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位知青回憶親身經(jīng)歷:傷痕文學就是公知的胡咧咧
多位知青回憶親身經(jīng)歷:傷痕文學就是公知的胡咧咧
范洪利
一九七一年,因云南農(nóng)墾系統(tǒng)組建成為了生產(chǎn)建設(shè)兵團擴招,我們原上海市川沙縣江鎮(zhèn)人民公社的一批青年懷著對西雙版納這塊“綠色寶石”的向往,懷著保衛(wèi)邊疆建設(shè)邊疆的熱忱,告別黃浦江,高歌入云南,在那里干了八年,把青春獻給了祖國的橡膠事業(yè)。
一九七九年返回故鄉(xiāng)后,大家十分珍惜這八年的戎墾生活,最值得懷念和眷戀的,是邊疆四季常青常綠的山水草木,兵團(農(nóng)場)勤奮質(zhì)樸的男女老少,干部知青技術(shù)人員風雨同舟戰(zhàn)天斗地的熱火場面,聚在一起總是訴說不盡。今年是赴滇五十周年,上百位老友相遇分外親,憶當年事,說心里話。雖然歲月流逝年齡增長,但大家依然感覺往年之事宛如昨日,歷歷在目,彌足珍貴。敘談不免聊起那幾本反映知青生活的“傷痕”作品,大家無不義憤填膺,異口同聲地撻伐起來。
第一位是新迪,撩開話題就說:我去邊疆才17歲,啥也不懂,貪玩著呢。廣播里公社領(lǐng)導號召青年人去云南,我父親是工人,母親是社員,那個時代的積極分子。倆人都認為年輕人出去鍛煉鍛煉見見世面,不錯的,就讓我報了名,加入了赴滇隊伍,成為一名兵團戰(zhàn)士。咱七連是個新建連隊,住茅草屋,睡竹芭床,吃40斤定量,蔬菜自己種植,葷腥少一些,山上下來挺餓的,吃飯?zhí)貏e香,也特別能吃。平時,糧食都有營部派拖拉機運送,沒有“吃了上頓沒下頓”、“今天飽了明天會不會挨餓”的擔憂。72年我們有過唯一一次到勐捧挑大米,是因為山洪暴發(fā),沖垮了木橋,阻斷了公路。雨過天晴,路、橋修得更寬暢更堅固,交通恢復了,再也沒出動過人力背糧。我們上山開荒放大樹,砍竹蓬,除野草,一把火燒盡后挖悌田,打穴,栽橡膠幼樹,還有修公路等等會戰(zhàn),都是連續(xù)作戰(zhàn),勞動量不小,但因為年輕,睡一晚后疲勞就消除了,第二天照樣精神煥發(fā),干勁十足。
那時執(zhí)行的八小時工作制,除每周休息一天外,還有元旦、春節(jié)、五一、五四、、八一節(jié)、國慶節(jié)和潑水節(jié)過傣歷年等等,期間都玩得挺開心。八年中我可是沒挨過罵受過氣,更不會被打了,哪里遭受過什么迫害?記憶中好像沒什么迫害呀被迫害的。西雙版納樹木多,大家利用業(yè)余時間學著做木匠,“摸著摸著”就像樣了,是無師自通。桌椅板凳,箱子柜子,一應(yīng)家什全是自己做?;厣虾:?,我和好幾位老友進入公社建筑工程公司做木工,“庖丁解牛,游刃有余”,那都是在西雙版納打的底子。沒有那幾年鍛煉,我能知道“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我能知道咱祖國地大物博人民勤勞?我能知道“在一張白紙上”揮寫最新最美的圖畫是多么的來之不易?所以,我從來不后悔當初父母為我的選擇,不后悔在邊疆度過的八個年頭。倒是覺得假如當年成熟一些的話,可能會干得更加出色一些,收獲會更多一些。
接著新迪話頭的是泉谷。泉谷與新迪同歲,他回憶當初說:那時確實很幼稚很無知,連隊在山坳里種了一片甘蔗,自己貓進去獨享了好幾回。當時兵團內(nèi)“火藥味”蠻濃的,但連長指導員原諒我年輕,批評教育后讓我檢討就息事寧人了,讓我非常內(nèi)疚和感動,再也不好意思調(diào)皮搗蛋了。
泉谷說:真正認識西雙版納是個好地方,是因為自己被選調(diào)進入勐滿農(nóng)場地質(zhì)勘探組,經(jīng)過學習培訓后,翻山越嶺,涉水過河,探測每一座山頭,勘查每一片田地,掌握了勐捧、勐滿、勐潤三個地區(qū)的土質(zhì)和肥力。因為日照均衡,氣候濕潤,植被豐厚,竹木茂盛,落葉年復一年入土便釀積成肥,每一寸每一方土都極其肥沃,種植各類作物“得天獨厚”都非常適宜。
可惜的是,當初由于受官僚主義、無政府主義和ji左思潮的干擾,嚴重影響了兵團(農(nóng)場)開發(fā)、建設(shè)的進程。從上到下,雖然座的是“金山銀山”,但守的是“爛泥蘿卜揩一段吃一段”的陳舊觀念,處理不好生產(chǎn)與生活的關(guān)系,種下去不少,收上來不多,“廣種薄收”,投入產(chǎn)出不成正比。有些單位甚至連吃菜也成為“老大難”,伙食差生活改善不了,影響和動搖了知青“以艱苦為榮,以邊疆為家”的熱情和積極性。當時的實情,是由于兵團擴大后人員倍增造成的物資匱乏,供應(yīng)不足,我們新建連隊初期生活確實比較清苦,但與什么“誰斗誰”、“誰迫害誰”根本毫無關(guān)聯(lián)。那時叫“抓革命促生產(chǎn)”,人勤地勤,我們新老工人同甘苦共命運,奮斗半年后,茄子刀豆,冬瓜南瓜,蘿卜韭菜,空心菜卷心菜接著種接著收接著吃。但有誰吃飽了撐的專門尋思去坑害別人迫害別人?那橡膠樹就別栽了?公路水渠就別修了?憑啥把我們在那里的艱苦創(chuàng)業(yè)史污辱為“受迫害史”?如果說,我們在西雙版納那幾年有什么遺憾的話,倒是覺得我們當時太幼稚太不懂事,留下了那么多處女地還沒開墾出來,感到非常的惋惜。
第三位敘說的是少年老成的“小老嘎”,因為開口閉口總是“老底子”、“老法里”那些陳年老醋,就得了“小老嘎”的雅號,真名實姓幾乎沒幾人曉得了。他說:當年上山下山挖梯田栽幼樹,包種?;?,要求很高,都是體力活,是蠻辛苦的。但連隊里從未有誰遭過什么打擊和迫害呀。有人騙了病假逃到勐臘游蕩去了,連長指導員怕出意外急得團團轉(zhuǎn),安排多人四處尋找,這家伙回來后,有幾個“骨干”起勁著嚷嚷“開他批斗會”,但是被連長老彭阻止了嘛。那八年里,有個別知青沾染了“鼓上蚤”惡習,把老職工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雞呀鴨呀偷吃了,露陷后,也就是被怒不可遏的老工人們揍幾巴掌出了出氣,能算“迫害”嗎?記得我們五營(分場)召開過幾次批林批孔的動員大會,那只是批孔老二,根本沒有什么“上掛下聯(lián)”的“活靶子”。什么知青動輒被捆綁、被毆打、被批斗,那太是胡編亂造信口雌黃了。
由于水土不服,開始那年我們又是“群體性”的拉肚子,又是被蚊子叮咬、皮膚抓破后的發(fā)炎潰瘍,影響了我們的健康和體力,不得不連著請病假,可連長指導員從沒有說我們是怕苦怕累在偷懶呀。那時我不懂寒暖不諳保養(yǎng),經(jīng)常感冒發(fā)燒,每一次都是連隊衛(wèi)生員給我吃藥打針,根本不用出什么醫(yī)藥費。記得最清晰的是七三年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晚上,因為高燒不退,連長讓我躺上牛車,安排范排長帶著四位大哥護送、陪伴著我住進了營部的衛(wèi)生所,一直忙到大半夜。第二天,彭連長還特地請營部管理員幫著開了二十只鴨蛋和一斤白糖,送在了我的病床邊。當時病歪歪的我,在西雙版納倒是欠下了不少受人相助相救的“人情債”呢。
德明是兵團里曾經(jīng)的拖拉機手,后被選送進入了復旦大學?;叵胪拢锌卣f:我不太喜歡看小說,但因為涉及上山下鄉(xiāng)知青生活,有時也浮光掠影翻幾頁。但就那么幾頁,就覺得太浮夸太虛假太不可信了。我們在遙遠的邊陲安營扎寨落下腳來,遠離家鄉(xiāng)遠離父母遠離親人之后,那確實是有一種“換了人間”進入“新的世界”的感覺。
因為各人的成長環(huán)境和成長過程不同,歷經(jīng)的生活方式和生活道路不同,接受的教育和文化背景不同,剛到兵團后,不免產(chǎn)生誤解產(chǎn)生異見產(chǎn)生糾結(jié)產(chǎn)生不愉快,相互間需要有一個適應(yīng)和融合的過程,當時有點磕磕碰碰純屬正常,也就不到一年就磨合得親密無間、魚水情深了。開始時的兵團也好,后來的農(nóng)場也好,人際交流中的這個“過程”是短暫的,與“八年”相比微不足道。我調(diào)入機務(wù)隊開拖拉機,隊里有云南人有湖南人有貴州人,云南人中有思茅人有鎮(zhèn)沅人有昆明人有四川人有上海人,職工中有部隊復員的有上山下鄉(xiāng)的有援邊志愿的,有年齡大的有年紀小的,完全是“五湖四海”組合的大家庭。大家在一起工作學習生活相互尊重,相互幫助,那是實實在在的“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汗往一處流”,連隊干部和共產(chǎn)黨員更是“見困難就上,見榮譽就讓”,傳承著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作風。在那些歲月里,沒見過誰迫害過誰,也沒聽說過誰被迫害了誰挨整了。沒人整日價挖坑算計著別人,也沒人提心吊膽過日子呀。怎么在這些無良文人筆下,我們就都好像是美國的黑奴、舊中國三座大山下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包身工”?真的太荒唐太惡劣了。那些年,我經(jīng)常為自己能在這樣的單位、這樣的環(huán)境里工作、成長而慶幸、高興、珍惜,哪里會有那么多的怨天尤人和“悔不當初”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踏踏實實工作,認認真真學習,得到的是組織的信任和與職工的情誼,七六年我被應(yīng)黨委推薦、選送進入復旦大學成為了一名工農(nóng)兵大學生。離開農(nóng)場后,我每年都要去信去電問候昔日的同事們,可以說是幾十年如一日地堅持著的吧。想想恩重如山的黨組織,想想血濃于水的戰(zhàn)友情,我怎么能不對“傷痕文學”如視卑屐、嗤之以鼻呢?
接著德明,宏勵繼續(xù)著話題,說:文藝作品雖然可以虛構(gòu),但不論怎樣“虛”怎樣“構(gòu)”,總得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給人以啟迪、給人以信心和給人以力量吧?傷痕文學暴露什么“怨氣仇恨”,除了挑撥離間我們與共產(chǎn)黨關(guān)系的圖謀之外,還能把什么給我們知青呀?對這些胡編亂造的傷痕文學尤其是“知青作品”,我是不屑一顧的??傆X得這樣的作品只是在為某些人鳴冤叫屈搖旗吶喊,在為某些人貪天之功移花接木,在為某些人虛無歷史偽造真相。不說“三觀”立場,就是這些作者的人格人品也屬低下,根本不是堅持“為人民大眾”和“為社會主義方向”服務(wù)的料。
對西雙版納這段經(jīng)歷經(jīng)歷的懷念和依戀,因為我是個聽著先烈的故事、讀著先烈的《詩抄》成長起來的紅色青年。“好兒女志在四方”,響應(yīng)黨的號召支援邊疆建設(shè),是天經(jīng)地義、義無反顧的,根本不需要無良文人悲天憫人的假惺惺。勐潤只是西雙版納一個不大的壩區(qū),那里的山水哺養(yǎng)了我磨練了升華了我。勐潤很遠,遠在祖國最西南邊陲,一眼能看“三國(中國,老撾,緬甸)”;但又不遠,當我作為階級復查工作隊員進入哈尼山寨,看到大隊部那山墻上“隔山隔水不隔音,毛主席和哈尼兒女心連心”的標語時,心頭一亮,陌生感頓時消失!誰能說這里偏這里遠呢?
我在兵團(農(nóng)場)最大收獲有兩點。一是有幸參加了階級復查工作,通過對《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關(guān)于正確處理兩類不同性質(zhì)矛盾的報告》等著作的學習領(lǐng)會和在實際工作的應(yīng)用感悟,認識了這個多民眾聚居地區(qū)“原始社會痕跡”、“奴隸社會影響”和“封建社會殘余”的社會特征和由此而生的民俗風情,懂得了為什么“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堅定了“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信念。復查工作糾正了邊疆解放后開展民主革命時以“政治態(tài)度”論成分的盲目、偏面做法,根據(jù)解放前三年的經(jīng)濟狀況實事求是地重新劃定了每家每戶的階級成分,在村村寨寨落實了黨的政策,激發(fā)了各族人民跟黨走學大寨的積極性。這段經(jīng)歷所形成的感性知識,對我自學《馬克思主義政治經(jīng)濟學》和《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是很有幫助的。
再有一點,是有幸參加了復旦大學“開門辦學到邊疆”的活動,雖為期一月但學習量不小,是馬克思主義和寫作兩門基礎(chǔ)理論的“ABC”,至少把我引進“門”了。
離開西雙版納、告別勐潤后直至退休時,我才終于獲得了一個可以“自由選擇”的機會,在第二故鄉(xiāng)遇到了老領(lǐng)導老同事。暢談中,大家無不對知青的貢獻表示贊賞和欽佩,對知青“有緣種樹”“無緣乘涼”的境遇表示惋惜。不經(jīng)意間又談及“孽債”等作品,老營長頓時義憤填膺,拍案而起:放他娘的臭屁,走的走,留的留,知青在我們勐潤五營前前后后有一千多,在勐滿農(nóng)場有上萬名,哪個留下什么“孽債”了?分明是無中生有、無限夸大,不能因為一粒老鼠屎而壞了一鍋湯嘛。我們和知青是親如一家的父母子女關(guān)系兄弟姐妹關(guān)系,這些無良文人顛三倒四胡扯一氣,安的什么心眼?知青在這里過得怎樣,干得怎樣,勐潤的山水可以作證,勐潤勐滿勐捧勐臘包括所有漫山遍野的一片片橡膠園可以作證嘛!
接著發(fā)言的“小胖”嚴淑芳,已經(jīng)是兒孫滿堂的奶奶了。她說,勐潤的景美,勐潤的水甜,勐潤的人親,勐潤的酒醇——喝過了勐潤的酒,什么樣的酒都能對付。我們回到上海后,沒成家的要成家,成了家的要創(chuàng)業(yè),人生道路同樣沒有一帆風順過。因為有了西雙版納這一段的砥礪和奠基,有了這一段獨立生活的闖蕩和打拼,我們這些“云南人”從來沒向任何困難低下過頭。大家互相幫助互相支援,成就了許許多多的“不可能”和“不來三”。
趕上改革開放的潮頭,我做過羊毛衫產(chǎn)供銷,開過大藥房,經(jīng)營過賓館酒家,是賺了一些錢的。但再忙碌再富有,魂縈夢牽的始終是邊疆的一草一木一枝一葉和滿滿親情,屈指算來,我已經(jīng)去西雙版納“探”了十二回“親”,遇到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戰(zhàn)友同事包括當年的傣族姐妹,誰家有困難我都樂意解囊相助。每次到七連經(jīng)過“曼會尖(附近的一個傣族村寨)時,他們就像過潑水節(jié)似的敲鑼打鼓,載歌載舞,對我夾道歡迎,那場面那氛圍太鋪排太感人了。當年才去兵團,我們不太適應(yīng)氣候,不太適應(yīng)環(huán)境,不太適應(yīng)紀律,個別現(xiàn)役軍人還有自以為是簡單粗暴的壞脾氣,管理嚴厲過頭,疏導耐心不足,一度搞得人際關(guān)系蠻緊張的。但七三年有了毛主席給李慶齡的一封回信和“聊補無米之炊”的三百元贈送,以及中央文件下發(fā)相關(guān)政策調(diào)整、現(xiàn)役軍人撤退后,這種狀況基本消除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辛勤勞動出點力流點汗,哪一項成果不是人奮斗出來的?咱們又不是地主資本家家庭的紈绔兒子千金小姐,一個個嬌生慣養(yǎng)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寄生蟲般地活著。我們在邊疆相守了幾年,怎么能被“傷痕”成“受難受苦受迫害”了?這些腐酸文人真是瞎七答八虧他們挖空心思編得出來?! 浲?,敘友情,大家余興未盡,依依不舍,以一曲《好人一生平安》互道保重,相約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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