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公知”在中國基本臭了大街,幾乎沒人對“公知”有好感——除了“公知”自己。
但許多人對“公知”卻“知其壞不知其所以壞”——壞在哪兒?為什么壞?能有多壞?如果無大害,那何必大驚小怪?如果是大害,那為什么不消滅?“公知”是怎么產生的?怎么就會造成危害?能不能防范?如何防范?判斷“公知”的標準是什么?為社么?——有些人把“公知”跟“人文類知識分子”劃等號,這不符合實際情況——比如老一代革命家好些就是文人出身。不問青紅皂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顯然大錯特錯。既然如此,那該如何區(qū)分正常的知識分子和“公知”?為什么?……
用“說”欺負“做”的危害有多大?要多大有多大。大到能亡國滅族反人類——人類社會生存歸根結底靠“做”。只要使人們放棄或做不成國家社會民族生死攸關非做不可的“做”,就足以亡國滅族反人類。只要用“說”讓人們只看到因“做”而產生的問題、看不到因“不做”而產生的禍害、得出“一動不如一靜”“做必錯,要不錯,不要做”的結論、因噎廢食放棄“做”;或者內斗內耗攪得必須“做”的事“做”不成,就能使人們放棄或做不成國家社會民族生死攸關非做不可的“做”。
昔日文人得勢禍國殃民的弊端源頭在只考核“說”不考核“做”的畸形科舉制
象明代文人用“說”欺負“做”導致近代中國落后挨打那樣巨大的危害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如果是偶然的,那就是說,歷史已經翻篇,這一段只需要當故事聽聽。如果是必然的,那就是說,只要不找出導致發(fā)生這種災難的因素并予以消除,同樣的災禍今后仍然會發(fā)生,而且正在發(fā)生。
今日文憑主義跟昔日畸形科舉制、今日“公知”與昔日寄生性文人實際是一回事
昔日用“說”欺負“做”的寄生性文人是畸形科舉制的產物。今日用“說”欺負“做”的“公知”是文憑主義的產物。二者名稱不同,本質一樣:都禍國殃民。
人類生存之本是“做”。人間正道是用“說”服務“做”。既然“公知”必須靠用“說”欺負“做”來證明自己的生存價值,那就不能不逆人間正道而動——必須靠用“說”欺負“做”才能證明自己的生存價值這一最核心的生存利益導致“公知”必然搞垮中國。
人類生存之本是“做”。人間正道是用“說”服務“做”。任何制造用“說”欺負“做”的利益結構的體制都必然禍國殃民。畸形科舉制專門制造用“說”欺負“做”的利益結構,導致了中國落后挨打,幾乎滅亡。許多人以為封建帝王時代結束了,歷史就自動翻篇了,畸形科舉制的弊端也隨著科舉制的廢除自動消失了。這完全錯誤??婆e制廢除了,文憑主義來了。名義不同,本質一樣,仍然是只考核“說”不考核“做”;仍然是人為制造出必須用“說”欺負“做”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生存與社會和國家無關、只與有文憑(功名)就有特權的制度有關的怪胎——寄生性文人精神貴族群體;仍然是讓這個寄生蟲怪胎群體成為政權官員和決策層成員的唯一正規(guī)來源、專門讓這些最沒有在乎社會死活的自發(fā)需要的人管理社會、最沒有在乎國家存亡的自發(fā)需要的人管理國家;仍然是讓蛀蟲造建筑,讓狐貍看雞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