你自己看看,你錯了多少地方。一句話:作者中文水平之低劣,簡直是慘不忍睹。就這,還出來幾個復旦的教授、博導,替他抹。竟然搞出“詩無達詁”之類的理由。越描越黑。
這么樣教授能在復旦大學混到系主任,你復旦的學風能好到哪去?
北大校長不識字,中文系教授不會寫短文章,都是從事教育三十多年的老同志。也夠奇葩的。
總之沒法解釋。
有這樣的中文系教授,就應該出現(xiàn)袁濤這樣狂妄的學生,打他們的臉。
當袁同學說復旦大學食堂的筷子不好時,該大學的同學一致支持他。當他說復旦的學風不好時,該大學的同學一致反對他。為什么?筷子不好,涉及同學的切身利益,所以,同學們都支持他。而說復旦大學的學風不好,可能影響同學們畢業(yè)后的身份,也涉及同學的切身利益,所以,袁同學被群起而攻。
同一個切身利益,在學生中引發(fā)的反響卻完全不同。
陳浩然教授之所以罵袁濤同學“太狂妄”,其實,也是因為袁同學對復旦大學的批評,可能影響陳教授的名聲,進而影響陳教授的利益。如果而已。這一點,陳教授與復旦其他學生,倒沒有什么分別。
著名的張維為教授,據(jù)說也是復旦大學的教授,且是中國研究院院長(瞧取的這個學院名,就讓人反感)。臺灣的老騙子學者南懷瑾的全集,也是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
陳浩然教授,我倒覺得,現(xiàn)在,是該您出場,解釋一翻復旦大學學風問題的時候了。你不出場,讓任何一位復旦的教授出場,都行。
復旦大學的人說,有人抹黑復旦大學。其實,最方便抹黑復旦大學的,恰恰復旦大學的領導和教授,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至于我這種遠在幾千里之外的小人物,想抹黑復旦大學,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正面說句話:諱疾忌醫(yī),不是對學校的愛護;相反,是虛榮的表現(xiàn)。這樣的大學,算是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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