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 | 年終回眸之:阻擊方方女士的“武漢日記”
?年終回眸之:阻擊方方女士的“武漢日記”
郭松民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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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冠疫情肆虐,各種限制旅行和社交的禁令出臺,許多人認為2020年是相當無趣的一年,不過我的感覺卻不同,我認為,2020年是戰(zhàn)斗的一年,也是因為戰(zhàn)斗而相當充實的一年。
對我來說,2020年可以分為這樣幾個階段:
整個春天,主要精力都用來阻擊方方女士的“武漢日記”,夏天來臨之后,精力轉向了我最喜歡的領域:電影欣賞與批評,目標是重新上映的《八佰》和《金剛川》以及《一秒鐘》等,最后兩個月,主要精力則轉向批判偽裝成愛國主義的臣妾主義和投降主義。
此刻,也許可以借用毛主席的幾句詞來形容我的心情:
當年鏖戰(zhàn)急,彈洞前村壁。裝點此關山,今朝更好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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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朋友可能注意到,我用了“阻擊”這個詞,來形容對方方女士“武漢日記”的批判。
是的,這的確是一場阻擊戰(zhàn)。
1月23日,武漢封城之后,在武漢市內(nèi)進行的抗疫斗爭,非常類似于解放戰(zhàn)爭期間進行的攻克錦州的戰(zhàn)斗——它是一座城市的戰(zhàn)斗,但關系到全局的成敗。
而方方女士以“武漢日記”的形式發(fā)起的進攻,相當于為錦州守敵解圍的國民黨軍——只不過這次要解圍的對象是新冠病毒,因此,對“武漢日記”的批判,也相當于錦州戰(zhàn)役期間進行的塔山阻擊戰(zhàn)。
塔山阻擊戰(zhàn)的勝利,為我軍攻克錦州創(chuàng)造了條件。同樣,阻擊方方女士“武漢日記”這場輿論戰(zhàn)的勝利,也為武漢抗疫的勝利創(chuàng)造了良好的輿論條件。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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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封城之后不久,方方女士開始連載她的“武漢日記”,在當時武漢的形勢混沌未明、疫情嚴峻的情況下,“武漢日記”出現(xiàn)了一紙風靡的“盛況”,幾乎所有的朋友圈都在轉發(fā),所有的微信群都在討論。
在追蹤閱讀了幾篇日記之后,我在公眾號上發(fā)表了一篇批評文章《評方方的“枉死論”:你對得起武漢嗎?》【點擊閱讀】。
這篇文章,經(jīng)過方方女士本人確認,是第一篇批判其日記的文章。
她在“關于極左”一文中寫到:
“幾天后,有人傳給我一篇公眾號文,這應該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對我日記進行討伐的文章,它發(fā)表于2月6日。寫作者,正是當年批判我的小說最勤奮的一個人。”
方方女士說的“批判我的小說最勤奮的一個人”,就是我!因為2017年,正是我率先發(fā)起了對方方女士小說《軟埋》的批判!
不過,方方女士說錯了時間,我的文章是2月5日發(fā)表的。
此時,方方女士的“日記”剛剛開始連載一個多星期,風頭一時無兩,她本人也顧盼自雄,但我發(fā)現(xiàn),方方女士的“日記”存在嚴重問題。
我在文章中指出,方方女士的“日記”中
“沒有什么新鮮的內(nèi)容,多的是一些灰黑的網(wǎng)絡段子,看來,雖然身處武漢圍城,但作協(xié)前主席仍然與真正的抗疫前線相距甚遠,只能到虛擬空間去尋找創(chuàng)作素材了。”
在文章中,我對方方女士進行了苦口婆心的善意提醒,希望她不要太在意名利,能夠“把精力放到創(chuàng)作上來”,更不要“對所有干部和醫(yī)護人員進行有罪推定”,也不要“把工作中的失誤、錯誤和蓄意犯罪混為一談。”
方方女士在她的文章引用了我的一段話,我在這里也同樣引用一次:
“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說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擁躉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緒,這和香港的動亂中,躲在廢青背后的‘大臺’的所作所為是一樣的,作協(xié)前主席方方想達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枉死論”是方方女士發(fā)明的一種非常煽動情緒但又極不負責任的說法。
試問,當一場未知疫病突然來襲時,什么樣的體制能保證一個人都不會被病毒擊倒?每一個病死者都是“枉死者”嗎?在疫情十萬火急,每天都有人被新冠病毒奪去生命,抗疫戰(zhàn)線歷盡艱辛剛剛組織起來時候,方方女士居然要“一層一層追究,一個也不放過”地搞肅反式清算,這不是故意破壞抗疫又是什么呢?
坦率地說,正是方方女士殺氣騰騰地提出的“枉死論”,使我意識到,必須盡快展開對方方女士的阻擊,因為“枉死論”會使社會公眾的注意力從“怎樣才能戰(zhàn)勝病毒”,轉向?qū)挂呓M織者的清算,這等于為新冠病毒從武漢“突圍”并蔓延到全國爭取時間,甚至有可能導致抗擊新冠疫情的“武漢戰(zhàn)役”失敗。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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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篇文章之后,伴隨著方方女士“日記”的連載,我又連續(xù)寫出了《方方女士的圖窮匕見》、《方方女士,請清理一下頭腦里的封建垃圾》、《方方女士為什么害怕真理?》、《評疫病圍城中的作協(xié)主席:被嚇壞了?》、《再評圍城中的作協(xié)主席:布爾喬亞的“感傷”》、《誰是新冠病毒的同盟軍?》、《抗疫觀察:如何識別“偽士”?》、《再談“塵埃”變“大山”:共同體與安全感》、《從粱艷萍的被處理說到方方的囂張與滑頭》、《評方方“日記”:始于謠言,終于謠言》、《評方方的“關于極左”——從〈軟埋〉到“日記”》、《評diss〈外方內(nèi)圓〉:方方與憤怒的“金剛”》、《也談批判〈日瓦戈醫(yī)生〉的教訓》、《方方和簇擁她的“大咖”們》、《閻連科的臉為什么掉在地上?》、《談武漢保衛(wèi)戰(zhàn)》等多篇文章,對方方女士在后續(xù)“日記”中渲染的失敗主義情緒、特權思想、編造的“滿地無主手機”謊言、以及“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絕對配合政府的每一項舉動”的花言巧語和否定抗疫成就的“沒有勝利,只是結束”的宣告等等,隨時進行了有針對性的批判。
隨著武漢抗疫形勢的好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阻擊方方女士的行列,方方女士從一開始的趾高氣揚,似乎可以長驅(qū)直入,滅此朝食,到陷入人民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左支右絀,焦頭爛額,不得不為自己辯解的境地。
總的來看,對方方女士“武漢日記”的阻擊是成功的,這是一場勝利的阻擊戰(zhàn)!
勝利的主要標志,就是方方女士的“武漢日記”失去了欺騙性。至少在中國,沒有什么人再相信她的“日記”是武漢抗疫的真實記錄,而是將其視為是一位懷著某種惡意甚至怨毒的年邁婦人的偏見、道聽途說乃至謊言的集大成。
方方女士“武漢日記”的破產(chǎn),也標志著與她共享一整套話語和立場的文化僵尸們的破產(chǎn),在圍繞“日記”產(chǎn)生的爭論中,他們的蒼白、貧困、僵硬都暴露無遺。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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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回首2020年,盡管戎馬倥傯(原諒我借用一下這個詞),但我還是看了200多部電影,元旦過后,我會公布我的全年影單。
生活是這樣有意思,就讓我們熱愛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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