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游:方方的作品能進大學教材?
方方的作品能進大學教材?
清江游
最近看到一則消息,說的是那個因疫情的發(fā)生而“火”在西方的人物——“方方”,她的一篇作品竟然進了大學教材,咋一看不像是真的消息,查了一下還就是真的,是南開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大學教材編入的。
有人感到很慶幸,大學的教材并不是全國統(tǒng)一的,不是全國所有大學的教材都有方方的作品,確實值得慶幸。據(jù)說,大學的教材教育部不進行審查,那是編者和出版者通過的,當然作者也是欣然領受。大概方方的那個“日記”只能在西方出版她可能有點憋屈,在國內得找點噱頭,不知這事是南開大學出版社主動找她,還是她主動找南開大學出版社的,反正這事成了,只是不知有多少大學的學生看到方方這篇作品會有什么想法。
方方的作品能不能作為大學的教材恐怕將引起不小的爭論,像作協(xié)的一些同伙自然是非常高興,但大多數(shù)的學生們將是什么態(tài)度呢?武漢、湖北的普通百姓們又將是什么態(tài)度?反對者居多吧。
一般來說,像方方這樣的普通作家若不是在疫情中跳了出來,有人知道嗎?雖說湖北地處顯要,位置特殊,也不過六千萬人口不到。就人口講不算大省。方方雖做過該省作協(xié)主席,充其量還是一個省級的作家,一個地方作家而已,算不得國家級作家,其作品進入大學教材應該是很不容易的,或者說沒有什么競爭力,且不說全國作協(xié)的那些頭頭腦腦們,且不說牌子很亮的作家們,全國三十多個省、市、自治區(qū)這樣作家的作品太多了,有誰的作品能成為大學教材?南開大學出版社不知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還是敢于逆風而上真不知其目的何在?
有人把方方視為敢于批評政府,敢于揭露陰暗面的“斗士”,西方的那些政客們似乎就是這樣認為的。真的希望她也到西方國家去游歷一番,是不是能發(fā)揮出她的“嗜好”,針對西方政府來批評一下,如果不能,或者是不想,那這所謂的斗士就是假的。如果她的批評是出于真心,出于幫助政府糾錯,出于消除社會的不良現(xiàn)象和陰暗面起點作用似乎是值得鼓勵的,但那得基于最基本的事實,是從事實出發(fā)??赡莻€代表性的作品,也就是因它而“火”的、在疫情中拋出的“日記”是這樣的嗎?
一旦離開了事實,其所謂的批評,所謂的揭露豈不是變成別有用心,甚至是造謠抹黑?
據(jù)說,她還想移民西方國家,令人驚訝的是沒有一個西方國家愿意接納她,是躲她唯恐不及?還是投名狀不夠分量?反正她想從中國溜掉的目的沒有達到。
也許有人會說,不能因噎廢食,不要拿方方“日記”來否定其作為作家的全部作品吧?這個觀點非常正確,當年的方方自然不是如今的方方,否則怎么會被選為湖北省作協(xié)的主席?是當年的選舉有問題、還是方方完全拋棄了初心?或許她原來也沒有什么初心。
不過,那個被選進大學教材的作品自然不會是疫情中湊出來的“日記”,能讓大學生們多看點不同的作品,包括反面人物的作品是無可厚非的。可我們的大學讓那些尚未走上社會的學生們看這樣一個媚美媚西的還是稱她為作家的作品是不是有分不清是非之嫌?
回顧我們大學教育的種種,總讓人有種遺憾的感覺,或者是感覺還有不良的影響在發(fā)酵?究其原因,難道不是上世紀出現(xiàn)的西化之風的毒害?那批受西化影響很深的人如今也都成為了這家那家的,或者也可稱為公知們,他們肯定希望這一代的學生也接受他們曾接受過的那一套。
為影響下一代的大學生,從教材入手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不是選方方作品進教材的背后因素?
在下以為,大學的教材應該引起我國相關部門的重視了,不能讓個別人隨意而為,像方方這種人物的作品也能進大學教材,難道不是一個警訊?
用方方這樣人的作品進大學教材,能教出符合國家發(fā)展需要的一心為國,一心為民,一心為民族振興的接班人嗎?且不說培養(yǎng)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國的教育特別是大學教育在國家、民族、價值觀上究竟應該提倡什么?縱容方方這種人的作品來滲入大學教育,容忍方方這種人的作品來影響大學生難道不是問題嗎?
在下以為,方方作品進大學教材應該是給國家提了個醒,大學教材的編寫應該納入國家相關部門管理的范圍,不能以自主為借口削弱在政治觀念上,社會主義價值觀上對大學生的教育?;蛟S在大學教材里,還有一些不適的作品也需要嚴格審查,不良人物的作品進入大學教材雖不是主流現(xiàn)象,其惡劣影響卻不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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