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帝國的女人們”.......
你只需看她們的名字和文章的風格就知道,這些其實大部分都不是國外出生的“華裔”,這些都是真正的“中國人”,起碼都是在中國出生、有本土生活經歷、對我們非常了解的“中國通”,只有最了解我們的人,才能造謠污蔑抹黑到這個程度,說謊是一種藝術,全盤的假話過于荒誕,很難取信于西方民眾......而只有半真半假,乃至于十句真話一句假話,甚至于在真實的基礎上歪曲目的和結果......才具有殺傷力和破壞力。
他們撒的最大的謊,其實是所謂的“國外都共存了,只有我們在清零”,實際上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真正實施了“躺平”、“共存”的防疫政策,如果真的共存、躺平了,那么白宮的權貴們?yōu)槭裁匆刻鞙y核酸?
如果新冠大流行真的結束了,如果病毒真的“無害化”、“流感化”了,為什么美國每天還有數(shù)百人的死亡?還有上千萬的“新冠后遺癥”和“長新冠”?
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的數(shù)據(jù)顯示,美國五分之一的成年人有“長新冠”相關癥狀,2021年,美國人均預期壽命連續(xù)第二年下降,這是100年來美國人均預期壽命首次連續(xù)兩年下降:2019年,美國人均預期壽命為79歲,到2020年,這一數(shù)字下降到77歲,2021年,這一數(shù)字再次下降到76.1歲。英國的政府數(shù)據(jù)顯示,有200萬人報告癥狀持續(xù)時間超過4周,其中42%的人癥狀持續(xù)時間超過一年。美國布魯金斯學會發(fā)布報告稱,全美約有1600萬處于工作年齡(18歲—65歲)的人患有“長新冠”,根據(jù)明尼阿波利斯聯(lián)邦儲備銀行等機構計算的數(shù)據(jù),全美約有200萬至400萬全職工作者因此失業(yè)。哈佛大學經濟學家卡特勒用另一種方法得出相似的結果,他估計約有350萬美國人因“長新冠”失業(yè)。實際上在任何一個西方國家,都沒有因為“躺平”而使得經濟復蘇……反而因為因為疫情的肆虐導致了大規(guī)模的失業(yè)、物資短缺、通貨膨脹。
西方國家實際上并不是主動選擇“躺平“,而是因為無力控制疫情而不得已”躺平“,而這樣的”擺爛“,也導致了病毒在長達兩年的不斷傳播變異……我國持續(xù)面臨著境外疫情輸入和本土疫情傳播的風險,發(fā)生多地聚集性疫情風險依然存在。國內部分地區(qū)新冠肺炎感染者的基因測序結果顯示,病毒分別屬于奧密克戎變異株的多個不同亞分支,與此前流行的奧密克戎毒株相比,傳播力和致病力并未減弱,對老年人和基礎病人群仍具較大威脅。所以,”動態(tài)清零“是唯一可行的道路。
這些“華裔記者”對中國的指責并非基于事實,而是基于惡意而已。
袁莉是我們的“老朋友”了,美籍華裔記者,為《紐約時報》撰寫“新新世界”專欄,專注中國及亞洲科技、商業(yè)和政治交叉議題,出生于寧夏,曾在新華社北京總社,以及曼谷和喀布爾分社工作。2004年移居美國,同年加入《華爾街日報》。2008年回國擔任《華爾街日報》中文網主編。并在2018年5月?lián)蚊绹都~約時報》記者。
袁莉能夠當上《華爾街日報》中文版主編和《紐約時報》記者,靠的并不是她的才華,而是她的身份和“逢中必反”的立場.......國家發(fā)展高鐵,她就詆毀整個高鐵產業(yè),否定中國高鐵事業(yè)的一切成就;國家整頓娛樂圈亂象,她就發(fā)表《消失的耳環(huán)、文身和乳溝:被審查的中國娛樂業(yè)》,譴責審查制度制約娛樂業(yè)發(fā)展;國家出臺“雙減”政策,她就發(fā)表《“開倒車”?中國弱化英語教育意味著什么》,不但把中國近幾十年取得的成就說成是美國和西方啟蒙的結果,還把對中小學生的合理減負說成是與國際脫軌。
袁莉發(fā)表的文章只要涉及中國,總會充滿深深的惡意。她就是那篇著名的《平庸之惡》的作者,她罵的其實不是中國,而是“中國人民”,她把中國民眾配合國家進行動態(tài)清零政策與當年德國人支持納粹當成一個性質。而最新那篇所謂的《中國式清零》,更是把中國為了防控疫情、捍衛(wèi)人民健康安全的行為,污蔑成“政治表演”......
而那位紐約時報的記者“王月眉”,其實也不陌生,她是《紐約時報》駐華記者,在芝加哥長大,畢業(yè)于耶魯大學。常駐北京,撰寫關于中國崛起及野心如何塑造普通人日常生活的報道,也就是所謂的“大國崛起”和“小民尊嚴”。
她的著名文章有《XX打人事件:中國女性說“不”要承擔多少風險?》《無力感、脆弱和創(chuàng)傷:封鎖給XX民眾留下的心理傷痕》.......她的文風非常“獨特”,屬于“時代的一粒沙”類型,放大局部的痛苦,將其擴散到整個社會和國家,挑動撕裂和“反思”,不得不承認,這位王小姐的手段比老公知袁莉要高明許多,她能抓到互聯(lián)網時代輿論的痛點,比如對女性權益和普通人的生活感受的關注。
上面那位叫做“王子虛”的紐約時報記者,倒是個“男性”,2018年開始了他的新聞職業(yè)生涯,在中國月刊《人物》實習。在中國獲得法學學士學位,在美國獲得國際人權法碩士學位。2022年加入《泰晤士報》,目前常駐香港。大作有《他們哀悼英國女王,也哀悼香港的過去》、《“不可見的、缺席的”:中國女性對抗暴力與審查的困境》.......在他筆下,當下的HK簡直是人間煉獄,只有英國殖民地期間才是“人間樂土”,他還作為一個女權主義者出現(xiàn),相當關心中國女性的生存環(huán)境,把普通社會治安事件,擴大為“兩性矛盾”。
大家對他可能不熟悉,但對他文章中采訪的那個“陳婭婭”女士其實很熟悉,其實她本名寫作“陳亞亞”,曾是上海疫情期間的網絡名人,是個長年的女權主義者,在疫情期間,她曾惡毒攻擊我國的防疫政策,造謠方艙醫(yī)院,甚至詛咒當時的江蘇援滬醫(yī)療隊.......
我不是說王子虛大記者有毛病,也不是說陳亞亞女士有什么毛病,但這二位湊到一起炮制出這么一篇無中生有的狗屁文章, 那就是有了大病,病根沒有別的,就是“恨國”而已.......骨子里和袁莉、許秀中這些謠棍無異。
無論他們的價值觀包裝得多么高大上,實際上他們的思想都停留在鴉片戰(zhàn)爭時代,因為他們代表西方批評的并不是中國的什么“意識形態(tài)”,甚至不是什么“政治制度”,而是“中國人”的問題,你順著他們的文脈邏輯看下去,他們就是在說“中國人不行”,這和當年河殤派、古墓派老公知的論調毫無區(qū)別。我從未在他們筆下見他們夸獎過堅強、勇敢、善良、勤勞的中國人民;他們筆下,只有愚昧、麻木、排外的“義和團”,不肯“融入西方世界”的群氓。
他們證明的其實不是西方文化、制度優(yōu)越,而是人種優(yōu)越;他們貶低的不是中國科技文化制度不行,而是中國的“民族性”不行......實際上,這不是什么“自由主義”,而是“逆向民族主義”。
當西方的頂級戰(zhàn)略家、學者都在鼓吹“文明的沖突”、“中國威脅論”的時候,他們依然刻舟求劍,認為中國和中國人民不堪一擊......他們比西方政客更熱衷于煽動對中國的蔑視和敵意。
這真的是個很有意思的現(xiàn)象。
他們和當初的“葉文潔”一樣,依舊堅持著“中國人需要被解救”、“中國人需要被喚醒”的觀點......然而卻不肯承認,中國人民不在夢中,他們才在夢中。
他們吃著“帝國”的飯,拿著“帝國”的錢,借著帝國的霸權和威勢,高高在上口含天憲對故國口誅筆伐,他們真的是為了故國好嗎?不,他們只是要報效那個“重視”他們的“帝國”.......
他們自以為是“帝國的女人”,但是,帝國真的愛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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