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們最害怕什么?
公知們最害怕什么?
千鈞棒
所謂的“公知”即公共知識分子,公知本身是一個中性詞,任何常常對公共事件公開發(fā)言的知識分子都可以稱為公知,只是由于自由派公知在網(wǎng)絡上特別活躍,所以網(wǎng)絡上所說的公知基本上指的是自由派公知,而他們的本質上是富人當中的與現(xiàn)行體制有仇的人以及依附于這部分人的知識分子。
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公知會怕什么嗎?
表面上看,狐假虎威的公知由于背后有美國佬撐腰,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對上敢隨意辱罵國家領導人和任意貶損國家和政府,對下敢隨意侮辱絕大多數(shù)人,罵所有不聽他們忽悠不按照他們的指揮棒轉的人都是豬,假如他們中有誰觸犯法律被抓了,美國佬就會比美國國內死了人還著急,美國的警察一年打死1000名平民美國佬屁也不放,中國如果有個公知“進去了”,美國佬就跳著腳耍潑,所以在公知們心目中,天是老大他們是老二。
公知也有害怕的東西:
首先,他們跟一般人一樣,也怕死,因為他們中的某些人充當漢奸怕失敗以后遭到清算,因為當年國共兩黨都不放過漢奸,所以這些年來某些公知不顧包括美國在內的很多國家仍然保留死刑的實際情況,一直在不遺余力地推動廢除死刑。他們想廢除死刑還有一個現(xiàn)實的考慮,因為他們要忽悠民眾中的某些人充當他們實行“顏色革命”的馬前卒,假如廢除死刑以后,這些人就沒有后顧之憂。
其次,他們也怕坐牢,因為公知基本上是富人中的反體制者或者依附于他們的知識分子,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別說坐牢,讓他們干點體力活也受不了,別看他們平時在網(wǎng)絡上喊打喊殺把自己弄得像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一旦進去了,就比孫子還孫子,馬上慫了。
那么,那些暫時沒有出賣國家和顛覆社會主義制度的實際行動的人和暫時沒有觸犯法律的公知他們怕什么呢?
怕罵嗎?
這你就低估他們了,有頭有臉的公知一般不會直接開口罵街,但是他們的粉絲或者雇傭的水軍卻一個個是“罵林高手”,“傻逼”、“二逼”、“操姥姥”、“日奶奶”、“睡妹”,隨口就來,而且是怎么下流怎么來,你如果跟他們對罵,不僅正中下懷,把自己等同于他們這些渣滓,另外,他們還可以反咬一口,賊喊捉賊,說他們的對立面是網(wǎng)絡流氓。
怕被稱為漢奸嗎?
雖然在公知中有些人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的漢奸,但是如果你以為罵他們漢奸他們就會害怕那就錯了。因為首先他們都是些有奶便是娘的主,并且常常錯誤估計形勢,以為他們日后一定會得到天下,因此他們是不會考慮到受到清算的那一天的。其次,在他們的心目中,榮辱觀是顛倒過來的,按照他們的邏輯,漢奸還是英雄。
茅于軾說:
【從人民的角度看漢奸和從國家的角度看很可能是不同的,有時候可能是絕然相反的。賣國求榮的漢奸當然不恥于人類,但是也可能有一些漢奸并不是為了自己升官發(fā)財,而是為了減輕人民的痛苦,作為抵擋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欺壓的緩沖器。
這樣的漢奸非但沒有錯,而且是真正的英雄。他自己下地獄,為的是減輕老百姓的痛苦。反過來看,有些英雄拿幾十萬人民的性命做抵押,堅決不投降。只是為了報效皇帝老子,從人民利益的立場看這些人不值得效法。用這樣的眼光看問題,幾千年的歷史就要改寫?!?/span>
對于這種人,你罵他為漢奸,按照他們的評價標準,不就等于夸他們是“英雄”嗎?
怕被罵為賣國賊嗎?
又怕又不怕,他們有個奇葩的邏輯,只有擁有權力的人才能賣國,其實賣國賊有大小之分,大賣國賊當然如李鴻章、汪精衛(wèi)之類的大人物,但是任何有出賣國家利益的行為的人都是賣國賊,抗戰(zhàn)勝利以后,很多大小漢奸都受到了了清算,在外國比如法國、韓國也清算“法奸”、“韓奸”。但是在被公知們顛倒的是非觀念里,賣國的不是賊,愛國的才是賊,更可笑的是他們還收集整理了一些世界名人的語錄進行斷章取義的歪曲以后作為他們潑污愛國主義的理論依據(jù),在他們的的口中,甚至連列寧也成為了反對愛國主義的人。正因為如此,公知們對賣國行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個劉勇就高調宣稱自己要給可能侵略中國的美軍帶路。
對于這種人,你如果罵他們是賣國賊,不等于對他們的執(zhí)業(yè)資格的一種社會認證嗎?說不定他還會感謝你。
怕被罵為狗嗎?
你又錯了。
愛狗的人未必是自由派公知,而公知往往愛狗,因為西方愛狗,所以他們就以西方的是非標準作為是非標準,西方人士干涉中國人吃狗肉,他們就跑玉林去砸場子。當你看到某些人把狗稱為兒子、女兒到時候,你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們卻習以為常。過去在小說中看到有人罵人狗日的,并不完全理解,當了解到現(xiàn)在某些人把狗當成性侶伴以后才恍然大悟,假如你罵他們是狗,不跟沒有罵一樣嗎?
那么他們怕什么呢?
要知道這一點,首先要搞清楚公知最擅長的是什么,或者說,他們主要依靠什么手段來推進他們所謂的“大業(yè)”呢?
一是靠造謠惑眾,二是運用詭辯術進行忽悠。
怎么樣煽動民眾與政府對抗呢?他們認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造謠,公知們對此還進行了理論化——
南方某報元老程益中曾經(jīng)有個“謠言倒逼真相”論:【“謠言是存於人心深處的真相,是群體表達意願方式,是大眾對抗官方宣傳和謊言的武器。它不是事實,但比事實更真;它經(jīng)不起推敲,但比真理令人信服;它漏洞百出,但大眾深信不疑 。”】
自封為“青年導師”的李開復有個“謠言就是遙遙領先的預言”的“偉大論斷”。
“民主小販”楊恒均以前的文章《楊恒均2009年言論自由系列》之二,里面有這么一段話:【“謠言是什么?謠言是利用各種渠道傳播的對公眾感興趣的事物、事件或問題的未經(jīng)證實的闡述或詮釋。根據(jù)上述定義,謠言沒有真假之分,因為是未經(jīng)證實的信息;謠言是個中性詞,不是負面詞。”】
朱學勤在他的對《舊制度與大革命》一文的評論中說:【“謠言是革命最大的動員者。一個社會什么時候謠言四起,就說明革命已經(jīng)在收集烏云。”】
他們不但有理論,還由像秦火火這種人批量性造謠,然后再由大V們大肆傳播。在最高法關于對網(wǎng)絡造謠的處罰規(guī)定出來以后,他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對造謠不應該入刑。
這屬于低級的謠言。
另外一種高級的謠言則通過寫書,寫回憶錄等方式進行,或者無中生有,或者移花接木,或者張冠李戴,或者割斷歷史,李銳、李志綏、張戎、高華、沈志華等都是這方面的高手。而自由派公知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專門從跟自己同穿一條褲子的人那里找證據(jù),網(wǎng)絡上對這種做法稱之為“讓自己的妹妹證明自己無罪,讓自己的弟弟證明別人有罪。”而在法庭上,對于那些與案件當事人有恩怨的證人的證言往往是不予采信或者不完全采信的,因為他們會由于仇恨而歪曲事實或者掩蓋重要事實。
當然在他們當中也有愚蠢到像“章二小姐”那樣子的,連“共軍在抗戰(zhàn)中只打死851名日軍”這種連小孩子也不相信的謠言也敢造的人。
他們的另外一個絕招就是利用詭辯術忽悠人。
眾所周知,在先秦時期,曾經(jīng)有過所謂的諸子百家,傳統(tǒng)上關于百家的劃分,最早源于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他在《論六家要旨》中,將百家首次劃分為:“陰陽、儒、墨、名、法、道”等六家。后來,劉歆在《七略》中,又在司馬談劃分的基礎上,增“縱橫、雜、農、小說”等為十家。班固在《漢書.藝文志》中襲劉歆,并認為:“諸子十家,其可觀者九家而已。”后來,人們去“小說家”,將剩下的九家稱為“九流”。
所謂的名家 是先秦時期以辯論名實問題為中心的一個思想派別,重視“名”(概念)和“實”(事)的關系的研究。代表人物有鄧析子、尹文子、惠子、公孫龍子。
白馬非馬就是公孫龍(約公元前320--250年)提出的一個著名的邏輯問題,出自《公孫龍子·白馬論》。
所謂的名家其實是中國的邏輯學的先驅。正所謂有矛也有盾,與邏輯學同時出現(xiàn)并且發(fā)展的是詭辯術,詭辯術是違反邏輯的,但是對于缺乏邏輯常識的一般文化人來說,即使是知道有人是在忽悠,也無法搞清楚問題出在哪,就不用說沒有文化或者文化水平低的人了。
在當今的網(wǎng)絡輿論戰(zhàn)中,由于缺乏大眾都認同的共識和都認可的事實,于是,詭辯術就成為公知們采用的手法。由于公知都是文化人,其中有些人或多或少懂的一些邏輯知識,于是,他們常常運用詭辯術進行忽悠。
詭辯就是為謬誤所作的似是而非的論證。有謬誤的地方往往就會有詭辯的影子。
下面本人就列舉一些公知通過詭辯術進行忽悠的例子并且同時進行評析——
事例1,資中筠說美國是“談出來的”。
點評:美國這個概念在不同歷史時期被賦予不同的內涵,比如獨立戰(zhàn)爭后的美國,南北戰(zhàn)爭以后的美國,二戰(zhàn)期間的美國,還有現(xiàn)在的美國,內涵都有所變化。但是無論是哪個時期的美國,都不是談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資中筠所說的“談出來”指的是“1776年打的獨立戰(zhàn)爭,1787年過了11年才開始有一個國家,這個國家就是談出來的,談出了一部憲法來,才有這個國家。”眾所周知,美國的建國是從1776年開始的,如果沒有獨立戰(zhàn)爭,美國還是英國的殖民地,至于政府的管理體系如何完善起來是后來的事情,資中筠在這里采用的是把通過談判立法完善起來的美國政府管理體系同美國作為一個國家的產生等同起來偷換概念,再由特殊推向一般,于是得出了“美國是談出來”的結論,以忽悠人們走美國的道路。
事例2:楊恒均說“普世價值”能夠捆起美國的手腳。
點評:二戰(zhàn)以后,建立起一種新的國際關系準則,在這種準則的建立中,美國曾經(jīng)發(fā)揮很大作用,這些準則曾經(jīng)一度對美國的行為有一定束縛作用,但是它自己后來卻變成準則的頻頻破壞者。
普世價值原本和美國沒有任何關系,是神棍漢斯·昆提出的一種思想,即只有讓全世界的人都信基督教,才可能實現(xiàn)世界持久和平。 后來羅馬教廷召開第二次世界宗教議會,試圖與世界各大宗教的頭子討論出一個普遍存在于各個宗教中的核心價值觀。說白了就是各大神棍一起討論,想給“好人壞人”下一個不論古今,不論國別,不論階級,不論立場的通用定義。這就是普世價值觀。
但是“普世價值”作為一個具有特定含義的概念是近年來才頻頻出現(xiàn)在國內公知的口中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奧巴馬上任以后美國強調的作為對中國等國家進行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輿論戰(zhàn)的武器,它的內容也許與現(xiàn)行的國際關系準則有一定交叉的部分,但是兩個概念在外延上不是全同關系,不能夠相互進行替代使用。而楊恒均在這里是掛羊頭賣狗肉,利用美國還不至于對國際關系準則背離得太過分來兜售具有特定含義的“普世價值”。仍然是偷換概念。
事例3,沈志華的割裂歷史,選擇性使用歷史資料,孤立地引用毛的不怕核武器的講話。
點評:毛主席1957年到莫斯科訪問的時候,的確曾經(jīng)有過一番不懼怕核武器的講話,而之前,美國曾經(jīng)四次準備對中國使用核武器,美國政府的解密文件也證明了這一點。由于沈志華割斷歷史事件之間的因果聯(lián)系,有意給讀者造成毛不但好戰(zhàn),而且不顧民眾的死活的印象。
沈在提到蒙古獨立的事情的時候也使用這一招,只說蔣介石父子后來一直沒有承認蒙古獨立,而對曾經(jīng)擁有否決權的臺灣當局在1961年沒有對蒙古加入聯(lián)合國進行否決只字不提,故意制造是GCD出賣蒙古的印象。
這種招數(shù)某些自由派人士在談到卡廷事件的時候也玩過。
斯大林時期的蘇聯(lián)的確曾經(jīng)在卡廷地區(qū)處死兩萬多名波蘭人,但是之前波蘭在伙同其他十幾個國家入侵蘇聯(lián)的時候曾經(jīng)殺死10萬蘇聯(lián)紅軍的俘虜他們只字不提,包括此后的美國、蘇聯(lián)、日本、德國之間曾經(jīng)虐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戰(zhàn)俘的事情只字不提,目的就是要渲染蘇聯(lián)的殘暴。
事例4,利用民眾合理訴求搭售私貨。比如柴靜的電視片和雷洋事件。
點評:幾年前,柴靜曾經(jīng)有一個電視片,說的是霧霾污染問題,這的確是很多人關注并且涉及千家萬戶健康的大問題,柴靜提出問題沒有錯,而錯在開出的藥方是將能源企業(yè)私有化,借民眾對污染的不滿發(fā)起對國有資產的最后掠奪。
雷洋事件也是一樣,雷洋事件之所以受到大多數(shù)人關注,其中很多人是出于對公權力被濫用的警惕和對執(zhí)法行為規(guī)范化的期待,而某些人則是利用民眾的不滿心理搭售賣淫嫖娼合法化的黑貨,同時煽動仇警的情緒,希望能夠把警察的手腳捆起來,為他們推行顏色革命掃清障礙。
事例5,在強拆問題上的反咬一口。
點評:眾所周知,強拆除了某些城市的市政建設需要的拆遷以外,很多是發(fā)展房地產業(yè)需要的,某些地方政府或者是得了資本的好處,或者是單純追求GDP,在征地補償問題上偏袒資本方,導致發(fā)生矛盾沖突,這時候某些地方政府不是合理處理事情,而是動用政權力量壓服民眾,造成流血事件,在這些事件中,地方政府充其量充當了資本的打手和幫兇,資本才是元兇,而公知對資本之惡只字不提,單獨把矛頭對準地方政府,意圖非常明顯。
事例6,去年,總書記發(fā)表關于“黨媒姓黨”的重要講話以后,任志強拋出所謂的“人民性”與之對抗。
點評:任志強所說的“民”其實只是與一般民眾同樣具有“非官”屬性的“資本”而已,眾所周知,一般的民眾根本辦不起媒體,任志強要的是賦予披著“民”的外衣的“資本”控制的媒體與“黨媒”分庭抗禮的合法性。如果僅僅是從具有非官屬性的角度理解,“資本”是“民”中的一部分,但是由于他們具有對“權力”的“隱性影響力”和對“民眾”的“隱性強制力”,因此他們不應該被當作“民”,更加不能夠代表“民”。
事例7,公知編造或者生搬硬套毛對美國的評論。網(wǎng)絡上流傳過毛主席在上世紀四十年代曾經(jīng)在新華日報上有過一篇歌頌美國民主制度的文章,有人以此證明美國的制度的優(yōu)越性。
點評:后來有人有根有據(jù)地對這篇文章存在的真實性表示質疑。我們姑且相信曾經(jīng)有過這樣一篇文章,但是據(jù)說文章發(fā)表于1943年,當時美國不但與蘇聯(lián)等一起抗擊法西斯,而且還曾經(jīng)支持過中共的抗日戰(zhàn)爭,美國還曾經(jīng)打算用李宗仁代替專制獨裁的蔣介石。但是后來美國政府實行扶蔣反共的政策,支持蔣介石打內戰(zhàn),在美國內部還曾經(jīng)受到麥卡錫主義影響多年,對包括中國在內的社會主義制度極端仇視,后來把戰(zhàn)火燒到鴨綠江邊,被志愿軍打回“三八線”以后又糾集一些國家對中國進行經(jīng)濟封鎖,并且在這段時間內曾經(jīng)多次企圖對中國進行核襲擊。因此,毛主席當時即使是這樣說過,也許是認識的局限性,而后來看法的變化是時過境遷,如果還保留原來的看法那就是刻舟求劍了。那些引用毛主席的文章內容的人并不是相信和崇拜毛主席的人,他們想玩的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招數(shù)。但是玩砸了。這種手法仍然屬于偷換概念,在美國的內涵已經(jīng)發(fā)生很大變化之后,某些人仍然用毛主席對于當時的美國的評價套用于現(xiàn)在。
事例8,社會主義學院教授王占陽偷換概念為顏色革命正名。
點評:王表示,顏色革命這個詞在引入中國時被泛化了,泛化成帶有普遍性的概念,這就需要重新界定。“天下好像沒有無顏色的革命,所有的革命都有政治色彩,只不過說不一定叫做赤橙黃綠青藍紫。共產黨革命是紅色的革命,我們現(xiàn)在改革開放也是革命,搞市場經(jīng)濟應該說是藍色革命,共產主義是紅色革命。再加上市場經(jīng)濟就是粉紅色革命了。如果把顏色革命徹底否定,等于把前人全部否定,我們的話語體系全崩潰了”。
顏色革命是有特定含義的概念,特指美國和西方操縱的曾經(jīng)發(fā)生在前獨聯(lián)體國家和北非一些國家的民眾反政府浪潮導致的政權更迭。而王占陽居然能夠使用拆字方式的詭辯術,把顏色革命變成有顏色的革命,不但讓其變成了中性詞,還能夠與共產黨領導的革命相提并論,這種詭辯術既拙劣又可笑。
事例9,李銳以小事件掩蓋大實質。李銳為了美化民國,曾經(jīng)這樣說,:“我是從蔣介石時代過來的,那時一個小官出點問題,報紙馬上就公布??紫槲醯呐畠簬е」纷w機,《新民晚報》一登,孔祥熙就被撤職。”
點評:眾所周知,1948年10月到11月。“受命于危難之際”的“蔣太子”“上海打虎”,卻動不了一度下臺的行政院長孔祥熙的兒子,違反民國政府頒布的《財政經(jīng)濟緊急處分令》的孔令侃一根毫毛。而李銳竟然說在之前的1941年12月,孔祥熙因為他的寶貝女兒孔二小姐(孔令偉)帶狗上飛機丟官。從舍卒保車或者舍車保帥的角度說,1941年12月8日,美國和英國對日本宣戰(zhàn),正是抗日戰(zhàn)爭形勢好轉的轉折點,在不需要舍車保帥的情況下,孔祥熙因為女兒帶狗上飛機丟官;而1948年10月到11月,國民政府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如果不挽救正在崩潰的經(jīng)濟,戰(zhàn)爭也必輸無疑。在這種最需要舍卒保車或者舍車保帥的情況下,連“蔣太子”都奈何不了下臺的行政院長孔祥熙的兒子孔令侃,騙鬼去吧。其實孔祥熙下臺的真實的原因是羅斯??偨y(tǒng)連任美國總統(tǒng)以后,決定向中國提供5億美元的巨額借款,作為行政院長兼財政部長的孔祥熙下令停止出售美元儲蓄券,由他的部屬利用職權將尚未售出的350萬美元儲蓄券按原價購進,歸入他的私囊;還有799.5萬美元的儲蓄券則由中央銀行其他人員購進私分。
后來,美券一元的最高市格已經(jīng)飛漲到國幣250元,而國庫局的同人卻可仍以20元的低價購得;其市價達幾億國幣。
這一筆天文數(shù)字的巨款就成為孔祥熙等少數(shù)貪官污吏的囊中財富。
本來是民國期間一個不得不處理的高層腐敗案件,被李銳之流用同時發(fā)生的“孔二小姐”帶狗坐飛機的小事件洗白成為民國政府從嚴治國治吏的例子。這屬于一種避重就輕的“因果亂系”,用沒有因果關系的小事情掩蓋有直接因果關系的大事件。
事例10,利用普遍概念表述事物的通用性擴大外延進行偷換概念。例如這次部分人大校友利用這一特性盜用全體人大校友及其包括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在內的全國55所高校的名義向司法機關施壓。
點評:概念分為單獨概念和普遍概念,集合概念和非集合概念,正概念和負概念。其中普遍概念是反映一個以上對象的概念。它的外延不是一個單獨對象,而是由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對象組成的類。由于普遍概念具有這么一種特性,所以它既能夠用來表述具有某種屬性的一個人、個別人,也可以用來表述具有同樣的某種屬性的某些人、一部分人甚至全部具有某種屬性的人。正是由于普遍概念具有這種表述個別對象和表述眾多對象上面的通用性,所以常常會被人利用來玩偷換概念的忽悠術,通過任意擴大或者縮小概念的外延來欺騙那些缺乏邏輯常識的人。
理由很簡單,因為某種人在民眾中只不過是少數(shù)人,掀不起什么風浪,因此他們一方面要用忽悠術虛張聲勢,忽悠更多的人跟他們走,一方面夸大其詞,像走夜路唱山歌,為自己壯膽。
而且這是某些人的慣用伎倆,在攻擊某一種事物的時候,他們常常采用以偏概全,攻其一點不及其余的方法;在虛張聲勢的時候,就常常采取這種利用普遍概念具有的這種表述個別對象和表述眾多對象上面的通用性偷偷擴大概念的外延的辦法。
我曾經(jīng)在另外一篇文章中羅列、揭露和諷刺這種忽悠術——
比如,我是“公民”,“公民”的權利高于“主權”,所以我的“權利”就高于“主權”;我上過網(wǎng),所以我是“網(wǎng)民”,我挺某個人就是“網(wǎng)民”挺某個人;我納過稅,所以我是“納稅人”,國家用“納稅人”的錢去建航母應該得到“納稅人”的同意,作為“納稅人”的我沒有同意,所以國家不應該建航母。
遇到這種人,真的是無語!
綜上所述,公知不怕罵,卻一來最怕別人揭穿他們的謠言,比如“章二小姐”的“共軍在抗戰(zhàn)中只是打死851人”的謊言出來以后,有時候自由派說真話別人也不相信了;二來他們最怕的是別人揭穿他們的忽悠術,因為可以供他們利用的事實本來就少,何況還擔心造謠被揭穿,因此他們盡量利用某些大家都知道的事實通過偷換概念等詭辯術忽悠民眾。這種騙術一般民眾很難識破,但是一旦有人揭穿以后,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災難性的,因為這么一來,不但以后在這個問題上難以忽悠人,甚至人們還能夠舉一反三,識破他們在另外的問題上的忽悠術,這就等于繳了他們的械,失去了忽悠別人的工具,這時候的公知,真的是“百無一用”了。
久而久之,揭穿公知的忽悠術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益智活動,據(jù)說有些大學在上邏輯課的時候,還到網(wǎng)絡上搜公知的詭辯言論讓學生進行分析辨別呢,從這一點說,公知也算是對社會作出了一些貢獻吧。
出于反攻倒算的報復心理,復辟舊王朝的心理,或者奪取政權以確保他們通過非正常手段得到的財富不會失去的心理,他們與體制的矛盾基本上是不可調和的,不管當局對他們采取強硬的手段還是懷柔政策,推翻現(xiàn)行體制,讓中國走改旗易幟的邪路都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差別只是在于采取激烈的對抗手段還是溫和的和平演變手段,是緩慢的漸進方式,還是馬上推進的激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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