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小鮮肉”的本質(zhì)是“以色事人”
“小鮮肉”的本質(zhì)是“以色事人”
郭松民
“90后、00后的許多男生,步日韓和我國臺灣地區(qū)男生后塵,也開始“小鮮肉化”、“草莓化”了,這對中華民族的未來是福是禍?”
01
開學第一課,學的竟是“小鮮肉”,許多人說大跌眼鏡。
其實,輿論和家長真的不應該現(xiàn)在才感到驚訝,因為就在去年,為了紀念建軍九十周年而拍攝的獻禮片《建軍大業(yè)》,就是“小鮮肉”登堂入室進入主流的加冕式。
“小鮮肉”作為一種當下的流行文化現(xiàn)象,發(fā)端于日韓。
最早是2014年中國粉絲對韓國男性明星的稱呼。一般是指年齡在18-30歲之間的性格純良,感情經(jīng)歷單純,并且長相俊俏、嫵媚的男人。
中國當紅的“小鮮肉”,差不多都有在韓國發(fā)展的經(jīng)歷。
但“小鮮肉”在中國也有源遠流長的歷史。
西漢時,漢哀帝寵愛的董賢就是“小鮮肉”。
《漢書·佞幸傳》記載:董賢“為人美麗自喜,哀帝望見,悅其儀貌,寵愛日甚。出則參乘,入御左右。常與上臥地。嘗晝寢,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其恩愛至此”,留下了斷袖之癖的“千古美談”。
唐朝時,女皇武則天身邊也有兩位“小鮮肉”——張易之和張昌宗。
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美少年,身材修長、皮膚白皙、貌美如花,更兼聰明伶俐、能歌善舞,深得女皇的寵愛,堪稱今天“小鮮肉”的祖師爺。
不光皇帝喜歡“小鮮肉”,達官貴人、富豪、無所事事的公子哥等也喜歡“小鮮肉”。
《紅樓夢》里,薛蟠就最愛“小鮮肉”,他把柳湘蓮錯認成“小鮮肉”,結(jié)果被打得不輕。
賈寶玉除了愛吃姑娘們臉上的胭脂,也愛吃“小鮮肉”。
蔣玉菡就是他喜歡的“小鮮肉”。寶玉對他用情之深,不亞于對黛玉。為了蔣玉菡,寶玉和薛蟠爭風吃醋,也為了蔣玉菡,他挨了賈政一頓暴打。
02
說來說去,“小鮮肉”的本質(zhì)特征究竟是什么?
高度概括為四個字:“以色事人!”
對這一點,一向敏感的“老炮兒”馮小剛早有覺察,他在一次路演中,就直指“小鮮肉”這個稱呼“有點色情,有點調(diào)戲,是上了歲數(shù)的女人才會說的”。
經(jīng)常有牢騷太盛的男性老明星抱怨“小鮮肉”們拿天價片酬,卻不好好拍戲,甚至靠“摳像”過日子。
這表明他們根本不能理解“小鮮肉”的賣點在“色”不在“藝”。
“小鮮肉”現(xiàn)象,說白了就是一種“男色”,特點是“柔弱美”,它排除了一直被視為男性美德的其他性格特征,如剛強、堅韌、勇敢、粗獷、豪爽,等等,而把“顏值”置于男性美德的核心。
但“顏值”并不能直接帶來豐收,也不能直接帶來戰(zhàn)斗勝利,所以是一種“被動的、只能充當客體的能力”。
03
“小鮮肉”,作為一種頗為強勢并被主流認可,甚至卑躬屈膝加以迎合的流行文化,從某種程度上說,正在重塑中國男性。
90后、00后的許多男生,步日韓和我國臺灣地區(qū)男生后塵,也開始“小鮮肉化”、“草莓化”了,這對中華民族的未來是福是禍?
說得重一點,這真是亡國之兆!
為什么呢?
因為以色事人的文化,就是一種臣妾主義的文化。
以色事人,就等于放棄了自己的主體性,以取悅于他人為自己的生存之道。
以色事人,就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作為一種文化現(xiàn)象,“小鮮肉”的危害,不在于有人喜歡小鮮肉,而在于小鮮肉們通過自己的“成功”,向社會傳遞這樣的理念——
以色事人是光榮的,放棄自己的主體性并不可恥。
這意味著什么呢?
這意味著當敵人來臨時,在“小鮮肉”文化的熏陶下長大的“男人”,很可能不是拿起槍桿子“把日寇驅(qū)逐與國土之東”,更談不上“踏平三島方雪恨”了,而是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門去。
這還不可怕嗎?
那些把“小鮮肉”作為第一課推薦給孩子們的人,我們還不能說他們一句“其心可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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