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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故事,丟了歷史——談談今天我們如何避免誤讀歷史

撿了故事,丟了歷史

——談談今天我們如何避免誤讀歷史

丁曉平

文學創(chuàng)作永遠無法回避歷史問題。因此,在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盛行的當下,在微觀歷史、口述史和非虛構寫作豐富的今天,我們的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已經呈現(xiàn)了一種“撿了故事(微觀的局部的片段或細節(jié)),丟了歷史(宏觀的整體的過程和因果)”的現(xiàn)象。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其實就是我們碰到了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寫什么、怎么寫和讀什么、怎么讀的問題。對于寫作和閱讀,寫什么和讀什么或許不必操心,因為對一個有思想的作家來說,什么都可以讀,什么也都可以寫,可怎么讀、怎么寫卻是一門學問,這里有情感、有立場、有哲學、有思想,有一點還是必須要有的,那就是還要有科學和理性——既要一分為二,又要恰如其分。

精神有領袖,歷史無先知。要做到正確的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或者說如何避免誤讀歷史,筆者結合自己的歷史寫作和閱讀經驗,談一點膚淺的體會,一家之言,拋磚引玉,期待諸位方家批評指正。

一、不要輕易迷信權威,要有“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的懷疑精神

有人說,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的確,歷史都是由人來書寫的,而且任何時代歷史的記錄,都深受從事歷史寫作的人當時寫作環(huán)境、價值觀、寫作動機、語言習慣和素質水平等因素制約,有好壞之分,有真?zhèn)沃畡e,甚至還有故意遮蔽、掩蓋歷史真相的。因此,讀史、寫史就必須學會辨史,要有大膽的懷疑精神,不能對某個歷史事件、某個歷史問題,聽了某個所謂權威的一家之言或一部專著,便急急忙忙傾心相信,從而受到蒙蔽,陷入對所謂“歷史”的“迷信癥”,誤入歧途。因此,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必須提高警惕,回到歷史的現(xiàn)場,正視歷史的局限和局限的歷史,辯證分析,不能照單全收,既要在局限的歷史中觀照過去,也要在歷史的局限中展望未來。

當下諸多所謂的網紅式的學術權威和大V、公知,他們當中很多人既沒有建構自己的理論體系,也缺乏深厚的學術修養(yǎng),還不愿“坐冷板凳”,是不甘寂寞的“半油簍子”,憑借自己在國家級研究機構、院校、媒體、基金會或其他有經濟實力的自媒體平臺,以自己不怪則怪的奇談怪論和牢騷滿腹的情緒口水,采取與主流思想絕對對立的碎片化的觀點,用自己武斷、無端的想象去描寫歷史,搞歷史虛無主義,泄私憤、發(fā)雷音,迎合和媚俗受眾的逆反心理,或采取擦邊球的形式盡冷嘲熱諷之能事,褻瀆祖先、褻瀆經典、褻瀆英雄,甚至詆毀、誣蔑或歪曲中共黨史、中國革命史,其真實目的就是以言論、出版自由的幌子煽風點火,企圖通過各種新媒體和社交平臺,傳播西方價值觀念和所謂憲政民主,做“和平演變”的奴才。比如,某本以“國家”打頭的人文歷史雜志在未經筆者允許的情況下曾兩次摘轉本人著作《中共中央第一支筆(胡喬木傳)》的內容,但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們在轉載中竟然在本人著作中插入境外出版物的文字,拼湊剪輯,前后觀點完全相反,后被人舉報,不得不公開向社會和本人道歉。

“一切真歷史都是當代史。”這是意大利著名學者克羅齊1917年提出的一個命題。當下,“一切真歷史都是當代史”在中國卻被眾多的公知們普遍地濫用和誤讀,甚至已演變?yōu)?ldquo;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把“真”字丟了,以致謬種流傳。在他們看來,“現(xiàn)實是從歷史中來的,甚至現(xiàn)實很多頑癥根治乎歷史,欲知現(xiàn)實之所以然,離不開去歷史里面尋蹤索秘、拔草尋蛇”,似乎現(xiàn)實就是歷史的翻版或歷史就是現(xiàn)實的預演。其實,早在1947年,朱光潛先生在《克羅齊的歷史學》論文中探究克羅齊的史學思想時,就曾對這一命題做了比較正確的解讀:“沒有一個過去史真正是歷史,如果它不引起現(xiàn)實的思索,打動現(xiàn)實的興趣,和現(xiàn)實的心靈生活打成一片。過去史在我的現(xiàn)時思想活動中才能復蘇,才獲得它的歷史性。所以一切歷史都必是現(xiàn)時史……著重歷史的現(xiàn)時性,其實就是著重歷史與生活的聯(lián)貫。”我們可以鑒古知今,可以資治通鑒,可以從歷史的經驗教訓中找到一些方法,但現(xiàn)實中的問題,只能抓住現(xiàn)實中的矛盾來解決,在現(xiàn)實的發(fā)展中找到答案。

二、不要輕易相信一個人的口述史,要樹立大是大非的大歷史視角

如果說“歷史是平的”,這個“平”就應該是公平正義。沒有公平正義的歷史,絕對不是人類史。“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一個人的口述史,只是一個人的,他的想法、看法、說法,是否就是歷史呢是否還原了歷史的真相呢?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聞不一定為虛?,F(xiàn)象不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也不等于歷史。歷史人物親見親聞親歷的,或許也只是歷史的一種表象和瞬間,甚至在那個歷史的現(xiàn)場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被蒙在了鼓中,而“新聞背后的新聞”或許才是真實的歷史。因為“小我”只是“大我”的一部分,有時候看似可有可無,卻千鈞一發(fā)四兩撥千斤。

比如,筆者歷時數年采訪創(chuàng)作完成了《王明中毒事件調查》,以新發(fā)現(xiàn)的第一手歷史文獻完整澄清了歪曲污蔑中共和毛澤東的“第一謊言”,被譽為中共黨史的重要發(fā)現(xiàn)和收獲,卻竟然有人在新浪網專門開設“老行伍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572330144),揚言“請丁曉平先生試吃砒霜、水劑甘汞、來蘇水和鞣酸液……”其實,王明子虛烏有的“一家之言”仍被人不斷復制、販賣和炒作,妄圖從根本上動搖一個執(zhí)政黨的道德形象和它的公信力。

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我們堅持大是大非,走正道存大義,既不能戴著顯微鏡放大歷史的偶然,也不能戴著老花鏡模糊歷史的必然,更不能戴著有色眼鏡說東道西,王顧左右而言他。歷史寫作,我們必須要尋找、發(fā)現(xiàn)和呈現(xiàn)歷史中最有價值的那部分歷史。何謂最有價值的歷史?一句話,就是推動民族、國家和人民的進步,有利于民族、國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的那部分歷史。

從近年來的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狀況來看,諸多文章明顯缺乏理性,有的是完全在自說自話、喃喃自語,有的是借機發(fā)泄個人恩怨,有的甚至在搬弄是非。比如,從這些年的所謂“民國熱”來看,包括以蔣介石為代表的民國人物歷史作品和許多渲染國民黨軍隊抗戰(zhàn)的作品,以揭秘真相為噱頭,把蔣介石等民國人物描寫成不可一世英雄和偉人,很多都是“國粉”“蔣粉”的一家之言,沒有抓住中華民族和中國革命歷史的主流、主題和本質。他們大多以截取歷史某個階段或者段落的形式,以局部否定全局,以段落否定整體,以偶然否定必然,不承認歷史的內在規(guī)律,逆歷史潮流妄圖搞什么顛覆、解構,實質上就是否定歷史。在這方面,比如歷史教師袁騰飛等,他們以調侃、詼諧、幽默的語言,寫出了諸如《歷史是個什么玩意兒》《這個歷史挺靠譜》,不排除有一定的新潮和新意,但其本質上的犬儒主義給青少年帶來了極其消極的負面影響。再比如,在某超級暢銷書中竟然也發(fā)出了“蔣介石的悲劇在于與毛澤東同時代”這樣“既生瑜何生亮”般的感嘆,陷入了歷史唯心主義的泥沼。

當下,一談及文藝與政治,許多人就“談虎色變”,熱衷“去政治化”,仿佛自己與政治沒有關系。其實,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的衣食住行都與政治密切相關,就像一個人永遠無法拽著自己的頭發(fā)離開地球一樣,誰也不能離開政治。比如,許多學者、教授對諸如袁世凱、胡蘭成這些民國時期所謂“反面人物”大搞“平反運動”,片面地夸大這些歷史人物本身確實具有的歷史進步作用,但往往卻矯枉過正,走向極端,誤導青少年學生和社會大眾,以至于認為我們的歷史教科書是“運用強權,恣意篡改、隱瞞、閹割歷史”,影響十分惡劣。這種帶有私人情緒的學術研究活動具有很大的欺騙和負面作用,他們不僅沒有看到歷史前進的腳步,而且沒有理解歷史研究“有經有權”的道理,表面上擺出一種所謂“去政治化”的姿態(tài),其實質上玩的卻是“政治手段”,以達到“政治目的”。

三、不要輕易對歷史下結論,要在可信的現(xiàn)代解讀上主張正義

人們常說“以史為鑒”“以史為鏡”,然而歷史失真與歷史思維的偏差,往往導致文明的生命力的下降,損害歷史的鏡鑒作用。歷史需要科學的、深層的探究和客觀的評價,需要我們“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既要正視歷史人物和我們每一個人自身的狹隘、局限、偏見和人類社會的階級性、政治性和斗爭性,又要看到歷史本身有其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不能簡單地把它歸結為個別的、特殊的歷史事件的集合,只強調對歷史事件的主觀評價,把歷史只看作是精神的運動、發(fā)展的過程。歷史是一條滔滔不息的長河,逝者如斯夫。對于歷史和歷史人物都要抱有一種敬畏之心——當歷史的犧牲作為名詞的時候,更加凸顯歷史人格的崇高,更加凸顯歷史邏輯的嚴謹。

因此,歷史寫作不能輕易下結論,要尊重歷史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明晰歷史研究和歷史寫作的終極目的——還原現(xiàn)場、照亮現(xiàn)實、美好未來。我們可以無限地接近歷史的真實,卻永遠無法還原歷史的真相。正因此,我們更應該把歷史寫作的目的放在發(fā)掘歷史的價值上,引導人們從歷史中吸取經驗、智慧和營養(yǎng),不再重蹈前人的覆轍。這就要我們對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秉持人文關懷,對歷史和歷史人物的命運遭際保持寬容,要堅持在可信的現(xiàn)代解讀上主張正義,既不一味展覽黑暗與丑陋,也不無視可能體味到的炎涼辛酸,而是更多的對真善美的發(fā)現(xiàn),對我們腳下這片土地豐饒和貧瘠、陽光和陰影的珍視。同時,我們對歷史的發(fā)現(xiàn)和重述,還要懂得歷史問題的解決和呈現(xiàn)必須要充分服從并服務于國家、民族和人民的現(xiàn)實利益,既不能投鼠忌器,也不能因噎廢食,它不是搶新聞上頭條,必須要有足夠的歷史耐心,掌握方法和時機。

近年來,否定五四運動的聲音甚囂塵上,其中不乏國字號研究機構的專家、學者。有相當一部分學者否定五四運動,簡單地錯誤地認為五四運動新文化運動“打倒孔家店”就是全盤否定中華傳統(tǒng)文化,推翻“孔教”就是全盤否定孔子的儒家思想(筆者在著作《五四運動畫傳:歷史的現(xiàn)場和真相》中有比較系統(tǒng)的正確分析),甚至簡單粗暴地將五四運動與文化大革命聯(lián)系起來。比如,2009年,五四運動90周年的這一天,某報刊發(fā)了曹汝霖的《回憶錄》,這本來無可厚非,但他們竟然在“編者按”中罕見地把五四愛國運動簡單地定義為青年學生的一場“街頭運動”。還有,近年來尊孔之風盛行,許多商業(yè)機構綁架文化學者利用文化產業(yè)化,所謂的“國學”大行其道,變相地把讀經、穿漢服作為傳承國學的形式,實質上是學風、文風不正的具體表現(xiàn),是“四不像”的新八股,其目的不過是為了忽悠民眾、變相賺錢。

四、我的愿景或結論:寬容比自由更重要,正義比平等更重要

歷史的閱讀與歷史的寫作一樣,需要具備良心、良知來造就良史,需要在常識的基礎上建立共識造就知識。何謂知識筆者認為:知即調查研究,識為辯證分析。因此,我們必須學會思考,學會用辯證法。辯證法的基本精神就是理論聯(lián)系實際,一切從實際出發(fā),實事求是——這是思想之劍。但我們同時也要明白,辯證法其實并不是一門科學,也不是邏輯,甚至也沒有什么“規(guī)律”可言,它不想混淆黑白,不想說一個東西既是這樣又不是那樣,一個事物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因此,辯證法要的是在事物之間活學活用各種道理,靈活地看問題,機動地做事情,也就是用正確的方法去做好正確的事情,它其實是一種人文的方法,它要求以我們的價值觀去改變歷史(改變并不是改寫)。簡單地說,辯證法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思考問題的角度,主要有兩個角度:一個是從整體的角度去思考,就是說,一個事物的各部分必須在整體聯(lián)系中才能真正被理解;另一個角度是以歷史的眼光去看問題,一方面歷史在操縱著我們(任何一個歷史人物也包括在內),另一方面我們又在創(chuàng)造歷史,我們在歷史中處于承先啟后的位置,所以我們的所作所為既有來路又有去處,才能踩在歷史的點子上,不然就會被歷史拋棄。

無論是歷史寫作,還是歷史閱讀,我們必須突破歷史的局限,不當“事后諸葛亮”,不做“馬后炮”,不搞含沙射影、指桑罵槐那一套尖酸的把戲,更不能淺薄、無知地搞什么拿來主義,拿過去類比今天,拿外國類比中國,否則就會滑入經驗主義、教條主義和主觀主義的茅坑中去,陷入癡人說夢盲人摸象的唯心主義的泥沼。而那些靠炒作歷史已經不入流的陳芝麻爛谷子來標新立異的、像狗仔隊一樣挖掘歷史的花邊新聞來嘩眾取寵的公知們,甚至不惜人格國格媚俗媚外媚低級趣味,搞什么解構、顛覆、重塑這些所謂的新名詞新花樣,終究將成為歷史虛無主義的奴才和知識的鄉(xiāng)愿之徒而被歷史所恥笑。而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許多大眾媒體不問青紅皂白,記者因受自身知識的局限,沒有確立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像狗仔隊一樣搶新聞、找噱頭,“追星”般跟風炒作,博取眼球,推波助瀾,在輿論上沒有起到正確的引導作用。

思想與理性是人類天性中最重要的素質,對此我們必須有著堅定的信仰。就像沒有思想的歷史學家絕對是不稱職的歷史學家一樣,沒有思想的作家也不是好作家。我在著作《光榮夢想:毛澤東人生七日談》的序言中,對歷史寫作曾經說過這么一段話:歷史不是人類的包袱,而是智慧的引擎歷史不是藏著掖著的尾巴,而是耳聰目明的大腦。歷史更是一種文化,是一種價值觀。在全球正在“化”為一體、微觀史獨領風騷、史學研究“碎片化”大行其道的今天,在史學家和公知們沉溺于對五花八門五顏六色的微觀史并自足于津津樂道的今天,在日常生活史、個人口述史、小歷史在各種各樣的傳播媒介上出盡風頭的今天,個體的歷史越來越清晰,整體的歷史卻越來越混沌——細節(jié)片段的微觀歷史遮蔽了總體全局的宏觀歷史,混亂、平庸的微觀敘事瓦解了宏大敘事,瑣碎、局促的微觀書寫離析了歷史的唯物主義和辯證法——顯然,這是當代知識變遷過程中一種錯位的“非典型狀態(tài)”。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歷史的“碎片化”和“碎片化”的歷史,已經說明個體、個性化甚至個人主義的微觀史終究不能承擔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歷史責任和使命,更無法克服其自身致命的弱點——沒有足夠的能力來理解和詮釋世界已經發(fā)生和正在發(fā)生的重大轉變。對重大問題的失語和無力,是微觀史所面臨的最大挑戰(zhàn)。要見樹木,更要見森林。歷史研究和歷史寫作離不開宏大敘事,必須實事求是地回到歷史現(xiàn)場和歷史語境當中,完整書寫整體的歷史和歷史的整體,在寬容、坦率、真實、正義中正視歷史人物、歷史事件和歷史問題的深度價值和潛在秘密,循著實事求是和辯證唯物主義的路徑,在常識中把握歷史發(fā)展的主題和主線、主流和本質——這才是真正的大歷史的視角,從而避免陷入歷史的虛無和知識上的尷尬境地。

因此,我始終認為:“寬容比自由更重要,正義比平等更重要。”

歷史的苦難造就了苦難的歷史。而苦難又是歷史送給我們的一個最不受我們歡迎的禮物——是的,歷史就是這樣的一份禮物。對歷史,我們必須深懷敬畏之心,懷抱理性的真誠,珍之惜之。還是那句話:既不要妄自尊大,也不要妄自菲薄。我們正確地認識歷史,其實不僅是為歷史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正確的研究和認識歷史到底有什么作用?在這里,我想用宋代思想家張載的“四句教”來回答——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最后,我還是引用作家梁曉聲先生對文化這個概念的解釋,與大家一起共勉。什么是文化?文化是“根植于內心的正義,不用提醒的自覺,以限制為前提的自由,替別人著想的善良”(筆者稍為作了一點改動)。作為一個作家,我想,我們首先最基本最起碼的,就應該做一個像梁曉聲先生所說的這樣一個有文化的人。如果我們心中有了這樣的正義、自覺、自由和善良,我們在歷史寫作和歷史閱讀中,就擁有境界、方法、水平和情懷,就擁有了歷史感,從而擁有力量、光明、溫暖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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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寒江雪 更新時間:2017-06-17 關鍵字:歷史  理論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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