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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明論金融危機(15):居安思危——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

居安思危——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

李慎明

原編者按:本文是思想火炬獨家推出的“李慎明論金融危機”系列文章的第十五篇,原文分兩期刊登于《紅旗文稿》2015年第22、23期,原題為《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須居安思危,堅定信心》。

作者指出,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這是我們進行科學頂層設計中亟待弄清的一個十分重大的基礎理論問題和客觀現(xiàn)實問題。”“金融帝國主義決不是一種暫時現(xiàn)象和政策,而是資本主義社會發(fā)展的一個特殊的也是最高即最后的階段。盡管時代的主題隨著形勢的變化而變化,但當今帝國主義時代的本質并沒有任何改變。金融帝國主義決不僅僅是一個屬于上層建筑領域的問題,更主要、更根本的是屬于經濟基礎領域的問題。金融帝國主義的歷史,決不是在一個短時期內就結束了的,而可能要持續(xù)一個較長的歷史時段。隨著世界長期積累的各種各類矛盾的不斷深化,我們這個世界就可能進入真正的‘一個更加動蕩和跳躍、充滿災變和沖突的時代’。”

作者指出:“如果平心靜氣談論世界大勢,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看到和承認,現(xiàn)在,以發(fā)達國家為代表的金融帝國主義正在世界范圍內忙著‘收獲’其金融霸權所‘創(chuàng)新’的金融及其各種衍生品的暴利。當金融帝國主義把全球幾乎所有財富都數(shù)據(jù)化為金融及其衍生品并裝入自己私囊之后,生存權遭到最終剝奪的全球占絕大多數(shù)的人們必然要叩問全球占主導地位的資本主義私有制的生產關系的合理性與正義性。在這種情勢下,資本要么忍痛改良,相對縮小仍在急遽拉大的貧富兩極分化,在權宜之計下增加社會相對的有效需求,以推遲自己的滅亡;要么在當下就激起廣大人民的強烈反抗,現(xiàn)在就開始走向死亡之路。從一定意義上講,資本主義一旦踏入金融帝國主義之路,也就是踏上了死亡之路。在通往死亡之路上,改良,僅僅是延緩死亡的策略而已。正是從這種意義上我們說,金融帝國主義是壟斷的、腐朽的、垂死的資本主義。”

作者指出:“從一定意義上講,在經濟全球化日益發(fā)展的今天,列寧所說的資本主義國家是‘總資本家’的時期正在發(fā)生新變化,各資本主義國家特別是各資本主義強國的國家機器,都已不是自身完全意義上的全部‘法人’,它們正在進一步強化為國際壟斷資本的奴仆和代理。馬克思主義國家學說在各資本主義強國更加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真正主導我們這個地球經濟政治文化秩序的是操縱資產階級國家機器背后的以極少數(shù)人為主導的日益聯(lián)合成為一體的國際金融壟斷資本聯(lián)盟。北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與各資本主義強國的政權,互相勾結,互為補充,一起構成了國際金融壟斷資本聯(lián)盟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人權高于主權’可以從這一跨越民族國家形式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中找到事實根據(jù)和理論根據(jù)。美國在這一跨越民族國家形式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中,是核心和主導。這一金融壟斷資本集團內部,當然同樣會相互‘傾軋’、‘爭霸’,但是他們也會依靠直接結成鮮為人知的神秘組織,運用各種方式控制甚至直接操縱各種國際組織,以企圖達到極少數(shù)人永久掌控和享用世界上愈來愈少的各種資源之目的。競爭與壟斷是資本主義相互交替的規(guī)律。全球范圍內的各種國際金融壟斷資本集團的神圣同盟在全世界人民的反抗面前,在它們自己爭霸的傾軋之中,將無法最終擺脫其失敗之命運。”

作者指出:“經濟全球化深入發(fā)展帶來的世界上各種各類矛盾尤其是全球范圍內的貧富兩極分化的蘊聚、激化,必然導致金融帝國的‘樂極生悲’和世界人民的‘悲極生樂’。歷史辯證法正在向著人們展示,在21世紀中葉前后,極有希望迎來世界社會主義的再一次英姿勃發(fā)的大好機遇,其中包括中國共產黨人在內的全世界勞動階級怎樣發(fā)揮著波瀾壯闊的歷史主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貧窮決不是社會主義,貧富兩極分化也決不是社會主義,但是貧窮和貧富兩極分化最終必然產生社會主義??梢灶A言,在21世紀中葉前后將要誕生一大批符合自己國情的社會主義國家。”

  

  居安思危: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上對《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作說明時明確指出:“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加強頂層設計和整體謀劃”;“大家來自不同部門和單位,都要從全局看問題,首先要看提出的重大改革舉措是否符合全局需要,是否有利于黨和國家事業(yè)長遠發(fā)展。”[1]

  在上述要求中,習近平同志特別強調“頂層設計”。而什么是“頂層設計”呢?接著他作了精辟的闡發(fā):一是符合黨和國家的全局事業(yè),二是符合黨和國家的長遠事業(yè)。從一定意義上講,全局是指空間,長遠是指時間;空間+時間=歷史。強調全局和長遠,而不僅講局部和眼前,特別不僅僅只是講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和自己的任期內,這才是徹底的歷史唯物主義,才是真正全心全意和完全徹底地為人民服務,才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與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的有機統(tǒng)一。全局事業(yè)與長遠事業(yè)相加,也可以說就是宏偉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和壯麗的共產主義事業(yè)。

  而真正要樹立全局與長遠觀念,搞好我們的“頂層設計”,不僅需要認清人類歷史發(fā)展的規(guī)律,同時迫切需要正確認識我們當今所處的列寧所界定的時代。

  不管承認不承認、正視不正視、認識不認識列寧所界定的時代,但它都時時刻刻都存在于我們現(xiàn)實的政治經濟社會生活之中,存在于我們亟待統(tǒng)籌的國內國際兩個大局之中。從一定意義上講,這是我們進行科學頂層設計中亟待弄清的一個十分重大的基礎理論問題和客觀現(xiàn)實問題。

  科學判斷時代性質,是制定我國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和改革開放事業(yè)戰(zhàn)略策略的根本依據(jù),也是我們黨進行社會主義政治和意識形態(tài)建設的帶有根本方向性的最基本的指導原則。認清當今我們所處的時代,不僅對于進一步認清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強國的霸權主義、強權政治和其所主導的經濟全球化的本質,正確應對其和平演變即西化分化的圖謀,對于我們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終實現(xiàn)黨的最高綱領,而且對于認真領會和堅決貫徹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提出的“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都有著強烈的現(xiàn)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

  

  何謂時代及時代主題?這是討論當今我們所處時代必須首先要明確的。

  人們用生產工具作為劃分時代的標準,如石器時代、青銅器時代、鐵器時代、蒸汽機電力時代甚至“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等;人們也用主要產業(yè)和產業(yè)的產值作為劃分時代的標準,如農業(yè)時代、工業(yè)時代、信息時代等。

  馬克思、恩格斯用占社會主導地位的階級來確定和劃分“過去的各個歷史時代”、社會發(fā)展形態(tài),并明確提出了“資產階級時代”這一概念。

  列寧發(fā)展了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他所說的時代,是其對資本主義社會發(fā)展不同階段劃分的獨創(chuàng),是對資產階級在資本主義社會不同發(fā)展階段階級本質特殊表現(xiàn)形式認識的獨創(chuàng)。列寧明確指出:“這里談的是大的歷史時代。……我們能夠知道,而且確實知道,哪一個階級是這個或那個時代的中心,決定著時代的主要內容、時代發(fā)展的主要方向、時代的歷史背景的主要特點等等。”[2]

  列寧有句名言:“馬克思主義的最本質的東西、馬克思主義活的靈魂;具體地分析具體的情況。”[3]列寧對馬克思、恩格斯所說的“資產階級時代”作出了具體分析。按照列寧劃分時代的標準,我們可以把馬克思、恩格斯所說的資產階級分別細分為三個階段:一是商業(yè)資產階級,二是工業(yè)資產階級,三是金融資產階級即金融帝國主義。同時相對應把資產階級這一“大的歷史時代”分別細分為三個較小的歷史時代:一是商業(yè)資本主義時代,二是工業(yè)資本主義時代。商業(yè)資本主義時代和工業(yè)資本主義時代同為自由競爭的資本主義時代。三是工業(yè)資本和銀行資本加速集中并日益融合為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金融帝國主義時代則是壟斷的、腐朽的資本主義時代。

  依據(jù)列寧的思想,我們還可以作如下判斷:時代,是在“世界歷史”范圍內按一定標準劃分的社會發(fā)展的一定歷史階段;是處在時代中心的特定階級,即矛盾的主要方面,決定著時代的主要內容、發(fā)展方向和歷史背景的主要特點等。處在時代中心的階級本質的表現(xiàn)方式發(fā)生了改變,即矛盾的主要方面發(fā)生了改變,那么時代的主要特點即時代主題也就會跟著發(fā)生改變。時代問題、時代主題或時代潮流,則是一定“時代的歷史背景的主要特點”,也就是一定時代的不同時期所需要解決的主要矛盾,是世界各種政治力量斗爭的焦點。從時間上看,“大的歷史時代”、時代,常常是比較漫長的歷史階段,而時代問題、時代主題或時代潮流,則由于“有各種不同的斗爭形式提到首位,成為主要的斗爭形式”而轉換,由于世界格局的重大變化而變化,其時間相對“大的歷史時代”、時代則要暫短很多。因此,時代與時代問題或時代主題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但無疑有著本質的區(qū)別。時代規(guī)定著自身所特有的不易被人們所直接感知的時代性質的本質內涵,是時代問題或時代主題的上一個層次的問題,而時代問題或時代主題則是易被人們感知的特定時代性質的本質內涵的多樣的外在表現(xiàn)形式。時代性質與時代問題或主題是決定和被決定的關系,而不是并列關系,更不是相反?,F(xiàn)在理論界有的同志把時代性質與時代問題或主題混為一談,把時代性質的本質內涵與時代性質本質內涵的外在表現(xiàn)形式混為一談,就有可能得出不正確的結論來。

  列寧當時所講時代的國際關系是圍繞著戰(zhàn)爭與革命展開的,戰(zhàn)爭與革命是時代的主題。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后直到20世紀五、六十年代世界形勢雖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但仍是以戰(zhàn)爭與革命為主題。正是由于“戰(zhàn)爭與革命”時代主題的演進,推動了社會主義陣營的誕生和第三世界的民族獨立和民主解放運動,世界范圍內階級力量對比發(fā)生重要變化,為時代主題的轉換、為“和平與發(fā)展”時代主題的到來提供了歷史的可能性和必然性。正是由于“戰(zhàn)爭與革命”時代主題的演進,國際資產階級雖然仍然處在時代的中心,決定著時代的性質,但國際資產階級受到了極大的削弱、戰(zhàn)爭的力量受到了極大的削弱,和平的力量得到了極大的發(fā)展。同時,我們也要看到,隨著蘇共二十大后蘇共對馬列主義和社會主義逐漸脫離、背離,特別是蘇聯(lián)大國沙文主義和霸權主義行徑,戰(zhàn)爭的力量又得到了增長。還有,隨著社會主義中國的發(fā)展壯大,包括獨立自主研發(fā)“兩彈一星一潛艇”的問世,隨著美蘇爭霸和蘇聯(lián)對中國企圖進行軍事打擊的企圖而引起的中美關系的松動,隨著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對社會主義國家實施“和平演變”戰(zhàn)略的逐步倚重,隨著20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一些社會主義國家及發(fā)展中國家以市場為取向的經濟體制改革的開始等等,總之由于這些“歷史的合力”,國際力量對比和世界格局開始發(fā)生重大變化,使得戰(zhàn)爭與革命的時代主題逐漸轉換為和平與發(fā)展。鄧小平毅然決然地抓住這一時機,力主集中主要精力,搞好中國國內的經濟建設,搞好改革開放,使中國的社會生產力在30多年內得到空前的大發(fā)展。這充分展現(xiàn)了鄧小平作為偉大政治家、戰(zhàn)略家敏銳的政治目光和果敢的政治魄力。

  “戰(zhàn)爭與革命”、“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都是處在資本帝國主義或金融帝國主義這一相同的歷史時代內不同時期的時代主題、時代問題。“戰(zhàn)爭與革命”和“和平與發(fā)展”兩大時代主題又屬于對立統(tǒng)一相互轉化的關系,永遠處在既矛盾又統(tǒng)一并最終發(fā)生質的變化的歷史運動之中。矛盾的核心或者說主要矛盾就是國際資產階級與國際無產階級的斗爭。當然,國際資產階級與國際無產階級在各個不同時期都有很多的表現(xiàn)形式,在世界范圍內有“多種多樣的層次”。矛盾的主要方面仍然是國際資產階級。所以,我們一方面要看到,國際資產階級即金融帝國主義依然處在時代的中心,當今時代依然是“資產階級時代”這一大的歷史時代,同時又是資產階級這一大的歷史時代中“金融帝國主義”這一相對小一點的歷史時代,還要看到矛盾的運動和轉化,看到金融帝國主義的相對下降與國際無產階級的總體上升,看到由十月社會主義革命所開始的由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的過渡。這就是我們對于時代性質判斷的“兩點論”。看不到前者,看不到國際資產階級即金融帝國主義仍然很強大,我們就可能在時代性質判斷上犯“左”傾錯誤,就可能盲目樂觀,急于跨越金融帝國主義時代,放棄在一定條件下與一些發(fā)達國家和平共處、合作共贏的機會,與西方國家搞全面對抗,企圖“畢其功于一役”,犯“關門主義”、“冒險主義”等錯誤,甚至“唯我獨左”、“唯我獨革”,把自己置于孤家寡人的境地??床坏胶笳?,看不到國際資產階級即金融帝國主義的相對下降與國際無產階級的總體上升,看不到由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的過渡,我們就可能在時代性質判斷上犯“右”傾錯誤,就會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和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喪失信心,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一偉大理論就會失去立論的前提和理論的基礎;喪失對金融帝國主義本質的深刻認識和必要的警惕性,甚至重蹈蘇聯(lián)亡黨亡國之覆轍。

  在馬克思主義的字典中,對于戰(zhàn)爭與革命、和平與發(fā)展,從來不是孤立、片面和靜止地去理解,而是從矛盾運動、對立統(tǒng)一、相互轉化中去理解。正如所列寧所指出的:“在經濟演進的各個不同時期,由于政治、民族文化、風俗習慣等等條件各不相同,也就有各種不同的斗爭形式提到首位,成為主要的斗爭形式,而各種次要的附帶的斗爭形式,也就隨之發(fā)生變化。”[4]“戰(zhàn)爭與革命”、“和平與發(fā)展”都是十月社會主義革命所開始的由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歷史進程中的不同斗爭形式。正因為處于“大時代”之中的時代主題不會凝固不變,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何時轉化,如何轉化即轉化的空間方向、方式和具體內容值得我們認真關注和研究。

  

  如何對時代主題進行判斷?鄧小平一開始并沒有使用“時代主題”這一提法,而所使用的是“時代問題”。1984年10月鄧小平指出:“國際上有兩大問題非常突出,一個是和平問題,一個是南北問題。還有其他許多問題,但都不像這兩個問題關系全局,帶有全球性、戰(zhàn)略性的意義。”[5] 1988年12月21日,鄧小平又指出:“當前世界上主要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和平問題,一個是發(fā)展問題。和平是有希望的,發(fā)展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6]雖然鄧小平自己始終沒有直接使用過“和平與發(fā)展是時代主題”這一提法,但在1989年5月31日他明確肯定說:“十三大政治報告是經過黨的代表大會通過的,一個字都不能動。”[7]而黨的十三大報告則指出:“根據(jù)國際形勢和我國現(xiàn)代化建設的需要,圍繞和平和發(fā)展兩大主題,調整外交格局和黨的對外關系,發(fā)展了獨立自主、反對霸權主義、維護世界和平的對外政策。我們在國際上的朋友更多了。”[8]十三大報告中雖沒有正面論述但卻出現(xiàn)了“和平和發(fā)展兩大主題”這一明確的表述。這說明,鄧小平是贊成“和平與發(fā)展兩大主題”這一提法的。黨的十四大報告又正式表述為:“和平與發(fā)展仍然是當今世界兩大主題”[9]。其間歷經黨的十五大直至十八大,這一提法基本上沒有變動。十八大的表述為:“當今世界正在發(fā)生深刻復雜變化,和平與發(fā)展仍然是時代主題。”[10]

  鄧小平在1989年5月31日間接肯定“和平與發(fā)展兩大主題”之后,則又多次強調了和平與發(fā)展這兩大主題中存在的問題。1989年11月23日,鄧小平在會見南方委員會主席、坦桑尼亞革命黨主席尼雷爾時指出:“我希望冷戰(zhàn)結束,但現(xiàn)在我感到失望。可能是一個冷戰(zhàn)結束了,另外兩個冷戰(zhàn)又已經開始。一個是針對整個南方、第三世界的,另一個是針對社會主義的。西方國家正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所謂沒有硝煙,就是要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11]1990年3月3日,鄧小平又說:“和平與發(fā)展兩大問題,和平問題沒有得到解決,發(fā)展問題更加嚴重。”[12]可以說,和平與發(fā)展仍然是當今時代的兩大主題,同時也是當今世界所要解決的兩大課題,但更是跨入21世紀后我們所竭力要解決而沒有解決的兩大問題。隨著世界經濟、政治形勢的變化,這兩大問題極有可能變得更為嚴重,也決不排除在特定條件下所發(fā)生的轉化。

  和平與發(fā)展這“兩大主題”、“兩大課題”和“兩大問題”,決不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乃至更長一點的歷史階段所能輕易解決的了的。原始社會存在100多萬年,奴隸社會存在1600多年、封建社會存在2000多年,資本主義社會方才存在370多年,盡管現(xiàn)在歷史加快了自己的發(fā)展步伐,但我們沒有理由更沒有力量讓資本主義現(xiàn)在就壽終正寢。從一定意義上講,西方強國只要主導著我們這個世界,這兩大主題、兩大課題和兩大問題就不可能從根本上得到解決,戰(zhàn)爭就不可能完全避免。列寧的判斷依然科學而準確:帝國主義是戰(zhàn)爭的策源地。冷戰(zhàn)結束以來,世界范圍內發(fā)生了十多起較大的局部戰(zhàn)爭,都直接間接與帝國主義大國有關。之所以說世界和平有希望,主要是說世界各國人民其中包括所有發(fā)達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的廣大人民對世界和平既有著強烈的愿望和追求,對帝國主義的現(xiàn)象和本質的認識、對帝國主義是戰(zhàn)爭的策源地的認識都有不同程度的深化。另外,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正處于衰退之中,世界多極化也在深入發(fā)展,美國稱霸全球常常是力不從心。鑒于用“和平演變”的辦法在蘇聯(lián)獲得成功,它們今后將主要運用其經濟、政治和文化等等霸權對世界上社會主義國家搞“和平演變”,對其它發(fā)展中國家搞“顏色革命”,以企圖達到永久稱霸世界、掠奪世界之目的。正因如此,世界和平的整體總格局仍將會維持一段時間。

  列寧認為,“世界資本主義現(xiàn)在(約從20世紀初開始)已發(fā)展到帝國主義階段。帝國主義,或金融資本時代,是高度發(fā)展的資本主義經濟”。[13]列寧之所以作此判定,主要是依據(jù)當時世界存在著以下三個基本矛盾:一是包括各國內部和國際間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二是各帝國主義國家和集團之間的矛盾;三是帝國主義國家與殖民地國家之間的矛盾。隨著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的變化,這些基本矛盾的從形式到內容都發(fā)生了許多深刻的變化。正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的深刻變化,決定著時代的性質和基本特征。

  為了深刻理解列寧的時代思想,有必要重溫列寧的相關論述。1914年,列寧指出:“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完成了它所能完成的一切而轉向衰落的這樣一種狀態(tài)”;“這是一個并非……虛構而是存在于實際關系之中的特殊時代”;“這個時代將延續(xù)多久,我們無法斷言”。[14]在1915年底和1916年初,列寧還明確指出:“典型的世界‘主宰’已經是金融資本。金融資本特別機動靈活,在國內和國際上都特別錯綜復雜地交織在一起,它特別沒有個性而且脫離直接生產,特別容易集中而且已經特別高度地集中,因此整個世界的命運簡直就掌握在幾百個億萬富翁和百萬富翁的手中”。[15]1916年初,列寧又指出:“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發(fā)展的最高階段。在各先進國家里,資本的發(fā)展超出了民族國家的范圍,用壟斷代替了競爭,從而創(chuàng)造了能夠實現(xiàn)社會主義的一切客觀前提”;[16]接著,他在1916年上半年的著名著作《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中十分明確指出:“只有在資本主義發(fā)展到一定的、很高的階段,資本主義的某些基本特性開始轉化成自己的對立面,從資本主義到更高級的社會經濟結構的過渡時代的特點已經全面形成和暴露出來的時候,資本主義才變成了資本帝國主義。”[17]“帝國主義的特點,恰好不是工業(yè)資本而是金融資本”[18];“20世紀是從舊資本主義到新資本主義,從一般資本統(tǒng)治到金融資本統(tǒng)治的轉折點”[19];“資本主義的一般特性,就是資本的占有同資本主義在生產中的運用相分離,貨幣資本同工業(yè)資本或者說生產資本相分離,全靠貨幣資本的收入為生的食利者同企業(yè)家及一切直接參與運用資本的人相分離。帝國主義,或者說金融資本的統(tǒng)治,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20]筆者認為,列寧當年在這里所說的帝國主義就是金融帝國主義的簡稱;列寧當年所說的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發(fā)展的最高階段,就是金融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發(fā)展的最高階段的簡要表述;我們常說的當今世界仍然處于帝國主義時代,就是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也正因如此,我們說,如果使用列寧的“金融帝國主義”這一提法,將有助于我們更加直接、更加深刻地認識帝國主義的本質,有助于深刻認識當前在全球范圍內爆發(fā)的國際金融危機和當今世界上所發(fā)生的各種主要事物的本質,有助于科學地找到應對的戰(zhàn)略舉措。

  重溫列寧上述一系列論述,我們還可以對迄今為止的資產階級的商業(yè)資本主義、工業(yè)資本主義和金融帝國主義這三個時代作如下分析:在商業(yè)和工業(yè)資本主義時代,資產階級均處于上升時期。盡管它野蠻、冷酷、無恥,但它打破封建藩籬,到處開拓市場,推進了科學技術的發(fā)展和社會生產力的極大發(fā)展,對促進社會進步和人類文明作出了重要貢獻。這正如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所說:“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隨著金融帝國主義這一時代的到來,從總體上來說,資產階級則逐漸步入了寄生、腐朽、反動和沒落的歷史階段。列寧明確判定金融帝國主義“這個時代將延續(xù)多久,我們無法斷言”,這一判斷同樣完全正確。我們雖然無法斷言金融帝國主義這個時代能夠延續(xù)多久,但有一點則完全可以肯定,這一時代決不是以幾十年甚至百多年為單位,而至少是以數(shù)百年乃至上千年為單位。人們對列寧所說的帝國主義是腐朽、垂死的資本主義的詰難,就是把金融帝國主義這一時代看短了,是以百年甚至幾十年為單位來衡量列寧對錯的,從而得出了列寧所說過時的結論來。其實,這不是列寧所做判斷的過錯,而是我們理解上的偏狹和過錯。

  當今時代無疑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但這決不是歷史的終結。1917年,列寧指出:帝國主義“造成慘禍、災難、破產和粗野——這一切就使目前所達到的資本主義發(fā)展階段成為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的時代。”[21] 1918年,列寧又指出:“從資本主義過渡到社會主義,需要經過長久的陣痛”。[22] 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的時代的到來與從資本主義過渡到社會主義需要經過長久的陣痛,這就是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與唯物辯證法表現(xiàn)出的兩面。我們之所以說當今時代仍然是列寧當年所說的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時代,而不是“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要是二戰(zhàn)之后,特別是蘇東劇變以來,20世紀初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所指出的世界的三個基本矛盾雖然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但都沒有得到根本解決,并在新的形勢還有所激化。由于社會主義國家以及社會主義陣營的出現(xiàn),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矛盾緩和了,但都沒有消失;國際壟斷資本有了新發(fā)展,其間的矛盾有了新的表現(xiàn)。帝國主義國家與殖民地國家之間的矛盾,由于20世紀五、六十年代原有殖民地民族民主解放運動的風起云涌,迫使帝國主義采取了新的剝削和統(tǒng)治方式,從而矛盾轉變?yōu)槲鞣桨l(fā)達國家與發(fā)展中國家之間的矛盾這種新的表現(xiàn)形式。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在國際上集中曾經表現(xiàn)為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之間的矛盾,表現(xiàn)為社會主義國家與資本主義國家之間的矛盾,又主要表現(xiàn)為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發(fā)達國家與廣大發(fā)展中國家之間的矛盾;在資本主義各國又表現(xiàn)為貧富兩極的急遽拉大,這就使得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重新尖銳起來。如果平心靜氣談論世界大勢,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看到和承認,現(xiàn)在,以發(fā)達國家為代表的金融帝國主義正在世界范圍內忙著“收獲”其金融霸權所“創(chuàng)新”的金融及其各種衍生品的暴利。當金融帝國主義把全球幾乎所有財富都數(shù)據(jù)化為金融及其衍生品并裝入自己私囊之后,生存權遭到最終剝奪的全球占絕大多數(shù)的人們必然要叩問全球占主導地位的資本主義私有制的生產關系的合理性與正義性。在這種情勢下,資本要么忍痛改良(英國著名經濟學家皮凱蒂就主張在維持私有制的前提下,通過對資本的高征稅以對金融帝國主義實行改良),相對縮小仍在急遽拉大的貧富兩極分化,在權宜之計下增加社會相對的有效需求,以推遲自己的滅亡;要么在當下就激起廣大人民的強烈反抗,現(xiàn)在就開始走向死亡之路。從一定意義上講,資本主義一旦踏入金融帝國主義之路,也就是踏上了死亡之路。在通往死亡之路上,改良,僅僅是延緩死亡的策略而已。正是從這種意義上我們說,金融帝國主義是壟斷的、腐朽的、垂死的資本主義。隨著金融帝國主義時代的到來,隨著各種基本矛盾的激化,無產階級革命必然是如影相隨,接踵而至,這也正如手心手背或者是錢幣之兩面須臾不可分離。前幾年發(fā)生的以美國“占領華爾街”為代表的政治行動,便是這一矛盾重新尖銳的突出表現(xiàn)。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這個決定時代性質的根本矛盾并沒有消失,反而在特定條件下有所激化,這更加彰顯了資本帝國主義時代的存在。尤其是國際金融壟斷資本的發(fā)展,使美國成為剝削、掠奪全世界的唯一金融霸權和超級帝國主義國家,并在世界上引發(fā)一次又一次金融其本質上是資本主義的經濟危機。為擺脫這些危機,它們首先要把這些危機轉嫁到廣大發(fā)展中國家甚至是一些發(fā)達國家。2008年爆發(fā)國際金融危機后,美國金融壟斷資本已經在這么做了,并且已經獲得很大的成功。與此同時,它們還會并必將繼續(xù)在世界各國、各地進一步挑起各種各樣的沖突、戰(zhàn)亂,甚至赤裸裸地對外發(fā)動戰(zhàn)爭,其寄生性、腐朽性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的過渡時代不僅是長期的,其進程不僅是曲折的,有時甚至會發(fā)生逆轉。列寧曾明確指出:“每個時代都有而且總會有個別的、局部的、有時前進、有時后退的運動,都有而且總會有各種偏離運動的一般型式和一般速度的情形”。[23]對蘇聯(lián)東歐的劇變,對當今社會主義的低潮,完全可以作如是的理解。

  在由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中,社會主義革命有迅速發(fā)展時期,也有消沉時期。列寧曾明確指出,社會主義革命不可能像“涅瓦大街的人行道”那樣“寬闊、暢通、筆直,在走向勝利的途中根本不必承受極其重大的犧牲,不必‘困守在被包圍的要塞里’,或者穿行最窄狹、最難走、最曲折和最危險的山間小道,誰認為只有‘在這種條件下’才‘可以’進行無產階級革命,誰就不是革命者”。[24]他認為:“社會主義的徹底勝利是要經過漫長的、艱苦的道路”[25];革命在發(fā)展中既有“一天等于二十年”的迅速發(fā)展時期,也會有“‘和平’龜行發(fā)展”的“政治消沉”時期。[26]這種現(xiàn)象,既會在一國革命中發(fā)生,也會在世界范圍發(fā)生。因此,不能把當前世界社會主義革命處于消沉時期的這一現(xiàn)象,看成是時代的根本性質改變了,甚至要告別革命,它僅僅是時代不同發(fā)展階段上主題的變化。列寧說,“無產階級的策略都要考慮到人類歷史的這一客觀必然的辯證法”,“要利用政治消沉”時期“來發(fā)展先進階級的意識、力量和戰(zhàn)斗力。……并使這個階級在‘一天等于二十年’的偉大日子到來時有能力實際完成各項偉大的任務。”[27]

  毫無疑問,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fā)展和高新技術革命的加速推進,使得廣大發(fā)展中國家的快速發(fā)展與資本主義盤剝發(fā)展中國家的方式發(fā)生了重大轉變,進而使得時代主題或時代特征發(fā)生了新的重大變化。鄧小平和我們黨及時提出了當今時代的主題是“和平與發(fā)展”,這就從對國際環(huán)境的認識角度為把我國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提供了堅實的理論支撐。對和平與發(fā)展這一時代主題,我們一定要清醒認識,決不能輕易發(fā)生動搖。應該說,2008年底爆發(fā)的國際金融危機就是世界各國人民反對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進一步推進世界多極化與國際關系民主化的大好時機,是進一步昂揚和平與發(fā)展時代主題的大好時機。但是,也決不能輕易據(jù)此就認為時代的根本性質發(fā)生了改變,“直把杭州作汴州”。

  幾年前,有的同志提出了“當今世界是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的觀點。這一觀點很值得商榷的。如前所述:時代和時代問題、時代主題或時代潮流盡管有著一定的內在聯(lián)系,但是,兩者所特有的內涵和特指的范疇都是特定的。作為子系統(tǒng)的時代的問題、時代的主題或時代的潮流不能隨意頂替作為母系統(tǒng)的時代。鄧小平提出的和平與發(fā)展兩大問題,一是充分反映了世界各國人民的愿望;二是明確提出了中國人民為之奮斗的任務和目標,以及實現(xiàn)任務和目標所應解決的最重要的問題;三是指明了在大的時代背景中,有可能爭取到的甚至是有可能利用的時代主要特點的歷史機遇。正因如此,我們說,鄧小平不僅堅持而且還豐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時代主題的思想。在談到和平與發(fā)展時,鄧小平都稱之問題;當然,如前所述他也贊同“和平與發(fā)展兩大主題”的提法。但是,時代和時代主題是不應混淆的,也是不能隨意頂替的,否則,就可能走到問題的另一面。

  提出當今世界是和平與發(fā)展時代同志的主要理由之一便是:和平與發(fā)展是相對于世界大戰(zhàn)而言;只要不打世界大戰(zhàn),便可稱之為和平與發(fā)展時代。但資本主義興起后,僅有20世紀上半葉發(fā)生兩次共10年的世界大戰(zhàn),那么,除這10年外,是不是都叫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美蘇冷戰(zhàn)對峙時期,特別是兩個霸權主義國家傾其國力進行戰(zhàn)備的準戰(zhàn)爭時期是叫和平與發(fā)展時代還是叫別的什么?處在戰(zhàn)爭時期的朝鮮、越南、波黑、南斯拉夫、巴基斯坦、以色列、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等和我國在第一、二次國內革命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時期時,算不算處在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呢?觀察、理解和判斷時代,不應機械地從戰(zhàn)爭進行時間的長短和兩個戰(zhàn)爭間歇期的長短來確定。毫無疑問,戰(zhàn)爭與和平都有不同階級和力量的主導即性質的不同,又是對立統(tǒng)一和質變與量變的關系。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從時間而言,從整體而言,相對溫馨的和平時期是常態(tài),而血與火的戰(zhàn)爭卻是短暫甚至極其短暫的。但是戰(zhàn)爭一旦發(fā)生,既會給一個國家、民族和人民帶來十分巨大的災難,在一定條件下又可以導致一個國家、民族和人民的新生。這正如同經濟危機與經濟發(fā)展時期一樣,經濟發(fā)展是常態(tài),經濟危機是非常態(tài),但短暫的經濟危機的非常態(tài)的發(fā)生,可能會對一個國家、民族和人民造成較長甚至很長時段的極大的苦難,又可能促使一個國家、民族和人民的走向覺醒和振興。

  還有的同志認為“對時代的判斷,源自對時代特征的深入分析”。這實質上是顛倒了時代與時代特征的決定與被決定作用的關系。從根本上說,是時代決定時代特征,而不是時代特征決定時代。

  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三代中央領導集體和以胡錦濤、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從來沒有否定當今世界時代的性質仍然是帝國主義的時代。而恰恰相反,他們都直接間接肯定了這一時代的本質沒有發(fā)生改變。1969年3月,毛澤東在召集有關人員的碰頭會上明確指出:“列寧是帝國主義時代的馬克思主義?,F(xiàn)在還是帝國主義時代”。[28]而早在1960年6月30日,鄧小平在會見拉丁美洲12國兄弟黨代表團的講話中就指出:“一切問題的關鍵在對時代的分析,這個問題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有不同的解釋,發(fā)生了列寧關于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最高階段這個論斷合不合用的問題。我們的觀點概括說,列寧的論斷并沒有過時,帝國主義特征沒有改變”。[29]以鄧小平為核心的黨的第二代領導人的另一個重要成員陳云在1989年十分明確指出:“列寧論帝國主義的五大特征和侵略別國、互相爭霸的本質,是不是過時了?我看,沒有過時。”“那種認為列寧的帝國主義論已經過時的觀點,是完全錯誤的,非常有害的。這個問題,到了大呼特呼的時候了。”[30]江澤民同志在2000年也明確指出,當今世界的經濟全球化,由西方發(fā)達國家為主導。[31]2005年,胡錦濤同志指出:“要和平、促發(fā)展、謀合作是時代的主旋律”,“同時,世界和平與發(fā)展這兩大問題還沒有得到根本解決。……人類實現(xiàn)普遍和平、共同發(fā)展的理想還任重道遠。”[32]2013年3月,習近平同志在莫斯科國際關系學院的演講中指出:“這個世界,人類依然面臨諸多難題和挑戰(zhàn),國際金融危機深層次影響繼續(xù)顯現(xiàn),形形色色的保護主義明顯升溫,地區(qū)熱點此起彼伏,霸權主義、強權政治和新干涉主義有所上升,軍備競爭、恐怖主義、網(wǎng)絡安全等傳統(tǒng)安全威脅和非傳統(tǒng)安全威脅相互交織,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fā)展依然任重道遠。”[33]不僅毛澤東、鄧小平,而且江澤民、胡錦濤和習近平的上述論斷,都直接間接肯定了當今世界仍然是處于帝國主義時代。

  從一定意義上講,在經濟全球化日益發(fā)展的今天,列寧所說的資本主義國家是“總資本家”的時期正在發(fā)生新變化,各資本主義國家特別是各資本主義強國的國家機器,都已不是自身完全意義上的全部“法人”,它們正在進一步強化為國際壟斷資本的奴仆和代理。馬克思主義國家學說在各資本主義強國更加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真正主導我們這個地球經濟政治文化秩序的是操縱資產階級國家機器背后的以極少數(shù)人為主導的日益聯(lián)合成為一體的國際金融壟斷資本聯(lián)盟。北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與各資本主義強國的政權,互相勾結,互為補充,一起構成了國際金融壟斷資本聯(lián)盟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人權高于主權”可以從這一跨越民族國家形式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中找到事實根據(jù)和理論根據(jù)。美國在這一跨越民族國家形式的“新型全球性的國家機器”中,是核心和主導。這一金融壟斷資本集團內部,當然同樣會相互“傾軋”、“爭霸”,但是他們也會依靠直接結成鮮為人知的神秘組織,運用各種方式控制甚至直接操縱各種國際組織,以企圖達到極少數(shù)人永久掌控和享用世界上愈來愈少的各種資源之目的。競爭與壟斷是資本主義相互交替的規(guī)律。全球范圍內的各種國際金融壟斷資本集團的神圣同盟在全世界人民的反抗面前,在它們自己爭霸的傾軋之中,將無法最終擺脫其失敗之命運。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明晰看到,列寧所講的“金融帝國主義時代”是特指資本主義社會發(fā)展的最高階段和各種矛盾積累激化到一定階段并由此向新的社會形態(tài)過渡的一定歷史時期。金融帝國主義決不是一種暫時現(xiàn)象和政策,而是資本主義社會發(fā)展的一個特殊的也是最高即最后的階段。盡管時代的主題隨著形勢的變化而變化,但當今帝國主義時代的本質并沒有任何改變。金融帝國主義決不僅僅是一個屬于上層建筑領域的問題,更主要、更根本的是屬于經濟基礎領域的問題。金融帝國主義的歷史,決不是在一個短時期內就結束了的,而可能要持續(xù)一個較長的歷史時段。隨著世界長期積累的各種各類矛盾的不斷深化,我們這個世界就可能進入真正的“一個更加動蕩和跳躍、充滿災變和沖突的時代”[34]。如果輕易認為時代性質發(fā)生了根本性變化,把“和平與發(fā)展為主題”錯誤地等同于人類社會已經進入“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雖然可能是由于沒有正視客觀現(xiàn)實的良好愿望使然,但這必然會犯急于跨越社會大的發(fā)展階段即資本主義最高階段的“左派”幼稚病或其它什么錯誤,也就不可能從根本上認清這次仍在深化的國際金融危機的根本原因,找不到正確的應對之道。如果在時代性質及時代主題上發(fā)生誤判,將會對“黨和國家的全局事業(yè)”“長遠事業(yè)”,對國家的長治久安帶來重大的消極影響甚至犯下不可挽回的顛覆性錯誤。

  

  當今金融帝國主義時代的本質并沒有根本改變,但與列寧當年所揭示的金融帝國主義相比,其表現(xiàn)形式和特征卻已經還正在發(fā)生重大的變化。隨著國際金融危機的深化,世界多極化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小結:1、高度重視對時代問題的研究。對時代問題的認識緊緊聯(lián)系著我們的最低和最高綱領。有同志認為,共產主義虛無縹緲,只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就行了。甚至有的認為,只要提共產主義理想就是“左”。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我們當然不能實行共產主義政策,必須堅持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經濟制度和各項政策。但是,我們必須堅定共產主義理想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2015年9月1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中央政治局學習時特別強調:“我們共產黨人的根本,就是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對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的信念,對黨和人民的忠誠。”[35]這也就是說,沒有對共產主義的堅定信念,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也就必然是三心二意。我們承認,實現(xiàn)共產主義的過程是十分艱難的,并有著較為漫長的歷史時段。但我們堅信其最終必然實現(xiàn)。這恰如日月經天、江河行地一樣不容置疑。沒有共產主義這一社會的最高理想,現(xiàn)實的社會主義就會失去前進的方向和動力。毫無疑問,我們沒有必要把共產主義這一詞句天天掛在嘴上去“空談”,更多的卻應是腳踏實地去“實干”,并把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而奮斗中的經驗教訓上升到理論,進而指導我們的實踐。而要解決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與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的有機有效結合與統(tǒng)一,就必須正確認識和處理好時代問題。

  2、當今時代仍然是金融帝國主義時代。真正弄清所處的時代,不僅是研究世界政治、經濟、文化、軍事和國際關系等各種問題的基礎和前提,也是無產階級政黨制定各種戰(zhàn)略和策略的理論依據(jù)和前提。正如列寧所講:“首先考慮到各個‘時代’的不同的基本特征(而不是個別國家的個別歷史事件),我們才能夠正確地判定自己的策略;只有了解了某一時代的基本特征,才能在這一基礎之上去考慮這個國家或那個國家的更具體的特點。”[36]當今時代是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這是時代性質的主導方面。從一定意義上講,資本帝國主義時代,就是國際金融壟斷資本主導甚至統(tǒng)治全球的時代。盡管這一趨勢在減弱,但仍然沒有質的改變。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還可能會持續(xù)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我們決不能把這一時段看輕了,看短了。認為當今時代已是和平與發(fā)展時代,就是把金融帝國主義這一時代看輕了、看短了。當然,從一定意義上講,這一時代的長短,取決于世界各國人民特別代表其根本利益的共產黨人對這一時代的認識和與金融帝國主義合作、競爭、博弈本質上是較量的主觀能動性的發(fā)揮。當今世界,全球國內生產總值為70多萬億美元,而債券市場則為95000萬億美元,是全球GDP的1000倍以上,各種金融衍生品的價值則達到466000萬億美元,是全球GDP的6657倍還多,世界上每24小時流動的資金總額就相當于一年全球GDP的總值。從一定意義上講,美國擁有金融霸權這一經濟基礎,也就擁有了其它霸權的各種手段。現(xiàn)在,美國經濟開始有所復蘇,這標志著在一定程度上,美國正在并將繼續(xù)把自己2007年爆發(fā)的金融危機轉嫁到了廣大發(fā)展中國家甚至是歐盟和日本這樣的發(fā)達國家。從總的歷史趨勢講,資本帝國主義無疑是腐朽的、垂死的資本主義,是紙老虎,在戰(zhàn)略上和本質上,我們必須這么看。因為這是規(guī)律和未來必然的事實。但是,我們也必然記住列寧如下的其它論述,列寧在《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是最高階段》里明確指出:“如果以為這一腐朽趨勢排除了資本主義的迅速發(fā)展,那就錯了。不,在帝國主義時代,某些工業(yè)部門,某些資產階級階層,某些國家,不同程度地時而表現(xiàn)出這種趨勢,時而又表現(xiàn)出那種趨勢。整個說來,資本主義的發(fā)展比從前要快得多”,[37]甚至會出現(xiàn)“驚人迅速的發(fā)展”。[38]因此,在戰(zhàn)術上看,金融帝國主義又是真老虎、鐵老虎,真老虎、鐵老虎是要吃人的。蘇聯(lián)這個社會主義的大黨大國不是被吃掉了嗎?因此,我們在戰(zhàn)術上必須高度警惕,認真應對,不能有絲毫馬虎。只有認清金融帝國主義既腐朽、垂死又可以在特定條件下驚人迅速的發(fā)展這一重要特征,我們才可能頭腦清醒、積極主動地準備各種復雜形勢的偉大斗爭,才能在任何情況下贏得主動。

  3、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依然沒有變化。一是美國已踏上衰落之路。盡管這一進程需要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二是世界多極化正在深入發(fā)展。比如,截止到2015年3底,提出申請以意向創(chuàng)始成員國身份加入亞投行的國家(地區(qū))總數(shù)已達52個,其中31個國家已成為正式的意向創(chuàng)始成員國,亞投行籌建邁出實質性步伐。三是各大國各戰(zhàn)略集團都深諳:“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之道、之妙。所以,可以較為肯定地說,較大規(guī)模戰(zhàn)爭在未來三、五年內極可能打不起來。在人類歷史上,從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社會主義戰(zhàn)勝資本主義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從這個角度看,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必然有一個相當長的共處階段,相互間以各種形式和方式合作、競爭、博弈直至較量;合作、競爭、博弈直至較量的本質與實質,則是階級的國家的經濟利益,而政治則是經濟的集中表現(xiàn);所以,在各種較量的形式中,也決不排除赤裸裸的戰(zhàn)爭這一政治的最高手段。2015年5月20日,美軍一架偵察機2突然飛越中國正在開展建設的南海島礁上空,遭到中國海軍的8次警告。這一態(tài)勢,在特定條件下,有可能變成中美兩軍的“新常態(tài)”。但我們更要警惕的是,是由金融帝國主義者挑起的代理人戰(zhàn)爭。比如,中日、中菲、中越甚至朝鮮半島等等之間的戰(zhàn)爭。在當今世界,社會主義中國是世界和平的舉足輕重的重要力量。在這樣一個偉大的歷史進程中,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應當主動把握“戰(zhàn)爭與革命”和“和平與發(fā)展”時代主題的辯證統(tǒng)一及其相互轉化。國際金融危機正在深化,這本質上是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和價值觀的危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正在彰顯獨特的經濟、制度和價值觀的優(yōu)勢。正是從這一意義上講,昂揚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正面臨著難得的機遇。我們應堅定信心,堅持開展全方位外交,堅守合作、共贏的底線,在更多地與發(fā)展中國家開展合作的同時,應努力構建與美國為首的西方強國的新型大國關系,鞏固與周邊國家的良好關系。我們應長期堅持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努力避免一切戰(zhàn)爭,但也要下決心做好一切必要的軍事斗爭準備,立足打贏捍衛(wèi)祖國領土和海疆的任何一場戰(zhàn)爭。只有這樣,才能不斷拓展和平與發(fā)展這一時代主題的新局面,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爭取更好的國際環(huán)境和周邊安全環(huán)境,為人類進步事業(yè)做出“較大的貢獻”。

  4、高度警惕西方敵對勢力對我進行“西化、分化”的圖謀。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奉行的是聯(lián)合國憲章宗旨與和平共處的五項原則,同時又有著“和為貴”與“求同存異”的優(yōu)良民族傳統(tǒng),當今世界社會主義還處于低潮,這都要求我們必須調動一切積極因素,盡最大力量爭取與美國為首的西方強國和平共處、合作共贏。不如此,就要犯下無可挽回的重大錯誤。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牢記,當今世界仍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時代。金融帝國主義的表現(xiàn)形式:首先和主要是金融霸權。從一定意義上講,這是金融帝國主義的根本表現(xiàn),也是其它霸權的經濟基礎。沒有這一經濟基礎,其它霸權將不復存在。二是主要表現(xiàn)在知識產權和貿易上的規(guī)制霸權。這是金融帝國主義霸權在經濟上的兩個翅膀。三是以互聯(lián)網(wǎng)為主要工具的意識形態(tài)霸權。意識形態(tài)霸權中,歷史虛無主義不僅是其主力軍,而且是為新自由主義、民主社會主義、所謂“憲政”和普世價值等各種錯誤思潮的開路先鋒。四是軍事霸權。軍事霸權則是金融帝國主義的柱石、后盾與護身符。

  筆者認為,現(xiàn)在,美國在全球有四個戰(zhàn)略伙伴同時更是戰(zhàn)略對手。在歐洲,一個是歐盟,一個是俄羅斯。美國通過烏克蘭沖突,讓這兩個對手相互牽制制約,從而企圖逐漸把自己的戰(zhàn)略重點轉到亞洲。在亞洲,一個是日本,一個是中國。美國企圖通過東海甚至南海,讓日本與中國相互牽制制約,從而在今后一些年內騰出主要精力以對付中國。美國為何要搞亞太再平衡?關鍵是中國的和平發(fā)展,特別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和平發(fā)展對它具有極大的潛在威脅。更為重要的是,中國十八大后,美國企圖在中國最高層搞蘇聯(lián)式的“和平演變”的希望完全破滅,所以正在改變其戰(zhàn)略策略。美國在今后一些年內仍會對我進行“硬施壓”,比如在東海、南海,但不會與我直接“迎頭相撞”(基辛格語),因為抗美援朝與抗美援越已經直接較量過,最多是鼓勵、唆使和支持日本、菲律賓、越南甚至印度等與我“相撞”。它們好在幾頭販賣軍火。我們在警惕金融帝國主義軍事霸權的“硬實力”即“硬戰(zhàn)爭”的同時,更應高度警惕廣義上的戰(zhàn)爭,即硬戰(zhàn)爭+軟戰(zhàn)爭。軟戰(zhàn)爭有三種形式,即金融戰(zhàn)、規(guī)制戰(zhàn)和意識形態(tài)戰(zhàn),其中更為現(xiàn)實和直接的是金融戰(zhàn)和意識形態(tài)戰(zhàn)。在當今中國的金融戰(zhàn),集中體現(xiàn)在股市、期貨、匯率等各種金融衍生品上,而意識形態(tài)戰(zhàn)則集中體現(xiàn)在幾億網(wǎng)民手機的微信上。美國一是通過意識形態(tài)特別是網(wǎng)絡,把人們的思想搞亂;二是通過制造金融風暴把我們的經濟搞亂和社會搞亂,從而利用所謂的民意“亂中取栗”,進而在適當時機改變我國政權格局,扶持戈爾巴喬夫之類人物上臺,然后再逐漸改變我國基本的經濟政治制度。2015年6月,中國股市開始的激烈動蕩,值得我們深思反思與高度警惕。隨著我國經濟下行和就業(yè)壓力的到來,西方敵對勢力在今后三、五年內可能會更加倚重金融戰(zhàn)和意識形態(tài)戰(zhàn)這一戰(zhàn)略策略。對此,決不能有絲毫的松懈。美國在蘇聯(lián)搞得是“自上而下的革命”,而在我國則是要搞“自下而上的革命”。這也就是美國的“重返亞洲”或“亞太再平衡”戰(zhàn)略的實質與本質。

  5、辯證看待形勢,居安思危,堅定信心。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中央政治局一次專門學習歷史唯物主義,一次專門學習辯證唯物主義,意味深長。我們一定要居安思危。把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放入當今世界依然處于金融帝國主義的時代,放入世界動蕩重組的多極化的視野,放入近14億人口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我們便可以更加感知,這是一項無比宏偉壯麗的事業(yè)。宏偉壯麗與艱辛曲折必然相伴,不相伴便稱不上宏偉壯麗。我們既要努力抓住當前各種前所未有的大好機遇,同時準備迎接當前各種世所罕見的嚴峻挑戰(zhàn)。有這一思想準備,會比沒有這一思想準備主動的多。但同時我們也應看到,資本主義整體處于下降趨勢,美國已踏上衰落之路,特別是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以來,世界社會主義力量也處于曲折中上升的趨勢,特別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成功開創(chuàng)和取得偉大成就也充分說明了這一點。當今時代既是金融帝國主義時代,又是由十月革命開始的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這一大的時代。我們一定要堅定信心,根本原因則是我們所從事的是多數(shù)人的為著多數(shù)人的真正正義的事業(yè)。從一定意義上講,歷史唯物主義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這就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動力。[39]所以,多數(shù)人的人民的正義事業(yè)最終是要必勝的。

  經濟全球化深入發(fā)展帶來的世界上各種各類矛盾尤其是全球范圍內的貧富兩極分化的蘊聚、激化,必然導致金融帝國的“樂極生悲”和世界人民的“悲極生樂”。歷史辯證法正在向著人們展示,在21世紀中葉前后,極有希望迎來世界社會主義的再一次英姿勃發(fā)的大好機遇,其中包括中國共產黨人在內的全世界勞動階級怎樣發(fā)揮著波瀾壯闊的歷史主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貧窮決不是社會主義,貧富兩極分化也決不是社會主義,但是貧窮和貧富兩極分化最終必然產生社會主義??梢灶A言,在21世紀中葉前后將要誕生一大批符合自己國情的社會主義國家。我們之所以作出這一樂觀預言,根本依如下:從一定意義上講,生產工具決定生產力,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以“互聯(lián)網(wǎng)+”為生產工具的大變革必然極大地促進社會生產力的高速發(fā)展。在未來幾十年內,必然會出現(xiàn)一批又一批的無人工廠,并必然帶來工人大量失業(yè),全球范圍內的貧富兩極分化必然進一步急遽拉大,社會矛盾必然進一步激化。現(xiàn)有的資本主義私人占有的所有制及分配關系越來越容納不下“互聯(lián)網(wǎng)+”為代表的社會生產力的極大發(fā)展,必然呼喚著新的生產關系和社會制度的誕生。這正是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強調全黨同志要堅定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全國人民要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的依據(jù)所在,是習近平同志在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說明中所說的“要真正向前展望、超前思維、提前謀局”的深意所在。黨的十八大后,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從全面從嚴治黨入手,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逐步打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經濟、政治和文化基礎,我們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更加充滿必勝的信心。

  面對世界新的大好機遇,我們完全有理由這樣發(fā)問:金融帝國主義的秋天極有可能即將到來,若果真如是,世界勞動者的社會主義的春天,還會很遠嗎?當然,在我們迎來世界社會主義艷陽天之后,也決不排除出現(xiàn)新的曲折與挫折,世界社會主義就是在多次甚至像蘇聯(lián)亡黨亡國這樣大的曲折、挫折乃至苦難中不斷凱歌行進的。這就是歷史發(fā)展的鐵則。

  [1]《人民日報》2013年11月16日。

  [2]《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1988年版,第143頁。

  [3]《列寧選集》第4卷,第290頁。

  [4]《列寧全集》第2版 第14卷:人民出版社,1988版,第2頁。

  [5]《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993年版,第96頁。

  [6]《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993年版,第281頁。

  [7]《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993年版,第296頁。

  [8]《十三大以來》,人民出版社,1991年11月第1版,第7頁。

  [9]《十四大以來》,人民出版社,1996年2月第1版,第35頁。

  [10]《人民日報》2012年11月20日。

  [11]《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44頁。

  [12]《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53頁 。

  [13]《列寧全集》第2版第29卷,1985年版,第474頁。

  [14]《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1988年版,第36頁。

  [15]《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142頁。

  [16]《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254頁。

  [17]《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400頁。

  [18]《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403頁。

  [19]《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361頁。

  [20]《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374頁。

  [21]《列寧全集》第2版第29卷,1985年版,第474頁。

  [22]《列寧全集》第2版第33卷,1992年版,第278頁。

  [23]《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1988年版,第143頁。

  [24]《列寧全集》第2版,第35卷,1985年版,第55頁。

  [25]《列寧全集》第2版,第33卷,1992年版,第410頁。

  [26]《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1992年版,第78頁。

  [27]《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1992年版,第78頁。

  [28]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年譜(1949——1976)第6卷》.2013年12月第1版,第233頁。

  [29]《鄧小平年譜(1904—1974)》(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562頁。

  [30]《陳云文選》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卷,第370頁。

  [31]江澤民:《在2000年亞太經合組織工商界領導人峰會午餐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00年11月16日。

  [32]胡錦濤:《努力建設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在聯(lián)合國成立60周年首腦會議上的講話》,2005年9月15日于美國紐約,《人民日報》2005年9月16日

  [33]《人民日報》2013年3月24日。

  [34]《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990年版,第141頁。

  [35]人民日報2015年9月12日。

  [36]《列寧全集》第26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43頁。

  [37]《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36頁。

  [38]同上,待查。

  [39]《毛澤東選集》,(《論聯(lián)合政府》,1945年4月)

  (原文分兩期刊登于《紅旗文稿》2015年第22、23期)

  (作者:李慎明,中國社會科學院黨組原副書記、原副院長、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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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寒江雪 更新時間:2017-07-30 關鍵字:經濟  理論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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