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有之鄉(xiāng)學(xué)術(shù)研討會主題:《讀書》雜志與九十年代以來的思想變遷時間:2007年7月22日星期日地點:北大資源賓館1308室主辦:烏有之鄉(xiāng)書社(010-62760856)網(wǎng)站:http://www.wyzxsx.com
下面是《南風(fēng)窗》記者李北方的會議發(fā)言,根據(jù)錄音整理,已經(jīng)本人審閱。
    《南風(fēng)窗》記者李北方:在座的各位老師不是《讀書》的作者也是《讀書》的讀者,我基本上兩邊都算不上。我也不是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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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北方:《讀書》事件與《冰點》事件不能相提并論

《南風(fēng)窗》記者李北方:《讀書》事件與《冰點》事件不能相提并論

烏有之鄉(xiāng)學(xué)術(shù)研討會
主題:《讀書》雜志與九十年代以來的思想變遷
時間:2007年7月22日星期日
地點:北大資源賓館1308室
主辦:烏有之鄉(xiāng)書社(010-62760856)
網(wǎng)站:http://www.wyzxsx.com

下面是《南風(fēng)窗》記者李北方的會議發(fā)言,根據(jù)錄音整理,已經(jīng)本人審閱。


    《南風(fēng)窗》記者李北方:在座的各位老師不是《讀書》的作者也是《讀書》的讀者,我基本上兩邊都算不上。我也不是沒讀過《讀書》,而是讀得不多。首先我想簡單說兩句為什么我沒有成為《讀書》的忠實讀者。好多人批評《讀書》不好讀,但我沒有堅持閱讀的原因并不是這個,因為我自認為還是個比較好學(xué)的年輕人的。我覺得是《讀書》的覆蓋面的問題,剛才汪暉老師說,他們一直努力發(fā)出些與主流聲音不太一樣的聲音,但學(xué)科領(lǐng)域非常多,而且每一處都有主流聲音,這可能就導(dǎo)致了《讀書》關(guān)注的范圍包羅太廣了。但是一個人的興趣總是有限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比如付謹老師寫的關(guān)于戲劇的文章,我相信是非常好的,非常前沿的,但對于我這樣毫不了解戲劇理論和歷史的人來說,是很難讀下去的。如果要讀懂,我必須先補課。一是精力不夠,二是這個領(lǐng)域不是我的興趣,所以可能干脆就放棄閱讀了。
    我發(fā)現(xiàn)幾乎每一期《讀書》都會有差不多三分之一以上的文章,無論好懂還是不好懂,我都不會去讀。所以就很少買《讀書》了。我個人比較喜歡《天涯》——《天涯》跟《讀書》不大一樣,學(xué)理化的色彩相對淡一些——因為每一期的每篇文章我都有可能去讀,當然偶然有個把文章也是沒有興趣的,但比例很小。
    汪老師在他所有努力中一直都反對消費主義的傾向,但是我覺得恰恰是消費主義理念支配下的雜志通常才用這種通吃式的辦刊的方式。比如你看吃喝玩樂雜志,什么時尚類雜志,它那里面什么都可能出現(xiàn),什么戲劇、建筑、音樂、政治、經(jīng)濟、歷史、地理等等——當然它們是把一切變成消費品,點到為止讓人看個新鮮就完了,《讀書》并不是這樣,我不是在這個意義把兩者做比較。汪老師如果有機會再做一本《讀書》的話,是不是可以考慮分一分,把《讀書》的架子分成幾個子刊,分別偏向社會科學(xué)或者人文藝術(shù),大家就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去看,都感興趣就都看。呵呵。
    我想表達的第二點,是怎么定性“《讀書》事件”。剛才大家討論里面,秋石客老師說,這是新自由主義對自由左派的扼殺,其他諸位說的對言論的壓制等,我是不太同意的。首先《讀書》并沒有被查禁,汪暉老師和黃平老師也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害,只是工作的調(diào)整而已。我欣賞汪暉老師的深刻,也欣賞他的溫和,絲毫沒有表現(xiàn)所謂的“受害者心理”。在他剛才對事件過程的表述和他的思考中,并沒有使用這樣簡單定性的說法,而是進行了更深刻的分析。
    言論自由是一項政治權(quán)利,對言論自由造成侵犯的主體只能是公權(quán)力,來自其他方面沖突都不能這么定性。比如,在老師在課堂上不讓學(xué)生亂說話,否則要罰站,這不是侵犯言論自由;我作為一個記者,偶爾會在寫觀點性較強的評論,有一次編輯可能覺得太激烈了,就把觀點給修改了。我很不爽,就跟編輯吵,吵得雞飛狗跳的??墒牵瑹o論如何我不能說我的同事壓制了我的言論自由。假設(shè)如果有關(guān)部門審閱稿件的時候把文章的觀點修改了,那就是對言論的自由的侵犯了。
    我更贊成錢理群老師的概括,這是《讀書》雜志被進一步體制化的問題。但我不同意把錢老師把“《讀書》事件”和所謂的“冰點事件”相提并論,當然別人相提并論我也不同意。對“冰點事件”的處理直接來自官方,所以用言論自由的視角理解是可以的。但“《讀書》事件”不同,這只是三聯(lián)書店對其下屬的一個部門人事的調(diào)整,三聯(lián)書店是完全有權(quán)力這么做的,也有權(quán)調(diào)整《讀書》的定位,只要愿意承擔后果就好了。前者的是個政治行為,后者是個行政行為,性質(zhì)是完全不同的,也沒有可比性。
    體制內(nèi)部的工作人員的最高行為邏輯是,不能出事。所以無論左派也好、右派也好,這兩種思維方式都很難進入到官僚體系中人的頭腦中去里面去,那里面大部分是混日子的人,在一條既定的路上前進,保住仕途最要緊。就像猴爬桿似的,一抬頭全是紅屁股,如果出了一點問題就掉下來,可能永無出頭之日了。相對來說,體制外的人更自由一些,在這個公司干得不爽還可以跳槽去另一個公司。所以體制內(nèi)的人最怕出事,這是高于一切的行為邏輯,不管什么左和右,都沒這套管用。體制內(nèi)也有不少有思想的人,我有幸聽過幾位核心決策部門司局級干部以學(xué)者身份做的學(xué)術(shù)講座,覺得他們水平真的很好,因為他們有很好的知識背景,又在一線工作,真的了解現(xiàn)實,所以講起來比好多經(jīng)濟學(xué)家不知道好多少。也許他們也是有各自的政治理念的,可是都沒法表現(xiàn)出來,在他們身上占第一位還是官場的行為邏輯,仕途第一。要不就不能理解這些明白人為什么會辦糊涂事了。
    汪老師提到,汪季賢曾經(jīng)想辦《讀書》的公務(wù)員版、中學(xué)生版,如果這樣的方案實行,那會比讓汪老師離開主編崗位更徹底地毀掉這本雜志??墒牵@種想法可以用思想上左或右的坐標來衡量嗎?恐怕不能吧,用明白還是糊涂,或者品味好品味壞這種坐標體系才更合適。
不能出事的行為邏輯極端一點,就是防止任何出事的可能(汪季賢可能也是處于這個原因要改變《讀書》的定位的)。很難用正常的政治理念的思維來理解體制的工作方式,左的它不喜歡,右的也不喜歡。所以我不贊成把“《讀書》事件”定性成一個什么新自由主義反撲或者扼殺之類的?!蹲x書》確實因為某些文章引起過對立陣營的抵制,但我想方式也不過是跑到什么地方去打個小報告,而主管部門為了安撫一下這邊,就打一下那邊一巴掌,在中間搞一個平衡。
    我個人以為,這次人事上的變動是三聯(lián)書店這個層面的一個預(yù)防性的行為,因為《讀書》老是直面一些尖銳的問題,有潛在的出事的可能。汪暉先生和黃平先生二位“下課”了,有些人彈冠相慶是不假,但要說是這些人蓄謀已久,大概就是過度闡釋了。
    汪暉先生是一位真正深刻的學(xué)者,也是我個人所敬仰的。汪暉老師對這個事件的解釋無疑是到位的深刻的,他說我們正在面臨一個新的政治形態(tài),它確實是一種政治,但不使用政治的語言,在各個方面以去政治化的面目出現(xiàn),“《讀書》事件”就是在這個大背景下出現(xiàn)的一連串事件中的一個。這種政治的危險在于,我們失去了描述它的能力,過去的解釋方式已經(jīng)不適用了。有人說汪暉老師的文章難讀懂,我想不光是行文上的,更多的是思想本身。如果我不是不久前讀了汪老師關(guān)于“去政治化的政治”那篇4萬多字的長文,我也聽不懂他是在說什么,到現(xiàn)在我也不敢說我這樣復(fù)述他的思想是不是復(fù)述得準確。
    于是就造成了一個局面,作為當事人的人汪先生對此事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闡釋,但別人該怎么說還是怎么說,還在堅持使用絞殺啊壓制啊一類的話。這里面有兩方面的可能原因,一是聽眾們沒聽懂,理解能力沒跟上;二是另外一套解釋方法更簡單更容易傳播也更過癮。口號式的東西是最有聽眾的,比如剛才閑言先生引用的“自由先于主義”這句話,本身就是句口號,沒有任何的內(nèi)容,邏輯上都是說不過去的。我可以說,“跟韓德強比起來,我更喜歡韓毓海”,這話沒問題,他們兩個都是搞學(xué)問寫文章的,可以比較。但我要說“跟波音飛機比起來,我更喜歡韓毓海”,那我就瘋了。“自由先于主義”就是這類話而已。
    作為《讀書》偶爾的讀者,我當然對汪黃二位老師離開主編崗位表示惋惜,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理性和深入地認識該事件的本質(zhì),不要情緒化,不要過度闡釋,應(yīng)該像汪暉老師那樣,深入思考這個時代的政治的本質(zhì),以及做些什么才能讓這個時代變得不那么壞。
    最后,還想補充一點反對把“冰點事件”和“《讀書》事件”相提并論的理由?!氨c事件”在我看來超出了言論自由的底線,不是什么右派言論,也不是什么自言自語新自言自語的言論,而是漢奸言論,是數(shù)典忘祖、認賊作父的歷史觀。這種歷史觀是中國人都應(yīng)該抵制的,而對這種事情進行懲罰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當然,我們可以討論懲罰的方式,那么做是不是粗糙了等。
    現(xiàn)在有一種聲音,鼓吹言論自由是沒有邊界的,是要無條件得到尊重和不能受任何制約的,比如美國人燒國旗都是言論自由的一部分。這是不對的。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這跟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一樣自然而然。即便政治性的懲罰是不合適的,社會性的懲罰也是免不了的。我這里有一個例子,美國有個教授,叫做Ward LeRoy Churchill,在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工作,2001年,他寫了篇文章,意思說在911里死的那些美國人活該,他們都是些“小艾希曼”云云。這篇文章直到2005年才被注意,并被廣泛批評。他所在的學(xué)校一邊宣稱支持他的學(xué)術(shù)工作,一邊搞了個調(diào)查委員會,把他的老底查了個遍,抄襲之類的事都翻出來了。我看到的最近的動態(tài)是,委員會投票,大多數(shù)人主張把他開除,也有人主張留校查看。他很可能被剝奪終身教職。這就是他的言論自由的代價和懲罰,政治性的處罰逃過了,但社會性的懲罰是跑不了的。
    反觀我們這里對冰點事件的處理,那就粗糙多了,不過多制造了一個沒有言論自由的案例而已,與此同時,那種文章那種歷史觀是對是錯,中國人該支持還是該反對的討論聲反而被掩蓋下去了。袁偉時不但沒有被學(xué)校開除的危險,而且獲得了巨大的社會聲望,發(fā)言的空間更大了。李大同不過調(diào)了一個部門,也當了英雄。對焦國標的處理也是差不多,北大當局要把他調(diào)到另外一個部門,不講課了而已,他自己不接受。
    這個體制下對這類事件的反應(yīng)簡單粗暴,很不恰當。前面我雖然已經(jīng)說了不少這個體制的問題,但我必須要補充的是,這個體制也有它寬容的一面。我們的人民也太寬容了,我私下里跟朋友說過好多次了,像袁偉時這樣的學(xué)者,是應(yīng)該被老百姓的唾沫和臭雞蛋淹沒的。我也假設(shè)過,如果類似的事發(fā)生在韓國,中國青年報的報社會不會被憤怒的老百姓砸了?這才是他們應(yīng)得的懲罰,但他們逃脫了。我們的人民也太寬容了,寬容到?jīng)]有原則,寬容到軟弱。
    就說這么多。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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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RC 更新時間:2013-05-02 關(guān)鍵字:讀書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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