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講話》開創(chuàng)的文藝道路前進

——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80周年學術研討會紀要

衛(wèi)  鴻

李準同志發(fā)言

2022年4月26日，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在京舉辦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80周年學術研討會。

研討會的主題是：重新學習《講話》的精神實質和理論意義，深刻領會毛澤東文藝思想的當代價值；進一步學習、宣傳和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思想，認清新時代文藝工作的正確方向，探討我國社會主義文藝發(fā)展的新路徑。

丁振海同志發(fā)言

在京有關專家學者20多人出席研討會。中國文聯(lián)原副主席李準，《人民日報》海外版原總編輯丁振海、著名民間學者司馬南、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董學文、《解放軍報》文藝部原主任陳先義、中國人民大學美術學院教授陳傳席、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文學評論》原副主編曾鎮(zhèn)南、北京市東城區(qū)地方志辦公室主任胡澄、《文藝理論與批評》雜志副主編崔柯作重點發(fā)言?！段乃噲蟆吩骶庎嵅r(nóng)委托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秘書長王本周宣讀書面發(fā)言。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副研究員馮鉞代表本研究所到會指導。

司馬南同志發(fā)言

與會同志指出， 80年來，《講話》像一面鮮艷的紅旗，指引著中國革命文藝前行的方向；像一塊真理的燧石，越敲打越閃爍出耀眼的光芒。在新時代文藝發(fā)展的征程上，重溫這篇《講話》，我們依然感到無比親切、無比振奮。《講話》是一篇劃時代的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文獻，它的產(chǎn)生猶如一次壯麗日出，開辟了中國革命文藝史的新紀元?！吨v話》以它徹底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文藝觀，哺育和培養(yǎng)了一代又一代中國的革命文藝工作者。無論是在民主革命時期還是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無論是在改革開放時期還是在奮力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時代，《講話》的思想都展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理論魅力和生命力?！吨v話》不僅解決了中國革命文藝發(fā)展的規(guī)律問題和特點問題，而且以馬克思主義同中國革命文藝實際結合的方法，創(chuàng)造性地解決了中國革命文藝發(fā)展方向和道路的問題。今天重新學習《講話》，使我們進一步認識到，它之所以能具有跨越時空的理論穿透力和情感影響力，就是因為它是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在中國語境下的科學運用與發(fā)展，是被實踐證明了的關于中國革命文藝的正確原則與經(jīng)驗的總結，是實現(xiàn)了的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中國化的第一次歷史性飛躍。認真學習《講話》，對于我們提高文藝自覺、增強文藝自信，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推動社會主義文藝大發(fā)展大繁榮，是大有裨益的。

董學文同志發(fā)言

與會同志談到，如今，每當我們捧讀毛澤東《講話》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到習近平總書記2014年發(fā)表的《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以下也簡稱《講話》）。這兩篇《講話》，前后相隔72年。時代變遷了，問題更新了，環(huán)境不同了。但是，只要仔細分析起來就不難發(fā)現(xiàn)，兩篇《講話》在理論指向、論域范圍、闡述邏輯和話語風格上，又有那么多相通和相近的地方。這種相通和相近，一則說明二者在思路和精神上是銜接賡續(xù)、一脈相承的，一則也說明后者在理論上是繼續(xù)探索、與時俱進的。兩篇《講話》都極其重視“文藝與人民”的關系，都強調(diào)文藝家人生觀、價值觀和審美觀的改造，都注重文藝隊伍的思想整頓和組織整頓的問題，都強調(diào)馬克思主義文藝觀對創(chuàng)作和批評的指導作用，都期待革命的文藝作品能有中國作風、中國氣派。這是這兩篇《講話》能成為中國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史上兩座高峰的根本原因。

陳先義同志發(fā)言

與會同志指出，習近平總書記的《講話》，在總結經(jīng)驗、展望未來的基礎上開拓進取，系統(tǒng)解決了新時代究竟建設什么樣的社會主義文藝和怎樣建設社會主義文藝的問題。習近平總書記《講話》是立足于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立足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高度來闡釋文藝問題的。習近平總書記《講話》深邃思考了中國革命文藝的新特征和新使命，緊緊抓住“以人民為中心”的創(chuàng)作導向問題，充分論證了“中國精神”是社會主義文藝靈魂的道理，敏銳分析了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文藝工作面臨的新挑戰(zhàn)，清楚看到了互聯(lián)網(wǎng)技術和新媒體對文藝形態(tài)、類型、觀念和實踐造成的新改變，有力闡明了歷史虛無主義作品、“三俗”作品以及“以洋為尊”、“唯洋是從”理念對文藝創(chuàng)作的嚴重危害，突出強調(diào)了要加強和改進黨對文藝工作的領導，并且像當年毛澤東在延安時期一樣，說出了許多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發(fā)展史上前人沒有說過的新話，極大地推動了我國社會主義文藝出現(xiàn)新面貌。綜合習近平總書記的《講話》及有關文藝工作的系列重要論述，我們有充分理由說，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思想，是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是二十一世紀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是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中國化的又一次歷史性飛躍。

陳傳席同志發(fā)言

與會同志指出，毛澤東的《講話》是在延安整風運動大背景下產(chǎn)生的。從根本上說，它是整頓黨風、學風和文風的重要文獻。從《毛澤東選集》第三卷“目錄”便可看出，《講話》前面的兩篇文章是《整頓黨的作風》和《反對黨八股》，再加上1941年的《改造我們的學習》，這三篇正構成毛澤東關于整風運動的基本著作?！吨v話》則是毛澤東在文藝領域開展整風運動的著作。在當時的延安文藝運動正面臨歧路和迷茫的時刻，毛澤東的《講話》分辨了是非，澄清了疑惑，指明了方向，給出了辦法。中共中央總學委下發(fā)的學習《通知》，也是把《講話》定為“整風文獻”的。既然是“整風”文獻，那么，對于《講話》的思想價值，我們就應該而且可以從“整風”的意義上來加以闡釋。具體來講，那就是毛澤東進一步地從思想問題上總結了過去黨內(nèi)的路線分歧，分析了廣泛存在于黨內(nèi)的非馬克思主義思想作風，號召開展全黨范圍的按照馬克思主義思想原則整頓作風的運動。從這個思路出發(fā)，我們也可以把習近平總書記的《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看作是新時代條件下的“整風”文獻的。這是因為，習近平總書記的《講話》，也是在反腐肅紀、扭轉黨風的大背景和大環(huán)境下發(fā)表的，也是為調(diào)整文藝航向、針對文藝界普遍存在的諸種不良風氣和思想傾向而談的，也是號召要按照馬克思主義的原則來加以改進和整頓的。這是習近平總書記承繼毛主席《講話》精神的一個關節(jié)點，是其思想上脈絡相通又能守正創(chuàng)新的突出表現(xiàn)。

曾鎮(zhèn)南同志發(fā)言

毋庸諱言，有些人是不愿意從“整風”這個角度來闡明和闡發(fā)毛澤東和習近平兩篇《講話》的思想意義和深刻內(nèi)涵的，或者說，是不愿意多談兩篇《講話》已經(jīng)明確指出的一些“問題”、“偏差”、“缺欠”和“糊涂觀念”的，一味地說些不疼不癢的、空洞的話，一味地“評功擺好”、“大花轎，人抬人”，一味地“遮遮掩掩、捂蓋子”，好像文藝界沒有什么負面的東西似的。這是不實事求是的。

胡澄同志發(fā)言

毛澤東在《講話》中說：“為要領導革命運動更好地發(fā)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須從思想上組織上認真地整頓一番”；習近平在《講話》中也告誡說：“文藝不能在市場經(jīng)濟大潮中迷失方向，不能在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發(fā)生偏差，否則文藝就沒有生命力”。我們絕不能放棄文藝工作上的馬克思主義思想原則和無產(chǎn)階級黨性原則，絕不能喪失文藝為人民的立場，絕不能放棄社會主義文藝家堅持改造世界觀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為了社會主義文藝的健康發(fā)展，以適當方式專門搞一次文藝整風是十分必要的。

崔柯同志發(fā)言

與會同志指出，資本的無序擴張與社會主義文藝的發(fā)展相敵對。當前，資本的無序的野蠻的生長，不但對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的健康發(fā)展構成了嚴重的現(xiàn)實威脅，而且給社會主義文藝的發(fā)展繁榮造成了嚴重破壞。正如馬克思所指出的，“工業(yè)的宦官迎合他人的最下流的念頭，充當他和他的需要之間的牽線人，激起他的病態(tài)的欲望，默默地盯著他的每一個弱點，然后要求對這種殷勤服務付酬金。”那些“文藝要為納稅人服務”主張，那些抹黑黨和人民奮斗史的作品，那些公然為剝削階級翻案的創(chuàng)作傾向，那些以“流量”衡量作品的評價標準，那些“娘炮”招搖過市、明星偷稅漏稅之類的文藝界亂象，如此等等，皆出于資本的野蠻生長，出于資本對文藝的控制。對此，我們絕不可漠然視之。

王本周同志宣讀鄭伯農(nóng)同志書面發(fā)言

與會同志談到，除了要加強文藝上的思想整頓和組織整頓外，當前文藝領域缺少公正嚴謹、旗幟鮮明、專業(yè)權威的文藝批評，也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按照毛澤東在《講話》中的說法：“文藝界的主要的斗爭方法之一，是文藝批評。文藝批評應該發(fā)展，過去在這方面工作做的不夠，同志們指出這一點是對的。”毛澤東就批評標準、一些錯誤觀念和模糊認識問題，都坦率地談了自己的看法。眾所周知，毛澤東向來主張積極的思想斗爭，認為這“是達到黨內(nèi)和革命團體內(nèi)的團結使之利于戰(zhàn)斗的武器”；認為“同錯誤思想作斗爭，好比種牛痘，經(jīng)過了牛痘疫苗的作用，人身上就增強免疫力。……如果沒有見過風雨，沒有取得免疫力，遇到錯誤意見就不能打勝仗。因此，只有采取討論的方法，批評的方法，說理的方法，才能真正發(fā)展正確的意見，克服錯誤的意見，才能真正解決問題。”習近平在《講話》中也鮮明地指出：“文藝批評是文藝創(chuàng)作的一面鏡子、一劑良藥，是引導創(chuàng)作、多出精品、提高審美、引領風尚的重要力量。”還說：“文藝批評要的就是批評，不能都是表揚甚至庸俗吹捧、阿諛奉承”。“文藝批評褒貶甄別功能弱化，缺乏戰(zhàn)斗力、說服力。不利于文藝健康發(fā)展。真理越辯越明。一點批評精神都沒有，都是表揚和自我表揚、吹捧和自我吹捧、造勢和自我造勢相結合，那就不是文藝批評了！……有了真正的批評，我們的文藝作品才能越來越好。”這些話，講得是多么透徹、多么明確、多么在理啊！可是，環(huán)視眼下的文壇，在各種公開和重要的媒體上，我們幾乎聽不到任何批評錯誤觀念和有害作品的聲音，幾乎看不到切實使用文藝批評這把“利器”的實例。兩篇《講話》言猶在耳，可文藝批評的局面依然沒有大的改觀。這是不能不引起人們深思的?，F(xiàn)在的問題是，丑化和曲解革命和歷史的作品依然存在，文藝圈暴露的畸形審美、良莠不分、違法失德的亂象時有發(fā)生，明知不對少說為佳、輕描淡寫隔靴搔癢、當“好好先生”、“開明人士”的風氣仍在蔓延，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不能丟掉“文藝批評”這一“斗爭方法”。一段時間來，有些丑化中華民族的作品，虛無黨和革命的作品，極端低俗頹廢的作品，非但沒有受到公開嚴肅的批評，反而還能獲得這個獎那個獎，吹捧有加，這就離開毛澤東《講話》精神和習近平《講話》精神十萬八千里了。顯然，“文藝批評要的就是批評”理念，倘真的變成“文藝批評要的就是不批評”理念，那么，文藝發(fā)展繁榮的局面就令人堪憂了。如果我們?nèi)萑体e誤的東西泛濫，不弄清文藝理論上的是非曲直，不去對那些顯性或隱性的虛無主義作品說“不”，不去用科學的觀念去抨擊文藝上的歪風邪氣和審美亂象，那么，這對弘揚正能量的優(yōu)秀文藝作品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制和打擊，對文藝形成勇攀高峰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也是一種嚴重的破壞。

馮鉞同志到會指導

與會同志指出，學習馬克思主義，這是文藝工作者的本分。毛澤東在《講話》中，特別強調(diào)這一點，習近平總書記《講話》也給予高度重視。因此，我們要推動馬克思主義學習運動的開展，下大力氣扭轉馬克思主義被“束之高閣”、被“邊緣化”的狀況。毛澤東在《講話》中講：文藝工作者“必須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知識。但是現(xiàn)在有些同志，卻缺少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習近平總書記在《講話》中則說：“只有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文藝觀，真正做到了以人民為中心，文藝才能發(fā)揮最大正能量。”這兩篇《講話》，都主張要虛心學習馬克思主義，認為馬克思主義是一切革命者都應該學習的科學，文藝工作者絕不能例外。這些年，學習馬克思主義的空氣有所改善，但總體情況仍不理想。認真讀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著作的作家不多，操馬克思主義槍法的批評家很少，缺少馬克思主義常識的現(xiàn)象還普遍存在，會用馬克思主義觀點觀察世界和社會的文藝家鳳毛麟角。顯然，這種狀況是不利于文藝發(fā)展繁榮的。

與會同志指出，我們學習毛澤東文藝思想和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思想，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能提高認識，讓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武裝頭腦、指導行動。如果我們有了正確的理論，卻只是空談一番，知行分離，不認真執(zhí)行，也不落到實處，甚至搞“低級紅，高級黑”，“兩面派”那一套，則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我們務必要努力做好貫徹落實的工作，務必要把學習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同學習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統(tǒng)一起來、結合起來。這樣，才能看清兩者的思想精髓和內(nèi)在聯(lián)系，才能增強貫徹落實的行為自覺和動力。兩篇《講話》是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中國化在兩個不同時期的最高成果，是指導我們文藝工作的綱領與指南。我們要把學習《講話》的意義提升到統(tǒng)領文藝工作全局的戰(zhàn)略高度，切實把《講話》精神落實到創(chuàng)作和批評中去，自覺完成從理性認識到文藝實踐的飛躍。這才是我們應取的馬克思主義的態(tài)度。

劉潤為同志主持會議

研討會由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會長劉潤為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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