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搶中國的端午節(jié)、中秋節(jié),我們絕不允許!
老師跪下,學生站了起來,某師范大學又一次引爆了火藥桶。
9月24日一場中韓講座中,韓國教授公然宣稱,端午節(jié)和中秋節(jié)都起源于韓國,而且還說中國的抗日記錄不準確,薩德系統(tǒng)只是正常的軍事部署。
當兩位同學站起來質疑這種言論時,該師范大學的老師居然向韓國教授道歉,表示中秋、端午、薩德是可以交流討論的,同時還帶有威脅地表示已經(jīng)知道了那兩個學生的個人信息。
這個師范大學的老師在外國人面前奴顏婢膝,滿臉怕“友邦驚詫”的惶恐,使人恍若倒退了100多年,仿佛看到了腦袋后面的那條大辮子。
無論是端午還是中秋,特別是薩德問題,國家層面早就作出了嚴正聲明。這不是學術問題,這是在歷史、文化和現(xiàn)實中對中華民族的重大侵犯。
這一事件本身帶有強烈的政治色彩。令人無法理解的是,在素有“校級領導一走廊,處級領導一禮堂,科級領導一操場”的高校,面對在中國境內(nèi)光天化日之下用漢語開展的這一顏革,某師范大學不知道是喪失了基本的政治智商還是根本就沒有這種智商。
這個講座同前段時間的“毒教材”一樣,說明無論是小學還是高等學府,教育殖民化危機已經(jīng)成為一種病態(tài)的教育本能,教育領域的西化之痛已經(jīng)成為一種精神絕癥。
古人云“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鼾睡”,現(xiàn)在不僅“臥榻之上他人可以鼾睡”,而且我們還要小心地伺候著。
某師范大學是培養(yǎng)老師的,老師是培育中國未來的園丁,當他們被“帶偏”,新生代就會慢慢忘記歷史的真相。面對這種堂而皇之地“去中國化”,我們必須要檢討一下教育是用來做什么的。
抗戰(zhàn)期間美國記者白修德寫到:在亞洲甚至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沒有哪一個政府像重慶的國民政府那樣徹底地被“美化分子”所滲透。白修德的這句話,同樣可以放在今天教育界的身上。
某師范大學這一事件,直觀地告訴我們什么是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斗爭。意識形態(tài)的特征簡單地說就是你的屁股坐在哪里,你的立場是什么。
法國大革命打碎了教會這個國家意識形態(tài)機器之后,教會的角色就被今天的學校完全代替。誰掌握了學校,誰就能在思想價值觀方面掌握話語權。
中國作為世界大國中唯一的一個世俗國家,教育作為國家意識形態(tài)機器的屬性一直被高度重視。2000多年前《禮記》的“師也者,教之以事而喻諸德也”,就直截了當?shù)刂v明了這一點。
某師范大學“韓流”提出了一個深刻的問題,那就是我們意識形態(tài)的獨立性在哪里,我們的教育到底是誰的意識形態(tài)機器。
教育是國家意識形態(tài)機器,意識形態(tài)是政治的主要內(nèi)容,戰(zhàn)爭是政治的繼續(xù)。教育掌握在別人手里,他們就會對我們“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教育領域的“媚美、精日、哈韓”看上去眼花繚亂,其實都是美國式西方化的敘事體系。我們的對手不是美國,日本,韓國這些具體的國家,而是一個由西方帝國按照自己意志塑造的價值體系。
如果任由其控制我們的教育,就永遠也打不贏輿論戰(zhàn),永遠尋找不到自信的基石,最終就會在精神文化藝術等所有方面輸?shù)酶筛蓛魞簟?span lang="EN-US">
西方國家通過學術包裝開展學理化滲透,灌輸和洗腦發(fā)展中國家,這是他們幾百年來的套路。某師范大學證明,這種套路仍然管用,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制造天使和魔鬼。
旅法作家邊芹曾經(jīng)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話語權的重要性,“世界是什么樣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話語想讓它并且能讓它變成什么樣子。”肆虐在某師范大學的“韓流”就很好地詮釋了這句話。
那位韓國教授的祖國曾經(jīng)被日本殖民和侵略,現(xiàn)在又被美國精神殖民和控制,他仍然站在美日的立場上,為輸出西方的價值觀奔波忙碌。這就是意識形態(tài)的力量。
對于他講的端午節(jié)和中秋節(jié)屬于韓國,對于韓國擅長的為歷史整容,偷竊和虛構歷史以及他們的歷史虛榮主義,史學界早有定論,我們國家層面上也早就有明確的態(tài)度。
簡單地說,韓國是一個歷史屬于中國的國家。韓國不是缺乏歷史厚度,而根本沒有歷史的厚度。中國是韓國的文化母國,韓國的傳統(tǒng)文化就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國的傳統(tǒng)節(jié)日就是韓國的傳統(tǒng)節(jié)日。離開中國,韓國人不但尋找不到歷史自豪感,甚至無法走進歷史。
他們的古代王朝都是中國人建立的,他們歷史的開拓者是中國人,他們?nèi)康睦砟?、禮儀和象征符號都來自中國。他們幼稚地把高麗和高句麗嫁接到一起,歷史證明,地瓜和西瓜永遠都不會是一個東西。
韓國是一個可憐的國度,一個從來沒有在文化上獨立過的國家。近代以來日本的殖民入侵,今天美國的操縱和控制。韓國從來都尋找不到屬于自己的文化,他們一直都是附屬品。
近代以來他們大規(guī)模地開展去中國化,去日本化,然后一頭跌進美國的懷抱。一直被異國異族文化統(tǒng)治似乎是他們的宿命,成了韓國的一個詛咒。
文字是記錄歷史的重要載體,可是一直到100年前記錄韓國歷史的文字都是漢字。他們?nèi)ブ袊h字化,反倒讓新生代找不到了歷史。不得已在1998年又重走“從小接受漢字教育,擺脫文化危機”的道路。
韓國去中國化的手段主要有兩種。一是臆造,他們毀箕子陵,建檀君陵,將一位神話中統(tǒng)治古朝鮮長達1500年,活了1908歲的檀君請上了韓國歷史的神壇。還有已支文德,還有大祚榮,這些人物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和中國的孫悟空一樣橫空出世。
二是偷盜和剽竊。按照他們的說法,中國的文明和文化都來自韓國,中國的歷史名人也都來自韓國。他們沒說蔣介石也是韓國人,應該還算給我們留了面子。不過按照他們的地理劃分,蔣介石老家那里還真的屬于韓國。
更可笑的是,這位韓國教授回答學生質疑時說了一句話,“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是不是經(jīng)典的中國語言,當然,按照“中國的就是韓國的”邏輯,他們的回答一定和我們相反。
一個虛構的帝國,一部完全臆造的歷史,一個完全刨掉了自己歷史文化根系的民族,一個靠整容維持門面的人群,一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最好注解。這就是宇宙第一國,大韓民國。
面對這一切,那個在某師范大學講課的韓國教授是不是信口開河,他受到學生的質疑是不是理所應當,而那個道歉的教師是不是犯賤。
日本最喜歡偷換概念,韓國最喜歡混淆視聽。在提防外來文化入侵方面,我們不但要緊盯美國和日本,更要時刻警惕韓國。因為他們就像絕望的強盜,除了搶劫和偷竊無路可走。
當然他們也有優(yōu)點,那就是對征服者的無比忠誠,根據(jù)征服者的意愿來改變自己的一切。比如他們對大明王朝的忠誠;比如日本戰(zhàn)敗之后十幾萬日籍朝鮮人自殺,比日本本土自殺的人都多;比如他們今天對美國小妾般的溫順。如果這方面可以申報世界遺產(chǎn)的話,則非韓國莫屬。
歷史是一個民族的精神支柱,歷史朦朧必然會帶來現(xiàn)實朦朧。我們?yōu)槭裁匆磳n國教授的言論,因為漠然置之的話,會讓我們的下一代對我們的民族文化產(chǎn)生懷疑,會動搖他們對祖國的認同感,會逐漸接受西方敘事體系中的歷史價值觀。
當美國迪士尼,日本動漫,韓國大長今如入無人之境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一個驕傲了5000年的民族,今天怎么了。一個韓國人在中國的高等學府信口雌黃,他是怎么來的。
前幾天有人揭示了各地眾多的中日友好學校,不知道以色列那里有沒有德猶友好學校。我們的高校鑼鼓喧天地同西方接軌,不知道孔子學院在國外能否也這樣受歡迎。
今天這個世界,有核國家特別是核大國之間的軍事沖突已經(jīng)不是首選,博弈更多的是圍繞著思想教育文化領域,價值觀已經(jīng)成了最常見的武器,文化定義權正在成為最強大的力量。
湯因比說過,“中國文化如不能夠取代西方成為人類的主導,那么,整個人類的前途將是可悲的”。我們不能拒絕歷史,我們的文明遺產(chǎn)是不能褻瀆的,中國應當對于人類有更大的貢獻。
好在在年輕人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某師范大學事件中,質疑的,憤怒的,吶喊的主力是年輕人。他們對民族文化和國家的認同,他們樸素情感的自發(fā)流露,他們對精神亡國者的聲討和不屑讓整個社會看到了打贏意識形態(tài)戰(zhàn)爭的希望。
文化戰(zhàn)爭早已打響并且已經(jīng)進入高潮。我們需要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反滲透和防守反擊,我們需要一場轟轟烈烈的文化領域的上甘嶺戰(zhàn)役,我們要清楚文化邊疆到底在哪里。這關乎國家安全和文化主權,關乎中國歷史文化的延續(xù),這是民族復興必不可少的文化準備。
是時候來一次真正的革故鼎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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