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文藝教育領域喜好女色者,多是胡適的信徒?
最近,某知名大學女博士舉報自個導師性騷擾一事上了熱搜,引發(fā)了網(wǎng)友們的熱議。
大家聊著聊著,有個網(wǎng)友突然說:你們信不信,各行各業(yè)中,那些有頭有臉的喜好女色者,大多是胡適的信徒。特別是在文藝教育領域,這個特征最明顯。
另一個網(wǎng)友馬上接言道:這還用說,你也不看看作為公知鼻祖,文學大師,大學教授,胡適主要在哪些圈子混的。
他的許多徒子徒孫們未必有他那點才學,但“投降主義”,崇洋媚外、好色濫情等讓人不齒的毛病卻學了個十成十。
就連狂傲十足的臺島作家、文壇斗士李敖,對胡適的崇拜那也是深入靈魂的。
1952年,當時才17歲的李敖就因為崇拜胡適而給其寫過一封長約2000字的書信。
1957年,李敖更是在《自由中國》里面發(fā)表過一篇對《胡適文存》的評論文章。
據(jù)說胡適看了,都驚訝李敖對他的研究之深。
李敖在情感上,也絲毫不遜色他的偶像胡適,在他晚年的自傳中,回憶了與12位女友的情緣。
特別是在某次入獄的前十六天,他在一家咖啡館邂逅了一位名為“汝清”的少婦。
他寫道:“她是我不認識的一位留學生的新婚太太,丈夫一走,她就被我用電話擺平,到我家里,做了我十六天的小情婦。”
由此可見,大師的文采歸文采,氣節(jié)上和他的偶像也不可同日而語,但這情感上,就……
而胡適自己呢?
13歲就跟江冬秀訂婚的胡適,雖然婚后沒有納妾,也沒有離婚再娶,那情史也是相當豐富。
產(chǎn)生感情糾葛的有妻子的伴娘(有一說是表妹)、有學生(徐芳)、有后來的師母,有朋友的妻子(陸小曼這個存疑)等。
至于經(jīng)常去風月場所放松,對大師們來說,那根本不算事。
畢竟,民國時,大師們的風流韻事那是出了名的,師生戀也不少。
只不過那時的大師們都喜歡用情書對女學生進行長期轟一炸,現(xiàn)在高校的某些“磚家叫獸”們,則是喜歡借助導師的身份,對女學生進行“性攫取”。
有得逞的(分迎合的和不得已的)、也有極力反抗,精神受刺激的、當然,也有虛與委蛇的。
某些學校的學生們可能會聽到一些桃色傳聞,除了蓄意造謠的,如果當事人是胡適的信徒,那十有八九可能是真的。
有時想想,學生們坐在講桌下聽課,如果知道同一個教室里的某位女同學正被講臺上的某位老師覬覦威逼,想進行某種肢體親密交流,
不知他們是否還能直視講臺上老師那張“親切慈和”的臉?
能否聽得進去老師講的那些學科知識?
當師母雖然是個調侃,但被覬覦的女同學可能有多個,師母只有一個,老師也不可能都娶了。
有的師生就算發(fā)生了親密肢體交流,女生也上不了位,更多像一場交易。
畢竟,不是所有覬覦學生的老師,都能與原配離婚,能得到兒女認同的。
即使某些教授導師們再怎么想夢回古代,夢回民國,多么想左擁右抱,風流寫意,為了前途、名聲、家庭等也只能做出取舍。
當然,這里面可能也有自愿換取資源的,由此,產(chǎn)生了“學術妲己”這個詞。
“學術紂王”們對其進行資源扶持,無論女生自愿還是被逼的,都是對那些認真學習,專注學術的學生們不公平。
但也有少數(shù)連“學術妲己”都算不上,是被白欺負的,還不好隨意聲張。
好“美色”不是錯,但更應發(fā)乎情,止乎禮!如果某些人自己不要臉,總想通過掌握的權勢和資源肆無忌憚地對另一個群體進行“性攫取”。
那么,總有人會勇敢地站出來,用法律、輿論等武器讓他們付出代價。
學術教育領域,學誰不好學胡適?
胡適玩的起,是在充斥著封建糟粕的舊時代,現(xiàn)在是新中國,不允許有人在思想教育領域,特別是在情感關系上復制胡適式的“大師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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