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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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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唯物主義是我國改革的指導思想

     十八屆三中全會全面部署了我國深化改革的任務。全國人民正在認真貫徹三中全會通過的《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習近平在2013年12月4日政治局集體學習時提出,要推動全黨學習和掌握歷史唯物主義基本原理和方法論,更好地認識歷史規(guī)律,更好地認識國情和發(fā)展大勢,從而指導我國完成全面深化改革的各項任務。這就是說,歷史唯物主義是我國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導思想。我們必須按照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原理和方法來研究和實施改革。

      多年來學術界充斥著西方的理論,馬克思主義被邊緣化了。談到改革,無論經濟改革、政治改革,還是其他領域的改革,開口閉口都是西方理論是怎么說的,仿佛那些西方學說就是我國改革的指導思想。在改革問題上,很少聽到馬克思主義的話語,包括生產力、生產關系、經濟基礎、上層建筑、社會矛盾等等概念(有的雜志編輯甚至宣布,使用這些概念的文章,表明沒有水平,一概不予刊登),更不要說用馬克思主義原理來分析有關改革的問題了。這在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里是極不正常的現象。在這種情況下,習近平同志提出要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原理和方法論來研究和推進我國全面深化改革,真有點振聾發(fā)聵,令人耳目一新。借用一位領導同志的話來說,這是“認祖歸宗、正本清源”,帶有撥亂反正的意義。

探討改革問題必須從我國社會的實際出發(fā)

     從什么出發(fā)來提出和探討改革問題?這個問題,客觀上存在兩種對立的觀點:一種是從我國社會實際存在的矛盾出發(fā),為了解決這些矛盾、推動社會主義向前發(fā)展而提出改革;另一種是從某種抽象的理念(例如“經濟人假設”、“普世價值”、“去蘇聯化”、“非毛化”等等)出發(fā),為了實現這一理念而提出改革。這兩種根本不同的出發(fā)點,實質上反映了兩種世界觀、方法論的對立:一種是歷史唯物主義,一種是歷史唯心主義。遺憾的是,我國學術界研究改革問題時往往是歷史唯心主義占了上風。

      在學術界,大家都在說,改革是推動我國社會發(fā)展的動力,誰都不反對改革。在要不要改革的問題上是沒有分歧的。有人常常說我國有一個反對改革的派別,時不時掀起反對改革的浪潮。這是別有用心的虛構。正如鄧小平指出的,中國不存在完全反對改革的一派,“有人說,中國有兩派,一個是改革派,一個是保守派。改革不是一派,是全民贊成改革,是全黨贊成改革,如果說是一派,那就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一派。”[①]實際情況是,那些喧嚷存在反改革派的人,往往是自己設計了一套資本主義化的改革方案,遭到了抵制和批判,于是就說有人反對改革。他們是把“改革”當作棍子使的,在批判反改革浪潮的旗號下,強行推行自己的改革方案。

      應該看到,大家都在講改革,但每一個人心目中的改革是不一樣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那么,什么樣的改革才能推動我國社會的發(fā)展呢?為了回答這個問題,從根本理論上說,涉及決定社會發(fā)展的因素是什么?恰恰是這個基本問題,決定著我國改革的性質、方向和前途。

      社會發(fā)展的根本動力是什么,這個問題,有史以來思想家一直在探索。在馬克思主義出現以前,在社會歷史領域基本上是唯心主義占統(tǒng)治地位。唯心主義歷史觀把社會的發(fā)展歸結為人們的思想動機,而不探究隱藏于思想動機背后的深層原因,因而不能發(fā)現歷史的客觀規(guī)律。馬克思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總結人類社會發(fā)展的歷史,創(chuàng)立了歷史唯物主義。恩格斯在總結馬克思一生的偉大發(fā)現時指出:“正像達爾文發(fā)現有機界的發(fā)展規(guī)律一樣,馬克思發(fā)現了人類歷史的發(fā)展規(guī)律,即歷來為繁蕪叢雜的意識形態(tài)所掩蓋著的一個簡單事實: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后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質的生活資料的生產,從而一個民族或一個時代的經濟發(fā)展階段,便構成基礎,人們的國家設施、法的觀點、藝術以至宗教觀念,就是從這個基礎上發(fā)展起來的,因而,也必須由這個基礎來解釋,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做得相反。”[②]

      物質資料的生產是社會歷史發(fā)展的決定性因素。因此,“一切社會變遷和政治變革的終極原因,不應當到人們的頭腦中,到人們對永恒的真理和正義的日益增進的認識中去尋找,而應當到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的變更中去尋找;不應當到有關時代的哲學中去尋找,而應該到有關時代的經濟中去尋找。”[③]

      簡單說來,就是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而不是相反。這就為人們探索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找到了一條科學的指導性線索。

      按照歷史唯物主義的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的原理,我們研究中國的改革問題,必須以當前我國物質生產條件為出發(fā)點。我國正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處在以和平與發(fā)展為主要問題的國際環(huán)境中,這是最重要的物質生產條件。為了推動我國社會主義事業(yè)的發(fā)展,一切改革措施必須從這種國情出發(fā)來制定和實施。離開了這個國情,而根據某種自己設定的理念來談論改革,勢必引導改革走上邪路。正如習近平指出的:“我們黨現階段提出和實施的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之所以正確,就是因為它們都是以我國現時代的社會存在為基礎的。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對我國全面深化改革作出了總體部署,是從我國現在的社會存在出發(fā)的,即從我國現在的社會物質條件的總和出發(fā)的,也就是從我國基本國情和發(fā)展要求出發(fā)的。”[④]

      但是,不能不看到,在當前各種反馬克思主義思潮泛濫、馬克思主義被邊緣化的情況下,有的人往往忘記了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這一歷史唯物主義基本原理,不是從物質資料生產中、而是從人們的思想意識中去尋找社會發(fā)展的動力,不是把我國的客觀實際作為改革的出發(fā)點,而是把主觀的設想當作改革的出發(fā)點。一度在我國經濟學界十分盛行的“經濟人假設”,就是一個典型。有的經濟學家提出(其實不過是從資產階級經濟學那里抄來的),自私自利是人的亙古不變的本性,人都是追逐私利的“經濟人”,由此引伸出一切經濟活動,進而說明改革的必要性和基本原則。他們從“經濟人假設”出發(fā),提出公有制是違反人的自私本性的,因而注定要滅亡;私有制是與人的自私本性相適應的,因而是永恒的。他們喊出了“私有制萬歲”的口號。他們說,全國解放以后走的社會主義道路、搞的公有制經濟違背了人的本性,是對人的理性的“迷失”,是一種“歷史的迷誤”。改革就是要糾正這種“迷誤”,實行私有化,回歸到“人類文明的普遍道路”上來。這就是所謂“人間正道私有化”。甚至有人認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最大的收獲就是懂得了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并以此為依據制定政策,仿佛我國的改革就是按照“經濟人假設”這種思路進行的。

      其實,自私自利是在私有制基礎上產生出來的觀念、思想,而不是人的永恒的本性。原始社會的人就沒有自私的想法,隨著私有制的產生,占有生產資料的剝削階級才產生自私的思想,進而影響到勞動人民,將來隨著私有制的徹底消滅,自私自利這種思想也會最終完全消失。不是自私這種思想產生私有制,而正相反,自私自利思想是私有制的產物。提倡“經濟人假設”的人,顛倒了因果關系,把歷史的結果當作歷史的起點了。“經濟人假設”從哲學上說是歷史唯心主義的、反科學的,從政治上說是資產階級反社會主義的工具。這種“假設”為私有化奠定了理論基礎,它的泛濫,對我國經濟體制改革產生了惡劣的影響。我們必須堅持歷史唯物主義的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的原理,堅決批判“經濟人”假設這一類的歷史唯心主義的偽科學理論,排除它對我國改革的干擾。

      我們再舉一個例子。最近十分流行一種論證改革必要性的觀點,即“普世價值”論。持這種觀點的人,把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基礎上產生的民主、自由、憲政、人權等等觀念看作是“普世價值”,譴責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自外于“普世價值”,要求把“普世價值”作為我國改革的坐標,各個領域都按照“普世價值”進行改革,“與世界接軌”,實質上就是要求把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改成西方式的資本主義政治、經濟、文化制度。他們不是從我國實際出發(fā)來探討改革,而是先設定一個“普世價值”的框子,然后按照這個框子來設計改革方案。

      問題在于,世界上并沒有什么“普世價值”。我們從基本概念說起吧。在日常生活中,“價值”是指客體對主體的意義和效用:一個事物對我有用,它就是有價值的;對我沒用,它就沒有價值。價值是人們對客觀事物的意義和效用的主觀判斷,而不是客觀事物的性能本身,因而它是一種觀念,屬于上層建筑的范疇。所謂“普世”,一是指普遍適用性,即任何人,不管他屬于哪個階級、哪個群體,都贊成這種價值判斷;二是指永恒性,即任何社會,不管它性質如何,都贊成這種價值判斷。

      按照“普世價值”這個概念的內涵,應該說,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普世價值”,歷史上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價值”總是歷史的、具體的。因為人是在一定社會關系中進行生產和生活的。脫離社會關系的孤立的個人,只存在于傳奇小說中,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有的。這就是說,人的基本特性是社會性。由于人在社會關系中的地位、利益是不一樣的,因而對同一種客觀事物的價值判斷也是不一樣的。任何一個價值判斷,總是有人贊成、有人反對。這就是不可能存在“普世價值”的基本道理。

      既然世界上并不存在“普世價值”,那么為什么要從并不存在的“普世價值”出發(fā)來探討改革問題呢?說白了,提出“普世價值”的人實際上不過是在設置一個誘導人們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陷阱”:他們把美國那一套價值判斷封為“普世價值”,然后要求我國按照這種價值判斷來進行改革,從而根本改變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所以,“普世價值”問題,從根本上說,是一個政治問題,是一個我國朝什么方向發(fā)展的問題。

       還有一種看法,認為我國的改革是“去蘇聯化”、“非毛化”。這些人是從歷史虛無主義出發(fā)來研究我國的改革問題的。他們提出,以前的社會主義實踐是錯誤的,應該否定,我國的改革就是要糾正這些錯誤。例如有人說,蘇聯社會主義模式存在“三壟斷”:政治上共產黨處于領導地位,這是共產黨對政權的壟斷,導致人與政治、政權的異化;經濟上生產資料公有制占統(tǒng)治地位,這是經濟壟斷,導致人與財產、生產資料的異化;思想上馬克思主義為指導,這是精神壟斷,導致人與文化的異化。這“三壟斷”以及導致的“三異化”,使得蘇聯陷入“歷史的迷誤”,背離了人類文明發(fā)展的正道。他們得出結論:蘇聯社會主義模式應該否定,而且“否定得越徹底越好”。建國以來我國學習蘇聯,“走俄國人的路”,帶來一系列弊病,所以,我國的改革就是“去蘇聯化”。他們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同蘇聯社會主義模式對立起來,認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在徹底否定蘇聯社會主義模式基礎上創(chuàng)立的。

       還有的人完全否定我國改革開放前的社會主義實踐。例如,有一位曾經擔任全國社會科學研究機構領導職務的人,公開聲稱,毛澤東搞的社會主義是《共產黨宣言》里講的封建社會主義,其典型標志是公有制、計劃經濟。“文化大革命”意味著這種社會主義在政治、經濟、文化上全面破產。改革就是清算這種錯誤,拋棄以前的模式,實行“非毛化”,創(chuàng)立一種與以前的社會主義實踐完全不同的“全新社會主義”。我們不來分析他觀點的謬誤和荒唐(例如把公有制、計劃經濟看作是封建皇權經濟,這表明他連一點基本常識都沒有,簡直就是信口開河),只想指出一點:他是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同我國改革開放前的社會主義實踐對立起來了,認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在徹底否定我國改革開放前的社會主義實踐基礎上創(chuàng)立的。

      提出改革是“去蘇聯化”、“非毛化”的人,不是從我國物質生產的實際出發(fā)來研究改革,而是把改革解釋為同蘇聯社會主義模式、我國改革開放前的社會主義實踐對著干,以往的社會主義都搞錯了,必須徹底否定,仿佛我們是為了創(chuàng)立一個“全新的社會主義”而進行改革。

      改革是“去蘇聯化”、“非毛化”的言論,一度在我國學術界相當流行。乍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無論是蘇聯社會主義模式還是我國改革開放前的實踐確實存在不少弊病,我國的改革也確實糾正了這些弊病。然而事情并不那么簡單。這里涉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同蘇聯社會主義模式和改革開放前我國的社會主義實踐是什么關系?“去蘇聯化”、“非毛化”的實質是什么?等等問題。

       在討論這些問題之前,我們先引一段習近平同志的有關論述。他在2013年1月5日新進中央委員、候補委員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研討班上的講話中強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其他什么主義,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不能丟,丟了就不是社會主義。”他指出,社會主義思想從提出到現在的歷史過程,經歷了六個時間段:“空想社會主義產生和發(fā)展,馬克思、恩格斯創(chuàng)立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列寧領導十月革命勝利并實踐社會主義,蘇聯模式的逐步形成,新中國成立后我們黨對社會主義探索和實踐,我們黨作出進行改革開放的決策、開創(chuàng)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⑤]把這段話運用到我們要討論的問題上來,可以得出以下結論:第一,無論是蘇聯社會主義模式、改革開放前我國的社會主義實踐,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搞的都是社會主義,它們都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根本原則。就根本性質來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同蘇聯社會主義模式、改革開放前我國的社會主義實踐是一致的、一脈相承的。在這一層次上,絕不能“去蘇聯化”、“非毛化”,因為去掉了科學社會主義根本原則就不是社會主義了。而提出“去蘇聯化、”“非毛化”的人,批判的矛頭恰恰是指向科學社會主義的根本原則,這就是我們反對“去蘇聯化”、“非毛化”的原因;第二,無論是蘇聯社會主義模式、改革開放前我國的社會主義實踐,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都是科學社會主義發(fā)展歷史進程中的一個階段,都是結合不同的國情和當時的具體條件,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付諸實施的一種探索,因而它們在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具體實現形式方面,顯示出各自的特色,形成不同的社會主義模式。既然是探索,就會有成功的經驗,也會有失誤的教訓,每個階段的經驗和教訓,都是后人寶貴的財富。我們對前人的探索,應該繼承成功的經驗,揚棄錯誤的或不合時宜的東西,根據新的情況提出新的理論和措施。對前人的社會主義實踐輕率地、簡單地予以徹底否定,提出什么“去”和“非”,不是鄭重的馬克思主義態(tài)度。

      回顧30多年來改革開放的歷史,我們可以看到,圍繞著怎么探討改革的問題,始終存在著兩種理論:是從我國實際出發(fā),還是從某種觀念出發(fā),這實質上就是歷史唯物主義與歷史唯心主義兩種世界觀的斗爭。我們必須堅持歷史唯物主義的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的原理,一切從我國實際出發(fā),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國的改革沿著正確的方向開展。

必須運用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運動的觀點來分析改革的問題

     習近平同志指出:“要學習和掌握社會基本矛盾分析法方法,深入理解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只有把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的矛盾運動同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的矛盾運動結合起來觀察,把社會基本矛盾作為一個整體來觀察,才能全面把握整個社會的基本面貌和發(fā)展方向。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不斷適應社會生產力發(fā)展調整生產關系,不斷適應經濟基礎發(fā)展完善上層建筑。我們提出進行全面深化改革,就是要適應我國社會基本矛盾運動的變化來推進社會發(fā)展。社會基本矛盾總是不斷發(fā)展的,所以調整生產關系、完善上層建筑需要相應地不斷進行下去。改革開放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這是歷史唯物主義態(tài)度。”[⑥]

     習近平同志這一思想同毛澤東是完全一致的。毛澤東在讀蘇聯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曾經指出,任何一門科學,都應當從分析矛盾出發(fā),否則就不能稱其為科學。例如,政治經濟學是研究生產關系的,但生產關系是同生產力、上層建筑聯系在一起的,因此,“要研究清楚生產關系,就必須一方面聯系研究生產力,另一方面聯系研究上層建筑對生產關系的積極作用和消極作用。”也就是說,要在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生產關系與上層建筑的矛盾運動中去研究生產關系。他明確提出:“我們要以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的平衡和不平衡、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的平衡和不平衡,作為綱,來研究社會主義社會的經濟問題。”[⑦]毛澤東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方法論原則:要從社會基本矛盾的運動中研究一切重大的社會經濟問題。

對于改革的一些帶根本性的問題,我們也必須運用這種方法,即從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和運動出發(fā),進行分析和回答。

首先,運用矛盾分析方法,才能從根本上說明改革的必要性。人們談到為什么要改革時,往往停留在歷數原有體制的弊病上,例如,講到經濟體制改革時,總是列舉原來的計劃經濟體制存在的種種弊端,以此來說明必須進行改革。這當然是有道理的,但是這是不夠的,因為它僅僅是描述現象,沒有從根本上回答問題。當我們建立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基本上克服了原有的計劃經濟體制的弊病,還要不要進行改革?我們一再說,改革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這個論斷的根據又是什么呢?對這類問題,上述對改革必要性的分析顯然就無法回答了。

      我們應該用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矛盾的學說來闡述改革的必要性問題。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生產力與生產關系之間、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之間仍然存在矛盾,必須通過改革來解決矛盾,推動社會主義社會向前發(fā)展。改革是社會主義發(fā)展的動力,它使得社會主義能夠始終保持活力,避免出現停滯、僵化狀態(tài)。矛盾的存在決定了社會主義必須進行改革。而且一個矛盾解決了,又會產生新的矛盾,又需要進行改革。社會主義社會正是在不斷產生矛盾,又不斷通過改革解決矛盾的過程中發(fā)展的。所以,改革是社會主義的永恒的話題。這就是“改革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的理論依據。

      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在列寧去世以后,有一段時間盛行“社會主義社會生產關系完全適合生產力性質”的觀點,這就從理論上否定了改革的必要性。既然連矛盾都沒有,那么當然就沒有必要運用改革來解決矛盾了。毛澤東批評了這種形而上學的觀點,明確指出:“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是宇宙的根本規(guī)律。這個規(guī)律,不論在自然界、人類社會和人們的思想中,都是普遍存在的。矛盾著的對立面又統(tǒng)一、又斗爭,由此推動事物的運動和變化。矛盾是普遍存在的,不過按事物的性質不同,矛盾的性質也就不同。”[⑧]“社會總是充滿矛盾的。即使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社會也是如此,不過矛盾的性質和階級社會有所不同罷了。既有矛盾就要求揭露和解決。”[⑨]這是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的基本道理,然而在上世紀50年代中期,毛澤東提出這個觀點,糾正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盛行的否認社會主義社會存在矛盾的形而上學觀點,是振聾發(fā)聵的。

      改革是解決矛盾的手段。承認社會主義社會仍然存在矛盾,這就從根本上回答了社會主義社會改革的必要性,為社會主義的改革奠定了哲學基礎。

      正因為上世紀50年代中期,我們黨在社會主義社會仍然存在矛盾這一點上,認識是統(tǒng)一的(這方面毛澤東起了決定性作用),所以,十一屆三中全會提出改革,全黨在要不要改革的問題上,基本上沒有分歧。道理很簡單:既然承認存在矛盾,那么通過改革來解決矛盾,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是我國不存在一個反對改革的派別的思想認識方面的原因。

      其次,運用矛盾分析法方法,才可以正確地確定改革的對象,回答“改什么”和“不改什么”的問題。

      回顧我國30多年來的改革進程,我們可以發(fā)現,有關改革問題存在許多分歧,其中一個原則問題就是“改什么”和“不改什么”。正如習近平同志指出的,問題的實質是改什么,不改什么,有些不改的,不能改的,再過多長時間也是不改,這不能說不改革。有人把改革定義為往西方“普世價值”、西方政治制度方面改,否則就不是改革。這是偷換概念,曲解我們的改革。我們當然要高舉改革旗幟,但我們的改革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上不斷前進的改革,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

       我國的改革要不要把“改什么”和“不改什么”統(tǒng)一起來,要不要在講改革的同時也講不改什么,回答這個問題,從哲學上講,關鍵在于對社會主義社會矛盾的狀態(tài)要有一個正確的判斷。

       大家知道,改革本身并不是目的,我們不是為改革而改革。我們就經濟改革來說吧,經濟改革的實質是調整不適應生產力發(fā)展需要的生產關系,目的是促進生產力的發(fā)展。正如鄧小平指出的:我們所有的改革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掃除發(fā)展社會生產力的障礙。換句話說,就是要解決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的矛盾,推動生產力的發(fā)展。因此,科學地回答“改什么”、“不改什么”的問題,應該具體分析社會主義社會矛盾的狀態(tài)。毛澤東同志指出,同其他社會一樣,在社會主義社會中,基本矛盾仍然是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的矛盾、上層建筑與經濟基礎之間的矛盾,但是矛盾的狀態(tài)已同資本主義社會根本不同了。社會主義的生產關系是基本上適合生產力性質的,它能夠容許生產力以資本主義社會所沒有的速度迅速發(fā)展,因而生產不斷擴大,人民不斷增長的需要能夠逐步得到滿足。但是,社會主義的生產關系還很不完善,這些不完善的方面和生產力的發(fā)展又是相矛盾的。必須按照具體情況,克服這些不完善的方面,解決矛盾,推動生產力的發(fā)展。這正是改革的任務??梢?,社會主義社會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的關系,是處于既相適應,又不適應,而且是基本適應、局部不適應的狀態(tài)(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之間的關系也是這樣)。因此,社會主義生產關系中,與生產力性質相適應的方面(這是基本的方面),必須堅持;而與生產力發(fā)展不相適應的方面(這是局部的方面),必須改革。換句話說,改革的對象不是整個社會主義生產關系,而是其中不適應生產力發(fā)展需要的不完善的方面。這些不完善的方面,只是社會主義生產關系的一部分,而且是它的非基本部分。這是對我國社會主義改革對象和內容的科學的歷史唯物主義的回答。

       進一步的問題是,社會主義生產關系中,哪些是適合生產力發(fā)展需要的,不能改的;哪些是不適合生產力發(fā)展要求,需要改革的呢?鄧小平在1992年視察南方的談話中指出:“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確立以后,還要從根本上改變束縛生產力發(fā)展的經濟體制,建立起充滿生機和活力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促進生產力的發(fā)展,這是改革,所以改革也是解放生產力。”[⑩]他把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同具體體制區(qū)分開來,這就從方法論上回答了這個問題: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必須堅持(這是他一貫的思想,早在1978年他就指出:“過去行之有效的東西,我們必須堅持,特別是根本制度,社會主義制度,社會主義公有制,那是不能動搖的。”[11]),需要改革的是束縛生產力發(fā)展的具體的經濟體制、運行機制。

        全國解放以后,我們黨一直在探索,如何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我國具體實際相結合,走中國自己的社會主義道路,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二次飛躍。經過幾代領導集體的艱苦探索,我們建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基本制度,并日益成熟起來。這些基本制度概括起來就是:政治上,以工人階級為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以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的政治協(xié)商制度、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等為特點的政體的基本制度;經濟上,公有制為主體、多種經濟成分共同發(fā)展的所有制結構,按勞分配為主、多種分配方式相結合的分配制度,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運行機制;文化上,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制度。多年實踐證明,這些基本制度,既符合社會發(fā)展的一般規(guī)律,又符合中國的具體國情,能夠促進我國社會經濟的發(fā)展,我們在整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都必須堅持,也就是說,這是不改的,而且過多長時間也不改的。如果把這些基本制度當作改革的對象,改革就走上了“改旗易幟的邪路”。

       改革開放以來圍繞改革問題的爭論,焦點恰恰在于,經常有人提出資本主義化的改革方案,把我們的基本制度作為改革的對象,想把我國的改革引導邪路上去。例如,持新自由主義觀點的人,主張取消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取消國家的宏觀調控職能,實行徹底的私有化、徹底的市場化;持“憲政民主”觀點的人,主張取消共產黨的領導以及人民民主專政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實行西方的多黨輪流執(zhí)政、議會民主、三權分立制度;持“普世價值”觀點的人,提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自外于“普世價值”的制度,要求按照美國的模式來改造我國的社會制度。各種觀點,看起來各不相同,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即都是把改革定位在拋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實行西方的政治經濟文化制度上。這種爭論實質上是舉什么旗、走什么路的原則問題。我們撇開政治目的不說,單就認識的角度看,這些觀點都是錯誤地看待社會主義社會的矛盾,把整個社會主義生產關系都看作是不適應生產力發(fā)展的需要了,把整個上層建筑都看作是不適應經濟基礎的需要了,因而得出結論:改革必須推翻社會主義制度,必須“改旗易幟”。

       可見,把握社會主義社會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的狀態(tài),才能為我們確定“改什么”與“不改什么”奠定理論基礎。

         再次,運用矛盾分析方法,才能制定相互協(xié)調的全面改革方案。習近平同志指出:“物質生產是社會歷史發(fā)展的決定性因素,但上層建筑也可以反作用于經濟基礎,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之間有著作用和反作用的現實過程,并不是單線式的簡單決定和被決定的邏輯。我們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方案,是因為解決我們面臨的突出矛盾和問題,僅僅依靠單個領域、單個層次的改革難以奏效,必須加強頂層設計、整體謀劃,增強各項改革的關聯性、系統(tǒng)性、協(xié)同性。只有既解決好生產關系中不適應的問題,又解決好上層建筑中不適應的問題,這樣才能產生綜合效應。同時,只有緊緊圍繞發(fā)展這個第一要務來部署各方面改革,以解放和發(fā)展社會生產力為改革提供強大牽引,才能更好推動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上層建筑與經濟基礎相適應。”[12]這就是說,要根據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之間的決定作用與反作用的復雜聯系中,通盤考慮,綜合制定改革方案。

      從我國實際出發(fā),我國的綜合改革方案,第一,必須緊緊圍繞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制定,一切服從于發(fā)展經濟。這是由我國當前社會主要矛盾決定的。生產資料所有制社會主義改造完成、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建立以后,大規(guī)模階級斗爭已經過去,社會主要矛盾已經由階級矛盾轉變?yōu)槁浜蟮纳a力與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之間。與此相適應,黨的中心工作必須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只有把經濟搞上去,才能解決社會主要矛盾,進而帶動其他矛盾的解決。因此,一切改革措施都要有利于發(fā)展生產力。第二,必須服從于、服務于鞏固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制度。任何與基本制度要求相違背的“制度設計”都應該否定和拋棄。我國的改革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換句話說,也就是在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的前提下,調整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中不符合社會經濟發(fā)展需要的具體體制、運行機制。無論基本制度還是具體體制、運行機制,都是人與人之間社會關系在制度上的體現,但兩者不是簡單的并立關系,而是有著從屬關系的,從而構成一個有機的社會關系的系統(tǒng)。在這個系統(tǒng)中,基本制度所體現的社會關系是根本性的,它決定了整個社會經濟形態(tài)的性質,而同其他社會相區(qū)別;具體體制、運行機制則是基本制度的具體實現形式,它們應該反映和體現基本制度的特點和要求,為基本制度的鞏固和發(fā)展服務。所以,具體體制、運行機制的改革措施都應該服從于、有利于鞏固和發(fā)展基本制度,不能離開基本制度的要求去設計具體體制、運行機制的改革措施。

      不能不承認,我們在改革過程中往往可以看到各項改革措施相互之間缺乏協(xié)調、甚至相互對立的情況,這就是人們常常說到的“兩張皮”的現象,各說各的,各改各的。其原因就是在制定改革方案時,思想方法上缺少辯證法,沒有看到矛盾的各個方面的相互聯系。例如,我們在意識形態(tài)中強調馬克思主義為指導,要批判諸如新自由主義、民主社會主義、“普世價值”、“憲政民主”等等錯誤思潮,但實際改革工作中卻往往忽視馬克思主義為指導,自覺不自覺地按照新自由主義、民主社會主義的思路制定改革措施。在經濟改革中,我們強調必須堅持和發(fā)展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fā)展的基本經濟制度,但在制定具體改革措施時,有時卻背道而馳,不考慮、甚至違背基本經濟制度的要求,最明顯的一個例子就是,在國有企業(yè)的改制過程中出現私有化的現象,導致大量國有資產流失、使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岌岌可危。十八屆三中全會的《決定》公布后,有人就提出以后改革就不要再區(qū)別“老大老二”了,意思就是不要考慮公有制為主體了。諸如此類的事情,屢見不鮮。

       不考慮各種矛盾之間、矛盾的各個方面之間的聯系,孤立地就單個領域、單個層次出現的具體問題采取改革措施,不僅難以奏效,而且會導致各項改革措施相互沖突,勢必影響改革的整體效應。

在改革的方法上,必須尊重群眾的實踐經驗,把群眾路線同頂層設計結合起來

      習近平同志強調:“人民是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群眾是真正的英雄。人民群眾是我們力量的源泉。”[13]這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原理。他在談到改革的方法時,再一次強調“要學習和掌握人民群眾是歷史創(chuàng)造者的觀點,緊緊依靠人民推進改革。”“要鼓勵地方、基層、群眾大膽探索、先行先試,勇于推進理論和實踐創(chuàng)新,不斷深化對改革規(guī)律的認識。”[14]

        我們黨歷來主張,一切工作都必須依靠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改革當然要有一個系統(tǒng)的方案,以保證改革的整體性和協(xié)調性。這就要靠領導機關來解決。但這種方案必須來自群眾的實踐,群眾在實踐中的經驗是我們正確認識的來源。離開了群眾的實踐經驗,就不可能做出正確的決策,也不可能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毛澤東教給我們的工作方法是,“將群眾的意見(分散的無系統(tǒng)的意見)集中起來(經過研究,化為集中的系統(tǒng)的意見),又到群眾中去作宣傳解釋,化為群眾的意見,見之于行動,并在群眾中考驗這些意見是否正確。然后再從群眾中集中起來,再到群眾中堅持下去。如此無限循環(huán),一次比一次更正確、更生動、更豐富。”[15]這種工作方法,也完全適用于我們的改革事業(yè)。

        毛澤東在1962年七千人大會上,總結了歷史經驗、尤其是“大躍進”以來黨內生活的經驗,對于如何貫徹群眾路線問題,作了精辟的闡述。他說,走群眾路線,實質上就是發(fā)揚民主的問題。沒有民主,不可能有正確的集中,也不可能正確地總結經驗。“沒有民主,意見不是從群眾中來,就不可能制定出好的路線、方針、政策和辦法。我們的領導機關,就制定路線、方針、政策和辦法這一方面說來,只是一個加工工廠。大家知道,工廠沒有原料就不可能進行加工。沒有數量上充足和質量上適當的原料,就不可能制造出好的成品來。如果沒有民主,不了解下情,情況不明,不充分收集各方面的意見,不使上下通氣,只由上級領導機關憑著片面的或者不真實的材料決定問題,那就難免不是主觀主義的,也就不可能達到統(tǒng)一認識,統(tǒng)一行動,不可能實現真正的集中。”[16]“加工廠”這個提法生動地表達了群眾路線的內涵。要辦好“加工廠”,就必須加強社會調查,收集原材料。所以,毛澤東特別重視調查研究,他有句名言:沒有調查就沒有發(fā)言權。他提出,系統(tǒng)的、周密的社會調查是決定政策的基礎,要力戒下車伊始就哇啦哇啦地發(fā)議論、提意見的主觀主義的作風。

      現在人們喜歡講“頂層設計”。這是借用西方政治學的一個概念。對“頂層設計”需要做具體分析。如果是指在尊重群眾創(chuàng)新、總結群眾實踐經驗的基礎上,領導機關把群眾分散的、無系統(tǒng)的經驗加以總結,提出完整的、科學的改革方案,那是完全正確的。這種“頂層設計”實際上就是毛澤東所說的“加工廠”。我們一定要把“頂層設計”同“摸著石頭過河”統(tǒng)一起來,兩者不可偏廢。“摸著石頭過河”的內涵是群眾的實踐,“頂層設計”則是把群眾創(chuàng)造的經驗加工、提升為系統(tǒng)的方案。絕不能把“頂層設計”理解為少數精英離開群眾實踐,關起門來主觀地搞“制度設計”。更不能把外國人按照新自由主義那一套為我國改革制定的規(guī)劃(例如世界銀行佐利克搞的什么“改革規(guī)劃”),當作“頂層設計”的依據。這樣“設計”出來的改革方案完全脫離群眾的實踐,也不想依靠群眾來實施。這種“頂層設計”是絕不可取的。

        群眾的實踐是我們制定改革方案的基礎和依據,尊重群眾的實踐經驗,把頂層設計同群眾路線結合起來,這樣的改革方法才符合歷史唯物主義的原理,才能保證我國的改革健康地、順利地開展。



[①] 《鄧小平年譜(1975——997年)》(下),第1205頁,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年版。

[②]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第2版,第77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

[③]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第2版,第74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

[④] 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1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3年12月5日。

[⑤] 習近平在新進中央委員會的委員、候補委員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研討班開班式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3年1月6日。

[⑥] 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1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3年12月5日。

[⑦] 《毛澤東讀〈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批注和談話》第422頁,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學會1998年印。

[⑧] 《毛澤東文集》,第7卷,第21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⑨] 《毛澤東文集》,第7卷,第16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⑩] 《鄧小平文選》,第3卷,第37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11] 《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13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12] 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1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3年12月5日。

[13] 習近平在十八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記者見面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2年11月16日。

[14] 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1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3年12月5日。

[15] 《毛澤東選集》,第3卷,第899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16] 《毛澤東文集》,第8卷,第29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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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XQ 更新時間:2015-03-05 關鍵字:政治  理論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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