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馬克思主義這把刀子不能丟,蘇聯(lián)解體的一個嚴重教訓
馬克思主義這把刀子不能丟,蘇聯(lián)解體的一個嚴重教訓
司馬南
今天是7月3日,星期六。上期節(jié)目我們講了一個讓人覺得特別好笑的事情——美國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制度優(yōu)勢,非要說新冠病毒疫情防控工作美國人做的最好。美國彭博社甚至在6月28日公布了一份最新的全球抗疫成績排行榜,評分結果:第一名:美國;第二名:新西蘭;第三名:瑞士……中國大陸排在第8名。
我就佩服美國人的這種幽默感,你說你自己的防疫工作做成什么德行誰不知道啊,美國人不知道嗎?外國人不知道嗎?我們中國人都知道,霍普金斯大學每天都告訴我們美國感染了多少人。
建黨百年紀念活動,讓全國人民歡欣鼓舞,偌大的廣場那么多人都不用戴口罩,這足以證明我們防疫工作的成果了。美國人的這種強力洗腦,這種顛倒黑白的能力我們是親眼見到了。
21世紀的今天,我們已經能看清美國的真面目了,但往前數(shù)10年,在公知橫行的時候,我們對美國人的那一套也看不太清楚,公知洗腦把美國說的那么完美。而今天,美國人說中國對他們構成了系統(tǒng)性的挑戰(zhàn),這話倒也不惡毒,我覺得這句話是客觀陳述,本質上是說中國的制度跟美國的制度現(xiàn)在進入到了PK的狀態(tài)。所以,美國的防疫工作更不能輸。
上期我跟各位講的大概是這個意思,后來就講到蘇聯(lián)解體這件事情是不是證明了馬克思主義不行,是不是證明了社會主義不行。我讀了后沙的一篇文章受到了一些啟發(fā)。
關于蘇聯(lián)解體,我們一般老百姓都接受了一個倒推的結果:經濟困難→民心思變→變革失敗→擁抱“民主”→體制崩潰→國家解體。然而,這是倒推式的邏輯,它忽略了最重要一點——蘇聯(lián)在經濟轉型關鍵時期放棄了馬克思主義對工作的指導。
在八十年代遇到困境前,蘇聯(lián)的工業(yè)品:粗鋼、軋鋼、水泥、金屬制模機械、拖拉機、聯(lián)合收割機等產量均超過了美國。農產品方面,牛奶、小麥、魚、豬、棉花等產量接近美國;教育方面,從城市到農村,兒童都有教育保障,還有完善的高等教育系統(tǒng);醫(yī)療方面,人均醫(yī)生人數(shù)和病床數(shù)均超過美國,整體實力不相上下。
但西方媒體對這些成就視而不見,卻熱衷于宣傳蘇聯(lián)民眾排長隊購物的畫面,在輿論上猛攻蘇聯(lián)比較弱的領域——生活消費品。同時,西方掩蓋了自己社會上的黑暗面,用電影、電視、書籍等媒體將自己美化成了人間天堂。
里根政府不但在軍事上有意加強了對蘇聯(lián)的威脅,而且在輿論上發(fā)起全力進攻。CIA掌控的媒體不斷在GNP(國民生產總值)、NMP(物質生產凈值)數(shù)據上做手腳,再用《美國之音》、《歐洲自由電臺》向蘇聯(lián)人民帶去“問候”。
蘇聯(lián)一些親美知識分子,卻將好萊塢影片中的美國、小說里的美國、圖片里的美國當成真正的美國,主動為西方價值觀鳴鑼開道,并揚言稱,除了資本主義道路,別無選擇。這是蘇聯(lián)最早一批放棄馬克思主義,甚至敵視馬克思主義的主流知識分子的共識。
1982年11月,勃列日涅夫去世,安德羅波夫接位,他的一些政策還沒有落實,就在一年多之后去世了;1984年2月,契爾年科成為蘇共領導人,他沒有中斷安德羅波夫的平穩(wěn)政策,不過,他在1985年3月也去世了。然后,年輕的戈爾巴喬夫登上了歷史舞臺,他不是來醫(yī)治病人的,而是把一個感冒患者開膛剖腹,然后又撒手不管。
戈爾巴喬夫首先搞砸的不是經濟領域,而是在思想領域。1986年初,他發(fā)明了“公開性”和“新思維”,于是蘇聯(lián)就發(fā)生了歷史虛無主義,首先是否定斯大林,接下來否定列寧,然后否定蘇聯(lián)歷史上所有的一切。這一政策的受益者就是那些反馬克思主義的記者、作家、學者、藝術家,他們的話語權大大地高于科技人員、工人、農民、上班族。
3月,戈爾巴喬夫邀請媒體批評蘇共,原本需要用“爭論”偽裝的反社會主義文章,已無需再加掩飾。戈爾巴喬夫還把意識形態(tài)工作交給了雅科夫列夫(原駐加拿大大使,后來被懷疑是美國間諜)。雅科夫列夫換掉了所有大媒體主編,新上任的主編全是親西方人士,比如科羅季奇的《星火》雜志(國家解體后,他去了美國),還有《真理報》、《共青團員》等。
1987年5月,蘇聯(lián)解除了對《美國之音》以及所有反蘇電臺的封鎖,然而這些媒體和文人對西方意識形態(tài)的崇拜態(tài)度和對馬克思主義的敵視令人吃驚。蘇聯(lián)功勛劇作家謝爾·蓋耶維奇說過:“這種絲毫不加掩飾的奴顏婢膝,在我們這一代人中是絕對看不到的。”
而謝瓦爾德納澤(外交部長)與契爾巴尼耶夫(戈爾巴喬夫顧問)一道,源源不斷地把《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每日電訊報》等西方主流媒體對戈爾巴喬夫的贊美言論剪輯匯總,交到他的辦公室上。戈爾巴喬夫陶醉其中,并把諾貝爾和平獎視為最高榮耀,一再對美國讓步,而每一次讓步的收獲,卻是美國提出的更高要價。
所謂“新思維”、所謂“公開性”,其實就是對馬克思主義的否定,他相信蘇聯(lián)可以與西方資本主義世界無原則地“和平共存”。蘇共完全忘了馬克思對資本主義本質的分析和批判,也忘記自己到底代表誰?是在為誰服務?
說起來可怕,根據與西方無原則“和平共存”邏輯,戈爾巴喬夫居然認為蘇聯(lián)軍隊才是國家最大的威脅,軍費開支是造成經濟危機的根源。他還相信西方會幫助一個社會主義大國保持政治、經濟、社會穩(wěn)定。戈爾巴喬夫這樣的人在體制之內才是對國家最大的威脅。
1986年對蘇聯(lián)來說是非常致命的一年,在1986年1月,蘇共二十七大報告起草之時,報告中的國際部分由波諾馬廖夫(國際部書記)負責,契爾巴尼耶夫協(xié)助。戈爾巴喬夫執(zhí)意要將“新思維”加入,要求波諾馬廖夫用新語言來表達“和平共存”,波諾馬廖夫反駁道:“什么是新思維?我們有正確的思維,讓美國人去改變他們的思維吧!”但是契爾巴尼耶夫告訴他要遵從戈爾巴喬夫的指示。
波諾馬廖夫說:“我不懂,我就是不懂。新思維在巴黎講、在日內瓦講、在倫敦講,但那是對西方講的……你到底在反對我們外交政策中的什么東西?難道我們沒有宇宙空間站?沒有洲際導彈?難道你在反對令美國害怕的東西——我們的實力?”
波諾馬廖夫的報告按照自己的方式寫出后,在審稿時,契爾巴尼耶夫和雅科夫列夫又把戈爾巴喬夫的私貨塞進報告。最終報告,實際上公開否定了馬克思主義的歷史發(fā)展觀以及階級分析理論,甚至將蘇聯(lián)軍隊的建軍原則“打贏戰(zhàn)爭”,改成了“合理夠用”。
背棄了馬克思主義之后,蘇聯(lián)各個領域全部崩盤,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同時,戈爾巴喬夫他們也背叛了蘇聯(lián)人民,蘇共二十七大召開短短五年之后,蘇聯(lián)便解體了。
而滿口和平的美國,1997年在馬德里北約峰會上,毫不猶豫地實施了北約東擴計劃,盡管他們曾向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承諾過絕不會這么干。這就是帝國主義!
從十月革命勝利到蘇聯(lián)解體,不過74年時間。蘇聯(lián)這74年社會主義道路,將一個昏庸腐朽的農業(yè)國,變成了全球工業(yè)強國,世界兩極之一,民眾有著極高的就業(yè)率,有最完善的社會福利保障體系。它從興起到解體如此之快,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
蘇聯(lián)解體說明了什么?是馬克思主義不行嗎?是社會主義不行嗎?當然不是!中國共產黨就是把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在這基礎上去思考、分析、解決問題,所以我們走出了一條強大的道路。
我們有強大的理論武器,又有成功的社會實踐,所以美國人忌憚的是中國體制的生命力和優(yōu)越性,而且現(xiàn)在這種體制的優(yōu)越性被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了。于是美國想把改變中國的希望寄托在年輕的一代身上,希望中國年輕的一代能夠隨著中國老公知的那條路走,但是公知在中國早已經沒有市場了。
我們用了兩期的時間跟各位講中國和美國體制之比,我們說的話其實在學術性、嚴謹性、甚至邏輯上都是有問題的,但是作為一個退休老頭,我對這個問題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我愿意把這樣的想法分享給大家。
看我們節(jié)目的人很多人都是高人,當然他們也對司馬南提出批評了,他們說的這些錯誤的確存在,我們會及時改正,同時我們仍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提出批評建議。但是我們在基本點上是有共鳴的,那就是馬克思主義不能丟!馬克思主義是一把刀子,馬克思主義是工具,毛主席對馬克思主義就是這個態(tài)度。
中國為什么要搞馬克思主義?因為馬克思主義是工具,這工具好用。所以我們用這樣的態(tài)度來看待馬克思主義——堅決不丟這把好用的刀子,我們就能走出一條與前蘇聯(lián)完全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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