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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賀子珍廬山會面真相

毛澤東賀子珍廬山會面真相

1959年夏天,毛澤東在江西廬山與闊別多年的老戰(zhàn)友賀子珍會面,數(shù)十年來此事眾說紛紜。一些報章對毛澤東與賀子珍廬山相見一事,說法不一,甚至多有謬誤。這其中涉及到陪同賀子珍從南昌前往廬山的,共有三人。一是毛澤民的妻子朱旦華、二是陶鑄的夫人曾志、三是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的夫人水靜。究竟是其中哪一位陪同賀子珍上山,抑或是這三位中共高級干部的夫人都分別參與了此事?為了搞清這一來龍去脈,筆者曾親往江西廬山和相關文史研究者進行過訪談?,F(xiàn)將幾年來搜集到的大量史料進行梳理,意在通過對歷史資料的追根溯源,厘清這一重要歷史事件的真相。

是誰把賀子珍送上廬山

關于朱旦華參與此事的可信度較高。這位1911年出生于浙江慈溪的早期中共黨員,原名姚秀霞,1937年冬就參加了革命工作,她曾歷任延安陜北公學學員、新疆迪化女中教務主任、新疆省婦女協(xié)會宣傳部長、秘書長和新疆省政務委員會委員等職。朱旦華和毛澤民1940年在迪化結婚后,由于她成為了毛澤東的弟媳,因而一度成為新疆的新聞人物。1943年盛世才秘密殺害毛澤民不久,朱旦華也遭逮捕。在中共中央的營救下,朱旦華遂于19469月離開新疆。朱旦華到延安后又擔任了中央婦委會秘書等職。全國解放后她先后在全國婦聯(lián)和江西省婦聯(lián)任職。說朱旦華當年陪同賀子珍上廬山與毛澤東會面,不僅因為她曾為毛澤東胞弟毛澤民的妻子,還因為朱旦華早在延安時即與賀子珍相熟,解放后賀子珍曾多次從上海移居江西南昌養(yǎng)病,這期間朱旦華的第二任丈夫方志純(革命烈士方志敏之弟),恰好在南昌就任江西省省長兼省軍區(qū)第一政委。因此,朱旦華于公于私,都有陪同賀子珍上廬山與毛澤東會面的條件。持這一說法的撰稿者們也許正是出于這種考慮,才確認朱旦華是陪同賀子珍上山,并把賀子珍送到毛澤東在廬山的下榻處180號(美廬)別墅的。事實是,持這種說法者,也只說對了一半。那就是朱旦華確實奉命陪同賀子珍上了廬山,然而后面把賀子珍送進毛澤東住地的,則并不是朱旦華。

第二個人就是曾志。曾志與賀子珍結識的時間更早,關系也較密切。1928年她和蔡協(xié)民參加湘南暴動后撤退到江西井岡山不久,即分別結識了剛結婚不久的毛澤東和賀子珍。當年堪稱“雙槍女紅軍”的賀子珍,一度是曾志景仰與尊敬的戰(zhàn)友。毛澤東在與曾志的第一任丈夫蔡協(xié)民的工作聯(lián)系中,也與曾志有過多次交往。因此,曾志和毛澤東的關系,甚至遠勝于朱旦華。全國解放以后,由于曾志是中南地區(qū)最高領導人陶鑄的夫人,所以她與經常前往廣州視察工作的毛澤東,有許多機會相聚和見面。因為毛澤東畢竟是她井岡山時期的老戰(zhàn)友,故而有人認為曾志有把賀子珍送上廬山與毛澤東會面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然而歷史的真相并非通過推測就可以認定的。事實是,曾志雖然在1959年毛賀廬山會面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橋梁作用,但曾志后來卻因種種原因,她既沒有陪同賀子珍上山,也沒有把賀送到廬山的180號別墅。

1960年,毛澤東與陶鑄、曾志夫婦合影。

第三位是時任江西省委書記的楊尚奎夫人水靜。她1929年出生,16歲時就參加了新四軍。解放戰(zhàn)爭時期,水靜作為一位有3年黨齡的女戰(zhàn)士又前往東北參加遼沈戰(zhàn)役。直到平津戰(zhàn)役結束后,她才南下來到了陌生的江西南昌。1952年水靜從部隊轉業(yè)到地方工作以后,結識了時任江西省委主要領導的楊尚奎。應該說水靜在上述三個人中,她與賀子珍是結識較晚的一位。1954年夏天,水靜陪同省委書記楊尚奎,前往上海某醫(yī)院去醫(yī)治鼻竇炎。這期間,有一天賀子珍聞訊前來這家醫(yī)院,探視她井岡山時期的老戰(zhàn)友楊尚奎。水靜就是在醫(yī)院的高干病房里第一次見到了她慕名景仰多年的賀子珍。1958年春,賀子珍經中央同意,從上海來到江西這塊她十分熟悉的土地上休養(yǎng)治病。也就是從那時起,水靜因和楊尚奎經常前往賀所住南昌三緯路的一幢小樓里探望,才和賀子珍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如果說水靜能接近賀子珍是因為這位女紅軍因病來南昌久住的客觀原因,那么她后來能夠成為毛澤東和賀子珍這次歷史性相見的橋梁和媒介,顯然與她幾次在毛澤東親往江西和廬山開會時的頻繁接觸有直接的關系。不過,真正促成毛澤東和賀子珍廬山會面的,并不是水靜,而是前文已經提到的陶鑄夫人曾志。

曾志的提議得到了毛澤東首肯

1959年夏天,毛澤東和闊別多年的賀子珍在廬山上會面,曾志在其中確實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事情的起因是,當年夏天毛澤東決定在廬山召開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陶鑄作為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一書記前來廬山參加會議,而此時身為廣州市委工業(yè)書記的曾志也隨行前往。當曾志來到南昌以后,意外地獲悉當年她在井岡山時的老戰(zhàn)友賀子珍就住在南昌的三緯路,于是她臨時決定利用上廬山前的休息時間,前去探望一下多年音訊皆無、在政治舞臺極少露面的賀子珍。

曾志與賀子珍結識于1928年秋天。當時曾志是隨蔡協(xié)民領導的湘南暴動隊伍輾轉來到江西,她到了井岡山時,才得知不久前從江西永新縣上井岡的暴動隊伍中也來了一位女戰(zhàn)士。因當時農民暴動隊伍中的女戰(zhàn)士還極為少見,所以曾志和賀子珍一見如故。曾志知道賀子珍當初參加永新農民暴動時,曾是有名的永新十姐妹之一,因其手持雙槍馳騁白區(qū)而聞名暇邇。但由于暴動失敗,一些當年參加暴動的姐妹們大多離散了,最后揮師上井岡的永新女戰(zhàn)士就只有賀子珍一人。因而遠從湘南趕來的曾志就對女英雄賀子珍產生了特殊的敬意。接觸中賀子珍對有勇有謀的曾志也情趣相投。

當然,曾志這次在南昌與賀子珍重逢,后來她又前往廬山面見毛澤東,并誠懇敦促毛澤東利用這次來江西開會的機會和賀子珍見上一面,也與曾志和毛澤東早年在井岡山開始的革命友誼不無關系。曾志和毛澤東最初結識于1928年春天,當時的毛澤東與賀子珍已經結婚。這一年8月毛澤東來31團看望蔡協(xié)民時,發(fā)現(xiàn)曾志即將分娩,而次日部隊就要下山轉移。毛澤東為了曾志的安全考慮,當即決定把他的坐騎讓給曾志。次日他還派自己的馬夫牽著馬把曾志親自送到山下的后方留守處。第二年10月,毛澤東的妻子賀子珍也有孕在身了,而這時毛澤東則奉命要從中共閩西特委前往紅四軍執(zhí)行黨的重要任務。臨行前毛澤東特意找到了繼續(xù)留在蘇家坡特委的曾志,叮囑她代替自己照顧因懷孕不能隨其前往紅四軍的賀子珍。曾志對毛澤東誠懇地表示:“我跟子珍是好朋友,你就是不說我也會照顧她的。”至于說長征以后,蔡協(xié)民犧牲后,曾志來到延安和毛澤東的工作接觸就更多了,這兩位當年在井岡山結識的革命戰(zhàn)友,即便在建國以后也始終保持著良好的戰(zhàn)友關系。尤其是毛澤東不時前來廣州調研,作為陶鑄夫人的曾志,與毛澤東的接觸似乎更多一些。因此,曾志覺得在抵達南昌后更有前去探望賀子珍的必要。

上廬山前的賀子珍。

解放后,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從蘇聯(lián)回國的賀子珍一直隱居在上海。曾志上一次和賀子珍見面,還是在東北的哈爾濱。那時陶鑄是遼西省委書記,在解放戰(zhàn)爭中,曾志隨陶鑄來到東北局的所在地哈爾濱。這時賀子珍也剛好從蘇聯(lián)回國不久。賀子珍與曾志那次見面雖然十分短暫,可兩人留在心里的印象都很深。曾志記得那時賀子珍正準備前往河北平山縣,與那里的毛澤東會面。可是后來曾志卻聽說賀子珍在解放戰(zhàn)爭中一直滯留在東北。直到全國解放后,曾志才得知賀子珍已到上海養(yǎng)病。1954年曾志有一次因公到上海的機會,她準備前去賀子珍淮海路住地看望時,不料卻因賀子珍生病而失之交臂。這一次曾志終于來到南昌三緯路一處幽靜的小院,在二層樓上見到了闊別12年之久的賀子珍。關于這次與賀子珍的見面,曾志1999年在廣東出版的回憶錄《一個革命的幸存者》中,曾有這樣一段具體的追述,曾志說:“我端詳賀子珍,不到五十歲的人,卻像個老婦了,……見我來看她,她十分高興。滔滔不絕地跟我說個沒完。都是自己的零星家事,她說話有條有理,腦子很清醒。每當提起毛澤東,她都畢恭畢敬地尊稱毛主席。不像流傳的那樣,說她有精神病。我依依不舍地告別子珍,回到山上我就去見毛澤東,我告訴他我去看望了子珍。‘怎么樣,她還好嗎?’毛澤東關切地問。‘我看她精神很正常,說話表情神態(tài)跟正常人一樣。記性也很好,過去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毛澤東沉思片刻,然后極真摯地說:‘我想見見她,畢竟是十年的夫妻嘛。你跟汪東興同志講一下,乘江青還沒有上山前,將賀子珍接來,晚上兩點,當小封值班時再來’……”正因為曾志在廬山的提起,才促成了毛澤東和賀子珍這一歷史性的會面。因此曾志功不可沒。

毛澤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數(shù)十年來他只要有時間,就會想起當年在井岡山和他患難與共的革命戰(zhàn)友賀子珍。當年賀子珍因病離開延安前往蘇聯(lián)后,毛澤東不停地給她發(fā)電報,叮囑賀子珍赴蘇沿路的我方聯(lián)絡站等,勸阻賀子珍接電后返回延安。然而當時的賀子珍執(zhí)意赴蘇,不肯回頭。直到她在蘇聯(lián)參加艱苦的衛(wèi)國戰(zhàn)爭,毛澤東仍然沒有忘記她,只要有機會,毛澤東總是不斷給她寫信。建國以后毛澤東通過他和賀子珍的女兒李敏,不時了解賀子珍在滬養(yǎng)病的情況。然而讓毛澤東與賀子珍在廬山見面,確也并非一件小事。毛澤東畢竟不是普通人,特別是廬山召開黨的重要會議期間,毛澤東與賀子珍的見面就更加引人注目,萬一走漏消息,很可能造成負面的影響。因此毛澤東對與賀子珍見面一事持十分謹慎的態(tài)度。

曾志把毛澤東想見賀子珍的想法告訴了汪東興。汪東興馬上與江西省委負責廬山籌備中央會議的省委負責人方志純計議此事。倆人采取盡量控制知情面的做法,最后方志純同意讓他的夫人朱旦華和提倡此事的曾志兩人,擔負敦請賀子珍前來廬山的任務。

老戰(zhàn)友談話一小時,成為“美廬”歷史性的瞬間

為感謝老戰(zhàn)友的盛意,毛澤東特意在廬山的“美廬”設了一餐便飯,請曾志和朱旦華兩人邊吃邊談。席間,毛澤東又詢問了賀子珍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雖然此前毛澤東已經分別從熟悉賀子珍起居近況的汪東興、水靜等口中獲知了賀的大致情況,但毛澤東仍然有些擔心,容易激動的賀子珍會不會由于和他的會面而發(fā)生意外。當?shù)弥R子珍身體和精神均好后,毛澤東坦率地對曾志和朱旦華說出了他想請賀子珍上山見面的打算。

數(shù)十年后,當年的知情者曾志已經去世,孔東梅(孔令華和李敏的女兒、賀子珍的外孫女)就此事曾經采訪過健在的方志純夫人朱旦華。孔東梅說:“旦華外婆記得,那次便飯有四個菜,有一盤是青椒炒肉絲。無辣不成席的外公面前有一小碟炸辣椒,外公發(fā)現(xiàn)旦華外婆從不染指辣椒,笑著說:你這個上海人也要學吃一點辣。隨后又跟了一句,江青是怎么也不吃辣,外公說完哈哈大笑,大家也都笑了起來。飯快吃完了,外公轉入正題。他向在座者說,想見賀子珍一面,怎么搞好?旦華外婆說:我聽主席的。”

本來提議此事的曾志,沒有想到她在吃了這餐飯后,并沒有繼續(xù)參與下山請賀子珍的事宜。據(jù)孔東梅回憶說其中另有原因,她在《1959,廬山相會》一文中這樣寫道:“可惜的是,發(fā)動此事的曾志后來并沒再介入。陶鑄得知后說,這件事若是江青知道了,那還得了呀!曾志只好退出毛賀相會的組織工作。和1937年勸阻曾志去延安,從而沒能在西安與我外婆相見一樣,陶鑄的好意再一次改變了曾志的想法,……毛賀相會方案不得不做出調整,楊尚奎的夫人水靜代替曾志,77日去南昌接外婆上山。”

毛澤東最后選定水靜去請賀子珍上廬山,除曾志退出此事外,考慮到朱旦華與水靜相比,水靜顯然更為合適。因為毛澤東通過和水靜的幾次交談,得知她與生病的賀子珍之間相處和諧,來往也較多,特別是賀子珍當年在上海患精神分裂癥后,不久來到南昌養(yǎng)病時,賀子珍多日不肯進食,身邊的醫(yī)生護士她都不相信。最后還是水靜把賀子珍請到家中,才終于讓賀放心地吃了飯。關于讓水靜代替曾志前去南昌一事,是方志純和楊尚奎經過反復商量,才在77日上午,決定由朱旦華和水靜兩人同去南昌。事前,就連水靜本人也不清楚毛澤東在廬山想會見賀子珍。這天中午,是楊尚奎匆忙趕回住處,向水靜緊急交待她去南昌請賀子珍上山的任務。水靜記得剛上廬山前,她曾經向楊尚奎提議毛賀見面這件事,但當時楊尚奎卻鄭重地表示:“你不要把見見面這種事看得太簡單了,毛主席是全黨全國的領袖,他的一舉一動都應該是人民的表率,他也受中央的約束。而他的紀律性是很強的。再說,一旦江青知道了,即使只是見見面,也會大吵大鬧,那影響多壞呀!”讓水靜不解的是,僅僅幾天時間,楊尚奎竟然派她和朱旦華一起去請賀子珍上山了。

1961年,楊尚奎、水靜夫婦在廬山。

水靜和朱旦華都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因此到了南昌后都擔心生出意外,特別是賀堅持不上廬山。不料賀子珍聽說組織上允許她上廬山休息,非常高興。于是,次日午后三時,賀子珍由水靜和朱旦華兩人陪著,乘一輛轎車在夏日的暮靄中就悄悄地上了廬山。此時的廬山尚處大戰(zhàn)前的平靜,彭德懷給毛澤東那封歷史性的萬言書還沒有遞交。水靜按照行前丈夫楊尚奎的叮囑,在轎車爬上廬山牯嶺街后,有意避開前來參加中央會議的代表住地,借著昏暗的夜色駛向別墅區(qū)外的一處幽靜小樓,稱作“28號”。樓中只有一位服務員。朱旦華把賀子珍安排到一間臥室后,就離開了。水靜忙與180號“美廬”通電話。電話是毛澤東親自接聽的。當毛澤東得知賀子珍安全上山后欣慰地說“那好,你等我的安排”。

賀子珍上廬山的第二天,水靜獨自守候著她。兩人只在樓外陽臺上俯瞰群山,卻不能讓賀子珍去山間游覽。下午賀子珍睡熟以后,水靜才乘車悄然來到毛澤東住處,當時她見毛澤東正在二樓吸煙沉思,就把賀子珍精神比較正常等情況向毛澤東作了報告,毛澤東這才吩咐說:“晚上九點鐘,你坐尚奎同志的車,送她到我這里來。這里已經安排好了,身邊幾個同志都有事下山去了,只有小封留下值班。門哨認得尚奎同志的車號,不會問的,開進來就是了。”水靜臨出門時又詢問毛說:“要不要我和朱旦華同志一道陪大姐來?”毛澤東卻擺擺手說:“不用了,你一個人就可以。”

按照毛澤東的叮囑,水靜準時在當夜九時許,與賀子珍來到美廬別墅。關于毛澤東與賀子珍在二樓內談話的具體情況,這兩位當事人生前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記錄。所幸的是,水靜作為自始至終陪同賀子珍到廬山與毛澤東見面的當事人,她在1992年撰寫的回憶錄中,較為詳細地記錄下這一歷史的瞬間。水靜回憶當時的情景說:主席打鈴叫當夜擔任內衛(wèi)的封耀松進去,我看看手表,已經談了一個多小時了,我捉摸,也許談得不錯。要不怎么談得這么久呢,人哪,總是把事情往好處想。一會兒,小封把賀大姐扶進值班室,讓大姐坐下,然后對我說,主席請你去一下。我走進主席房間時,只見他手里夾著煙,臉色很不好。“不行了,腦子壞了,答非所問。……”他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盯著他蒼白的臉,不知說什么好。

水靜回憶毛澤東當年的神情時,說:“‘她(賀子珍)很激動,你要注意她的情緒。’他夾煙的手朝我點了一下,說,‘明天你就送她下山,下山以前,你一步也不要離開她?,F(xiàn)在她已經知道我在山上。怕她出去碰到熟人。那不好。延安時期的人很多呀,有些就住在你們附近。’我已經注意到了,在離‘二十八’號(指賀子珍來廬山的臨時下榻處)不遠的河南路,就住了不少參加會議的領導人和工作人員??瞪沧≡谀抢铮蚁?,主席考慮問題真周到,連這樣一些細枝末節(jié)都了解到了。‘主席,請放心,我保證不會離開她一步。’我說。‘還有一件事,最好回去就辦。’主席加重語氣說,‘她拿走了我三小瓶子安眠藥,很厲害的。吃多了會出事。你要想辦法從她手里拿下來。’‘好,我會辦妥的。’我說。我很清楚,這是一件頗為棘手的事。我怎么開這個口呢?大姐是很敏感的,如果說話不當,引起她的懷疑。那就糟了。要是不能從她手里拿下來,后果更為嚴重。主席睡眠不好,有個吃安眠藥的習慣,他吃的安眠藥是高效的。如果服用不當,特別是在精神失常的時候,肯定要出問題,否則,主席也不會這么著急。從主席房間出來,到陪大姐回住所,我腦子不停地轉,可就是想不出一點辦法。大姐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睡到了床上了,還一直說個不停。如果突然插進一個毫不相干的安眠藥問題,非得把事辦砸不可。于是,我只好在一旁靜靜地等著,偶爾說一兩個字表示我在聽。至少她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吃安眠藥。真要是吃了,我再制止不遲。兩張床相隔不過二、三尺,彼此的一舉一動,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當她又一次提到主席的生活時,我不經意地問了一聲:‘大姐,你覺得毛主席的變化大嗎’,她回答說:‘別的都和以前一樣,就是老多了。我看他很疲倦,煙抽得很厲害。安眠藥也吃得很多。’……”

195979日夜,毛澤東與賀子珍在美廬別墅會見。

水靜又寫道:“聽她提到了安眠藥,我靈機一動,立即抓住這個話題不放。‘是啊,主席太忙了,休息不好,聽說要吃兩次安眠藥才能入睡哩。’我接著說,‘尚奎也是這樣,工作一緊張,沒有安眠藥就睡不著覺。’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說:‘對了,聽說大姐從主席那里拿了幾瓶安眠藥是嗎?能不能給我看看?主席吃的哪一種,我好給尚奎搞一點’,大姐待人一向很客氣,而且我們之間交往很多,已經建立了感情,所以聽我這么一說,馬上找出那三瓶安眠藥,側過身子遞給我說,‘你看嘛,就是這種。’‘這種啊,我還沒有見過呢。’我接過藥瓶,邊看邊說,然后坐了起來。側過身子去說道:‘哎,大姐,這藥給我好不好,我給尚奎吃吃看,不知效果好不好?’‘好嘛,你拿去就是了。’大姐說。我暗暗地吁了一口氣。……”

應該說,這就是毛澤東和賀子珍當年在廬山會面的基本情況。此事在“文革”前基本上沒有外泄。1976年毛澤東去世以后,由于當時廬山負責接待賀子珍的人甚少,知情者朱旦華和警衛(wèi)封耀松也沒有任何相關文字發(fā)表。只是若干年后當孔東梅訪問時,封耀松才透露了一點當年毛賀會面的細節(jié)??讝|梅這樣寫道:賀子珍和水靜離開以后,“小封上樓準備讓外公休息,發(fā)現(xiàn)他在屋里來回踱著步。外公說:‘小封,你看怎么辦呢?這個同志把我的香煙、安眠藥都拿走了,香煙倒還不要緊,安眠藥她吃了,身體不行的。’說罷外公讓小封下樓去拿香煙,他是離不開煙的。小封拿上煙來,外公顯出高興又不高興的樣子,繼續(xù)說,‘小封啊,這個女同志,是女中豪杰,人是很耿直的。就是缺少文化。本來身體是很好的,讓她不要去蘇聯(lián),勸也勸不好。蘇聯(lián)衛(wèi)國戰(zhàn)爭時期,生活很艱苦的,我們也不知道消息’……”封耀松透露的細節(jié),恰好與水靜的回憶錄相輔相承,基本上揭示了毛澤東和賀子珍廬山會面的概況。

毛賀廬山重逢只有短短的瞬間,可考的記錄并不多,但卻永恒地銘刻在人民心間。因此,水靜、曾志以及封耀松等人的回憶就顯得更加彌足珍貴。值得提及的是,1959年賀子珍第一次上廬山以后,她又于1960年、1962年和1966年,先后三次來到讓她魂牽夢繞的廬山??上拇撕?,賀子珍再也不曾與毛澤東見面了。(201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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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寒江雪 更新時間:2017-06-30 關鍵字:歷史  理論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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